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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這幾天的馬步練的如何?」一出門,就看見站在院中扎馬步的虎子和站著一旁的陳鋒。

「還行,這小子倒是能吃苦,不知道你想讓他練成個什麼樣?」陳鋒對待虎子的態度倒是很中肯。

「看他自己吧,我只是希望他有自保能力,有一個強健的身體就好,快快樂樂的就行了」春娘沒想太遠,看李大娘的意思應該還是想讓他出仕吧。這年頭還是崇拜‘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她雖不反對,但也不希望以後弟弟變成整天只會知乎者也的書呆子。

「我知道了,這一陣子我要去閉關一陣子,虎子就由你照開了」陳鋒看著前方說道。

「嗯,什麼時候走?」春娘听著陳鋒的話,一點也沒吃驚,好像早就知道一般,平靜地問答。

「等會,我就啟程。」繼續幽幽地說道。

「哦,那鋒哥,那你等我一下,很快的」春娘說完轉身就往回跑。

不一會兒,春娘就又跑了回來︰「喏,這個給你。」

陳鋒接過了春娘遞過來的香包,繡工並不太出色,上面繡得極其簡單的風竹,但看得出來繡的人極其認真,花費了不少的心力。握在手中,心里竟然能感覺出絲絲暖意。他以為春娘早已忘記此事,以為當時只不過是這丫頭的一句戲言,想不到她還一直記得此事,這事他收到第一個荷包,他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這個是我早已經答應過你,但我繡了好久,這是我覺得繡的最好的一個荷包,送給你,我已經放好了十三香,你出門的時候一定能派上用場。」

「對了,你要閉關多久?」

「我也不清楚,短則一年,長則三五年,也是有可能的」陳鋒還真說不出來,要去多久,他現在只知道要快點把天縱練好,其它的事情只能暫時不想,春娘你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嗎?

「我能去看你嗎?」

「你知道我去哪里嗎?」陳鋒疑惑地問道

「嗯,我當然知道,那個地方還是我介紹給你,對不鋒哥?」春娘一臉神秘地說道。

兩個故作神秘的對笑著,一臉了然。

「反正我能隨時去看你,等我也學有所成,我就去找你比試,你也要加油,爭取早日回來,你也看到我現在的生意越來越好,以後說不定會發展的更快,沒有自己人幫我照顧著怎麼成,我這里隨時歡迎你回來」。春娘轉頭笑著向陳鋒說道。

陳鋒也笑著應下了。我會盡快的回來,幫你一起守著你的快樂。

蹲著馬步的虎子,耳朵一直沒閑著,他們倆的對話倒是听的一字不落,師傅要離開了,姐姐還同意了,這讓虎子怎麼按捺得住,一把抓住了陳鋒的手,衷求道︰「師傅,你也帶我一起去吧」。

這是演的那一出呀,虎子兩眼閃爍著淚光,可憐惜惜地,一副被人拋棄地樣子,陳鋒也是沒想到會遇到這事,雖然名譽是他的徒弟,教他武功,但從來沒有打罵過他,現在他親姐就站在她旁邊,看了看春娘,示意著還是交給你來解決吧。

春娘又好笑又好氣,坐在一旁說著風涼話︰「我記得前不久有人還說是這家里的唯一的男人,要照顧我們的嗎?現在娘正躺在床上行動不便,需要人照顧著,沒想到,有人既然想離家出遠,看來這小男人的話鐵定是靠不住的呀」。

「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虎子急得直跺腳,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虎子看著師傅一言不發又無動于衷,又跑過來抓著春娘的手一個勁地搖晃著︰「我不想師傅走,姐你別讓師傅走了」。

「傻虎子,你師傅只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練功,又不是一去不回的,你剛才不是听到了,師傅過一段時間還會回來的,」小孩子的感情就是這樣脆弱,經不起任何變化,只要是對他好的人和事,一點離開他都會不舍。

「可是……真的」他轉頭望著陳鋒,想讓陳鋒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陳鋒也彎下了腰模了模虎子的腦袋安慰著︰「嗯,以後練基本功的事由你姐來教,你可不許偷懶,師傅回來要考你的,不合格的話師傅是不會繼續教你的」

「嗯,師傅放心,徒兒一定會靜心學的」。

「好了,今天的練功時間也差不多,師傅也差不多要出城了,記得你今天的話」。

陳鋒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只跟春娘和虎子道了別,其它人都是事後才知道,沒有人知道什麼原因。陳鋒雖然沒有告訴春娘那晚誰輸誰贏,春娘卻猜到了答案,這可能是陳鋒急于閉關的原因。

小環在陳鋒走後,也失魂落魄了兩天,看來少女情懷總是詩,在這古代春天似乎來的總是早一些。

梅花鹿也在春娘家的後院安營扎寨了,小孩子的憂傷跟著少女失意,都在小鹿斑比到來後,慢慢地沖淡了不少。

李大娘的燙傷正如她所說的,問題不大,春娘啟先將空間里的池水稀時後給李大娘洗傷口,效果雖然不太明顯,但是堅持洗了五六天,確實是一點巴痕都沒有,期間宋逸成不知道從那里得知李大娘受傷的事,送了許多補品和治療的燙傷的上好藥膏,春娘為了掩瞞事實的真相,只能推說是藥膏的作用大了,倒是讓宋逸成撿了個大便宜。

李大娘無疑對這位素未蒙面的宋三公子充滿的好奇和好感,還讓春娘備了不少好禮予以回贈。

李大娘的傷勢全愈之後,鼎香樓的裝修日程也提了上來。徐掌櫃的師弟孟飛被正式任命為鼎香樓的大掌櫃兼任腌菜鋪和快餐店的帳房先生,一人身兼多職,這也是大家最後商量後的一致結果。

在現代裝修是個大工程,在古代也是一樣,一副圖紙經過N次的改動,終于有了初步的雛形,幸虧她以前學過幾年的素描呀,要不然還真應付不來。許多工匠看了我的設計都有些疑惑,這也不能怪他們,我運用了許多現代的元素在里面。

孟掌櫃不得不說,是一個非常能干的人,雖然很多事情和設計他從沒見過,但只要一詳細說明,他便能馬上領會其含意,並能安排得很妥當,著實讓春娘對宋逸成的識人能力很是佩服了一般。

鼎香樓的伙計和廚師,願意留下來就留下,不願意留下的春娘也不強求。店內的伙計跟以前的店家大部分都是簽定的雇佣關系,現在換了老板工錢待遇一樣也不差,甚至還略高了一些,那有不樂意。

春娘讓孟掌櫃重新簽定了與這些伙計勞動合同,不過鼎香樓幾個大廚確沒有那麼好說話,很多廚師對新的老板都有些忌擔,很多人直接卷著鋪蓋走了。只有一對年青的兄弟廚師主動找上了春娘。

「我听說你是鼎香樓的新任老板娘,我們知道你的廚藝很厲害,我們想向你挑戰」方文開門見山,語氣有些沖。

春娘泡了一壺上好雨前龍井,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堂的靠椅上,孟掌櫃剛向她匯報完這幾天的進展情況。

就剛見方氏兄弟走了過來,瞟了一眼沒說什麼,繼續用茶蓋輕輕地撇了撇茶碗上的茶葉,慢條斯理的啜了一口,回味悠長,這才慢慢慢抬眼掃了一下對面的兩兄弟,這兩兄弟容貌長得十分相像,老大叫方文,老二叫方武,是孿生兄弟,年紀都不大,二十歲上下的年紀,典型的廚師長相,腦袋大,脖子粗,應該算是鼎香樓的中高級廚師,主要是負責酒樓里的紅案工作︰「哦,誰告訴你們的?」

「我們去過你在西市的那家快餐店,品嘗過還不錯,雖然都是一些家常菜,我們看得出你的手藝應該不止這樣」方文繼續地說道。

「哦,你們想怎麼個比法?」看來這兩個是有備而來。

方文不以為然,當著大伙的面當眾宣布道︰「我們就一個時辰為限以豆腐為原材料,做一道菜,讓鼎香樓的伙計做評判,我們要是輸了,就辛甘心願拜你門下,任你趨使,要是我們贏了,你就要聘我們為主廚,如何?」

春娘又啜了一口,眼神望向別處,這兄弟二人口氣很大,態度也有些囂張,不是在鼎香樓壓抑得太久,就應該確實有兩把刷子才對,如果收納其下,也不施一道良策。不急不慢地道出了一字︰「……好」,

方氏兄弟對廚藝的熱愛程度,由來已久,典型的吃貨一名,他們十二歲就已經出師了,為了品嘗大江南北的美食,背井離鄉走南闖北,在這十年的時間他們幾乎走遍了大半個宋朝,邊打工邊尋歷,他們一般待在一個城市不超過半年。只要湊齊盤纏他們就會離去,他們的下一站已經決定是京城了。

前兩個月他們才听說西市開了間快餐店不但味道不錯,販賣的方式也很新穎,他們對新奇的事物有著強烈的好奇性,兩人也是親自跑去試吃過幾次。

鼎香樓被人頂下之後他們本來也想趁這個機會準備提前北上的。可是後一听說是那個快餐店的那板娘頂下,這下興奮得不予言表,兩人合計了一晚,終于做出了這個決定。

這次听說豆腐做起來看似簡單,其實也不太易,豆腐營養豐富,是人們經常做的一道菜,曾一有名言︰「嚼鐵丸不費力氣,食豆腐需下功夫。」可見,一道上好豆腐宴,在烹飪過程中不但要保持其形,入味的同時還要去除豆腥味,更是能準確考驗廚師火候刀工最好的一道菜。

口袋豆腐。

首先將豆腐去皮,切成6厘米長、2厘米見方的條;春筍切成骨牌片,菜心洗淨。爐上起兩灶,將炒鍋兩口分置于其上,其中一鍋放入沸水500克、加食用堿保持微沸。另一鍋放熟菜油燒至七成熱,將豆腐條分次放入,炸到呈金黃色撈出,放入堿水鍋內泡約一盞茶後,撈起放入清水中退堿,再第二次放入堿水鍋中泡約約一盞茶後,用清水再漂。然後把炸泡好的豆腐再在沸水中過一次,並用骨湯汆兩次。最後將骨湯入鍋中燒沸,加冬筍、胡椒粉、料酒、鹽燒沸後,下豆腐條、菜心、味精,起鍋盛入湯碗裝點即成。

做這道就是要額外小心,豆腐在烹飪過程中極易碎裂,一旦破裂這道菜就失敗了。

方氏兄弟的豆腐菜也做好了,是一道煎釀豆腐。豆腐跟肉泥搭配不錯,兩面也煎之過,最後也勾過芡,整體看上去只能說賣相還不錯,可是他們失去一道最重要的……

「請大家幫忙品嘗,看看」孟掌櫃做為中間人對著大堂的伙計說道。

不用孟掌櫃一一細說,口袋豆腐很快就已經見了底,而那道煎釀豆腐卻落了下層。

方氏兄弟不太置信對望了一眼,方武首先按捺不住拿起一雙筷子,從伙計的嘴下搶下了最後的一塊豆腐,因豆腐太軟,方武一個大力,豆腐中乳白湯汁傾刻流出,香氣頓時四溢,嘗一口,咸鮮味美而醇香。可謂湯鮮,味濃、豆腐女敕。

不用在嘗自己的菜,他們輸得心服口福,雙雙低下頭。

「知道你們那道煎釀豆腐,差一樣什麼嗎?」春娘看了兄弟倆一眼繼續道︰「如果你們鼻子沒有出問題的話,用用吧」。

方氏兄弟對視一眼後,直接朝春娘屈膝跪了下去︰「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雖然這事在比賽之前,方氏兄弟當著大家的面許下了誓言,可春娘萬萬沒想到,這兩兄弟還真的說到做到,拜她一小姑娘為師,看來這古人挺講誠信的。這兩兄弟資質還不差,稍加磨難一番,應該是可用之才。所謂好為人師,誨人不倦,小小的人兒,心里也開始極度地膨脹起來。

大家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這場美食博弈之間,沒有人注意到從外面走進了宋逸成。

還是孟飛的一個不經意一瞥,率先看到站在柱子旁欣賞好戲的宋逸成,主動上前躬身恭候道︰「見過三公子」。

「見過三公子」大堂中的眾人看到宋逸成紛紛上前行禮。

這位三公子大家都不陌生,雖然平時來的次數不多,但在鄖縣酒樓業只要提起宋逸成的大名沒有人不知,有人猜測三公子是來探底,也有人猜測他對這位新老板娘也好感,欲追之,還有一種就是猜測這位是鼎香樓的幕後老板,不得不說群眾的力量很強大,大家真相。

宋逸成揮了揮手,笑得一臉和風煦日,拱手作揖道︰「想不到,我來的正是時候,恭喜老板娘,賀喜老板娘,今收得兩位得力助手,相信不假時日,一定會趕超過我們會仙閣」。

在春娘看來,這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直接忽視宋逸成的長相),穿得人模狗樣,到那里都是一幅笑眯眯地和氣樣,不知道蠱惑多少人的心,確不知道這人,內心是多麼的暴力,怎麼感覺這人長得怎麼這麼欠揍呢,下意識地握了握拳頭。

不得不說,春娘這丫頭武功與日俱增,體力的暴力因子也隨著武功同步增長,反正她在宋逸成的面前,早已沒有了大家閨秀應有矜持,典型的野蠻女友。

「三公子是來模底的」春娘沒好氣的瞟了一眼說道。

孟掌櫃離的最近,听得出來老板娘語氣不妙,趕緊打著哈哈,打發著眾人一一散去。

春娘看了一下,大堂之上,實在不是說話的地,白了身後的宋逸成一眼,轉身朝後院的書房進去。

宋逸成也不惱,‘啪’的一下打開折扇,擺出一幅自認為瀟灑地公子哥的樣子,也不理會其他人的神色,施施然地尾隨其後進了後院。

「這個鼎香樓到底怎麼回事呀?」在後院的書房,春娘也不跟宋逸成客氣一骨惱地發泄道。

這宋逸成怎麼是個甩手的掌櫃,什麼事情都不管,當初大家說好了是合伙的呀,怎麼從裝修到現在,他也就露過一次臉,算起今天應該是第二次,自己忙得跟個陀螺似的,他倒是悠閑的話,一來還站在那里說著風涼話,看來自己識人的本事,確實沒有他厲害,自己這算不算是交友不慎呀。

「什麼怎麼回事?」宋逸成繼續扇著扇,打著晃腔道。

這才四月天,你很熱嗎?你扇個什麼勁呀,「啪」的一聲,搶過折扇,聲音也因此一下高了起來︰「扇你個頭啊,你才是老板呀」。

「噓,別瑯瑯」宋逸成一把捂住春娘的嘴。

春娘瞪大眼楮怒視著他,嘴里直嘟啷著要宋逸成趕快松手,可惜宋逸成捂的太緊,倒是沒能听清楚她到底說的是啥。

宋逸成看這樣也不是這個事,語氣軟軟地在春娘耳邊道︰「你別嚷,我好好跟你說,行吧」。

春娘無奈地眨眨了眼,點頭應下了,宋逸成這才松了手。深呼了一口氣,白了宋逸成一眼,這事有這麼嚴重嗎?要是我真給他捅出去了,難不成還殺人滅口不成。

要是真這麼危險,我還是考慮要不要跟你合作好了,銀子雖可貴,可生命價更高呀。春娘平時看上去倒是挺仗義的一人,可她不是傻子呀,你仗義是一回事,被人當槍使是另外一回事,而且這人還是那種一看就知道你玩不過得人,打不過的人,子曰︰「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這宋逸成越看越像「不善者」,得重新考核一下,看要不要來個避而遠之。

「說吧」春娘微閉雙眼端坐一旁,悠哉地等著宋逸成的答案。

「其實你也知道我家是開會仙閣的,家族中早有祖訓,嫡子在外不可自立門戶。所以我把鼎香樓買下來,不是……用我的名字買的」。說完,還朝門外張望了下,以測安全。

「嗯」春娘繼續閉目養神,他不想看到宋逸成那張臉,那張臉太有蠱惑了,不能被他外表的假象所迷,一定要獨立的思考接下來的問題。

宋逸成看著春娘一臉平靜,小心地試探著說道︰「……所以我當時買下鼎香樓的時候,就是用你的名字,春兒,你不會怪我吧」。

不看他是對的,春娘對自己這個決定相當的明智,要是睜著眼,她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又嚷起來,平靜听完了宋逸成的話,春娘一直在暗暗地思量,這酒樓的錢雖說宋逸成出的,可是名字卻是她的,還沒人知道真相,換個意思這是說有人送了她一棟酒樓,這剛穿來一年就從貧窮的農家村姑變成了坐擁資產上萬的萬元戶。

難怪現代的小姑娘都要嫁有錢人,官二代,富二代,輕輕松松地就能送你房車,洋房,眼都不眨一下,這些人不論在那個年代都是那麼吃香。前世她到變成剩女,也沒出現一個優質男,想不到這才剛成了小蘿莉,就有人這麼積極了。

良久,春娘才悠悠地眼開了她那雙鳳眸,目光專注地審視著身旁的宋逸成。這宋逸成敢冒著祖訓替她買下這棟酒樓,換句話來說他是偷偷買下來,這酒樓沒個一二萬的應該買不來吧,沒想到這家伙還有私設的小金庫,到底是來真的,還是假的。

宋逸成被春娘看著渾身不自在,冷汗潸潸,一顆越發忐忑不安起來,春兒很少這樣沉悶不語,在他印象里一直都是一大咧咧,聰明可愛,機智活潑的一人,這突然的轉變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心里想過無數種可能,有打,有罵,大吵大鬧都是想過,可就是沒有這種,太靜了,安靜得讓他都能听得見自己的心跳聲,他不知道死刑犯等待行首的時候是不是這種感覺,反正他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這麼說來,這酒樓現在是我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春娘終于開口道。

「是」。宋逸成深呼一口氣。這丫頭的氣場現在怎麼越來越大了,我為什麼會越來越怕她,搞不懂。

「還有呢?」拿起茶上的茶壺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說道。

「還有,額」宋逸成也在想,還有,還有什麼呢,表表決心吧,繼續道︰「你放心,好了,所以的事情孟掌櫃那里我都交代好了,你不用擔心,只管做你想做的事」。

這年代獻愛心的人,還真沒見過,這上趕著往她懷里送銀子,還是筆巨款,是個人但不會太淡定,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呀,這家伙打的什麼主意她不是不明白,難道真要把自個賣了,春娘啜一口,潤潤嗓子,穩了穩心神,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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