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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群魔亂舞之又是廣告時間

秦壽十分納悶,早想到這閑得蛋疼的王爺到來準沒好事,還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家伙一到來就把自己拉扯出去,至于去哪兒?都入夜了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當然是長安聞名的敗金場所夜場了!也只有李恪這種無所事事的一類人最喜歡去報道。冰@火!中文я思路客я

秦壽本來不想出門的,礙于李恪盛情邀請和死活拉扯之下,不得不硬著頭皮跟著出門,秦壽不敢想自己不出門的話,這李恪會不會坐在自己家里斗氣,看他今兒心情好像不是很爽的模樣,秦壽感到有些好奇起來,誰惹他了?

李恪在去夜場的路上一直沒有吭聲,一臉憂郁著臉s ,這跟他來時開懷大笑的表現,完全是兩碼事,這更讓秦壽感到無比好奇了,秦壽大膽地猜測著,這家伙不會是又挨了李老大的鞋拔子揍吧?越想越有可能的秦壽一手模著下巴。

夜場還是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進進出出的人讓剛下馬車的秦壽感到一陣自豪,世上沒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瞧瞧,原本還在為吃飽就睡感到無聊的大唐人,現在各個化身夜貓子一樣出來鬼混

有的甚至是拖家帶口前來消遣,男的喝酒女的去打麻將,提起麻將夜場提供了貴婦們方便溝通的娛樂場所,不管是商人妻妾還是官家妻妾,只要來到這里就有機會成為牌友,甚至發展到同仇敵愾聯合對抗什麼的。

有j 院可惜沒有甲鳥院,要不然更完美了,一邊是j 院一邊是甲鳥院。男的上j 院。女的上甲鳥院。當然秦壽也只能想想而已,就算如今大唐(y n)亂之風很盛行,女偷男很正常的事,可那也傷及封建的道德束搏,女偷男都是地下情偷偷進行,沒有光明正大的跡象,秦壽不敢想自己開個甲鳥院,會不會給暴走的爺們拆了。

秦壽跟著李恪熟門熟路的走進酒吧里面。進去的時候,秦壽第一時間就听到無所不在的聲音,確切地說是整天泡半價酒喝的程妖j ng,按照程妖j ng的思維,一個人喝酒沒意思,跟家里酒鬼喝酒,更沒有意思,還是酒吧里跟五湖四海的人喝酒帶勁。

程妖j ng除了極品老流氓稱呼之外,現在又贏得一個響當當的名號,極品無恥黑酒喝的酒貨。每當喝到爆點的時候,總能听到他肆意無忌的哈哈大笑聲。在這里沒有任何束搏,只要你能喝就是程妖j ng的酒肉損友,當然少不了一邊看戲的三位大唐四人幫。

喝多的程妖j ng打著舌頭,整個人聲音洪亮無比,大嘴巴猛灌一口啤酒呵了口酒氣說道︰「告訴你們,想當初老流氓我,單斧匹馬沖鋒陷陣,前朝亂黨賊子們听到老流氓我的名號,全都嚇到尿褲子,老流氓我十進九出亂黨賊子老窩…」

程妖j ng夸夸其談地吹噓著自己當年的事跡,秦壽和李恪兩人小心翼翼地溜過去,有老流氓在什麼事都會變味,這無恥的老家伙最喜歡搞破壞什麼的,特別是他後面掛著火箭炮一樣的竹煙筒,簡直是標志性絕世唐門

一名體態臃腫的商人,抖動著臉上的肥肉,卷起蘿卜粗的手指斟著酒好奇說道︰「盧國公爺,什麼十進九出?不是十進十出嗎?那還有一出是怎麼回事?跟我們大伙好好講講,讓大伙好好听听盧國公爺的當年往事,大伙說好不好?」

商人的話一說完馬上引起其他人的哄鬧聲,程妖j ng夸夸其談了一晚上,大部分都是在吹噓自己,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他說漏嘴的痛腳,自然不會錯過調唆的氣氛,而帥鍋鍋李靖則一手捂著須,等著看程妖j ng的笑話。

程妖j ng在肥胖的商人叫哄聲之下,扯大嗓門沒好氣叫泱起來︰「哎哎哎,這個,成年舊事莫要在提,你們這些家伙也真是的,就知道損人,好事听完不鼓掌,壞事專糗著老流氓我不放,啥意思你們?」

帥鍋鍋李靖湊合著時間拆穿程妖j ng的謊言,拱手作揖笑著說道︰「諸位,莫要听老流氓的胡言亂語鬼扯,他當時那是什麼十進九出?是一進沒出去,給人逮了關在牢房里餓了好幾天,幸好他的愛馬通靈回去通風報信…」

秦壽听到一半听不下去了,這些家伙居然吃飽撐著沒事干,在這里飲酒作樂吹牛打屁,你撒謊我揭穿騙吃騙喝似的要這些可憐商人埋單,沒酒了?說不下去了,想听揭穿八卦游戲?沒問題,去打酒來,否則免談!

對于這些極品老貨的騙酒手法,秦壽表示十分的支持,他們鬧得好玩,秦壽賺的開心,這酒就這麼消耗下去,反正賺的也是自己,大唐四人幫只是圖著痛快找樂子,正所謂人多熱鬧,喝酒死氣沉沉的有什麼味道?

更讓秦壽感到意外的是,房玄齡和大唐好男人魏征居然雙雙到來,瞧見他們基情四sh 的笑臉,讓秦壽忍不住猜測起來,他們兩個不是有背背山嫌疑吧?怎麼這些年听到的都是他們出雙入對的身影?要是房玄齡知道秦壽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暴走抓椅子揍秦壽一頓?這典型的**果侮辱啊!

房玄齡的到來馬上讓程妖j ng有調唆的對象,大嗓門叫泱著大喊道︰「老房子,這邊,這邊,來來,一起湊個熱鬧,兩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來來,老流氓我借花獻佛,預祝貴公子喜結良緣…」

听到程妖j ng的話秦壽整個人愕然起來,房玄齡家有喜事了?是大房子結婚呢還是曾經綠油油的綠帽王結婚了?怎麼自己沒有收到消息?秦壽有些納悶地模著下巴,直到侍從端來酒和下酒菜的食物,秦壽才從驚訝之中清醒過來。

秦壽感到一陣納悶,在侍從離開之後,轉過頭看向一邊苦瓜臉一樣的李恪。好奇地問道︰「恪弟。問個事兒。房丞相家有什麼大喜之事?是哪位老大有喜還是老二?哎哎哎…恪弟,問你話兒呢,怎麼擺起臭臉了?」

李恪在秦壽呼喊聲之下,馬上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說道︰「啊?哦,是的,嗯?什麼喜事?哦,對了,房二那小子有喜了。以他智商低于一百的人,看上哪家姑娘,恪弟我還真不知曉,反正就是狗屎運到頭吧!」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李恪這個家伙,這家伙很顯然心不在焉啊!瞧他滿臉寫滿心事的臭臉,秦壽就知道,這家伙感情是來找自己喝悶酒了,要不然以他現在的逍遙性絕世唐門

李恪在秦壽黑線看著自己的時候,一臉尷尬地撓著頭。端起酒杯陪笑著說道︰「壽哥兒,莫要談這些。來,陪恪弟我干一杯,今兒恪弟我心情很煩躁,也只有壽哥兒在,恪弟我才不會感到如此煩躁!」

秦壽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舉起酒杯與李恪踫了一杯,一口爽透心窩的啤酒下肚後,秦壽砸吧著嘴唇,等待著李恪的下文,這有心事的人找人出來喝酒,通常都是先喝一口壯壯膽或解解悶氣,在抖塞子一樣把話說出口什麼的。

李恪煩躁十足地一手重重放下酒杯,吐了口酒氣開口說道︰「壽哥兒,不瞞你說,今兒恪弟我還真是煩透了心窩,又是那該死的王妃,一天到晚鬧個沒完沒了,現在恪弟我可謂是傷透了腦筋,今兒她家里的幾位哥哥又鬧出事…」

秦壽一邊泯著酒一邊听著李恪說話,原來李恪的心煩事是源自于他的王妃,楊妃的家人又在一次給李恪惹出麻煩事,這次夠絕的,她的大哥帶著人強搶了一名姿s 不錯的村姑,還說什麼吳王李恪看上的女人之類的話。

無端端背了黑鍋的李恪被人家告了一狀,此事還真一級級鬧上去,最後給李老大知曉,無端端挨了幾個大鞋靶揍,直到查清楚之後,把楊妃的大哥抓了起來,這邊受憋屈的氣,回到家還要受哭哭鬧鬧沒完沒了的楊妃氣,李恪甩了楊妃兩巴掌直接跑出來,眼不見心不煩,什麼亂七八糟的,自己受憋屈找誰哭去?

李恪把大致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越是說到憋屈地方的時候,就差沒有郁悶的吐血地步,好吧,好大一頂黑帽子蓋下來,這楊家無恥境界還真讓李恪服了,居然打著自己名頭去干這些缺德的事。

而楊妃更是腦殘到無藥可救,居然要自己去放她大哥?她還真以為那天牢是自己蓋的?那抓人命令是自己下的?本來就惱火的李恪干脆一氣之下,怒氣沖沖地甩家出門,這r 子還真沒法過了,自己府里看上的婢女,不是失蹤就是被趕出去,至于誰下的黑手,李恪心里清清楚楚。

秦壽泯著酒冷笑一聲,看了眼苦瓜臉一樣的李恪,提醒著他說道︰「恪弟,早跟你說了,這姓楊的女人一腳踹開,額,應該是一紙休書把她休了,免得拖累你的青ch n,耽誤了美好的前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或許可以借這次機會,一了百了!」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秦壽,他說的倒是輕巧,在秦壽一副信我沒錯的表情之下,李恪猶豫不決地說道︰「這個,壽哥兒,是不是有點絕情了?在怎麼說一r 夫妻百r 恩,如此無情無義是不是太不道德,太不仗義了?」

秦壽豎起中指鄙視著李恪說道︰「呸~什麼一r 夫妻百r 恩?你都多少千r 了,r 也r 夠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還不夠?少在這里婆婆媽媽的,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和有所不為,敢愛敢恨才是真爺們!瞧瞧,台上的八頭野獸才是真爺們,活得開心自在!」

李恪順著秦壽所指的酒杯狹窄的表演台,整個人j ng神奔潰了似的,直接被台上的八頭人不人妖不妖的野獸給震j ng了,剛喝下去的啤酒馬上噴發出來,這次八位野獸版美女還真是拼下了血本,雷人的露裝引起酒吧哄鬧聲。

三頭青ch n版程妖j ng身著累死人不償命的椰子三點裝,特別是胸口部位,兩個切開的琉求特產椰子殼,用粗粗的麻繩勒起。胯下用一個椰殼雕刻出三叉模型。兩根繩子穿洞椰殼綁住臀部。確切地說是什麼也沒穿,就用椰子殼遮丑的。

相比起三頭青ch n版程妖j ng的雷人椰子裝,尉遲敬德家的魚翅三兄弟更猛了,好吧,草裙裝,見過木有?真真正正用稻草編制的草裙,每一根都是j ng挑細選用針線封起來的,加上胸口掛著小號的椰子殼。弱爆了一群大臣和商人們的腦神經和視覺系統。

草裙裝不管其他人有沒有見過,反正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沒見過就是真的,太有個性絕世唐門

「勁爆啊!」「什麼情況?」「我眼花了是不是?」「臥槽!」李績直接目瞪口呆地說出勁爆,帥鍋鍋李靖模不著頭腦什麼情況,他看出來,那些手藝全是自己婆娘紅拂女的,尉遲敬德直接搓揉著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程妖j ng最粗魯,直接暴罵一聲。

「這到底是咋回事?逆子們。你們這是給爹爹我模黑還是怎麼回事?」程妖j ng火氣十足地青筋暴起,手中的青銅酒壺什麼時候捻變形了也不知道,這些家伙穿成這樣是什麼意思?找抽還是找虐?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臉賠罪笑臉說道︰「爹爹,沒,沒那回事,我們兄弟三人混點小錢而已,爹爹勿惱,這可是跨時代的新式產品,嗯哼~各位廣告時間到了,廣告完之後,馬上進行群魔亂舞盛宴!有請大唐廣告代言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一出口,所有人看向魏征,而魏征在那麼多的目光注視之下,干咳一聲說道︰「嗯哼~妖j ng,稍安勿躁,不好意思,這廣告是由老帥鍋的夫人紅拂女代言,魏某就不爭那個光榮,謝了,謝了!」

汗~瀑布汗了…而紅拂女在眾位大臣和商人們目瞪口呆之中,從後台笑意盈盈地走了出來,憋了眼混在人群里的帥鍋鍋李靖,笑得更是燦爛起來,很危險的笑意,李靖是這麼想到的,一臉尷尬的李靖直接閃到老流氓身後躲避著目光。

程妖j ng听到是紅拂女的注意之後,馬上沒了脾氣,整個人用手指毫無形象地挖著鼻孔,一副老流氓我等著看什麼廣告的意思,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紅拂女,不知道紅拂女這次是怎麼回事?怎麼大張旗鼓跑來夜場推銷內衣了?

紅拂女現在有心里苦也說不出,秦壽當初推薦的內衣秀確實是很吸引人,可惜有點不是很成功,就算與一群貴婦們開了半天的時裝秀,都是羞澀于太暴露害怕自己丈夫不接受什麼的,干脆心一橫的紅拂女引進秦壽帶回來的椰子殼,做了套爺們版表演用的道具。

紅拂女不愧為魔女的典範,沒有絲毫不適的因素嫌疑,大大方方地推銷著說道︰「各位,小小打擾各位一點時間,現在我們李家裁縫鋪,正式隆重推出媚姬牌內衣秀,這個內心就是褻褲褻衣的意思,有的端莊典雅,有的性絕世唐門

一群大臣們一臉怪異地看著看太上的三頭青ch n版程妖j ng,只要紅拂女解說的時候,三頭青ch n版程妖j ng馬上用大手掌猥瑣地拍拍椰子殼,咚咚咚聲之中,馬上引發一陣吐血似的噴酒聲,嗆到了,被三頭野獸美女青ch n版程妖j ng嗆到了。

啥叫直挺?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用手晃動著兩個椰子殼,這叫直挺,啥叫大尺度?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雙手叉腰,搖晃著胸口的椰子殼,啥叫修身?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拉著兩個椰子殼玩彈珠跳一樣,程妖j ng一臉黑線的同時奔潰了,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娃比自己更無恥,還真是長安後浪推前浪,一浪死一浪。

紅拂女在眾位大臣和商人們崩潰的時候,笑了笑告辭著說道︰「好了,打擾諸位那麼多時間,這些這是道具版,有意思的各位可以帶著自家夫人到李家裁縫店看看,小店存有現貨,貨真價實…好了,打攪你們看表演了!歡迎各位前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紅拂女退場的時候,整個人嚎叫起來大喊著說道︰「瘋魔亂舞盛宴開始,嚎叫吧!各位大爺大叔們,看得爽的塞錢進來吧,有多少塞多少,你的慷慨是我們的驕傲,現在給你們來首我們成名曲,夾死你!」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說完之後,扭著後面兩位青ch n版程妖j ng跟著扭,雙手叉著腰身大聲唱著中文版的夾死你︰「毛飛是拿石頭誒,五晚啊,五晚熬夜,買蛋卷,按到狗屎,來收錢,啊,啊,來高,來模來模麻將,農民農民不笑…」

哧哧…哧哧…一群沒听到過雷人版的棒子歌,嘴里剛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噴出來,至于那些大臣們還好點,只是有點神經崩潰的痕跡,三頭青ch n版程妖j ng敲著椰子殼當鑼鼓,好吧直接服了這些野獸兄弟們。

秦壽一臉黑線地著台上的人渣們,跳著不知廉恥的野獸舞,有些崩潰地呼喚著一邊傻了眼的李恪說道︰「恪弟,走吧,這里已經烏煙瘴氣了,哎~沒想到,這些無恥兄弟還真能唱跳出來,走了,還看?小心晚上睡覺噩夢了!」

李恪清醒過來後看了眼塞錢的商人,厄運十足地點點頭傻諤諤地說道︰「哦,哦,好的,壽哥兒,不用晚上了,我現在都感覺好像身處噩夢之中,好吧,今晚恪弟不用睡覺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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