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會,我才發現身後跟了很多匹馬,緊跟著跑著,突然明白這是二叔的安排,怕這一路上跑得急了,讓我們輪流著騎,也不至於累死馬兒,二叔果然安排得好。
我覺得很氣憤,也被嚇到了,無論我這幾天怎樣的擔心,我只擔心慧兒不開心,會不會餓著了?會不會在想著我?-----------,很多很多,絕對沒想到慧兒會被送入國都做妃子,天呀,我前世做錯了什麼事?被弄個大忽悠也就是了,男人嘛,難免受些不白之氣,可是,慧兒是我的女人啊,要從我眼前將我的女人送給別人,你不如殺了我還爽快一點兒。
記得當初在逃亡田瑤洞路上,慧兒被人圍攻,救她的時候,女扮男妝的她,又驚又怕,但卻十分的從容,當晚和她喝酒時,她說別人的食物得提防提防,她的食物就不用提防,我真是個二百伍,那時的慧兒已經愛上了我。
也記得她一口答應跟我到石頭田查案,她在門外等得又怕又急,但還是堅持著,那時我還以為他是個膽小的男人呢!一美女站在一個冤宅前,能不嚇壞,但我竟然不知道憐憫她。
更記得在她面前換衣服,把她嚇得又羞又怕,那時怎麼就沒想到她是個美女呢,自己還不知道害羞地將身子顯給她看,後來想想,真羞死人了。
和她睡了多少個夜晚,竟然不知道她是個少女,也模過,也抱著,一直當兄弟來看待,直到自己中毒的那時,才真正明白她是個美人,也就是那時,她用她的初夜救了我的命。
她的溫柔也僅僅是蘭兒跪倒在我跟前的那一時刻變得瘋狂起來,三個美人將我弄得沒了脾氣,她是個懂男人心的美人,也是蘭兒、芳兒的好姐妹。
如此一個又美又得人愛的少女,現在,她要被送入國都,活生生地將我摟過、抱過、睡過的慧兒送給別人?慧兒舍得離開我嗎?願意離開愛她的人嗎?她自己願意被人送入國都嗎?她不會是被強迫的?
可是,按慧兒的性格,她不願意的,誰能強迫得了她?她瘋起來的樣子我看了都想跪下求她了,誰還能難為得了她?
但,現在,慧兒將要被送入國都了,有千百種疑問我想不明白的。
慧兒---------你不會這麼快忘記了我們的愛?忘記我們在一起的快樂?忘記我們的從前的快樂?
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耳根後面有水在風中飄動,哎,那是淚水,從眼眶里涌出來,在臉龐上飄蕩。
啾,堂堂男兒怎地流淚?
突然眼前變黑,我覺得腳朝天上飛,「吭」的一聲,我再也想不到發生什麼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恍如睡醒般的睜開眼楮,媽呀,睡了多久了,全身骨頭都散開的般的痛。
听到芳兒的叫喊聲︰「明羽哥----------」,看見是芳兒的臉,怎麼芳兒哭了?
五叔也說道︰「明羽,好點兒沒有?」,還有四叔和二叔也在,在我房間?
「沒事,我起床了」我強行地起來,一模,才發現自己躺在草坪上。
五叔說道︰「你剛從馬背上摔下來,是氣攻心了」,原來我摔下來的,還以為是在家里的床上呢。
四叔說道︰「明羽,什麼事不能想開的?我們還沒到達交叉路,那怕追到國都,我們都不會放棄的」。
二叔說道︰「明羽真是個情種,不可想得太多,專心跑馬,說不準還會遇上敵人呢」,他的手還在我的背上,原來,他用內功幫我醒來。
我強裝笑說道︰「我沒事,走吧,芳兒--------別擔心,哥沒事的」我看著芳兒在流淚水,十分的無助。
芳兒發狠地說︰「明羽哥,你放心,要是慧兒變心了,我殺了她」,她是個單純的女孩,惹怒了她,斷然沒好果子吃。
我問道︰「三叔呢?」,抬頭沒看見三叔。
五叔說道︰「三叔說,不能停下,他一人先頭走了,怕誤了時間」。
三叔真好,他明白慧兒對我的重要,慧兒,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一個我愛她,她也愛我的女人。
我苦笑,上馬跑吧,說不定再遲了,慧兒就成了別人的女人了。
我躍上馬背,猛然發現身後的芳兒,她也真快。
芳兒說道︰「我抱著你跑一會,怕你再摔下來」,我還沒有問呢,她倒先發制人?
我苦笑道︰「你當哥是個病人了?」。
「是,哥有心病,駕--------------」馬兒听芳兒說的話,跑了起來。
一個爺們要一個美女抱著跑,要是平日倒一定風光無限好,可是今日,卻沒那個情懷享受,跑著跑著,芳兒豐滿的雙乳在我背上貼著涌著,我慢慢地有了男人的感覺,我的體力恢復了吧?
我叫道︰「芳兒,我能跑了--------」。
「前面休息再停下-------」她不放,任我感受著女人的溫柔,任我想象女人的豐滿。
以前,蘭兒也這樣抱著我跑呀,但當時怎麼就沒想到這是一種享受呢?
馬兒終於停下,但我的臉色卻漲紅平靜不下來,被芳兒抱得情意綿綿了。
芳兒笑道︰「你看你,臉色多好,沒事了,明羽哥,你上這匹馬吧?」,從二叔手上牽過另一匹,讓剛才那匹馬休息一會吧。
她倒是一點也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臉色漲紅的?
這條道,我從來不曾跑過,怪不得爹說是條捷徑,原來是條山道,走的人不多,我們的馬象風一樣在這條道上飛奔。
日落之前,我們將按計劃到達交叉路口。
但不知道慧兒的馬車是否過去了還是沒到來,這是最大的擔憂。
果然,爹分析得沒錯,我們在太陽還在山頂上,就到達了交叉路口。
二叔大叫道︰「就是這里!--------。」
三叔呢,他不是提前來到了麼?怎麼不見人?
「三哥朝前走了---------」四叔叫道,他在路上發現了三叔留下的標記。
我叫道︰「叔,看看前面一點兒有沒有馬車的走過的痕跡?」,別到時我們以為到了,不曾想到慧兒的馬車已經過過了,那可就壞事了。
「你五叔在前面查看」二叔叫道,「大家下馬休息吧」。
我叫芳兒躍下馬來,在路邊坐下來,二叔忙著放馬,四叔和五叔在道上指指點點的,似乎在研究著什麼。
芳兒問道︰「明羽哥,不暈了吧?」,什麼意思?
「暈?」
「後來見你沒有之前暈乎乎的樣子了,想慧兒想傻了?嘻嘻!」芳兒笑道,原來這樣說我暈的。
我笑道︰「要是誰說把你嫁給了別人,我一樣會暈的」,芳兒是不是吃醋?
「才不會呢」
「是不會嫁給別人還是說我不會暈?」我更想笑了,芳兒說情話,一點也不知道如何應對,平日有慧兒在場,她卻是個很好的幫凶,慧兒不在現場,她不是我的對手。
「我不跟你說,等到慧兒一起,我們再幫你通通心里的氣,嘻嘻-------」她笑著走向五叔他們那里了,我就知道她想跑的,看著她跑著動著的身段子,我心中一陣陣的激蕩。
五叔說道;「前面沒發現馬車的痕跡,按理說,送入國都的應當是人數不少的馬隊,但整條道上都沒有大量馬車經過的痕跡」。
四叔道︰「如果估計沒錯的,車隊應該還沒到來」。
我們都坐在草坪休息,讓馬兒在草地上吃草。
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前面會不會有什麼客棧?說不定慧兒前面住下來了」,這是我一廂情願,以為慧兒不願意嫁入國都,拖延時間,讓我去救她。
二叔笑道︰「三叔在前面走著,他跑到國都也會直追上去的,你就不必要太過擔心了」。二叔又怕我擔心得暈了?
我不好再說什麼,低著頭沉思,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喝高了的人會喝醉倒下,想多了的人也會倒下?
「慧兒如果是屬於我的,就讓我在這里遇上她吧,如果命不該我擁有慧兒,就讓我這次空手而歸吧!」我默默地許願,向上天佔一卦。
芳兒不知我在說什麼,目光好奇地看著我。
「有馬隊經過-------」五叔突然叫道,我們正在沉思中,著實讓五叔嚇了一跳。
「多遠?」二叔問。
我們都緊張地看著五叔。
「等等-------分不清是從前面來的,還是後面來的-------有快騎也有------馬車!」五叔說,我們細心听他報消息,五叔是內功名家,百里之外的聲音他都能听到。
又過片刻,五叔眉頭緊鎖。
芳兒笑說道︰「五叔,不要再听了,反正沒到,到了自然見著了」,我們看芳兒,她的想法倒不無道理,反正擔心也沒用,看五叔在細心傾听的樣子,太操心了吧?
五叔笑了笑,又朝身後看,難道五叔發現馬隊是從身後的方向來的?
「這邊----------------」五叔指著後面,如果這馬隊是慧兒的馬隊,說明慧兒還沒經過這里。
我的心一陣激動,差點想抱芳兒了,張開的手縮了回來。
二叔叫道︰「大家上馬!」。
「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傷人,他們都是田瑤洞的人,也可能是慧兒的家人」我邊上馬邊說,怕芳兒、叔叔們一時沖動,傷了和氣。
「屬下遵命」叔叔又來了,又是那套官話。
四叔說道︰「要是他們不放人可就是個麻煩事,明羽搶到慧兒,就與芳兒往回跑,我們在後面攔住他們,想來,他們也不會追得很遠」。
我點點頭,四叔的話也對,兵分兩路,好辦事。
五叔說道︰「他們近了-------」,這時,我們也已經能听到馬的嘶叫聲了。
我叫道︰「我們分兩段攔截,二叔和四叔在前面亂他們,是第一段,我和芳兒、五叔去搶人,是第二段。成功後,我們先走,是第一段,叔在後面攔住他們,是第二段。這樣前後倒著走,我們跑得快些。」
芳兒笑說道︰「明羽哥搶妻很有經驗啊」。
什麼?搶人還是第一次呢!
要不是搶妻,我才不會這麼賣力呢,差點把自己摔死!
為心愛的女人死,做鬼也風流,說的就是我這種男人!
「芳兒跟我----------」顧不得回芳兒的話,上馬向前跑去。
芳兒騎術不比我差,在山莊之時,我騎馬的,她也要騎馬,日子長了,她的騎術也精了。
突然發現,二叔四叔怎會舉劍向前的?不會上去就殺人吧?
我剛想叫停他們,但猛然想到,這是去搶人而不是去請人,所以,不來點陣勢那算什麼搶妻?你以為迎接妻子回家過中秋?
天色已近黃昏,太陽也不客氣地要回家了,可是,我的慧兒在哪?沒有找到慧兒我可不能回家。
果然,在原路上大隊人馬過來,有騎馬護衛的,有車隊的,不象是送親的隊伍,倒象是物資車馬隊。
田瑤洞老仙兒想做官想瘋了,居然送慧兒還搭送這麼多的物資。
後來,我才明白這是嫁妝!女人出嫁都有一大堆嫁妝的,以顯得娘家的寶貴!
二叔手中寶劍一揚︰「沖啊--------------」二叔的叫喊聲震天動地。
馬隊的人沖了過來,他們也不是弱者,一刀一劍的斬上來。
二叔和四叔先沖散馬隊,左一沖、右一沖,對方全亂了!
我的目標是馬車內的女人!
趁著人亂,我躍上前去,車內的女人驚愕,是慧兒?不像呀?
突然想到,會不會易容?這念頭閃動,身邊的人死命護主,我想到上次在去田瑤洞的途中,他們也是這樣保護著慧兒的,對,先搶走再說。
「芳兒,走-------------」芳兒在左一下、右一下的擋住對手,又怕芳兒被傷著了,我先叫芳兒走。
叔叔們看我得手了,也在往後退著,田瑤洞的人真不是吃素的,不怕死,或者是因為我們不殺他們,沖得一浪比一浪高,人聲叫喊得也歡。
我抱慧兒跑了一會,看後面的人沒有追上來。
「芳兒,看看慧兒有沒有受傷,再跑不遲」叫芳兒停下,她幫我搶妻也真落足勁的,夠朋友了,算是我的好妻兒。
將慧兒放於地面,芳兒看了看說︰「明羽哥,這是慧兒嗎?」。
怎麼?芳兒認為她不是慧兒?我搶錯別人?
「慧兒會易容的,慧兒-----------」我對著慧兒叫道,慧兒怎地痴痴呆呆的,想我想瘋了?還是被嚇傻了?
慧兒不回應,眼楮呆呆地看著我。
我將慧兒抱住,既心痛又難以確定是不是慧兒,只能這樣了。
我突然想到︰「慧兒的臉可以易容,但身子不可能易容」,她姣好的身段是我熟悉的,我將慧兒摟住,右手伸進她衣服內,抓她的女乃子,慧兒豐滿而挺立的女乃子,手感回味無窮,每次抓她的女乃子,她都會申吟。
但是,「叭」--的一聲,我臉蛋中掌。
女乃子抓著了,但我的臉上中了一掌。
這個人不是慧兒!女乃子又小又沒彈性,像兩只小檸檬!
這女人夠狠,一掌橫飛過來,我差點滿地找門牙。
「哈哈、哈哈--」笑傻了的芳兒只有笑聲和笑出來的眼淚水。
我將這女人一把推開,我摟著個不相干的女人,還模人家的女乃子,啾,丟人!
我也不能怪這個女人,三不識二的,模人家的女乃子,不殺了我已經很不錯了。
但為什麼我抱著她的樣子又很享受?她不會是因假扮慧兒入戲了吧?
四叔和五叔沖了來了,看我們停在這里,我剛剛被那女人刷了一掌,五叔看見了。
「芳兒,走」我躍上馬,芳兒收住笑聲,覺得這時笑我是不是早了點兒?但我想信以後她還會笑我的。
叔驚問道︰「什麼事?」。
「這個人不是慧兒---------」我人已跑出去了,叔叔們又掉頭跟了上來,突然發現有六匹馬沒命地往前跑,不要物資也跑,肯定不是趕回家吃飯的。
我大叫道︰「叔-------慧兒在前面」,只是感覺而已,叔叔們與慧兒並不太熟悉,慧兒不易容的還能認出來,要是易容的話,叔叔們可一點也認不出來,所以,能不能認出慧兒就靠我的了。
我可以認可以模、可以月兌了衣服欣賞我熟悉的慧兒,女乃女乃的,只有我有這個權利。
四叔、五叔、芳兒,緊緊跟在我身後,只要我說哪個是慧兒他們就會抓住那個。
怪事,全是僕人打扮,衣服全部一樣。
從身後根本看不出來,同樣的屁屁在馬背上顛著。
媽呀,要我怎麼選擇呀?不可能每個去模他們的屁屁吧?
我大聲叫道︰「慧兒-------------」,是慧兒,一定會轉頭應我,我不相信她這麼快忘記了我這個初夜的男人,一個大帥哥。
五叔曾經說過,要一個女人一生不忘記你,你最好做她的初夜男人,保你在她的記憶里終生不忘記,五叔學問真高。
我呆了,轉身看我的有五個人,五個都是慧兒?
操!肯定有假!
「前面第三個人是慧兒---------」我終於明白了,不回頭應我的人肯定是慧兒,這麼主動回頭應話的人肯定是假的。
那有這麼便宜的事,送上門來?
這麼簡單的道理,誰都能懂,只有田瑤洞主老仙人不懂。
四叔和五叔從兩邊將五個人弄在地上,我撲上去,抱住慧兒,又怕抱了個假的,或者手上有刀的,那不就玩完了?
將慧兒雙手抱住,那怕你是假貨,也沒辦法對我下手,我也怕萬一抱了個帶刀的,就不是怕找門牙這麼簡單的了。
前面停下,芳兒跟上來。
我將慧兒頭發掀起,果然是慧兒,沒有易容,突然又想,會不會有人易容成慧兒的模樣?
「是不是慧兒?」芳兒過來問,手上還提著劍。
我也在確認啊,怎麼慧兒會不說話的,目光呆呆的,真不會是嚇怕了?嚇傻了?
突然,芳兒在笑,我看著她笑,不如再來一次,反正也讓芳兒笑定了的,一次是笑,二次也是笑。
我抱著慧兒,這個臉上呆呆的慧兒,見了我沒反應,奇怪!
伸手進衣服內,模她的女乃子,豐滿挺立,彈性非常,媽呀,真是我的慧兒!
沒有听到叭的一聲,只有芳兒笑聲-----------。
慧兒不反抗,任由我模著,臉上還有很滿足的表情,我爽了一會,有點佔了便宜的得瑟樣,對慧兒笑了笑,慧兒還是沒反應。
天呀,慧兒變傻?
我緊張,將手縮了出來,芳兒也不敢笑了,問道︰「慧兒怎麼樣啦?」,我搖搖頭,模她有反應,但叫她沒反應。
「慧兒,---------」芳兒這才正經地過來,拉著慧兒的手叫。
慧兒不看芳兒,目光只看著我,我看看芳兒再看看慧兒,慧兒不會真傻了吧?痴痴的目光表示著什麼?
「慧兒------------」我心痛地摟著她,是不是想我想瘋了?想痴了?
我當初為什麼不帶你一起走?真那麼相信你有事處理?原來太過尊重你是對你的一種傷害,如果當初我強行帶走你,可能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現在我們三個還在山莊里頭樂呢。
「慧兒-------------你說話呀,別嚇我-------慧兒------」我搖著她身子,她的目光還是那麼呆般的看著我,似乎這個世上只認識我一個人?
听到身後的馬蹄聲,芳兒大聲叫道︰「他們追上來了--------」。
我一看,叔在前面跑著,後面一大群人跟著跑。
好像獵戶追著獵物!
二叔大叫道︰「明羽,你們先走,我去弄倒他們,他女乃女乃的,追我有獎呀」。
五叔四叔同時回身,幾十人將叔叔他們圍在中央。
我抱慧兒上馬,和芳兒往山莊方向跑。
慧兒不反抗,我在馬背上緊緊地摟著她,她面無表情,痴痴呆呆。
天呀,慧兒怎麼啦?我可從為沒見過她這樣的情形啊?不會是生氣了吧?恨我?不理采我?
跑了一會,听見叔叔他們追上來,我叫停芳兒,休息一會,兩人一騎,不累死馬兒?
停下來,我摟慧兒,芳兒見了,笑了笑說︰「明羽哥,是不是怕慧兒飛走了?」。
我苦笑,看慧兒一點表情也沒有,目光看著我,不看別的,又好象不認識我一樣。
我叫道︰「芳兒,你過來一下」。
芳兒听話地走過來,我將慧兒放在草地上,張開手等芳兒撲進來。
芳兒好奇地問︰「你想壞事了?」芳兒不明白我為什麼想抱她。
我不回她的話,張開雙手等她,笨,芳兒真的撲了過來。
我摟芳兒,看慧兒的反應。
無論我怎樣弄芳兒,慧兒表情一樣的平靜,不反對也參與,那表情是︰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要是往日,我這樣摟芳兒,撫著芳兒的臉,模著芳兒的女乃子,弄這弄那的,她一定會過來熱鬧一會。
芳兒說道︰「別弄了,明羽哥,慧兒一定是中毒了」,說完輕輕地推開我,「弄得我身子熱哄哄的」芳兒嗔道。
中毒?芳兒的話,如雷轟頂!
難道慧兒真中毒了嗎?中的什麼毒?天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慧兒會中毒?
天呀,不會是老仙人的下毒吧?
我突然覺得寧可與君子為敵,萬萬不可得罪小人,像老仙人這種小人!
我對慧兒說︰「喝水吧?」,弄了這半天了,她也渴了吧?
慧兒沒有反應,不說渴也不說不渴,水到她嘴邊也不張口,餓了?伸手模模她的小肚子,她也不推開。
芳兒想笑。
突然想到她幫我解毒的時候喂我喝水。
我將水含在口中,嘴對著她的嘴,將水送入她的口中。
她咽下去了,我趁機親吻著她,她申吟了,輕輕地申吟了。
天呀,真是我慧兒!
我不停地用嘴對嘴的辦法,喂慧兒喝水,她一口口咽下去,芳兒不笑了,認真地配合著,扶著慧兒,讓她斜躺在我懷里。
听到叔叔們來到的聲音,還有馬車跟著的聲聲。
芳兒推推我,說道︰「明羽,我們走吧」原來是叔叔們到了,我心思全在慧兒身上,卻沒發現叔他們到來了。
叔叔說,那些人都被點了穴道,這幾車子都是銀兩,怕便宜了別人,不如一起當嫁妝拉回山莊。
這真是搶親了,搶了新娘還搶了嫁妝。
陽明羽這個大魔頭又在江湖做了宗大案!
解情毒
一路上照顧慧兒,叔叔們看見慧兒的樣子,都說是中毒了,但是,中的是什麼毒?大家也說不上來,說回到山莊讓爹看看再說。
活潑可愛的慧兒,不說話了,我和芳兒一下子也變得沉默了。
回到山莊,爹和娘親還有蘭兒也跑了出來,但三叔還沒回到。
娘親見慧兒的模樣,心痛地摟著慧兒,但奇怪,慧兒一把推開了娘親,我一把摟住慧兒,怕慧兒傷了娘親。
我心痛地說道︰「對不起,娘,慧兒中毒了」,摟著慧兒,她並沒有象推開娘親一樣推開我。
慧兒只願意讓我一個人摟著,臉上滿足的表情,但還是痴痴呆呆的。
爹好奇地看著我們倆,突然說︰「慧兒中的是情毒「。
我們听了都嚇了一跳。
情毒?跟我上次中的毒是一樣的?不是說,女人不會中情毒的嗎?
天呀,如果,真是情毒的,叫我到那里找處男呀?
我的臉色一變,心中難受異常,五味並發,但說不出口。
為救慧兒,我得幫他找處男,看著處男在慧兒身上折磨著,慧兒一次次的申吟,我的心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要想保持慧兒貞潔,她得死!
天呀,不如讓我死了算球!
我抱起慧兒,往房間走去,我知道怎樣救慧兒。
「芳兒,別跟進去」娘親叫道,想來芳兒在我身後跟著,我顧不得回頭看,將房間的門用腳關上,「呯」的一聲,只有我和慧兒在房中。
我說道;「你不用怕,我幫你解毒!」,我驚異地發現,慧兒目光有贊許的表示閃過,她听得懂我的話,慧兒是毒藥的行家,我這樣說,是征求她的意見,沒想到,她竟然明白。
她的意思我明白,明白就得做!
我解開自己的衣服,讓她看到我的最迷人的地方,「你放松點兒-----------」我輕輕說道,只一會兒,她申吟起來,當我將她的衣物全部解開時,我被她吸入體內---------------------------。
也不知道過了長時間,我發現她的身體由熱變涼,又由冷變熱,身子慢慢正常,臉色也變得正常,但我還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讓她久久浸沒其中-----------------。
「明羽哥----------」慧兒甜美叫聲,我一激動,摟著她,百感交集。
慧兒清醒過來了!
幸好你沒事,幸好我亂來卻恰好是你同意的,恰好又是能解毒的,這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當時想,那怕死也就算了,我都要親自幫慧兒解毒。我不能讓別的男人在慧兒身上折磨,死也不干!
「慧兒-------------」我激動地摟著她,突然發現壞事了,原來毒是解了,可是慧兒又動情了,我們又纏綿起來------------。
我笑了笑說︰「你不要弄得我起不了床啊?」親吻慧兒,心中十分開心。
我們才穿著好衣物,有敲門聲,听那聲音,知道是蘭兒、芳兒與蘭兒進來了。
當我打開房門時,芳兒一下子進來抱住慧兒,蘭兒也撲過來,我們四人在房中摟抱了一會。
芳兒問道︰「明羽哥,你怎在不暈過去的?」,啾,當我還是處男呀,都老氣橫秋了,經歷過三大處女的考驗,能這麼容易暈倒嗎?
我笑了笑︰「還不是你們練出來的?」
蘭兒不明白,問︰「怎地說是我們練的?」,慧兒笑了,芳兒也不笑,顯然,芳兒也不明白。
我又笑笑道︰「不要忘記啊,我是經過你們三大美玉腿中教出來的,能說倒就倒嗎?」原是想說得強大點,但看芳兒的臉色驚異似的明白,心中想,要壞事了。蘭兒是明白了,慧兒是明白,這時,芳兒也明白地將我按在床上,叫道︰「有這麼利害,再戰幾回試試?」。
我叫苦道︰「別,別,累死我了,今晚再戰吧」。
鬧了一陣,慧兒說道︰「還不是自己多口,亂說話招這罪的,怕今晚芳兒放過你,蘭兒也不會放過你了」。
我心中又美又樂,一時間,竟然想將她他全要了進去。
蘭兒笑道︰「好了,我們在這里樂,沒想想家里人在屋里頭擔驚受怕的,明羽哥,帶慧兒出去見見大家吧」。
蘭兒終究是大家閏秀,樂在心中,還是不忘事情。
果然,廳里的人可等得急,只是不好催促罷了,因為,這情毒要解起來,又沒個說法要多久才能解毒的,我們在房中樂著,時間可不覺得長,但他們在這廳中守著,那可度日如年了。
爹心情大樂,娘親也笑呵呵,叔叔們也樂得拍手掌,只是不見著三叔。
我問道︰「三叔還沒回來?」,自己爽完了,得過問一下叔叔才對呀。
「可能你三叔一直往國都跑吧,順便玩一玩」四叔笑道,眾人大笑,也就是說,三叔還沒回到。
爹說道︰「明羽,我們商量點事」,顯然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我看慧兒還是有點虛弱的樣子,就對芳兒和蘭兒說道︰「芳兒、蘭兒你們照顧好慧兒,她身子還弱,呆會再喝點粥」,慧兒臉紅撲撲的,只差力氣沒回來,人的精神倒顯了出來。
芳兒笑說道︰「放心吧,我們會看好慧兒,有那麼些日子沒坐在一起聊天了,正是好機會呢」。
蘭兒正抱著慧兒,不就是怕慧兒摔倒?
我們把事情弄大
爹說,這次,我們真把事情弄大了,上次在田瑤洞把老仙人氣一場也就算了,但這次搶了田瑤洞的人,洞主肯定會生氣的,我們得準備好如何應對的策略。
田瑤洞人弄了個大冤案給我,我搶他的人算拉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爹不這樣認為,他說︰「你的大冤枉是田瑤洞的人弄的,但不是洞主弄的,洞主當時就說你愛怎麼查就怎麼查,後來還真不關他的事,但這次是他送國都的人,讓我們搶了,還把人家的貢品也搶了過來,他不氣得跳起來才怪呢」爹分析得有道理。
我說道︰「不管怎樣,爹,這兩天將我和慧兒慧兒的婚事辦了吧,看老仙兒能拿我怎樣」,有時候講道理是沒用的,不如來點實際的,慧兒都成了我的妻子了,他來要人的,是他搶我妻子,不再是我搶他的人了,我有大把道理和他反臉。
爹笑道︰「你倒來個生米成熟飯?」,叔叔們大笑︰「好,有喜酒喝了」。
一會,爹提出一個我無奈何的問題來︰「可是,慧兒家里沒個人在這里做證婚人,那等於沒效呀」。
我呆了,是呀,怎麼就沒有到在送親的人中拉一個慧兒的親戚回來?
我嘆了口氣,心中想道︰「再不行的,我先中個種子進慧兒肚子去,看老仙兒又有什麼法子?」,但一想,有點兒壞,怕慧兒心情不爽,也不敢再提了。
叔叔們也沉默了,看來,這喜酒還得往後推一推時間。
慧兒的毒是解了,可是我心中的擔心一直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