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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模了模八咫鏡,又劃過真佛舍利,感受著其中詭異、神秘的能量,對這兩件寶物的傳說更加多了三分期待,恨不得立刻回房研究一二。

只是曹操突然送來這東西,卻不知是何用意。更有些鬧不明白,這才一日不見,這曹操怎會像換了個人似的。莫不是那一雷劈下來,把這曹操劈傻了?

王越壓下心中的好奇,放下八咫鏡與真佛舍利,笑道︰「曹大人,曹休既是我徒兒,我當盡心教導,倒是勞曹大人操心了。曹大人今日來,有事盡管說,王某能辦到的,必定為曹大人辦來。」

「哈哈……」曹操笑道︰「王兄言重了,沒什麼事,只是單純的感激而已,希望王兄莫要誤會了曹某。」

「真的……沒什麼事?」王越還是心里沒底,又疑心的問道。

「呃……」曹操也郁悶了,居然有送不出去的寶物。昨天回去後听了腦中那個傻大個的敘述,對當下的情勢有了三分了解,雖還有些不實之處,但大多還是符合的。于是曹操便連夜想出個妙計,準備與王越修好關系。

曹操望了望王越身後的樂進、張遼、張郃、郭嘉、荀攸等人,眼中充滿熱切。听傻大個提及,眼前這些人無不是自己以後的強力部屬,便是那黃忠、魏延、華雄等人,亦在劉備、董卓、袁紹軍中舉足若輕!

若是一般人,听了這種事,要麼棄之不理,要麼直接將黃忠、魏延等人殺了,以絕後患;但曹操是什麼人?殺伐果斷,這天下就沒有他不敢干的事情,就沒有他不敢用的人。

眼下這些人還在王越門下學武,連劉備等人的面都沒見著,若是自己能將之招至旗下,為我所用,豈不是更妙?再說了,我若是動了殺心,豈不是得罪了王越?到時怕是連樂進、張遼等人都要記恨于我,那便得不償失了!

曹操听完那傻大個的敘述,思量了一個晚上,終于邁出了這一步︰先搞好關系,其它之事,來日方長,再慢慢拉攏不遲。

只是此刻再見到樂進、張遼、張郃、郭嘉、荀攸等人,不免心中又是一陣激動︰這些可都是自己的人馬啊!這些可都是自己的主力陣容啊!我便是要靠這些人,打下我曹魏的三分天下!雖然不知道為何,這些人竟然齊聚在王府,但總好過自己一個個去收服的強吧!

曹操深呼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激蕩,笑道︰「王兄,若非要有事,便是曹某準備與王兄攀個親家,如何?」

「親家?」眾人齊聲呼道,再看王越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曖昧,幾分調笑。

王越模著鼻子尷尬的笑道︰「曹大人,這……這不合適吧,我已有正室、側室,這……這卻不太合適吧。」

「誒~」曹操擺手說道︰「男兒豈在妻妾多寡?我曹某都已有了九房妻妾,十二名子女,王兄才一正一側,何來多之說?我這族妹剛過十四,人亦標致,每日說親之人不下十人,只是這丫頭自恃有些武藝,不把常人看在眼里,卻是挑來挑去亦是相不中。我看,這京中怕只有王兄能降住她。」

「哦?」曹操這麼一說,眾人倒是對這武女子有些好奇了,紛紛叫嚷道︰「曹大人,何是帶來我們瞧瞧?」

「放肆!」王越惱怒了,喝斥一聲,將眾徒弟趕走,訕笑道︰「曹大人,此事容後再說。我看,這些東西,曹大人還是先拿去的好,實在太貴重了,王某受之有愧。」

「這怎麼行?」曹操佯怒道︰「莫不是王兄瞧不上我曹某?覺得我曹某高攀不上?」

「這……這倒不是……只是……」王越哪遇上過這種情況,一時囁囁的不知如何對答了。

「不是便好。」曹操大笑道︰「東西王兄暫且收下,便是做不了親家,我曹某也願高攀,交了王兄這個朋友。希望今後多親近親近,莫要生分了去。」

「是,是。」王越無奈,只得半推半就的收了下了,主要是王越實在難以抑制住對八咫鏡、真佛舍利的好奇之心。這些對任何一個習武修道之人,都是無法阻擋的誘惑,更何況王越這個一心向道之人。

「哈哈……」曹操大笑三聲,正要說話,卻忽的覺得腦中一痛,忍不住捂著頭哎呀一聲收了笑聲。

「曹大人?你,沒事吧?」王越關心的問道。

曹操皺著眉揉了揉頭,心中知道原因,但又不好解釋,只得苦笑道︰「不知為何,昨日回去之後,忽的得了這頭痛之病;每用神過度便要頭痛,實是惱人。」

「哦?」王越心中暗笑,這曹操怕真被雷給劈壞了,又不敢笑,只得從指環中掏出一包參茶,說道︰「曹大人,我這有包我王家珍藏的參茶,采用的都是五百年以上的參須密制,每日泡茶可清神提氣,便送與曹大人。」

「果真?」曹操大喜,接過參茶笑道︰「早就听說你們王家有種不對外出售的參茶,一直無緣見到。今日得王兄相贈,實比千金、萬金還要可貴!多謝王兄,那曹某便告辭了。」

「曹兄慢走。」

王越送曹操喜滋滋的離開,望著院中的幾大箱子和門外的十幾匹汗血寶馬,心中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自己還是頭一次被人強硬的送禮,送的還是份「大禮」,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好在看在八咫鏡、真佛舍利的份上,自己便「勉強」收下吧。

王越正在把玩著兩件寶物,麴義等人已從門外回來了,說道︰「師傅,那曹操果真舍得。十八匹上等汗血寶馬,怕是匹匹千金難求。難得的是,那曹操竟然心細,連養馬之人都附送了。听聞這汗血寶馬養法奇特,若是不得其法,不出三月必死無疑。那曹操送來五名鮮卑人,五名烏桓人,俱是登記造冊的官奴,來歷清明。」

「哦?」王越驚訝的出門看了看,果然見門口圈著十八匹汗血寶馬,匹匹高大威猛,長臉細脖,寬背厚蹄,果然是上上之佳!

「這曹操到底想干什麼?突然態度大轉變,還如此大方,這是為何?」王越左思右想,便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曹操腦子里多了個通曉上下五千年的傻大個鋼鐵工人。

每到這個時候,王越的老毛病又來了,想不通便索性不再去不想了,只拿著八咫鏡和真佛舍利便回屋研究去了。可惜的是,研究了一晚上,卻是什麼也沒研究出來。除了拿著的時候,有些恍惚之外,卻是什麼過去未來也沒看見。

「莫不是記載的傳說有誤?這八咫鏡、真佛舍利沒什麼特殊?成不了仙,也封不了神?看來,傳說,終究還是傳說。」王越拿著兩樣寶物,翻來覆去的看,卻是什麼奧秘也沒發現,只得先扔到指環里,等日後再看機緣研究吧。也難怪人家曹操送出來,若是能成仙封神,人家還會送出來?還真是被雷劈傻了?嘿嘿……

王越暗笑自己痴傻,洗了把臉,在院中教導眾人練自己新布的七星樁。

眾弟子經過兩年來五行樁、**樁的歷練,無論眼法、身法、體法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再練他們各自的特長,卻是一日千里,提高了很多。

尤其是麴義、張遼、黃忠、魏延這二十名內、外門的絕出弟子,更是出類拔萃,身邊常常還跟隨著一群學弟,日日在一起共同修習、勤練。

比如麴義與黃忠,同是練箭的,但麴義多是以輕靈、快捷的騎射為主,所以跟在麴義身邊的學弟們,多是騎射手;而黃忠多以精準、射術為主,以達到更遠、更好的射殺敵人,所以跟在黃忠身邊的學弟們,多是長弓手,叢林獵手。

史阿、麴義、羊咕、張郃、曹休、文央、張遼、竇輔、尹四妹、劉辯、樂進、高順;臧霸、龐德、潘漳、黃忠、魏延、周倉、文聘、樊稠、華雄……王家內外門二十一名絕出弟子,除了劉辯排末不怎麼樣,史阿的功法誰也學不了之外,余者十九人,卻是各各都帶著小學弟,少的十幾人,多的如麴義,張郃、樂進、黃忠,四人竟每人都帶有一百多學弟,隱隱有自成一派之勢,王越也樂得其見,經常單獨指點這些人刀、槍、箭、戟之術,雖說與劍法不同,但萬法不離其宗,俱都是基礎技法的不同應用而已。

曹休、張遼二人卻因著曹操、何進的關系,常常出入護尉營和校尉營,在五營軍士中倒是有了很多相交好友;

此次王越被封為五營校頭,要到五營中教導技法,便選了曹休、張遼、羊咕、華雄、魏延五人為副手,分授五營教習,輔助王越的校頭工作,也漸漸在軍中建立了自己的勢力和部從。

這一晃,又一年過去了,王府仍是按部就班的成小團體練武,王越仍是帶著五人去五營校習,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副祥和平靜的樣子。

但在朝中,在暗處,在王越所不能見的地方,卻是醞釀著一場更大的風雨,一場不幸被郭嘉言中了的災難,正在全國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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