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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準備出手了

「可是我連面都不想露,怎麼辦?」

以墨支起身子,拉著錦被掩住胸前無限春光,懶懶的靠在床頭,青絲散在雪白圓潤的肩頭,精致漂亮的蝴蝶鎖骨在發青見若隱若現,眉梢眼底的**依舊濃厚,臉頰上的薄紅染出的旖旎,那是何等的醉人勾魂兒!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雋美清冷的玄月高掛,月華凝聚如匹鏈,透過雕花鏤空木窗洋洋灑灑的落進奢華的寢殿,給華麗的宮殿蒙上層夢幻清冷的銀紗。

太子爺翻身,結實的胸膛緊貼細軟的腰月復,溫熱的肌膚相互摩擦,帶著點點的酥麻。他將臉滿在她的胸口,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胸口處悶悶傳出,「你不答應我,我就咬了啊?」

喲~還威脅上了呀!這是典型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作死滴!造反啊!

以墨俏臉一肅,伸出縴美的手臂,蔥白素美的手指成爪,往他那如瀑的墨發上一抓,然後一扯!

瞪著圓溜溜的鳳眸,「你敢!?」

「哎喲~不敢!不敢!」太子爺這沒臉沒皮的,小辮子都還在以墨手的抓著呢,人還不老實,大手貼著迷人的腰線,滿滿的往上移動,手掌如一塊火辣的烙鐵,熨燙著嬌女敕的肌膚,薄唇帶著濕熱,細細綿綿的熱溫落在她胸口,「我就親親~哪兒舍得咬啊!這麼嬌女敕細軟,要是咬壞了,阿煜還不得心疼死咯~」

以墨的指力被他撩拔起的那股酥麻給無聲化去了,原本的拉扯也變成了輕撫,可初衷還是不變的道,「不想去。」

她不想去選什麼妃,那些女子矯揉造作,沒事就會無病申吟,還好玩弄心計,為了爭搶一個男人,什麼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她著實看不慣這些行徑。處在一起,便覺渾身不適!

太子爺使盡手段,軟磨硬泡,「墨兒,好墨兒,你就去嘛~你不去的話,你的阿煜就被其他女人給搶走了~阿煜長得不僅貌美如花,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下得廚房,上得牙床~」說著,風流無限的用那粗玩意兒噌噌她的柳腰,「這可是你一輩子的性福,你就舍得被別人搶了去啊~」

喲~「盡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以墨好笑的看著他,這人的臉皮已經厚到極致了!

咱們以墨是有原則的人,說不去就不去,哪能你幾句甜言蜜語就讓她改變了主意。

太子爺不急,離選妃開始還有**天的時間,他總有辦法讓墨兒松口。他俯身親吻著誘人的紅唇,抵開貝齒,勾起香舌一起共舞,一起沉淪。頃刻間,寢殿內又是一陣酥骨的嬌喘與性感的低吼交織,兩相交響,譜了一曲曠世情緣!

翌日,暖陽高照,殿外春光明媚,殿內和樂融融。以墨緩緩睜開眼,看著雙手雙腳像花藤纏繞老樹一般纏繞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由輕笑著搖頭,拉開他摟在她腰間的手臂,心道︰這習慣可不好,以後得改!

這糾纏般的睡姿,正是太子爺內心的真實寫照。他霸道,他要痴纏她生生世世。他害怕,他怕她會在他最松懈的時候抽身離他而去!

以墨雖然聰明,可卻不懂他的心,往往只會覺得他無理取鬧!

哎~看來,兩人想要心心相印,還得磨練磨練!美好和諧的生活,本就是慢慢磨合出來的~此話,一點不假!

以墨坐起身子,還好昨日睡前洗去了一身歡愛的痕跡,今日起來才倍兒感舒暢。抬抬手臂,隨手扯過被扔在床榻上的肚兜兒,捻著兩根紅繩,正要穿,卻被一只大手無恥的扯住。

太子爺依舊眯著眼,俊臉在她腰間的肌膚上蹭蹭,嘟囔著,「墨兒,再睡會兒嘛~」

以墨拍開他的手,掀被子下床,「我今日有事。」

太子爺抱著被子跟著坐起來,睜開惺忪朦朧的眼楮,入眼的便是旖旎春風,頓時雙眼瞪大,鼻血直噴——

以墨撿起地上的衣裙,看了看,已經被他扯壞了,完全不能穿。不由回首,略帶不悅睨他一眼,那神情不怒自威。

太子爺怕她生氣,胡亂扯著被子擦擦鼻血,然後就起身下床,**著身子跑到大得嚇人的衣櫃面前,殷勤的將衣櫃打開。

「墨兒,過來。」

以墨可不如他這麼不要臉,光著滿屋子亂跑,揚手扯下輕紗,當浴巾裹在身上,掩住那誘人的春色。

「干嘛~」闊步走過去,卻見有人形那麼大的衣櫃中被隔成了兩半,一半男裝,阿煜的。一半女裝,以墨的。

放女裝的櫃子里,衣裙,長袍,披風,肚兜,褻衣,靴襪,應有盡有,還無一不是最精致的。

太子爺從背後摟著她,耳鬢廝磨,軟言柔情道,「喜歡嗎?這些可都是我親手縫制的。」說著,拿起衣櫃中繡著嬌艷牡丹花的紅艷肚兜兒,扯掉她身上的輕紗,親自給她穿起來,指尖劃過雪女敕的肌膚,將紅繩系在背後。雪白女敕滑的美背上,幾個紅繩纏繞,帶著致命的誘惑與妖嬈。

太子爺這輩子從來沒伺候過人,卻能輕巧熟練的伺候以墨更衣,雪紗做的腰帶在柳腰上一束,勾勒出流暢而美好的腰線。

銅鏡中,女子一襲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靜好而柔美。腰間系著雪紗煙羅,勾勒出流美的腰線和挺秀迷人的弧度,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漬漬~女人味兒十足啊!

以墨側了側身,對著銅鏡照了照,對這靜美優柔的新形象十分滿意,轉身在太子爺那性感的薄唇上親了口,賞他的!

哎喲~太子爺接到賞賜,喜瘋了,美滋滋的自個兒去穿衣服了。

以墨還在銅鏡前,看了又看,照了又照,素手撫上青絲,微頓,蹙起眉頭,「木簪呢?」

文喏送給她的木簪不見了!

正在穿衣的太子爺動作也是一頓,波光瀲灩的眸中一抹寒芒閃爍,轉而若無其事的繼續穿著衣袍,淡聲道,「或許是我們回來的時候掉路上了。」

以墨掃視了一圈寢殿,見確實沒有木簪的影子,便相信了李宸煜的說辭。

……

神武大街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一派繁榮昌盛的和樂景象。

人群中,張月鹿與寧有書一左一右的跟在以墨身後。

寧有書側身避開來往的路人,低聲稟道︰「主子,那馮家小姐今早巳時派人送了書信給粱耀祖,信上說約粱耀祖三日後在京城郊外的五里亭見。」

「三日後?三日後不是粱越湖開堂受審的日子嗎?」以墨從人群中走過,四下看了看,蹙眉沉思著,「這個女人要做什麼?」俗話說,最毒婦人心,狗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是馮雅!

張月鹿對于以墨的深憂嗤之以鼻,「那個女人心機重,行事作風也卑劣無恥,不過卻沒什麼能耐,成不了大事。粱越湖被判死刑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她阻攔不了。」不是張月鹿看輕馮雅,而是馮雅這人本來就是如此,她只能在背後做些挑撥離間、造些謠言瘋語這些小事,還妨礙不著大局!

以墨沒接話,又抬眼四下看了看,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寧有書心細,看出來了,不由出聲問道︰「您是在找什麼嗎?」

以墨搖了搖頭並未說,抬眸見東來樓已在眼前,便也顧不得尋那支簪子,領著寧有書和張月鹿兩人進去了。

廂房中,一身妖艷紅裝的郭霆義早已等著了。女子著紅裝,最是嫵媚且妖嬈;而他著紅裝,竟是多情中透著邪氣!

廂房內淡香縈繞,茶香四溢,蒸騰的白霧中,紅裝襲人。俊美的面容,邪肆而慵懶的氣質,輕淺的笑魘中帶著妖氣!

當以墨等人進來時,見著的便是他這等模樣。以墨是見怪不怪,張月鹿是嗤之以鼻,而寧有書則是驚得掉下巴了,詫異的驚呼,「郭大人!?」

張月鹿伸手合上他的下巴,輕嘲,「小心砸到腳背!」然後走到郭霆義面前,將他剛泡好的清茶恭敬的遞到以墨面前,「主子喝茶。這可是倪華國進貢的貢茶雪飄香。」

郭霆義含笑的睨了張月鹿一眼,「你可真會借花獻佛!」

張月鹿坐到他對面,不請自用。拿起桌上的茶杯,提著桌上的茶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嬉笑著清秀的俊臉道,「借花獻佛?借你的花?!」轉而臉色一沉,爆著粗口,「放屁!」

「好臭!」郭霆義故作姿態,掩鼻輕扇。動作甚是優雅,可卻氣得張月鹿直跳腳。

張月鹿漲紅著臉,吼他,「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

「哦~你說主子也臭。」郭霆義從懷里拿出一包從蜀錦酒樓帶來的桂花糕,放到以墨面前,然後笑眯眯的對以墨道,「主子,張月鹿罵您臭呢。屬下請求,把他發配到邊疆去種棉花!」

以墨最愛蜀錦酒樓的桂花糕,再配上面前這杯清茶,最是美味。喝了茶,吃了糕,唇齒留香,因為簪子丟失帶來的不愉也被這美味給沖淡了少許,不由心情愉悅,豪邁應道,「準了!」

張月鹿那個幽怨哦~哀怨受傷的小眼神兒直溜溜的盯著以墨,「主子,您得有骨氣,可不能因為一碟桂花糕就把屬下給拋棄咯~」

以墨圓目一睜,看向郭霆義,「對,本主不能這麼沒骨氣。一碟桂花糕不行……」

听到此話,張月鹿頓時露出燦爛的笑臉,可當听到以墨下面的話時,轉眼就淚流滿面,「……兩碟還可以考慮。」

郭霆義暢然歡笑,「哈哈哈……張月鹿,原來你在主子心里就只值兩碟桂花糕啊!」哎喲!可總算打擊到這趾高氣揚的小子咯。

張月鹿的小眼神兒幽怨的極致,「主子~」

以墨端起清茶,朝他揚了揚,「還得加上一杯雪飄香。」她怕他覺得一杯清茶的分量太輕,就又補了句,「這可是貢品!」

張月鹿頓時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叫你多嘴,說這是貢品來著!

「你你、你們,主子,這是怎麼回事?」寧有書驚訝的看著郭霆義,然後又望眼張月鹿,再看看一臉坦蕩的以墨,頓時瞪大眼,「主子,郭大人為為、為何……」也叫您‘主子’,他可是朝廷的兵部侍郎。皇上最倚重的上屆新科狀元!

郭霆義緩緩起身,理了理衣袍,鄭重的向寧有書介紹著,「請允許在下自我介紹一番,在下是東宮青龍大人座下的青龍七宿之一,房日兔。別名︰郭霆義,現任兵部左侍郎,請多多指教!」說罷,學著倪華國新奇的禮儀,一手負在身後,一手貼在月復前,紳士優雅的朝寧有書鞠了一躬。

嚇得寧有書連連還禮,就差被跪在地上拜他了,「郭大人客氣客氣,郭大人不敢當不敢當。在下寧有書,請多多指教,多多指教!」這可是他的偶像啊~十七歲艷壓滿朝文人仕子,一舉高中狀元,得皇上青睞,親封兵部侍郎,三年後又遷升兵部左侍郎,官居三品。是承天朝最有前途最有才華的御前寵臣。

他何德何能能擔當起他的一鞠躬啊!

可最令他驚訝的是,這樣前途無限的御前寵臣竟是平安公主的人!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無人敢想!就如無人敢想那十萬鐵騎竟是她的私兵一樣!

「好了,坐吧。」以墨收斂起戲弄之色,正色道,「事情查得怎樣了?」

郭霆義從懷里拿出一封信函,交到以墨手上,「根據粱越湖提供的名冊,其中有兩人‘年普’的官員。這兩人且還是左相的左膀右臂。」

「年譜?」以墨幽然道,「年譜可是七皇子一字並肩王李宸年的封地?」

寧有書對此事甚是清楚,他回憶道,「恩,年譜確實是七皇子的封地。當年五位藩王起兵謀反,被皇上的大軍誅殺後,他們的封地也一並收歸了朝廷。皇上見諸侯余留的勢力一時間不能根除,又怕他們聯合起反,于是就將五處封地化整為零,拆而又合,共分了七份,一份作為景陽公主的陪嫁嫁妝,一份作為主子您的出生賀禮,其他五分就分封給了太子和其他四位皇子,‘年譜’正是皇上賜給七皇子的封地!」

以墨看完信函,臉龐肅然沉凝,五指輕敲著桌面,一下,一下,不徐不疾的節奏聲響落在寧有書等人耳里,有種不可言喻的威壓!

以墨的靜沉讓整個廂房都沉寂在一種緊張而威嚴的氛圍中,就連最喜歡嬉皮笑臉的張月鹿此時都不敢放肆。

清冷沉然的語聲倏然響起,「李宸年在邊疆的東三省參軍多年,年譜表面上是任淑妃派信任的臣子前去管理,實際上都是左相一手在暗中操作。」

……

「年譜向來物源豐富,土地肥沃,產糧是我承天朝最高的地方,且商業興旺,農業發達。」

……

「況且,再加上最近幾年天公作美,無旱澇無水災,年譜的米糧產量肯定是有史以來最高的幾年,可從信函中提到的年譜米糧按比例上繳國庫的數量遠遠少于實際的產量。那麼中間的差量肯定是落在了左相手里。」

……

听著以墨的分析,寧有書心驚不已!左相竟然蒙蔽聖听,以權謀私!好大的膽子,這查出來,可是殺頭之罪啊!

以墨端起清茶,淺抿了一口,悠然道,「既然‘年譜’的那兩個官員是他的左膀右臂,那我就先斷他雙臂,再制他命脈,取他狗命!」

以墨這是想要從年譜入手,對付左相啊!

------題外話------

審核沒過,所以斷更了,這次也不知道會不會過!

今兒坐了一天的車,下車的時候38度的火辣太陽,沒曬半個小時就中暑了。正難受著呢,今兒的補更更不了。妞兒們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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