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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只听見一聲巨響,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頓時向四面八方彈了出去。一把寒光礪礪地的小飛刀穿過從重重白霧中又彈了回來,重新回到了主人的手中。

「呵呵,真是想不到,在空間閉關,竟是外面的進展的三四倍不止,短短時間進步神速,宋逸成看我出去之後怎麼收拾你。」春娘看著不遠處散落一地的碎石,不由得暗自得意道。

這里山清水秀,空氣清新,真是一個讓人放松心情的好地方,春娘現在除了每日出去進食外,其余的時間就待空間里苦修。她在心里一直都想超過宋逸成,不能讓人小瞧了去。根據天縱里武功心法的描述,此時春娘應該已經練到了第五層,不知道要是陳鋒知道此事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我是武學奇才呢。他上山這麼久,一直說要去看他,可總是被其它事情所牽扯,趁著大家都以為她還在閉關期間,正好可以偷偷溜出去痛快地上山玩幾天。

春娘看著此時的天色,估模著午膳的時間該多了,就鑽出了空間。

「翠兒,你還在外面嗎?」

「回少女乃女乃的話,奴婢一直都在。」翠兒在外面答道。

「你進來吧。」

「少女乃女乃可是有事吩咐奴婢?」這段時間,翠兒一直按著春娘的要求在外面守面,連午膳都是放到門口,從不曾踏進房內一步。

「翠兒,這段時間你做的很好,還有上次你冒險救我,因而頂撞你家公子的事,我還沒有來得及謝你,這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希望你不要嫌棄才好。」春娘邊說邊從首飾盒中取出一款瓖金的紅寶石石榴簪子。

「少女乃女乃,您這可是折煞奴婢了,護主本就是奴婢們該做的,少女乃女乃對奴婢們這麼好,翠兒就是粉身碎骨也是應該的,這麼貴重的禮,奴婢可受不起。」翠兒福身委婉地拒絕道。

春娘欣然一笑,沒有理會翠兒的拒絕之意,自顧自的將石榴簪戴在了翠兒的頭上︰「真漂亮,我看你平時穿戴的也是素雅,也不知你喜歡什麼,只是覺得這個應該適合你,我出嫁時也沒帶什麼陪嫁的侍女過來,想不到竟然能踫你到這麼個乖巧懂事的,也算是我們倆有這個緣分,你也要再推辭了,你放心,只要你一心向著我,我答應你,無論我在不在宋家,我都會保你一個將來,無論什麼事。」

「少女乃女乃?」翠兒沒明白春娘話中的含義,只覺得今天的少女乃女乃很奇怪,什麼在不在宋家,少女乃女乃不在宋家以後還能去哪里?

「好了,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你侍候你們公子幾年了?」

「回少女乃女乃,從公子回到府中到現在快三年了吧,奴婢從那時起就一直待在春苑里。」

「哦,那你們公子以前的一些衣物還有保留下來的嗎?」

「有啊,我記得那時公子回來後,老夫人可高興了,一下給公子做了好多衣物,公子長得太快了,還有很多衣服都沒有穿過,一直放在倉庫壓箱底呢。」

「太好了,你去取幾件你們公子以往的衣服過來,我要換裝出去一趟。」

「少女乃女乃,這樣出去也行呀,老爺,老夫人沒有說過不讓你出去呀?」翠兒不明白春娘為什麼要喬裝出去,還瞞著宋家的人。

「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提前出關了,還有你們公子那里你也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知道不?」

「哦,公子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他這幾天都不在府中,其他人嗎?」翠兒還在暗自計算著春娘給她的這個任務到底能不能勝任。

「什麼,你家公子這幾天都沒回,知道他去哪里了嗎?」這老婆才閉關幾天呀,在家就閑不住了隨身空間。

「听說,莊子上出事了,好像是玉米種子被人盜了。」

「玉米種子被人盜了,可知道具體怎麼會事嗎?」

「是听送飯過來的七婆說的,那伙盜賊當時還在莊上放火了,具體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看來她得自己出去打听一下此事才行。換好裝的春娘,又囑咐了翠兒幾聲後,就翻牆出了宋府,直奔鼎香樓的方向而去。

「大哥哥,有一位小哥哥,要我交給你的。」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將一封信交到了大栓的手中。

還沒等大栓問明白何事時,小男孩子已跑了出去。大栓急忙打開信封,看完之後,便向往走去。

「老大,真的是你呀?你怎麼不回鼎香樓呀?」大栓看見一身男裝打扮地春娘正坐在茶樓一角,搖著折扇悠閑地喝著茶,不由地奇怪地問道。

「坐吧,你也看到了,我這身打扮,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出關的事,你應該听說宋家玉米種子被盜之事了吧,可有什麼消息沒?」

「有人說,這事可能跟霍老大有關,畢竟鄖縣的黑市是他掌控的,但沒有足夠地證據,現在宋家盯著黑市就等著看什麼人出手了,我估計著這玉米種子運往外地銷贓的可能性比較大。」大栓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事的可能性很大。」春娘听著大栓地說法倒是很贊同,思量了一下說道︰「走,我們去賭坊一趟。」

「老大,我們現在沒證據,你可不能上門找人算帳呀。」大栓急忙勸阻道。

「誰說我要找人家算帳,我們是去打听一下消息,再說如果此事真是霍老大所為,我去贏點錢財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就當是補償我的損失好了。」春娘自信滿滿道。

「開,四五六,大。」

「開,一二三點,小。」

「這位公子真是厲害,連贏十把了。」

「是啊,太厲害了。」圍著賭桌旁邊的賭客越來越多了起來,旁邊的人都開始不停地議論起來了。

「來啊,買定離手,買多的贏多,大家趕快下啊。」莊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賭局。

「老大,還下不?」大栓看了一眼桌上的銀子問道。他們不是來打听消息的嗎?老大怎麼一來,就直奔賭桌了,現在都贏了一千多兩,看這樣子好像還不準備擺手呀。

春娘瞟了瞟四周,這霍老大現在還不出現,夠沉得住氣的,「下,這次全押了。」春娘往桌子上一拍,大聲說道︰「豹子。」

周圍頓時嘩然一片,春娘這種豪賭法平時他們在大廳里,很少踫到。剛才有些人還準備跟著春娘下一把,踫踫運氣。看現在這情形,也開始猶豫起來。

「小公子,可是要想好了,這一千多兩下下去,要是輸了可就回不來了。」旁邊看熱鬧的人還勸阻道。

「快點,還有沒有人下,開啦!」莊家正最後一次催促賭客們下注,大家誰都沒有注意到莊家嘴角不自覺的那一抹笑。

大栓都是沒有半點猶豫,春娘說什麼他做什麼,從上次的賭坊經歷大栓對春娘的賭技非常信得過。

「開啦」。

骰盅開得的一瞬間,大家幾乎都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桌上,生怕自己的一個眨眼,錯過了什麼眼前世紀大決戰我是大球星全文閱讀。

「豹子,真的是豹子,太神了。」人群中有人叫了起來,其它人也跟著興奮起來,大家現在看春娘的眼神全部都充滿了崇拜之情,整個賭場也跟著沸騰起來,好像大家都贏了大錢一樣。

「老大,你真厲害,我們現在總共贏了七千多兩。」大栓看著眼前的銀子,也興奮的叫了起來,

「怎麼可能?明明是……」做莊的荷官拿著盅蓋不敢置信地望著面前的這個少年,他不明白到底是那里出了問題,他記得自己明明搖的是‘五五六’大的,怎麼會開的是豹子呢?

「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該走了。」春娘對著大栓說道。本來春娘沒想一次性贏這麼多的,既然霍老大不出來見她,她只好來招狠的,讓他們心疼。

「哦」。

「小公子,請留步。」一位管事模樣的人出來叫住了春娘。

春娘回頭看了一眼,是個陌生面孔,春娘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此人,藍衣管事主動上前作揖道︰「公子今天的手氣不錯,有沒有興趣去樓上的廂房再試試運氣呢?」

「行呀,你領路吧。」

藍衣管事將春娘領入樓上的廂房,廂房的正中心擺放一大理石桌子,桌上擺著各類賭具,主動上前詢問道︰「不知,公子喜歡賭什麼?」

「不用了,我怕我在賭下去,你們這個賭房就要歸我了。」春娘看了廂房一眼道。

「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唰’的一聲,旁邊一暗門應聲而打,霍老大從中走了出來。

「霍老大,你不信?」春娘自顧自得坐到大理石桌旁,打開折扇,故作瀟灑地搖著。

「你?」霍老大看著眼中的少年有些眼熟,在看了一旁的大栓頓時想起了此人,一想到此人的賭技,再听著前面人來匯報,馬上就覺得眼前此人十分礙眼,火氣不由得往上直竄︰「李玉春,你今天過來是踢館的?」

「非也,非也,您也是知道我最近失了一筆玉米種子,損失很大的,我這人的沒什麼大本事,燒菜能賺幾個錢呀,于是乎我想到您這個財神,一定能解我的燃眉之急。」

「哼,我竟不知你們宋家還缺這幾個銀錢」。霍老大才不相信春娘這番說辭。

「非也,非也。這鄖縣那個不知道這玉米種子是我李玉春的,我想找回自己的東西有問題嗎?」春娘搖著頭繼續道。

「你不要太過份了,李玉春,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那惹你般囂張」霍老大應聲而起,一掌拍在那大理石桌上,他在鄖縣作威作福幾十年,可從來沒有人敢跟他直接叫板,豈能讓一個小丫頭騎到頭上了。

春娘也懶得繼續廢口舌,也運起一掌,拍了下去,兩人都不示弱地怒視著對方,只听「  」兩聲,那宛如磐石一般地大理石桌便如豆腐一樣,碎落了一地。

「你……」霍老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著春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春娘看著廂房里的一干人等,緩緩地說道。「你這狂徒,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番,你不知道我們銀鉤賭坊的厲害。」藍衣管事挺身而來,帶著一幫打手,直沖春娘而來。

這二十個打手,對付一般人還可以,在春娘的手中,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整個廂房一片狼籍,哀嚎遍野。

今天她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挑釁似地最後看了一眼霍老大一眼,才帶著大栓離開了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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