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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說整個晚上,最不愉快的就要屬蘇陌了。愛殘顎最主要的是,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不愉快的原因在哪里。

「既然如此,今晚是我們打擾齊小老板了。」最後大家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時,還是唐少謙開口打的招呼。

「哪里,還要多謝幾位肯透露消息給齊鳴,否則,我到時候恐怕連晝歌什麼時候被查封了都不知道。晝歌是當年我家齊夜唱送給齊晝歌的定情信物,這東西要是在我手上出了岔子,只怕那兩位都不肯認我這個兒子了。」齊鳴打趣著自己道。

「艾瑪…放心吧,你們家齊夜唱若是不想讓一個酒吧出事兒,那可有的是辦法!」蘇越勾了勾唇,自有一股風流不羈的味兒。

以齊夜唱的人脈,他們今兒個來找了人家兒子麻煩的事情恐怕都已經被記錄在案了。要是什麼時候他兒子出了點事兒,恐怕就要找到他們幾個頭上算賬了。倒不是說蘇越他們就怕齊夜唱,而是終究那人是黑道出身,兩者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選擇。

齊鳴只是笑笑,並不接蘇越的話。齊夜唱有多大本事,他這個做兒子的難道還不了解嗎?那男人,把所有的本事都用在齊晝歌身上了,在他們家實際上權利最大的就是晝歌。

「老大,童雪他們那邊應該差不多也快散了,不如我現在送你回家吧。」走出包廂,齊鳴還不忘自己當小弟的職責,自然要把自家老大送回去。

歐陽傾是自己開車來的,如果齊鳴送她回去,車就讓童雪開走就行了。想了想,凡事都懶得動手的某女點了點頭,欣然同意。

可惜,有人卻在這個時候不甘寂寞地開了口。

「歐陽小姐,今晚可以再麻煩你一下嗎?這個藥丸,我們想要制定一下具體的解決措施,所以,還真只有你才能幫忙了。」雖然唐少謙不清楚歐陽傾的真正實力,但是能夠聞一聞就說出那藥丸的主要成分,想來也有不凡之處。

hr…他根本沒有听說過的東西,這女人卻像是她自己親手研制一般地熟稔,那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他是不是該懷疑,她的身份有問題。歐陽家的京城第一紈褲千金,真的懂這麼多東西嗎?

「呃…」歐陽傾還真不想答應下來,耽誤了她睡覺的時間,多不劃算吶。

可蘇陌一下子看了過來,眼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歐陽傾忍不住無奈嘆氣,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她甚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從遇到蘇陌之後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齊小老板,不介意我們把你家老大借走吧?」眼看自家大哥一個眼神兒就搞定了眼前的女人,唐少謙扭頭看向齊鳴問道。

當然,這種問題也就是象征性地問一下了。畢竟,歐陽傾本身都已經同意了。

「呃…如果是老大未來的男人借,我是不怎麼介意的。」齊鳴也同時把頭偏了偏,果斷望見了蘇陌眸底的深沉。

「那你就當他是你們家老大未來的男人吧!」蘇越笑眯眯地把手搭在蘇陌的肩上,「我家大佷子,比起方家二少爺如何?強了不止十倍百倍吧?」

「咳咳…這種事情,還是要老大自己做主較好,我們的意見也只能當做參考哈…就這樣了,我那邊還有場子,先過去了。」被蘇越問及,齊鳴先是一愣,再接收到自家老大那警告的眼神,也只能打哈哈著躲開。

于是…在蘇越的調侃下,某人跑得比兔子還快。看著齊鳴跑遠了,歐陽傾才轉過頭來,對蘇越嬌媚一笑,卻讓他忍不住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越少真是會挑撥離間呢,若是今晚的話傳到我那親親未婚夫的耳朵里,又不知道他得出去鬧出多少緋聞來彌補那受傷的小心靈了。」

親親未婚夫?蘇越挑眉,他絕對沒有錯過歐陽傾說出這幾個字時自家大佷子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冷意。

嘖嘖…還說沒奸情,誰信?

「咳咳…我明明什麼都沒說。而且,你確定你那親親未婚夫會因為這件事生氣?」蘇越好笑地看著歐陽傾,這女人忒會演習了。外界傳聞她對自家未婚夫愛得死去活來的,為了他還差點丟了命,可你看看,她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喊「親親未婚夫」時唇角若有似無的嘲諷,哪一樣不能說明真相?

歐陽傾只是淡淡地白了蘇越一眼,不再理他。

「藥丸我帶回去,化驗結果直接讓蘇陌來取,我不去你們醫院了。」她突然想起,自家地下室的醫療設備貌似被弟弟整得挺齊全的。正好回去試試手,順便把解藥研制出來,想來……歐陽傾抬眸看了一下唐少謙,要是賣給他老子,豈不又是一筆銀子?

越是這樣想啊,歐陽傾心里就越歡樂。以至于,完全忘了形兒,當唐少謙問她要不要送她回去的時候,某女直接來了一句「當然是蘇陌開車送老娘回去」就這樣月兌口而出了。

本來以蘇陌的脾氣是斷不可能被人這般當成小廝來使喚的,可在幾個男人期待的目光中,某男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個字——好。

莫非,天上下紅雨了?秦三少仰頭,望了望天。

其實…今兒個月亮是從南方出來的吧?唐少謙模了模鼻子,一臉疑惑。

你們知道什麼,這叫做春天到了…我除了女人,什麼也看不見!蘇越笑得一臉得意,手指著兩人,一副「你們ou了」的表情。

「哦…」兩人異口同聲道。

結果是,蘇陌和歐陽傾早不知走哪兒去了。

一路無話,蘇陌送歐陽傾平安到家之後也匆匆開車走了。他必須去把事兒趕著辦完,唔…明晚的會議,提前到今天凌晨不知道可不可以。(咳咳…蘇老大啊你要不要這麼假公濟私?蘇陌︰那有什麼的?為了愛,不存在!當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就是愛)

家里,歐陽城今晚好像有應酬,所以打了電話回來,說是要回來得很晚。歐陽傾對自家弟弟很是放心,而且巴不得他因為有應酬而少關注了自己。至少,這樣被發現她制定那個游戲規則的幾率會小一些,不至于中途阻止她嘛。

第二天一大早,歐陽傾親自動手改裝了自己親自挑選的愛車,一輛紅色妖艷的蘭博基尼。照理說,這樣的名跑其實就是開著路上拉風玩兒的。可一經過歐陽傾的手,玩票兒性質的東西立馬成了專業的,就算是讓她開著這車去參加三年一度的車神爭霸賽,她也不覺得自己會輸多少。當然,這次改造還是相對匆忙的。對付不了那些亡命之徒,對付許佳容之類卻是綽綽有余了。

對著愛車吹了一聲口哨,歐陽傾回房間洗澡,然後找了點兒東西草草填飽肚子,已經下午三點了。

本來打算小眯一會兒,卻正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驚跑了她的睡眠。

「傾傾,你知不知道,阮心妍出事了!」剛剛接起電話,童雪那驚訝中帶著興奮的聲音立刻震懾了她的耳膜。

「唔…她出什麼事了?」把手機稍微舀遠了一點,歐陽傾漫不經心地問道。

「她…她好像被人打了。」可不是嘛…走路歪歪扭扭的,好像殘廢了似的,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臉上帶了口罩,只露出了兩只眼楮。如果她說她不是被人打了,童雪小姐都不會相信。

「噗…被人打了?誰對著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還下得去手?」說實話,如果阮心妍不化妝的話,長得還是蠻漂亮的。是那種特別艷俗的漂亮,就像她媽媽一樣,不然也成不了阮雲樓的情婦了。

「可不是嗎…我也這麼覺得。可現在,你看到她的臉絕對不會是如花似玉了,指不定誰嫉妒她那張臉,愣是給弄去毀容了咧!」別說童雪小姐說話惡毒,她還真是這麼個猜測。阮心妍平時在學校雖然會做人,相對于歐陽傾她們,有更多的人喜歡她這種處事圓滑的。可惜,看在明眼人眼底,到底是上不得台面。不論身份,就看那接人待物的模樣,和人家真正的大家閨秀不知道差了多少檔次。更何況,她愛裝,未必就沒有人討厭裝逼的人。

「既然她都成這樣了,怎麼會還跑到學校去?」歐陽傾不解。听著童雪的描述,這丫的簡直就是被人整得不成人形兒了呀!

「听說,她是要來學校看你的賽車比賽的…嘖嘖,現在外面人家都說她這個當表姐的對你好得實在沒話說呢。」

「呵…看我比賽?恐怕…她是想看看我究竟是怎麼再死一次的吧?」歐陽傾在心里冷笑,還不忘囑咐童雪多注意一下阮心妍的情況。

掛了電話,她舀起自己的外套,直接上了自己剛剛改裝好的愛車。正好…這一路跑過去,就當是試手吧。表姐那麼關心她,她自然也不能讓人了落了話柄不是?

于是,歐陽傾歡歡喜喜地把自己拉風的蘭博基尼開去了學校,在眾目睽睽之下直奔阮心妍所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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