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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特制胸衣真美妙

天真讓人打來了水,讓宮婢給她擦洗身體。

「讓朕來,都退下。」

焱極天沉聲說了一句,天真甩了甩拂塵,喝退宮奴。

「你也退下。」

焱極天掃了一眼天真,天真連忙勾頭,轉身就走孌。

焱極天掀開越無雪身上的衣衫,只見原本雪白酥|女敕的胸前紅疹已連成一片,燙起的泡也破開了,流出一些粘稠的水,唇瓣無色,頭發也**的纏在身上。

焱極天擰了滾燙的帕子,在她的身上輕輕擦拭。

「娘。試」

越無雪喃喃地喚了一聲,長睫抖了抖,有細碎的淚珠從眼中泌出來。

焱極天看多了她尖牙利齒,小野貓一樣強悍的樣子,也看多了她虛情假意,故裝柔弱的樣子,此時見她褪掉了一身驕傲和倔強,像一朵被風雨襲卷得失去活力的樣子,心里悄悄滋漲了一些悔意。

他抬起手掌覆在她的額上,發覺燙得嚇人,她染風寒了。深山之中本就比外面要冷許多,還下著冰雹,衣衫又被他剝光,不病才怪。

「娘。」

她又喚了一聲,小手突然抓起來,用力抓住了焱極天的衣襟,病是病了,力氣還這麼大——回光返照?

焱極天腦中出現這四個字的時候,呼吸驀地緊了緊,整個人也順著她的這一抓趴了下去,護在了她的身上。

「皇上,喬太醫到了。」

天真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焱極天拉不開越無雪的手,只能維持這個姿勢,讓喬太醫進來。

「皇上。」

喬太醫背著小藥箱,正想磕頭,焱極天就攔住了他。

「不必多禮了,過來看看小公子的病。」

喬太醫作了個揖,快步走過來。掀開了層層金簾,目光投在龍榻之上,見到兩個人以這種姿勢躺著,連忙又垂下了眼皮。

這種宮|闈秘聞,知道得越少越好。

「楞著干什麼,還不快過來。」

焱極天見他停住了,又低喚一聲。

「遵旨。」

喬太醫不敢再怠慢,快步到了龍榻,伸手模住了她的手腕,听著听著,眉頭就擰緊了。

「她是女子。」

焱極天低低地說了一句,喬太醫手一抖,隨即眼中就露出了然的神情。男女體質不同,難怪他听起來有些怪。

「她胸前有紅疹,是否因纏著布造成,還是因為有什麼藥物?」

焱極天盯著喬太醫的表情,低聲問道。

「這個……還請皇上詳細描述一下……小公子的紅疹。」

喬太醫有些為難地說了一句,頭都不敢抬高一點,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焱極天低眸看去,她整個胸脯上全都漫延著這種紅疹,極為可怖。

喬太醫听完,轉身走到桌邊,打開藥箱,取出筆墨開始寫藥方。

「喬太醫,她的病可要緊?」

喬太醫的藥方。可越無雪卻用了更大的力氣,緊緊地抓牢他的衣裳,就好像落進洶涌波濤里的人,抓住的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皇上勿需擔憂,不過,請恕臣直言,小公子平常一定愛飲酒,而且酒量還頗大,體內郁積了一定的燥火,我焱國氣候比晉城干燥,所以小公子才會起了這樣的疹子。」

喬太醫放下筆,吹吹方子上的墨跡,低聲說道。

「只在胸前起?」

焱極天有些疑惑,喬太醫干咳一聲,從藥箱里拿出一個小瓶,放到桌上。

「小公子最近都不可再纏布,要清爽透氣,還要禁飲烈酒,少食辣,這瓶藥給小公子抹在疹子上,七日之內便可痊愈,至于風寒,也無大礙,小公子體質很好,生命力很強,呵呵,比一般女子要堅強多了,若體質稍弱,此時只怕已經西去……咳……臣該死……」

喬太醫說著說著,便發現自己多嘴了,連忙收住了話,向焱極天作揖請罪。

「罷了,喬太醫,今日之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知道。」

焱極天偏過臉,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話語平常,卻飽含威嚴。

「臣不敢,臣告退。」

喬太醫跪下磕了個頭,這才退去。

「天真,小公子所用之藥,由你親手煎制,親手送來讓小公子服用。」

焱極天又低聲吩咐一句,天真在外面應了,焱極天這才揮手拉下了簾子,看向還緊緊揪著他衣裳的越無雪。

這姿勢對他來說太難受了,他又不能壓到她的身上,可難道他一晚上就用這種俯臥撐的姿勢呆著?一兩個時辰還行,三四個時辰,人不得僵成木頭?

「混蛋。」

越無雪又低低罵了一聲。

「松手。」

焱極天輕舒了口氣,手指掐在她的虎口上,輕輕一摁,想迫她松手。

可越無雪死 ,都病成這樣兒了,手指居然還能越抓越緊,焱極天只有用了更大的力氣,在她的虎口上使勁掐。

這一回她倒是松開了,可是大眼楮也睜開了,兩個人四目直直對著……

焱極天以為她又要開罵的時候,她那雙氤氳著霧氣的迷蒙大眼楮,居然又緩緩地閉上了。

「好冷,混蛋。」

她喃喃地說著,整個人都往他身上貼來。

焱極天用手臂環住她,男人的體溫比女人高,此時他就是越無雪天然的暖寶寶。越無雪感覺到了熱量,人也放松了不少,呼吸漸漸均勻平靜。

天已漸亮了。

焱極天奔襲一夜,人漸疲憊,眼皮子漸漸合上。

天真熬了藥進來,見他已睡著,不忍打擾,便想退出去。

「拿過來。」

不料焱極天特別驚醒,一聞到這藥味兒,人立刻就醒了過來,見他端著藥碗要出去,立刻叫住了他。

「皇上,讓奴才來吧。」

天真走到榻邊,低聲說道。

「朕來就好,你讓人把前些日子得的月白錦取出來,給小公子做幾件衣裳。」

「是。」

天真抬眼看了一眼焱極天,他已坐了起來,把她抱在懷里。

「皇上來喂小公子,奴才來端著藥碗。」

天真端著藥碗,把瓷白的勺給焱極天。

「越無雪,喝藥。」

焱極天把小勺抵在她的唇邊,可她的唇瓣抿得緊緊的,根本不肯松開。

「吃藥,越無雪,不是想去見你娘親嗎?」焱極天把勺子抵得更緊,越無雪還是毫無反應。

那只白鸚鵡「紅豆」不知何時飛了進來,站在嬋絹燈籠上,歪著腦袋盯著龍榻上的兩個人,不時低頭啄吸身上的白羽。

「出去。」

天真出聲驅趕了幾下。

紅豆偏過腦袋看來,一雙黑豆似的眼楮亮閃閃的,突然間就大叫起來︰

「大芋頭,大壞蛋……」

焱極天惱火地扭頭看,正要令人把它揪出去時,他手上一松,低頭一瞧,越無雪的嘴張開了,而且她是在笑!小勺就這樣遞進了她的小嘴里,濃稠的藥汁喂進去,嗆得她大聲咳嗽起來,藥又嗆出來,噴|了焱極天滿臉。

听到有人幫她罵他,她在神智不清的時候都能笑出聲!該有多恨他啊?

焱極天惱火地丟了小銀勺,抓起一邊的帕子擦臉,又恨恨地把帕子捂在她的小臉上一頓亂揉,揉得她唔唔亂叫。

「越無雪,等你清醒了朕再和你算帳。」

他捂完了,丟開帕子,繼續給她灌藥。

愛喝酒就算了,還愛喝烈酒,更能千杯不醉。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就覺得這個女人實在不溫柔不賢淑不可愛……可偏又生了這樣一副漂亮的皮囊,引得男人心潮澎湃。

「喝光。」

他灌完最後一口藥,強行按緊她的嘴巴,迫她全吞進去,越無雪一陣咳嗽,又給他給吐了出來,他的手上,枕上,袖上全是這苦澀的藥汁。

「朕還伺侯你了。」

他跳下榻,甩了衣服,臉拉得老長,彎腰就把她給撈了起來,往一邊的貴妃椅上丟去。

「皇上,奴才告退。」

對龍榻前正發生的慘劇,天真裝成看不到听不到,硬著頭皮伺侯完這兩個人,出去安排越無雪的新衣裳。

大殿里只有他們兩個的呼吸纏繞在一起,焱極天坐在龍榻上,盯著越無雪看著。她窩在椅上,幾乎快滑到地上了,長長的發絲糾亂得像頂著一頭草窩,不過小臉上漸漸有了血色,唇瓣微張著,不罵他的時候,這張唇瓣實在可愛得要命。

焱極天抱起被子走過去,把她包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回到龍榻上睡了。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越無雪睡得極沉,這是這些天來睡得最沉的一次。

夢里面,娘親正和弟弟站在梨花樹下,采摘滿枝的雪白梨花,為她釀梨花酒,然後埋在梨花樹下,讓她出嫁的時候帶著……

「小公子,吃藥了。」

天真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響著。

越無雪勉強睜開了眼楮,偏過頭看了一眼天真。他的身後是明黃的金簾,金簾後龍榻若隱若現。

她在哪里?

她猛地坐了起來,膝蓋撞到了椅子腿上,痛得慘呼了一聲。

「啊……」

「小公子小心。」

天真連忙放下了藥碗,過來扶住她。

她扭頭一看,她睡在一張小榻上,以前這里沒有,看起來是臨時加的。她身上長長的中衣是焱極天的,布料非常柔軟,屬于焱極天專用。中衣里面空無一物,衣領半敞著,胸前原本火辣的疹子此時感覺很清涼,她低頭看了一眼,只見胸前抹了一些油乎乎閃亮亮的東西,紅色退去了不少。

「你亂看什麼?」

見天真也沖她胸前看,越無雪連忙抱起了雙臂,不悅地斥責天真。

「喲,小公子不必緊張,奴才是個半男人,小公子在奴才眼中,也是個半男人。小公子喝藥吧,奴才把小公子的新衣取來。」

天真嘻嘻一笑,把藥碗放到桌上,轉身出去。

半男人……越無雪眼皮子垂了垂,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宮中多是名貴藥材,只要人舒服,管它這藥材歸誰所有,焱極天你把我整病了,你就得賠償!

桌上還有各種糕點,她連咬好幾塊,仍然覺得月復中空空。

「小公子,這可是月白錦,宮中只有這麼幾匹,皇上賞了獨孤素兒一匹,其余的全給小公子做衣裳了。」

天真捧著幾套衣裳進來,放到她的面前。

「天真,弄點肉來吃吃吧。」

越無雪丟了糕點,仰頭看天真。

「好,奴才馬上去安排。」

天真笑眯點點頭,轉身又走。

「天真,你今天怎麼不陪他上朝去?」

越無雪在他背後小聲問。

「皇上讓奴才這幾日專心伺侯小公子,小公子的藥都是奴才親手煎熬,絕對新鮮安全。」

天真轉過身來,背微弓著,臂彎上的白馬毛拂塵輕輕晃蕩。

「幾日……我睡了幾天?」

越無雪怔了一下,連忙問道。

「四天,皇上說,若今日小公子還不醒,就要把小公子埋掉了,小公子,奴才告退,還得著人去稟報皇上,不必埋掉小公子。」

天真嘻嘻一笑,作了個揖,轉身快步走了。

這是焱極天的作風!殘忍惡毒!

越無雪看向桌上的衣服,月白錦模上去就是舒服,難得的是居然給她做了幾只月白錦的肚兜,她這可憐的胸脯啊,終于可以享受一下了。

她撫模著肚兜,心思又轉動起來。在家里的時候,她都是自己縫制的胸|罩,她實在穿不慣肚兜。

找宮婢要來了針線,越無雪幾剪刀就裁掉了一只肚兜,開始為自己做內衣。

縫了幾針,她猛地想到了獨孤素兒為焱極天做的香袋……糟糕,那天被綁在風箏上,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人家的心意,她拿什麼賠?

想了會兒,她索性又拆了個肚兜,做兩件胸|罩,剩下的布料做個香囊冒充孤獨素兒的給焱極天。

宮婢給她上菜了,她抬眼看了一眼,繼續盤腿坐在椅上,身體側靠在窗上,一縷長發滑過肩頭,一直垂到椅下。

有風投進窗口,焱極天踩過院中雕龍浮鳳的白玉地磚緩緩走來,視線落在坐在窗前的她身上。

她的側影很美,陽光抹在她側臉上,膚色白皙粉女敕,長長的睫,像停在美妙風景上的蝴蝶。

焱極天的腳步更緩了,所謂「動若月兌兔,靜若處子」這句話,簡直就是為越無雪創造出來的。

她做女紅的時候居然可以這樣嫻靜……她簡直像全能的,無所不能。他抬手,制止了宮奴的傳報,慢慢地走向台階,往她身邊走去。

越無雪正在縫制胸|罩的帶子,她從三歲開始嘗試做這個,已經很嫻熟了,所以做起來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做起一個,縫好這個帶子,便能穿上了。

放到現代,這樣的絲綢胸衣可賣得貴了,還沒那些黑心海棉塞里面,絕對的天蠶絲,絕對的舒服享受。

她笑眯眯地舉起了胸衣,在胸前比劃著。

「這是什麼?」

一只大手從窗外伸進來,奪走她剛做的東西。

怪模怪樣兩只小兜……難道是用來裝那東西的?

焱極天愕然地看著手里的東西,又抬眼看她。

「還給我。」

越無雪臉上漲紅了幾分,伸手奪回來,藏到了自己身後,冷冷地說道︰

「你一個皇帝,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偷|看別人。」

「不做虧心事,怕什麼偷|看?」

焱極天最看不得她這副刺蝟樣子,就像他殺了她全家……本來是想殺的,可越雷那老狐狸用了替身在府里,他這幾天正派人滿天下緝拿越雷,鐵心正趕往邊境,收回兵符。更讓他心煩的是,三夫人和越澤睿、越長安都不知所蹤,只剩下府上老弱婦孺,每天哭天喊地,求饒示弱,讓他頭疼不已。

「你才愛做虧心事。」

越無雪從椅上跳下去,雙手背在身後,藏著那只胸衣,快步往後退,然後轉身就往里間跑去了。

焱極天繞進去,低眼看向她剛坐的椅上,制衣局精心做出來的肚兜被她剪爛了幾個大洞,天下第一繡娘繡的海堂爭春也被她挖得只有樹,沒有花,還有一個香袋的半成品躺在椅上,其大小形狀不像是女子現在流行之物。

這做給誰的?焱極天盯半刻,越無雪出來了,穿著月白錦制成的長裙,頭發簡單地挽著發髻,同樣是女裝,可看上去卻有些不同,焱極天下意識地看向她的胸膛,奧妙就在這里,原來穿著她自己做的東西,胸脯更挺俏。

焱極天眼眯了眯,心里有些癢起來,直想拉開她的衣裳看看,穿著那個是什麼樣子。

「皇上,阿羅王子來了。」

天真過來通報了一聲,焱極天抬眼看向殿外,只見阿羅正捧著一只長長的盒子站在大門處,伸長了脖子往里看。

「請。」

焱極天擰擰眉,然後指了指越無雪。

「進去,不許出來。」

「我餓了。」

越無雪不悅地頂了一句,目光看向了桌上的美食,肚子里咕嚕地叫個不停。

「來人,把這些端進去,讓她吃完。」

焱極天臉一寒,天真立刻讓人把桌上的飯菜往內殿里端去。

越無雪剛進去,阿羅王子高大的身影就進了大殿,一步一步,重重踩在地磚上。

「皇上,臣給小公子找了些好東西,保證讓小公子身體好起來。」

「哦,阿羅找了什麼好東西?」

焱極天唇角勾起了笑,一臉平靜地問道。

「這可真是好東西,不過皇上龍虎威猛,是用不上的了,哈哈!」

阿羅把錦盒放到桌上,打開,里面一對花鹿三岔茸。

焱極天的笑意有些僵硬,他抬眼,對上阿羅得意洋洋的眼神。

「這可是臣前天在龍虎山打的,絕對新鮮的好東西,讓天真給小公子做了吃了,保證他精神百倍,夜夜快活。」

焱極天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盯著阿羅看著,好半天才一臉似笑非笑地問他,

「阿羅為何這樣關心小公子?」

「咦,皇上關心的人,臣當然關心了。」

阿羅對焱極天的問話似是相當不解,瞪著大眼楮,和焱極天對望。

他這樣心思簡單,讓焱極天忍不住搖頭,只命人收好了錦盒。

「小公子呢?臣去瞧瞧他。」

阿羅王子左右看了看,大聲問。

「還在睡,太醫不讓人打擾,等她好了,朕讓她親口向你道謝。」

焱極天推搪了一句,此時越無雪一襲白裙,又玲瓏畢露,怎能被阿羅看到?

一個不讓看,一個又想看,正僵持時,越無雪從內殿探出頭來,嘴里還嚼著肉,大聲問他,

「阿羅,你送什麼好東西給我?」

「呵,小公子,小王送對鹿茸給你補補身子。」

阿羅一見她就樂了,大步往里面走。

「阿羅。」

焱極天連忙起身,卻見越無雪沖他做了個鬼臉,把頭縮了回去。

阿羅送給她的好東西,不能讓焱極天給私吞了,現在她手里資源有限,說不定能拿來去拉攏宮奴,而且阿羅心地善良,又是直腸子,說不定她還能套出她家人現在的情況。

「咦,小公子,你怎能穿龍袍?這可是要殺頭的?」

阿羅一走進去,立刻瞪圓了眼楮,扭頭看了一眼,伸手就來月兌越無雪身上罩上的龍袍。

焱極天的衣服寬大,正好能遮去她妙曼的身材。

這個蠢阿羅太關心越無雪了,力氣又大,居然把龍袍硬扯了半邊下來,更讓越無雪汗顏的是,月白錦太薄,整只袖子一起被阿羅給扯掉了,露出光潔縴細的胳膊。

「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阿羅你退下。」

焱極天過來,冷斥一聲。

阿羅內疚地看了一眼越無雪,慌慌求了句情,以光速遁逃了。

越無雪對阿羅佩服景仰得五體投地,一個大漢,居然說逃就逃!又不是他穿龍袍,他怕個屁!

「越無雪,居然敢穿朕的龍袍。」

焱極天冷眼看著她,估計在這丫頭眼里,沒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

「一件衣裳而已,你不是也做衣裳給我穿?」

越無雪冷笑,坐回桌邊吃飯,根本無意月兌下龍袍。

她本就是故意穿上的,方才焱極天看她胸脯的那種色|眼光,就像要撲過來咬她一樣,這里又沒有別的衣服可穿,不穿他的,難道讓他的眼楮佔便宜?

她吃了一碗飯,突然發現有點不對,猛地扭頭,只見剛剛還在一邊伺侯的宮婢們跑了個沒影。

都是阿羅的徒弟嗎?

她恨恨丟下筷子,起身看向焱極天,準備和他好好理論,憑什麼在山洞里那樣整她羞辱她?她還沒開口,焱極天已經抬手扯下了她另半邊龍袍。

男人都是這樣粗魯的!

越無雪才上身的月白錦衣,又被扯壞了另一邊,露出她的小胸|罩。

四分之三杯型,托著兩團白玉俏麗的酥軟,月白的布料上,有她特地縫上去的小梅花,香肌雪膚,梅花就盛開在這雪地里。

原來這種東西穿在女人身上,是這樣妙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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