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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蜜腹劍(笙哥也會甜言蜜語O(∩_∩)O)

她的唇在他唇上輕輕踫了一下就要離開,可他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舒虺璩

他扣住她的腰將她身子拉下,對著她的唇又狠狠吻了上去,熱切的啃咬、吮•吸,仿佛要把她拆吃入月復,野蠻、粗暴。

為了大哥,樓伶閉上眼忍耐地任他親吻不掙扎,眼眶卻因為屈辱而陣陣泛酸泛熱。

她一動不動,乖巧異常,莫笙清晰看到她不住撲騰的眼睫,以及她眼角溢出來的一滴晶瑩。

他終于放開她,手卻還扣在她腰上,以額抵著她的一副十分親密的樣子靜靜凝著無聲流淚的她,半晌後抱她入懷,大掌輕撫她的背像是安撫嫦。

「你一個星期不出門是不是悶壞了?要不要陪我去打球?」

如果可以選擇,樓伶當然搖頭。

可她知道他這樣一副詢問的口吻卻並不是在征詢她的意思,而是他已經決定了讓她去陪他軟。

陪著他吃完早餐,上樓換了他讓人送過來的衣服和他一起出門。

他現在並不是自己開車,所以和她一起坐車後座,兩人上車一落座他就抓過她的手含在手心里把玩,她一開始僵著身子一直忍耐,到後來他索性抱過她,把她的臉固定在他胸口,方便他一低頭就能親吻到她的唇。

遮擋前方司機視線的遮擋板早早放了下來,所以他才這麼放肆,當她是寵物一樣逗弄著,看她氣得臉紅耳赤卻又不能發作的樣子,他卻心情大好,眼尾都揚起來。

到了高爾夫球場,觸目所及的各個都是企業大佬,那些面孔樓伶並不陌生,大概是都知道她和莫笙已經離婚,那些人見了他們兩人一起出現,眼楮都楞得有些發直。

打量的目光探光燈一樣從頭到腳掃過樓伶,她繃著臉面無表情,指甲卻陷入掌心里。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供人在品頭論足,那些目光讓她厭惡、惡心,可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莫笙側過頭來瞧了她一眼,隨後長臂橫過她的肩攬到身邊,很是親密的姿態,微笑著回應那些主動和他招呼的人。

「我說莫總今天怎麼遲到了,原來是溫香軟玉在懷。」

前方揚起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樓伶一抬眼就看到何俊星笑眯眯的望著他們。

原來他約的人是何俊星。

樓伶想起當初自己為了拿到星遠航空的航空餐飲營辦權,不惜犧牲形象的在打高爾夫時頻頻鬧笑話博他開心,可原來那次也是莫笙和何俊星聯合起來為自己設下的誘餌。

難怪那時何俊星看她的眼神總讓她感覺怪怪的,想必那時的她在他看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傻子,所以才會乖乖吞了誘餌上鉤而毫無察覺。

何俊星和莫笙寒暄了幾句後將視線轉向樓伶,臉上還是笑眯眯地︰「樓小姐別來無恙啊。」

樓伶心里冷笑一聲,想起他上次匆匆離開香港是因為他老婆打了通電話過來,于是慢吞吞回了一句︰「何總今天似乎興致挺高,希望不會中途又因何太太一通電話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不然就太掃興了。」

她這是拐著彎罵他妻管嚴,何俊星臉色僵了僵,微微有些不悅,卻也忌憚莫笙在場,沒說什麼。

幾人漫步走向一處發球區,樓伶沒興趣听兩人談工作上的事情,故意走在最後面,莫笙卻偏偏不放過她,她一落下他就停下來等她,自然何俊星也不得不停下來。

她見何俊星臉色越來越沉,就越是走得慢,到最後幾乎是在挪而不是走了,莫笙才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走過來親昵的在她臉頰上捏了捏,隨後牽住她的手。

這個舉動讓那些一直關注兩人的目光紛紛驚得眼珠子都險些掉出來。

樓伶知道那些人大概都在猜測她和莫笙目前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才傳出離婚的消息兩人就又在一起了。或許明天就會有頭版頭條的新聞報道她和莫笙已經復合。

可她知道莫笙故意在這些人面前和她這樣親密為的只是羞辱她,他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即使他害她家破人亡,卻還能照樣讓她留在他身邊。

他就是這樣狠毒,恨不能讓她百孔千瘡,又在上頭撒一把鹽。

她恨恨的盯著腳下的草坪,把它想象成莫笙的臉,一腳一腳用力的踩下去,踩下去……

在發球區停下來,球童打開球袋取了根球桿遞給莫笙,他接過,卻又遞給了樓伶。

「你來第一發。」

他話一落,何俊星就笑了一聲。

樓伶知道何俊星笑什麼,大概也是想起了她上次出糗的那一幕幕。

她蹙了蹙眉,頭腦一熱,就接過了球桿。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置什麼氣,跟這樣一群禽•獸有什麼好置氣的?反正她在他們眼里也就是一個傻子,一個白痴,一個害得父母雙亡公司倒閉卻還能面不改色和罪魁禍首同床共枕的沒心沒肺的女人。

她又禁不住懊惱,懊惱自己為什麼總是沉不住氣要給人看笑話。

「打球要專注靜心,不能想別的事情。」

他自她身後貼上來,親昵的握住她的手幫她調整姿勢。

樓伶屏息僵著不動,等他退開來,她才狠狠深呼吸,放空大腦把心靜下來。

她盯著那粒白色的高爾夫球,把它當做是莫笙,干脆利落的一桿擊出,結果不知道是因為風速和風向都比較順風,還是別的什麼,那粒白色的小小高爾夫球竟然像長了眼楮一樣直直撲進了洞里。

所有在關注她發球的人都呆住了,連樓伶自己都難以置信,她這種菜鳥水平竟然打出了連職業選手或許窮盡一輩子也難以打出來的一桿進洞。

「好厲害!」何俊星的球童回過神來贊嘆一句,那些呆住的人才又驚訝的紛紛將視線移向樓伶。

莫笙也微微眯起眼看她,俊容勾起一抹淺笑。

何俊星卻是臉都綠了,不悅的哼著聲說︰「樓小姐可真是深藏不露,上次故意打那麼差是把我何某人當猴子耍呢。」

樓伶懶得理睬他,斂去臉上的訝異之色,把球桿遞還給球童,剛要退到一邊,肩就被莫笙給捉住了。

「我今天可要沾你的光大出風頭了。」他低頭來吻她,也不管是否有人在看。

樓伶被迫接受他的吻,好在他還知道節制,只蜻蜓點水的一吻後就放開她,凝著她的目光卻仍熾熱如火。

「為了獎勵你,我晚上帶你一起去應酬。」

這所謂的獎勵讓樓伶面色一下刷白——他這哪是在獎勵她?他把她當戰利品一樣帶在身邊招搖過市,根本就是在繼續把她往火坑里推。

可她除了妥協,別無選擇。

————————

離開高爾夫球場後又去事先預定好的餐廳用餐,用餐全程中樓伶沒開口說過半個字,只安靜的做一個啞巴。

莫笙不時給她夾菜,她不動筷他就停下和何俊星說話,只專注盯著她,也不開口。

樓伶知道他是在無聲的威脅自己,只得把他給她夾的菜統統吃光,然後再跑去洗手間吐個精光。

送她回別墅途中,莫笙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冷︰「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吃完就吐,我會用另一種方式逼你吃更多。」

樓伶被他摟著腰臉被迫壓在他胸口,耳邊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跳聲。

曾經她就最喜歡這樣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聲,因為覺得心安。

可現在她只覺得心寒。

她閉上眼,問他︰「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你什麼時候放了我大哥?」

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如斯親密。

「等我們從美國回來,我保證他已經平安無事。」

「我們?」她怔了怔,睜開眼來看他。

「我怕把你一個人扔在家里你會怪我,所以決定帶你一起去美國。」他像個最稱職的丈夫,還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妻子,說著甜言蜜語。

樓伶卻覺得他口蜜月復劍。

帶她一起去美國其實是在防止她趁他不在時偷偷跑掉吧?

「我帶你去看我媽咪,相信你會很樂意見到她。」

不!她最不想見的就是和他有關的人,尤其是穆海倫。

可他不會允許她拒絕。

「你應該慶幸你昨天選擇留下,而不是跟秦牧海一起離開。」他話題一轉。

樓伶不做聲,他又說︰「秦家收購了素美,他們也是你的敵人,你如果跟他一起離開,那和留在我身邊有什麼區別?而秦振坤如果知道他兒子為了你和我作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他因為愛你堅持到最後,可樓、秦兩家是幾十年的宿敵,你認為秦家會接受你做他們家的兒媳婦嗎?」

「……」

「所以別做夢了,除了我身邊,你哪也別想去,也不會有誰敢收留你。」

「……」

「秦牧海不可能斗得過我,除非他比我更強,可據我所知,他除了在內地投資了幾家公司,其他就只有秦心了,而這些還遠遠不夠和我抗衡,以他現在的成就,還沒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

樓伶知道他不是在自夸,他有這個資格說這些話,也正因為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昨天才沒和妹妹一起離開。

就算秦牧海給大哥請了最好的律師,可只要莫笙有意阻攔,大哥短期內就不可能獲得自由,還有可能因為莫笙的‘關照’,大哥被關押期間日子不會好過。

很多時候,法律在權勢面前也不得不變相低頭。

回到別墅,樓伶以為他馬上會離開,可他跟著她上樓。

「我陪你睡一會,晚一點再去公司。」他這樣說。

她當然不敢有異議,只能在心里不斷的咒罵。

他現在睡覺喜歡抱著她睡,說是抱,其實是壓著她睡,大半個身子都覆在她身上,卻不會壓到她胸口,只是讓她無法動彈。

她只好把自己當一具尸體,腦子里卻胡思亂想別的東西,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竟然也睡著了。

醒來時莫笙已經走了,床邊的矮櫃上放著一條嶄新的晚禮服,是某個大牌的最新款春裝,旁邊還附有配飾、包和鞋。

六點多的時候莫笙的司機開車來接她,她才懶洋洋上樓來換衣服,是故意要拖延時間讓他等。

結果他出乎她意料的好脾氣,不但沒生氣反而一見面就夸她漂亮。

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他所謂的應酬其實是參加陸彥南的訂婚宴。

時間真是過得快,竟然連陸彥南也要訂婚了。

樓伶以為會在陸彥南的訂婚宴上看到連恩,可不止連恩沒出席,就連易梓揚和紀仲睿也缺席了。

陸彥南的未婚妻據說是馬來西亞的隱富豪之女,身形嬌小玲瓏,站在高大俊美的陸彥南身側,男俊女美,很是搶眼。

陸彥南大概是很意外莫笙竟然會帶她一起出席他的訂婚宴,所以當他看到被迫挽著莫笙的手臂朝他走來的樓伶時臉色很是古怪,像是既震驚又訝異。

「阿南,恭喜。」莫笙開口喚回他的神智,他尷尬地收回落在樓伶身上的視線,攬過未婚妻的肩說︰「美意,他就是阿笙,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程美意甜美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久仰莫先生大名,這位應該是莫太吧?」

陸彥南臉色僵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之前並不知道莫笙和樓伶在一起,並且還帶她出席自己的訂婚宴,所以沒向未婚妻解釋莫笙的事。

他抬眼去看莫笙,後者卻一副玩味的表情望著樓伶,似乎在等她解釋。

樓伶覺得‘莫太’那兩個字就像是一把不停在她傷口上剮蹭的小刀,疼得她猶如萬箭穿心。

可大概是習慣了這種萬箭穿心的感覺,她竟然很快就揚起笑臉,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說︰「我姓樓,是莫先生的前妻。」

前妻兩個字讓莫笙臉色微沉。

程美意聞言一臉內疚的望著樓伶,樓伶卻笑笑,又說︰「恭喜。」

————————

當看到秦牧海時,樓伶一點也不意外。

這個圈子只有這麼大,會踫到也不奇怪,況且他和陸彥南表面上也算是好朋友。

他今天帶了女伴來,是第一次在馬場看到的那個姓範的當紅女星。

她只略略打量了一眼就轉開了視線,雖然莫笙正和陸彥南在離她幾米外的地方聊不會注意到她,但其他關注她的人實在太多了,她不想再制造話題讓自己更難堪。

可她不看秦牧海,秦牧海卻是從看到她那刻起就在沒移開過視線,連他的女伴都察覺到了他的異常,正要循著他的視線看過來,就有人迎上去和秦牧海寒暄,終于轉移了他的視線。

樓伶想起昨晚她和秦牧海通過簡訊達成的那個交易,想得太入神,連莫笙什麼時候走過來都沒察覺。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盯著別的男人看,尤其是對你有企圖的男人。」他邊說邊抬起她的下顎,菲薄的唇極具侵略性的落下來,她一張口,就有一股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一路滑落,燒灼著她的胃,她的感官神經。

不遠處重又將視線移向這邊的秦牧海目睹兩人接吻的鏡頭,胸口如同窒息一般的難受。

他努力克制著胸口翻涌的怒火和想要沖上來分開兩人狠狠給莫笙一拳的念頭,深呼吸著別開視線。

莫笙把口中的烈酒全數渡給她才放開她的唇,看她臉頰嫣紅神色帶著一絲迷茫,就親昵的以額輕蹭她的鼻尖,這一幕落在他人眼中,就都認定了兩人是又和好如初了,甚至已經有人在議論兩人什麼時候就會復婚。

樓伶听不得這些,又不能離開,就不停灌自己酒。

她想如果醉了就什麼都听不到了,心也就不會痛了。

——————

(劇透一個︰樓伶和秦牧海通過簡訊達成了另一個交易,而這個交易是樓伶離開莫笙的關鍵~ps︰好多親覺得本文虐啊,其實還好啦,我也就只寫這麼一本了而已,就讓我按照我自己的去寫可好?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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