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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受傷了

「只是像提醒你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惦記著別人的丈夫……」尉遲恆似笑非笑的回答。舒駑襻

商千颯的臉色沉了沉,倒也不說話,側頭看風景,眼眸里有著無法言語的傷與痛。

直到現在,她還辦法忘記裴岩,沒辦法接受他是自己的親哥哥這個現實。甚至開始有些羨慕殷慕玦和沐晚夕。

至少,他們是可以在一起的。

**

車子停下,沐晚夕不等阿海為她拉開車門,直接下車,直接上樓,不等殷慕玦。

殷慕玦濃眉如畫輕皺了下,她這是在和自己置氣?

憑什麼!!

沐晚夕回到家就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蜷曲著身子,雙手抱著自己,低著頭看都不看一眼殷慕玦。

殷慕玦剛想說話,電話響起,看到洪振濤三個字,沒任何遲疑先接電話,「是嗎?我知道……應該的。是,一定會去。」14965907

切了電話,將手機隨手丟在沙發上,鷹眸冷冷的盯著沐晚夕一言不發,站在原地也沒動。

沐晚夕不去看他,可感覺到他的視線鋒芒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感覺很詭異。心里很不舒服,他又一次的利用自己,還去利用紀南尋,對于他來說是不是每個人都只是他利用的棋子,別人的感受感覺一點都不重要?

殷慕玦此刻耐性好極了,冷颼颼的盯著她不說話,將客廳的氣氛壓低到零點,甚至已經過了秋天直接進如冬季。

沐晚夕被他盯的實在受不了,忍不住的抬頭與他互瞪,「殷慕玦,你看夠了沒有?」

「沐晚夕……我受傷了。」殷慕玦薄唇輕抿,聲音不冷不熱的,沒有一點的感情。

沐晚夕呆愣了下,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

殷慕玦皺眉耐著性子重復一遍,「沐晚夕,我受傷了,難道你不應該幫我處理一下嗎?」

沐晚夕這才反應過來,他臉臭的要死,一直站著原來是等自己幫他處理傷口。「你利用我憑什麼要我給你處理傷口?」

殷慕玦坐在她的身邊,臉要不是陰沉的狠,神色那是要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禮尚往來,不懂嗎?」

虧她每次受傷自己都親自為她處理,真是沒良心的女人。

沐晚夕想了下,似乎明白過來。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拿醫藥箱和毛巾坐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為他處理臉頰上的傷。10njb。

用棉簽擦他嘴角傷口的淤血時,像是故意出氣一樣用很大的力氣,可殷慕玦面不改色,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弄的沐晚夕很沒成就感,也就放輕了動作。

殷慕玦將她眼底的那點小狡黠收盡眼底,怎麼會不知道她心里是在拿自己的傷口出氣,不過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

只是氣不過她太過擔心姓紀的,一點也不關心他。

沐晚夕小心翼翼的給他的唇角傷口涂藥膏,水眸澄淨清澈,睫毛如蝶翅閃動,邊涂邊說︰「殷慕玦,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說。」殷慕玦只擠出一個字。

沐晚夕放下棉簽,正色的看他,認真的開口︰「不要再利用我了,殷慕玦我是一個人,我有知覺有感情有思想,會哭會難過會痛苦……請你不要每次打我一個耳光再給我一個甜棗好嗎?」

殷慕玦眼眸一掠,看著她沒說話。

「是,我每次受傷你都會親自幫我處理,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哪一次受傷不是拜你所賜?你想要我留在你身邊我留了,你想毀了沐氏建立自己的王國,我連吭都沒吭一聲。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還不滿足嗎?你想利用我說一聲,我什麼不會做?事到如今你說的還有什麼我會不听?」

沐晚夕平靜的聲音忽然多了一絲哽咽,水眸里有點濕熱,嘴角的笑涼薄無比,「為什麼你總要把我當一只猴子耍的團團轉?是不是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有成就感?是不是只有這樣你覺得有塊感?」

「我……」殷慕玦欲言又止,鷹眸復雜的看她,沒有想到她竟然一直這樣想的。

沐晚夕站起來,轉身回房間。

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喜歡殷慕玦的利用,每次知道他在利用自己,心里就很難過。

難道自己真的那麼笨,活該被他玩的團團轉。

殷慕玦在客廳坐了一會,進房間時,沐晚夕靠在窗戶前看著外面凋零的黃葉隨風飄舞,緩緩的落在地面上。

秋天又要來了,讓這個城市變得蕭條與冷清,與心里的淒涼相呼應……

殷慕玦在她的身旁停下腳步,到口邊的解釋又吞了回去,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沉聲道︰「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利用你!!」

沐晚夕側頭看向他堅毅的側臉,還有些狐疑,不太敢相信,「你說真的?」

「真的。」殷慕玦手指隨意的挑弄著她的發燒,「只不過以後你不要見紀南尋。」

「他是我經濟管理學的老師。」沐晚夕解釋。

「私下不準。」殷慕玦放寬了條件。

「好。」沐晚夕剛答應又听他的聲音道︰「以後除了我,不準你做飯給別的男人吃。」

「殷慕玦,你當我是你專屬佣人?」沐晚夕小聲不服氣的嘟囔。

「就算是,怎麼樣!」殷慕玦手指捏著她的鼻尖,「有什麼意見!」

「沒有!」沐晚夕搖頭,心里忽然想到毒品的事,抬頭水眸透徹的盯著他,「你是不是把毒品給了洪叔?」

殷慕玦漫不經心的「嗯」了聲,反正她也猜到,自己也不需要隱瞞。

「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毒品會害很多很多的人!」沐晚夕語氣有些乞求的說!

殷慕玦的手指停下,視線認真的看她,「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沐晚夕愣了下,差點忘記了殷慕玦是最喜歡講條件的人,可是自己哪里有什麼籌碼去和他講條件。

「就不能答應嗎?還是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答應?」

殷慕玦沒說話,只是傾身將臉頰送她的面前,意思顯然意見,沐晚夕要是不懂就是傻子。

沐晚夕猶猶豫豫,縴長的睫毛顫了一下,凝視他細致的肌膚,刀削的輪廓心頭劃過異樣,說不出的感覺。

終究,柔軟的唇在他的臉頰蜻蜓點水般一擦而過。

殷慕玦嘴角的笑若隱若現,大掌將她抱到懷中,手指對她不規矩起來。沐晚夕皺眉掙扎,「你的傷不痛了嗎?」

「姐姐疼我就不痛了。」殷慕玦嘴角揚起邪笑,低頭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吸吮、輕咬,纏綿悱惻。

沐晚夕面對他這樣的強求,從來都只有承受的份。(精彩會掛在群共享,今晚。)

***

一番纏綿,沐晚夕被他折磨的迷迷糊糊,殷慕玦接到電話,不得不起床去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到辦公室時,空氣中似乎多了份香水味,椅子是背對著自己的,殷慕玦將衣服掛在衣架上,眸光落在椅背上,「微姐,怎麼有空過來?」

椅背一轉,尉遲微明艷的目光落在他的俊顏上,眼底的迷戀毫不掩飾;手支撐著下顎,妖魅的語氣道︰「小慕慕真是聰明,每次一猜就猜到我了。」

殷慕玦沒說話,只是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有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尉遲微站起來,手指沿著他的小月復一路往上落在胸膛上,似有若無的畫著圈圈,嘴角揚著弧度,「小慕慕,是一點也不願意看到我嗎?」

說話間,玉臂如兩條蛇掛在他的脖子上,勾引般在他的耳畔吹了一口熱氣。

殷慕玦皺眉,雙手拿開她的手,「微姐,別鬧了。」

尉遲微輕笑,媚眼如絲,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般的癱在他的懷中,「誰和你說我是在鬧了?」

「你應該知道我明天就要結婚了,更應該知道我要嫁的是什麼人……」

殷慕玦雙手扶住她的雙臂,厲眸冷清沒有情緒,「微姐,這是你的選擇。」

尉遲微嘴角揚起的笑忽然淒涼,點頭︰「是啊!這是我的選擇,只是小慕慕我還有得選嗎?」

「微姐……」

殷慕玦剛開口,尉遲微忽然站直身體雙手捧著他的臉,猝不及防的吻住他的薄唇,柔軟的唇瓣貼在涼涼的唇上,觸覺微涼。

殷慕玦皺眉,反應過來雙手抓住她的手臂,強制性的將她拉開,「微姐!!!」

尉遲微明艷的眸子逐漸黯淡,嘴角彌漫著慘淡的笑容,在他推開的那一刻,她的尊嚴與驕傲散落一地,徹底崩潰瓦解,身體里的力量似乎也被抽盡了。

雙手按在桌子上,支撐著自己沒有跌倒,沒有更加狼狽。

殷慕玦本來更加犀利話語到唇瓣看到她這般模樣,抿了抿唇終究一句話沒說出來。

「呵呵……」尉遲微自嘲的笑了笑,視線落在桌面上,聲音彌漫著哀傷,與往日的揮灑自如的姿態截然不同,「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你,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喜歡你。明明是個孩子卻異常的成熟,比起那些男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因為這樣,阿衡心甘情願的把你當兄弟,我對你的感情這些年有增無減,你明知道,卻故作不知。」是只里人倒。

「我只把你當姐姐。」殷慕玦言簡意賅。

「呵。」尉遲微冷冷一笑,「姐姐,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一直我都知道你不會喜歡我,可是我卻在心底忍不住的奢望你能有一點點的喜歡我。你知不知道你把第一次給秦綰綰時,那一夜我也失去我的第一次,那本是我想要給你的。」

殷慕玦眸子一怔,很是意外的看著她,完全沒想到那時……

「我輸給了秦綰綰,現在輸給沐晚夕,你永遠都不會愛到我。哪怕我放下驕傲與自尊,你也不肯吻我一下,是不是?」

尉遲微破碎的目光看向他,在黑道里生存,她早已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東西,可是此刻她的眼眶里緩慢的流出了溫熱的液體,掛在臉頰上,閃爍著絕望。

殷慕玦遲疑片刻,垂在身旁的手抬起,指月復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你沒有輸給任何人,從一開始我就只把你當姐姐看。」

尉遲微雙手抱住他,用力的勒著,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小慕慕,別推開我。不能吻我,就這樣抱我著,就一會好不好?」

原本想要推開她的雙手在半空僵硬了許久,最終緩慢的垂下,任由她抱著自己。

尉遲微的感情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可是他不能回應,只能裝作不知道,將阿恆當兄弟,將她當作姐姐;那時有綰綰還好一些,後來她步步緊逼,殷慕玦離的更遠,現在有了晚晚,他們之間怎麼都不會出現一絲的可能。

尉遲微側頭時唇瓣擦過他潔白的衣領,落下淺顯的唇印,雙手松開他,「謝謝,我應該走了。」

殷慕玦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尉遲微踩著剛跟鞋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回頭看他,「明天的婚禮記得帶沐晚夕一起來參加,記得紅包一定要很大。」

「我會的。」殷慕玦點頭答應,不用她說,他也會準備一份豐富的結婚賀禮。

尉遲微視線不動聲色的掃過他的衣領,沒再說過,轉身瀟灑的離去,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殷慕玦坐下來,深深嘆口,這樣算是尉遲微的事解決了吧。婚後,他們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處理完一些加急的文件,看了一眼電腦下方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想到明天還要參加微姐的婚禮,晚上還是回去睡,明天剛好可以和她一起去婚禮現場。

到家十一點,沐晚夕蜷曲沙發上手里拿著書眼楮卻是閉著的,看樣子應該是看書看到睡著了。

「晚晚……晚晚……到床上睡。」殷慕玦推了推她,輕聲道。

沐晚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揉了揉眼楮,「你怎麼回來了?」

「明天是微姐的婚禮,我們要一起出席。」殷慕玦揉了揉她的頭發,「去房間睡。」

沐晚夕點頭沒說話,只是在他要站起來時,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殷慕玦……」

「怎麼了?」殷慕玦不解的眼神看她。

沐晚夕聞到他的身上有一股香水味,自己從來不用香水的;而他的秘書也不用,視線落在他的衣領上,緋紅的唇印赫然印在那里,抹都抹不掉。

心往下沉,不斷的往下沉,說什麼是去公司處理事情,原來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原來,他外面還有女人,自己不過是他金屋藏嬌的其中一個而已。

臉色越加蒼白,卷翹的睫毛劇烈的顫抖,手指捏著他的衣服緊緊的攥成一團,他踫了其他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念頭讓她覺得很髒,他居然踫了其他的女人……

「晚晚,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現在臉色怎麼這麼差。

沐晚夕回過神,跌進他深邃的眸子里,搖了搖頭,指尖的力氣一點點的抽離,最終松開了他,搖頭︰「沒事……你去洗澡。」

殷慕玦點頭站起來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手指機械的扯了扯衣扣,月兌掉衣服直接丟進衣籃里並沒有注意到衣領上那塊不起眼的唇印。

從浴室出來後身上只剩下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氣,躺在床上大手一撈將她拖到自己的懷中,嘴角貼在她的頸脖處,聲音有些沙啞,「晚晚……」

沐晚夕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寒蟬,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想到他的唇吻過其他的女人就覺得髒,想到他踫過別的女人就覺得惡心!

「別踫我!」語氣很冷淡,更是抗拒的推著他。

殷慕玦皺眉,手指捏著她的鼻尖︰「怎麼了?」

「我累了,想睡覺。」沐晚夕冷冷的開口。

難道是下午把她弄痛了?明天要早起去參加婚禮,今晚就算了。心這樣想著,殷慕玦克制住自己想要她的念頭,輕聲道︰「那好,睡覺。」

大掌緊緊的抱著她縴腰讓她貼著自己的身體。

沐晚夕掙扎,可是殷慕玦的手固若金湯般放在她的腰部,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

把他惹極了,直接在她的上拍了一巴掌,「不是想睡覺嗎?別動,睡覺。」

沐晚夕沒辦法,只好妥協,在他的懷中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眼楮,腦子里閃現的是他和其他女人纏綿的畫面,更覺得他惡心。

殷慕玦只當她鬧小女人的脾氣,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手指穿梭在她柔軟的發絲中,鷹眸里盛著溫暖的光……

即便沒有綰綰也沒關系了

因為還有晚晚。

有晚晚。

***

黑夜里女人端著杯子喝的爛醉,嘴角掛著無所謂的笑,可眼底卻是破碎的光……

「姐,別喝了……」尉遲恆忍不住的奪過她手里的酒杯,「哪里有像你這樣的,明天你可就結婚了。」

尉遲微冷然一笑,「結婚?不過是嫁給一個窩囊廢。」

「姐,你今天去找殷少了?」尉遲恆試探的問道。

「是又如何?」尉遲微坦然的承認,「我是想得到他一次,很可惜,我送上門他不要。好啊……他不想要我,那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尉遲恆後背冷汗涔涔,「姐,你做了什麼?」

尉遲微淒涼的笑,「你知道當年我為什麼不動秦綰綰那個小踐人嗎?」

「綰綰才不是小踐人。」尉遲恆模了模鼻子辯解。

「呵……」尉遲微冷笑,「就是因為我知道你喜歡她!我弟弟喜歡的女人我不會動,但是沐晚夕我不得不動!」

眯著的眼眸多了幾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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