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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疑點重重

第一百八十章︰

秦綰綰坐在沙發上,蔥白的手指第三次撥通電話,耳邊回蕩的是冰冷機械的聲音︰「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手機屏幕泛著光襯的她臉頰更加的蒼白,嘴角浮動若隱若現的笑意,復雜而深意。舒虺璩

視線落在蜷曲在沙發拐角的貓上,貓全身是黑色的毛,一雙貓眼在黑夜里變得神秘而耀眼,只是爪子上包的白色繃帶與黑色的毛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其實他的心已經慢慢的不在我這里對不對?」自言自語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顯得寂寥陰森,幽幽的持續著,「他以為我真的看不見嗎?」

「沐晚夕是姐姐……呵!」冷笑在嘴角浮動,眼神越加的冷漠,「玦,你到底是太善良了。」

越是善良的人越是容易被騙,越是單純越是讓人難忘。

只是殷慕玦的善良,從來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玦,不應該對自己除外的人善良。

∼∼∼*∼∼∼*∼∼∼*∼∼∼∼

沐晚夕睜開眼楮看到殷慕玦的峻顏在眼前放大,卷翹的睫毛漂亮的鼻梁下薄唇輕抿著,白希的臉頰上被灑上薄薄的陽光,猶如沉睡中的美人。

墨眉如畫,溫和中帶著凌厲,怎麼會有這樣的少年?

白希縴長的手指忍不住的輕輕的觸模著他的眉頭,嘴角忍不住的流動著淺淺的笑,眼角都是彎的。

爹地,這個是弟弟,是我的弟弟;我好像真的沒辦法看著他再受傷害……

如果我因此要做出違背人倫道德的事,可不可以姑且原諒一下我。等等就好,再給我一點時間。

殷慕玦忽然睜開睜開眼楮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嘴角挑著邪魅的笑,「姐姐,你還沒模夠?」

沐晚夕一驚,眉頭輕皺,「你裝睡?」

「沒有。」殷慕玦義正言辭的回答,「是你我把模醒的。」

模這個詞用的曖昧,沐晚夕臉頰一紅,想要抽回手時殷慕玦卻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嘴角的笑逐漸雅痞,將她的手緩慢的拉向自己的下月復,「姐姐以為這樣就夠了嗎?弟弟這里也需要被模……」

指尖觸及到滾燙而漸大,沐晚夕臉頰一下紅起來,手指猶如觸及到洪水猛獸急切的往後退,「殷慕玦,你放手……放手!!」

天啊!早上他怎麼會——

「姐姐……弟弟腫的很痛。」殷慕玦邪笑一聲,輕易的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避開了她受傷的手。

碩大硬硬的抵在了她的小月復上,弄的沐晚夕面紅耳赤。

「殷慕玦,你不要胡鬧了,快下去!你去浴室……」沐晚夕磕磕巴巴的開口,簡直想找一個縫隙鑽進去。「現在是早晨,你怎麼……怎麼……」羞怯的說不出口。

「沐小呆。」殷慕玦開口,低啞的聲音淡淡的溫寵,「男人的興yu就是在早晨是最強的,所以以後你可千萬別在早晨惹我。」

「哦。」沐晚夕呆呆的應了一聲,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嗎?

「笨。」殷慕玦手指輕輕的彈了下她的額頭,「只是輕微逗你一下,臉紅成這樣。」不過蠻可愛的。

沐晚夕用沒受傷的手模了模額頭,眼神很無奈。

「早安,姐姐。」音落下,隨之輕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溫熱的唇瓣貼在肌膚上柔軟的不可思議。一一關是撥。

沐晚夕有些恍神,好像是在做夢。身上一輕,反應過來看向已下床的殷慕玦額,「你去干嘛?」

殷慕玦走了兩步听到她聲音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迷惘而清澈的目光,抿了兩個字︰「洗澡。」

「洗澡?」沐晚夕一時間沒明白,「大清早洗澡。」

直到浴室傳來流水聲,沐晚夕恍然大悟,臉頰再次紅了起來。忍不住的自己拍自己的額頭,沐晚夕你可真是反應遲鈍……

吃早餐時,殷慕玦已經是神清氣爽,目光落在沐晚夕身上一如平常的淡然冷靜,「你可以開始解釋了。」

沐晚夕想到紀南尋,猶豫幾秒開口︰「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那時秦綰綰剛回來你……」剩下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感覺自己說出來好像是在爭風吃醋。

殷慕玦大概明白了,那陣子自己大部分時間與注意力都在綰綰的身上,幾乎沒和她說過工作以外的話。

她或許是想告訴自己,只是沒有機會也補知道該怎麼開口。

不過,別以為這樣的解釋自己就會原諒她。

「殷慕玦,我想去看看紀南尋。」沐晚夕遲疑的開口,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的面色。

 。

殷慕玦直接將餐具放下,與盤子撞的清脆響,目光冷了冷,「不許去。」

「只是去看看……」沐晚夕嘗試的解釋。

「我說了不準去。」殷慕玦皺眉,不喜歡她靠近紀南尋,「你的傷口還沒好,留在家里好好養傷。」

沐晚夕沒有再說話,他的態度和語氣都太過堅定,根本就沒有商量的余地,自己說再多都沒用。

殷慕玦余光瞄到她泛白的臉色不是很好,遲疑幾秒,開口︰「真想去?」

沐晚夕掠眸看向他,沒說話。

「阿恆的人下午過來,他們會陪你一起去。」殷慕玦冷清的聲音沒有什麼情緒,沐晚夕眉梢染上笑意還沒開口便听到他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我有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沐晚夕臉上的笑瞬間消失,警戒的看著他。

「以後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殷慕玦冷冷道,不管什麼時候,以前在床上她都是連名帶姓的叫自己,以前沒覺得,現在覺得很不舒服。

「那——那我應該叫你什麼?」沐晚夕遲疑的望著他,小心的說︰「弟弟?」

殷慕玦一個冷光掃過去,沐晚夕咬唇噤聲。

「慕玦?玦玦?慕慕?」沐晚夕很小聲又有點糾結,他的名字每個字都很生僻,怎麼念都不順口。

「阿慕。」殷慕玦抿出兩個字。

「啊?」

「不叫就別去。」

「阿——慕!」沐晚夕軟糯的聲音小心的念著兩個字,柔軟的,很是特別。

殷慕玦低頭喝咖啡那瞬間嘴角劃過一絲笑意。阿慕,阿慕,這是母親曾經對自己的昵稱,這麼多年他從不許別人這樣叫。

現在讓沐晚夕如此叫自己,感覺倒也不是很糟糕。

「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早點回來,知道嗎?」殷慕玦抬起頭,面色又恢復了冷清。

沐晚夕點頭,我知道。

∼∼∼*∼∼∼*∼∼∼∼

「她怎麼樣?」殷慕玦站在門口問尉遲恆沒打算進去。

尉遲恆嘴角噙著邪魅的笑,揶揄道︰「這個沈冰真他媽的是個發情的母狗,昨晚差點把我手下的人給強了!不過你放心絕對沒給她男人,折騰了一宿,天亮時好不容易睡了。」

「沈冰的背後有人,有沒有問出來?」

「沒有。」尉遲恆低咒一句,「倒是個硬骨頭,折磨成那樣都沒開口。」

「現在怎麼辦?要不直接處理了?」尉遲恆建議。

「先這麼關著,要她就這麼死了,我怕更找不到幕後的人。」殷慕玦眼底有些遲疑,到底是什麼人能在背後操控這一切,本事不小。

「行。」尉遲恆伸了一個懶腰,打哈欠︰「困死我了,先回去睡覺。」

「我回公司。」殷慕玦為沐晚夕的事耽擱不少事,公司大大小小的會議還等著他回去主持。

尉遲恆與殷慕玦分開後,沒回商千颯的公寓而是直接回自己的別墅,連澡都沒洗直接倒床就睡。

迷迷糊糊似乎听到有人在說話,劍眉不悅的皺起,抓起枕頭往聲音的房間扔,「滾,別吵老子睡覺。」

半天沒再听到聲音,尉遲恆覺得有點怪怪的,睜開眼楮側頭看去,只見縴細的身影站在那里,婷婷玉立,又帶著女王的風範。

「你怎麼來了?」尉遲恆臉色沉了沉,身子坐起來靠著。

商千颯站在窗口,背光輪廓不清不楚,看不見是什麼神色,語氣一如既往的犀利而尖銳,「這里藏著什麼不能讓我來?」

「有啊……」尉遲恆嘴角勾起冷笑,「這里藏著我很多的寶貝呢……」

「是嗎?」商千颯嘴角扯出冷笑,走上前直接掀開被子,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你的寶貝怎麼讓你一個人孤枕獨眠?」11fsk。

「商千颯!」尉遲恆臉色冷下來,語氣也不似往日玩世不恭,「我這兩天不想見到你,離我遠點。」

「你不想看到我就不能出現,你當我是什麼?母狗?呼來喚去?」商千颯挑著英眉,話語不知是諷刺他還是諷刺自己,「你有需要就找我,沒需要就丟一邊?」

尉遲恆臉色越來越難看,冷光射向床邊的商千颯,「那你又把我當作什麼?」

商千颯眉頭舒展開,恍然大悟,「原來那晚我和阿裴說的話你都听見了。」

「是啊!不好意思撞破了你們敘舊情的場面,听到一些不該听的話,讓你失望了!」

「就因為這樣躲著我,不接我的電話?」商千颯坐在床邊,比起尉遲恆的陰陽怪調,她的神色過于冷清了。

「滾。」

「你在不高興什麼?因為我告訴阿裴不會和你結婚?」商千颯嘴角挑起諷刺的笑,「難道你還想過與我結婚不成?」

「——我!!」尉遲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是沒想過與商千颯結婚,畢竟兩個人的身份擺在那里,一個天一個地;只是在听到她那樣無所謂的語氣和裴岩說時,他的心不舒服,很惱火,恨不得殺了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對自己若即若離,說在乎不像,說不在乎也不像,他真的不知道商千颯在想什麼。

「騷包男,你看人的**就是這樣的大,又自私。」商千颯嘴角含著淡淡的笑,雲淡風輕,仿佛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手指落在他的心髒處,「你放不下秦綰綰卻又不高興我說出不與你結婚的話,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

「我不知道。」尉遲恆郁悶的咬牙,「我就是不高興怎麼了!」

「真是被寵壞的孩子。」商千颯無奈的輕笑,「沒怎麼了,你不高興我以後不說了。以後別不高興就避開我,幼稚的要死!!」

「老子高興!」尉遲恆惱火的吼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在商千颯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將她撲倒在床上,「我就是不喜歡你見姓裴的,不高興你說的那些話!說得好像隨時離開我都沒關系,就沒見過哪個女人有你這樣對我不上心的……」

他是誰?

尉遲恆啊!所有女人都趨之若鷲的尉遲恆啊!

商千颯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的弧度,修長的雙臂攬住他的脖子,「以後不說了,也不見了……這樣總可以吧?」

騷包男,若我對你真的不上心,我怎麼會留在你身邊呢?

尉遲恆眼眸流過一絲滿意之色,低頭嗅著體香,嘴角泛著邪笑︰「你身上好笑啊……剛巧我餓了……」

「是嗎?」商千颯並不似其他女人的矯情做作,對于尉遲恆在床上的事,只要心情不是太壞,身體不錯,她都不會拒絕他的求-歡。

兩個人很快的糾纏在一起,熱浪滾滾,將彼此都融入自己的身體中,恨不得將自己嵌入對方的靈魂中。

尉遲恆在商千颯面前多半是孩子氣的狀態,商千颯于他多半是寵溺,以前換做任何一個異性她都會毫不猶疑的踹了對方。

商千颯對尉遲恆一再的讓步,一再的放棄自己的驕傲與原則,將他寵溺的不像話;到最終時連尉遲微都不得不佩服的說,商千颯你是我見過的最寵溺阿恆的女人。失去你,是他的損失!他再也不會找到比你更愛他的女人。

∼∼∼*∼∼∼*∼∼∼∼

尉遲恆有三個心月復,給沐晚夕一個,留一個給商千颯,自己身邊帶一個。

跟著沐晚夕的心月復名為楚徹,年紀與尉遲恆差不多大;是當年尉遲恆父親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特意培養成心月復為尉遲恆所用。

楚徹與阿海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面色冷峻,雖不如殷慕玦他們的俊美,卻也五官端正,戴著金絲邊的眼鏡,看似精明更像個律師而非黑-社會。

沐晚夕上車前他已將車子檢查一遍,沐晚夕上車,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到醫院下車他與沐晚夕的距離保持在一臂,不遠不近,足夠安全,她若有危險也足夠他能及時保護。

紀南尋剛剛吃過藥,在病房閑著用紙巾折東西,看到沐晚夕有些意外,殷慕玦居然肯讓她出門。

「你的腳受傷了?還好嗎?」沐晚夕看到他被包成粽子的腳才意識到他受傷,那晚的情況太混亂,自己當時根本就沒注意到。

「沒事,休息一個星期就康復了。」紀南尋視線落在她的手臂上,眼底劃過心疼,「你的手臂和掌心……」

「沒事,只是可能會留疤而已,不過這已算很幸運的。」沐晚夕輕輕的一笑,對于要留疤這種事毫不在意了。

轉頭對楚徹道︰「我在病房和他說會話,你在門口就可以了。」

薄薄的鏡片下劃過一絲精光,楚徹環顧了下病房,立刻給司機打電話,「你檢查一下窗口,我在病房門口。」

音落,對沐晚夕點頭轉身出去。

紀南尋見此,嘴角微挑,「他對你的安全挺在意的。」

沐晚夕有點不好意思,走到床邊坐下,轉移話題,「殷慕玦應該告訴你幕後主謀是誰了。」

「如果我說不是沈冰呢?」

「我也覺得不是她。」沐晚夕清澈的眸子迎上他,「雖然我沒什麼證據,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是她。」

紀南尋沉默了半響,輕聲道︰「沐晚夕,離開他吧。」

「嗯?」沐晚夕抬頭,眨眼。

「這件事是針對他的,你不過是被牽連的棋子,就連我也被利用了。」紀南尋淡雅的開口,面色冷清,眼底有著化不開的濃霧。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為什麼你說我是被牽連的棋子?」沐晚夕完全听不懂他的話。

「我什麼都不知道。」紀南尋避開她的眼神,頓了一下幽幽的開口︰「你最好是早點離開,否則只會被越傷越深!」

「紀南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要害他?」沐晚夕臉色有些著急,目光急切的看著他,近乎哀求,「你告訴我,是不是!」

紀南尋冷清的眸光打量她,黑白瞳孔里的擔心全是為了那個少年,眉頭皺起來,見她如此不忍心拒絕她的哀求。

「我不知道他得罪了誰,我曾經跟蹤過你們,派人查你們時,發現一直有人暗中跟蹤你們,以前你們在一起的事可能早被人拍下來了!這次我們的事明顯是有人故意安排。如果有人把你們之前的照片發出來,或是直接把我們的照片發出去,你認為結果會如何?」

無論前者還是後者,公司被影響是肯定的,接下來是沐家亂-倫的丑聞曝光,他們注定要被世人唾棄,自己與紀南尋的照片被傳出去,到時自己的名聲狼藉,甚至連顧琰深的事也會被牽連出來……

無形之中仿佛是有一只手將他們幾個人攥在一起,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命運扼制了咽喉無法呼吸,只剩下窒息的無能為力的心力交瘁。

「如果是針對殷慕玦,之前的事就早該被曝光了,除非……」沐晚夕語氣頓了一下,「那個人想傷害的人不是殷慕玦,而是我!」

紀南尋沒有說話,這個可能性有多少,誰也無法確定。

「如果我和你的事被曝光頂多是影響公司,再者是挑撥了我、你、殷慕玦三個人之間的關系……」

沐晚夕心頭有一個名字在浮動,下一秒將它趕走。15174024

不可能,她做不到的,沈冰沒辦法做到的事,她怎麼可能做到。

而且自己和殷慕玦的事是在她回來之前,還是——

她早就回來了?

「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養身體。」沐晚夕站起來,不給紀南尋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

紀南尋目光隨著她的背影移動,眼底劃過一絲惋惜。

沐晚夕很聰明,只是心太軟,與她在乎殷慕玦……

∼∼∼*∼∼∼*∼∼∼∼

尉遲微接到電話匆匆的從辦公室走到醫院門口看到楚徹站在車子往外面,立刻走過去。

楚徹為她開門,尉遲微視線直勾勾的落在沐晚夕的臉龐,「這麼急著找我什麼事?」

「我想知道關于秦綰綰更多的事。」

尉遲微掃了一眼車外的楚徹,將車窗關上,司機識趣的下車將空間讓給她們兩個人。

「說吧,想知道什麼。」

「秦綰綰是怎麼和殷慕玦認識的,還有她是哪里的人,有什麼親人?」

「秦綰綰的母親是舞女,死在男人的床上。她的繼父是酒鬼和賭鬼,家里的錢被他輸光了,沒錢就偷錢搶錢買酒喝,喝醉了就打她,打的遍體鱗傷。」

「小慕慕那時在洪震濤身邊的生活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洪震濤以前是撈偏門的,他有很多見不得光的生意,那時他交給小慕慕,也是因為這樣在場子里我們認識了小慕慕。有一次他受傷昏迷在巷子里,是秦綰綰救了他……像狗血的電視連續劇,秦綰綰單純可愛善良,對小慕慕照顧無微不至,也是因為這樣阿恆也認識秦綰綰,他們三個人玩的很好;阿恆也情不自禁喜歡上秦綰綰。他說沒見過比秦綰綰更樂觀堅強向上的女孩子……」

「秦綰綰沒讀過什麼書,大部分是小慕慕與阿恆教她的;那時她在外面給別人刷盤子賺錢給繼父買酒,還經常被打,小慕慕和阿恆都想幫她,可她不願意收他們的錢。她說,那個人再壞也是她的父親,雖然不是親生的,可也算是唯一的親人。阿恆沒辦法一次次拿錢給賭鬼,讓他不要再打秦綰綰,也是這樣他們有過一段很美好的時光……」

「她為什麼會突然失蹤?」沐晚夕覺得這點真的非常奇怪。

紀烯湮︰本來今天是11000的更新,昨晚把那5000字誤發了,今天6000字,也算是更了11000了。大家包涵哈。^_^沒有月票可以打賞一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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