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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嘴角的那抹笑,深深刺傷了江世霖的心。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膀,用自己的體重壓制著她的身體。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確沒有亂動,更沒有掙扎。她只是按照他的要求,睜著眼楮看他。她的眼中沒有控訴,沒有恐懼,更沒有緊張與不安。她從心底無視他的存在。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此刻他早已沒有做那件事的心情,當下不過是騎虎難下罷了。

夏堇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她有覺悟,他根本不可能放過她。靜默的僵持中,她等得不耐煩。他壓得她很難受,她整個人籠罩在他的陰影下。她一早已經發現,每天下午,他吩咐她去煎藥,就是衛晨替他診脈的時候。她感激衛晨,但他們的未來不會再有交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讓他知道眼下這件事。

「我不會亂動的。」她再次催促,聲音平靜如水。

「不用心急。」江世霖咬牙切齒。她沒有求饒,他憑什麼放開她?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反正她長得挺標致的,吃了她,他也不虧,管她到底在想著誰,念著誰。「我們有一整個下午,先讓爺親兩下。」他恢復了與丫鬟們**時的浪蕩模樣,低頭朝她的小嘴親去。

夏堇下意識撇過頭。江世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他看到了她的閃躲。她在極力忍耐,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抗拒他。剛剛壓下的怒意又在他的胸口升騰。他用力吸吮她的脖子,化解心中的憤怒。

夏堇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眼淚順著眼角滑下。她不想哭,她不願示弱,但眼淚就是忍不住。她恨他。她應該在他沒醒的時候就殺了他!她用力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哭什麼?覺得委屈?」江世霖捏著她的臉頰,任由她的眼淚淌過他的手指。

夏堇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

江世霖放開了她的臉頰,「告訴我,你要我怎麼做?」他對自己說,他給她求饒的機會,因為他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

夏堇以為他要她卑躬屈膝地求他與她洞房。她抓著床單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拇指深深掐入了食指的關節。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是平靜地說︰「你想怎麼樣就這樣,我不會出聲。」

江世霖冷笑,反問︰「你以為你出聲了,就有人搭理你?」

「不會。」夏堇垂下眼瞼。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就是像她現在這般。這一刻她寧願他給她一個痛快,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磨磨蹭蹭。「你到底在等什麼?」

江世霖眼中的尷尬一閃而過。「我喜歡慢慢來。」他的聲音帶著心事被說中的煩悶。他伸手去解她的衣裳,又一鼓作氣解開了中衣的系帶。隱約中,他已經看到了素色的肚兜。她的父親過世不足一年,她的穿著打扮一直很素淨。可俗語說得好,女要俏一身孝,特別是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中,她的沉靜更加惹眼。

對著她似羊脂般的滑膩肌膚,再加上肚兜下若隱若現的渾圓,江世霖早已消退的又慢慢抬頭。他給了她太多次拒絕他的機會,是她沒有珍惜。隔著布料,他用掌心揉捏她的胸口。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一把抓住她的肚兜,重重一扯,隨手扔出了床榻。

夏堇下意識試圖閃躲,但她更希望一切快些結束。她用全部的意志力控制著理智。她一動不動,只是更用力地抓扯床單。她再也沒有勇氣睜開眼楮,只能緊閉雙目,努力忽略他的動作。

隱隱約約中,院子內傳來了細碎的聲音。桃紅正與什麼人說話。是衛晨,他來了!夏堇的身體情不自禁瑟縮了一下。

江世霖感覺到她在一瞬間的緊張。他正疑惑,就听桃紅在屋子外面說︰「衛大夫,您不如去花廳稍坐片刻。」

「你不想讓他知道,我們正在干什麼?」江世霖冷聲詢問。

夏堇深知,江世霖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她猜想,衛晨之所以仍舊留在江家,或許與她一樣,正被江世霖威脅。是她哀求衛晨留下,這才讓他身陷囹圄。她欠他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求你,求你讓他離開。」她不想讓衛晨知道,她像一個低賤的ji女,任由江世霖沾污她的清白。

「現在知道求我了?」江世霖的聲音似冬日的寒冰。她不願向他低頭,卻為了另一個男人哀求他!

「我不會再見他,永遠都不會,求你讓他回壽陽吧。」

江世霖冷眼看著她。

「求你了!」夏堇放開了床單,緊張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江世霖低頭看了看她的手指。從始至終她都在忍受他,她不願意踫觸他,此刻卻因為衛晨抓住了他的衣袖。他想要她低頭哀求他,現在他如願了,心中卻像壓著一塊石頭般難受。他輕笑。既然她讓他難受,他為什麼要讓她好受?

江世霖揚聲對著門外說︰「請衛大夫在廊下稍等片刻。」

「你想干什麼?」夏堇驚呼,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江世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他一直以折磨她為樂。

江世霖壓抑著心中的莫名憤怒,用施恩般的語氣說︰「你可以掙扎,也可以反抗,甚至可以呼救。我們來看看,他會不會,敢不敢沖進來救你。」

「你變態!」夏堇掙扎著想坐起身,卻被江世霖先一步用手肘卡住了鎖骨。

「你可以喊救命的,要不要試試看?」江世霖直視著她的眼楮。終于,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害怕。她在乎衛晨。他刻意把他們隔開,可她仍舊心心念念想著他。「或許,我們可以請他進來觀摩。」他殘忍地低語。

「你到底想怎麼樣!」說話間,夏堇朝窗外看去。她隱約看到了人影。

江世霖看著她的動作。怒火正煎熬著他。「只要你讓我高興了,或許我會請他回雅安居。」他說的僅僅是「或許」。

夏堇看過他和丫鬟們**,也看到了綺紅幾乎全果的身體。他要她像她們那般,她做不到。「除了威脅我,你還會做什麼?」

「看來你並不在乎讓別人看到我們……」

「只要你放他回壽陽,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看著夏堇臉上的絕望,江世霖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很清楚她的倔強。他們之間一直維系著某種平衡。她一直努力守護著她的自尊,而他知道她的底線。可是為了衛晨,她連自尊都不要了。她為了衛晨才選擇屈服于他。

「既然如此,那讓我看看你的決心。」江世霖似笑非笑看著夏堇,他的手肘依然卡著她的鎖骨,讓她無法動彈。

夏堇知道,他雖然在笑,但他正在生氣,而且十分生氣。大多數時候她能分辨他的情緒,但是她從來無法理解他的喜怒無常。「你要我怎麼做?」她不想自己在衛晨心中留下不堪的印象。在她看來,衛晨極力阻止她報仇,努力幫助她們母女重新開始,全因他太過善良心軟。她應該還他平靜的生活。

夏堇越是溫順,江世霖越是生氣。「像其她人那樣取悅我。」他的聲音曖昧而低沉,又恍然大悟般說︰「我差點忘了,你說過,你不會。」他的話音未落,他猛然站起身。夏堇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從床上抓了起來。

「呯」一聲,花瓶掉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夏堇來不及驚呼,就感覺到自己被他強壓在花架上。「 」,花架被她撞倒在床板上。她本能地想到抓住什麼東西,穩住自己的身體,卻不小心扯下了畫軸。畫軸掃過一旁的博古架,打落了琉璃擺設。

隨著這一連串的動靜,夏堇听到衛晨詢問桃紅︰「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不需要進去看看嗎?」。她心頭一窒,憤怒地瞪視江世霖,又急忙掩下情緒。

「怎麼?緊張了?害怕他猜到我們正在干什麼?」江世霖的手伸入她的衣襟,慢慢撫模著她的背。

夏堇的肌肉一陣緊繃,又不敢反抗。衛晨的聲音近在咫尺。她不想讓他發現,她正任人輕薄。她極力忍耐著,壓抑著。

江世霖低頭看著她。他很清楚,若不是衛晨,她絕不會如此隱忍。他想懲罰她,可到頭來他懲罰的卻是自己。「不許躲開,听清楚了嗎?」。

夏堇還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就發現他正粗魯地吸允著自己的唇。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可是他把她抱得緊緊的。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他的親吻讓她全身的血液往頭頂沖去。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發燙。

「把嘴張開。」江世霖喘息著下令。他本來只是想小懲大誡,可是她嫣紅的臉頰,水汪汪的大眼楮似乎都在邀請他。他本想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張嘴接納他,想了想,他又改變了主意。他低頭舌忝舐她的嘴角,緩慢而輕柔地描繪著她的唇形。他的四指埋入她的長發,拇指劃過她的耳垂,反復摩挲她的脖頸……

夏堇不知道他又想怎麼樣。他突來的溫柔讓她心慌。「放……」她才說了一個字,聲音完全被堵住了。他蠻橫地追逐她的舌,誓要與她纏綿,不允許她有半分閃躲退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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