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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哥,你來了」春娘听到身後一陣熟悉地腳步聲,不用猜就知道是誰。舒殢獍

「不是你故意引我出來嗎?」陳鋒笑著反問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

「這世外桃源知道的人本身就不多,又懂得用食物誘我出來,除了你,還有誰,喲,今天怎麼這麼多好吃的,又是魚又是肉,還有酒,真是太豐富了。」陳鋒看著眼前的食物,早已磨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嘴饞,除了魚是我在河里現抓的外,其他的東西都是我的,這一頓豐富的午餐,可費了我少力氣,你說你要怎麼謝我呀?」春娘仰了仰手里的烤魚說道。

「原來是有事找哥哥我呀,說吧啥事?」即使沒這頓飯,陳鋒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春娘的要求。

「是這樣的,我讓大栓正在幫我物色合適的護院,大概就十來個人,到時我想讓大哥幫我訓練一下他們。」

「護院?你遇到麻煩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需要我現在下山嗎?」陳鋒一臉正色道。

「也,也沒什麼了,就是昨天跟霍老大的人切磋了一下,贏了幾千兩銀子,我怕人家到時會找我麻煩,所以人家想事先做好防備。」

「你翅膀變硬了,沒事去挑畔人家做什麼?」陳鋒的語氣雖然重了一些,但「沒有了,是他們先惹我的,我只不過是去收了一點利息而已。」隨後春娘將玉米種子被盜和自己現在所查到的事情一一進述了一遍。

「我相信,就這兩天他們一定會將種子運出城的。」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下山,將此事解決,免得夜長夢多。」陳鋒說完就拉著春娘往山外走。

「等等,急什麼,我們吃完在走也不遲,要不多浪費呀。」春娘一副胸有成足地看著陳鋒道。相信有了陳鋒的幫忙,這次一定能將這伙人一網打盡。

天色漸暗,一車隊正押著一箱箱的貨物準備出城,帶隊的是一個年近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宋城的一將領站起來攔住他們去路道。

「回差爺的話,我們是陳記布莊的,我們鄰城布莊的貨去了一點問題,我們東家臨時決定先調一批貨過去解解燃眉之急。」中年管事恭敬地回道。

「調貨?這麼晚,你們不知道城外要關了,出城趕夜路不怕不安全嗎?」差爺看了看身後的十幾個大箱子道。

「是,是,多謝差爺的關心,我們這也是沒辦法,還請差爺行個方便,能讓我們盡快通行。」中年管事一臉諂媚地將一大元寶偷偷塞給了差爺。

差爺掂了掂元寶的份量,滿意地點了點頭,塞入了懷中。手一仰對著身後大聲說道︰「好了,快點走吧,別耽誤我們關城門。」

「多謝,多謝差爺,啟程。」中年管事一听到差爺的放行,頓時松了一口氣,馬上命人趕快出城。

「等等,奉知府大人之命,對過往車輛一律嚴查。」一捕頭帶著一群官府衙役將車隊圍了起來。

「大人,大人,我們這都是上好的布匹。」中年管事雖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妙,但還是盡量與之周旋。

「是嗎?來人,給我開箱。」圍首的捕頭顯然不信管事的話,直接下令道。

中年管事一听要開箱,知道事情就要敗露,在也沒有剛才的冷靜機智,撒腿就要跑,車隊的伙計一看管事要跑,也顧不得太多,頓作鳥獸狀,城門口一時亂成了一鍋粥。這是這里的城門口,官兵和衙役人數眾多,合力圍捕,不多時,便將這伙車隊的人員一一給逮了回去。

「這里面到底是什麼?」捕頭還沒來得及打開箱子,這些人就要跑,一看就是心中有鬼。

中年管事被衙役押著,一時無力動彈,腦袋低垂著,根本就無力在回答捕頭的問話。

捕頭看著垂敗的管事,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直接派人去檢查箱里的貨物,確認是此次要尋獲的贓物之後,將人全部帶回衙門交差。

梅府的書房內,燭光閃爍,梅有德不知為何今天一天都有些情緒不寧。今一早銀鉤賭坊的秦老三就派人來,說要抽身,並言明他不能就此事泄露出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梅有德對這種黑道人物,又愛又怕,他不明白銀子眼看要到手,秦老三為何要放棄。直到接到妹妹的來信,他隱隱地感覺有些不太妙,才臨時決定今晚將玉米種子化裝成布匹藏在箱子里運出城外。

現已過戌時,城門早已關了,為什麼還沒有人回來通報了。難道……,梅有德不敢再往下想了,反正已派人出去打听了,應該很快會有消息的。

「老爺,老爺,不好了,听說關城門前有一伙車隊,被官府的人抓了。」一小廝急匆匆地前來稟報道。

「什麼?車隊被抓了。」完了,這下可全完了。梅有德直覺得天快要塌了,當朝的律法可以明文規定,盜取他人財物價值一千兩以上都,斬立決。現在怎麼辦呢?他到時就不應該听妹妹的話,一時鬼迷心竅才是。

「老爺,老爺」。小廝看見老爺臉色白的跟紙一樣,擔心地叫了兩聲。

梅有德此時只想要冷靜下來,擺了擺手讓小廝退了下去。怎麼辦,怎麼辦,腦中不斷的有個聲音在提醒著他。秦老三這條路顯然是行不通了,眼下,只有跑了,抱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

「吱呀」一聲,梅府的後門慢慢地開了一道縫,從門縫里探出了一顆腦袋,四處張望,待確定沒人後,才鬼鬼崇崇地從里面鑽了出來。

梅有德剛一出巷子,只見兩道黑白身影從天而降,正好擋住了前方的去路。嚇得梅有德腿一軟,一下跌到在地。那兩道身影也不出聲,只要站在那里,待梅有德看清兩人身後的黑影,確不是鬼時,才哆哆嗦嗦地爬了起來,將身後的包袱重新攬入了懷中,護得緊緊的,驚慌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想怎麼樣?」

「這話我們的問你呀?梅老爺。」矮個的白衣少年率先開口說道。

「你們究竟是何人?」梅有德可是巧裝打扮過,這麼快就被人識破了,心中難免不平。

「我們是何人梅老爺不需要知道,我們只是不想讓梅老爺走。」白衣少年冷笑道。

梅有德一听這話,腳步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剛想往回撤,一轉身,就看見身後一群舉著火把的衙差將去路封住了。前後路已封死,梅有德還是沒有束手就擒,做著最後的困獸之斗,抱著包袱往另一邊沖去。

只听‘啊’的一聲,梅有德應聲倒地,一塊小石子打中了他的腳踝。官府的衙差迅速地上前將其抓獲。

「多謝,李姑娘出手。」林捕頭上前說道。

「哪里,哪里,是我應該謝林捕頭和諸位兄弟們才是,要不是因為你們事情也不會辦的如此順利,改天我做東,請大伙去鼎香樓吃酒。」白衣少年上前抱拳感謝道。

「那我們在這里先謝過姑娘了,真凶即以擒獲,爾等就要回去復命了,李姑娘告辭了。」林捕頭向春娘辭行後,帶著一幫人迅速地離去了。

「林捕頭,慢走。」

「鋒哥,時候也不早了,你快回客棧休息吧,明早我們衙門見。」李玉春隨後對著身後陳鋒說道。

「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的身手,你還怕什麼?快走吧,在磨下去,天都亮了。」李玉春催促道。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一點。」依著春娘的身手,陳鋒確實不用擔心,反而是要替那些賊擔心才是。

「我先走了,拜拜。」一道白影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丫頭,功夫好象進步了不少。」陳鋒看著春娘的身影有些無奈道。

春娘一路飛沿走壁,如入無人境地一般,來無影去無蹤,有快就回道了宋府的春苑。

「翠兒,翠兒,奇怪人呢?」春娘正好奇著,平時翠兒都會在門口替她守夜,今晚怎麼沒人呀,難道去小解了。答應她要早點回來的,現在都快三更了,不知道這丫頭明天會不會生她的氣呀,明天在好好哄哄這丫頭好了。

「啊,太困了。」這會武就是不一樣,夜在黑都能看得見,都不用點燈,春娘邊打著呵欠,邊扯著自己身上外套,往床邊走去。

一上床她就感覺出不對,一把小飛刀直接刺了過去。來人似乎也立刻反應了過來,伸手就要擋。兩人你來我往,互不謙讓,好好一張床,硬是打的搖搖欲墜。春娘看中時機,一腳踢了過去,那人頓時從床上飛了出去。春娘沖出來,準備繼續揍人。

「春兒,是我。」宋逸成忍著痛扶著腰身,立刻出聲喝止道。

「呀,怎麼是相公呀?都怪這夜太黑,我還以為是踩花賊呢,來,來,快起來,讓我看看有沒有事。」春娘當然知道此人是宋逸成,她跟他交手沒多久,她就知道了,她故意裝作不知,就是要報上次的‘仇,看宋逸成還小瞧她不。她想過了,只要宋逸成不出聲,她就準備裝成不知道的,繼續打。

「你說,你怎麼不點燈呀?」春娘故意打倒一耙道。

「嘶,都這麼晚,還點什麼燈?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你倒是先給我了一個下馬威呀。」宋逸成沒想到春娘下手這麼重,這丫頭閉個關就這麼厲害,以後還得了。

「對了,你這麼晚,去哪了?」宋逸成雖然痛,但還是沒忘記要問的事。

「相公,你先坐下來,我幫你看看腰,至于今晚去哪了,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就知道了。」春娘實在覺得太困了,要是原原本本跟宋逸成講一通,還不到天亮呀,先安撫一下他的外傷,等明早再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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