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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牛開始一瞬間,百姓們幾乎喊破喉嚨似的,為自己心儀的牛大呼喝彩,牛群奔跑的身影一陣風似的,踐踏地面經過時,身處安全線外的百姓們都隱隱察覺到輕微地震似的,充滿暴力的賽牛,下一刻開始呈現百姓面前。發現秦壽沒有絲毫動容之色,李震無語之中又帶著無奈之色,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長孫皇後在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拿出武器殺人一瞬間,就及時雙手捂住晉陽小公主的雙眼,免得她看到不該看到的事。最後無奈之下,只好派月鈴宮女帶人陪同晉陽小公主四處游玩,她還有事想要跟秦壽探討。

面對李震無語的表情,秦壽淡定無比地說道︰「世事本來就不公平,何來公平一詞?常言道願賭服輸,吃一鱉長一寸,要鬧等他們鬧個夠吧,很快會平息下來的,第二場賽事修改規矩,改用搶奪武器盾牌防御,增加賽場圈數…」

‘還來?’李震算是徹底無語了,確實秦壽不是在開玩笑後,李震無奈嘆息一聲,搖搖頭領命按照秦壽的話吩咐下去,啟用比賽中撿取武器盾牌的新玩法,增加下一場的賭注困難度。

第一場賽事結束後,解說員蘇燦聲音在廣場上頭響起,激動的語氣解說著獎金累積情況︰「競猜頭場得主誕生了,頭彩獎金累積到兩百黃金,以上得主們只要在繼續猜中後面兩場,就可以獲得頭彩千兩黃金…」

蘇瓊接過蘇燦的話,語氣聲動十足地解說著︰「不錯,頭彩累積已經誕生了,哇哦~居然有一百多人競猜中了,恭喜賀喜,就算這一百多人之中競猜後面兩場不中,也會獲得相應大獎,真是激動人心時刻啊…」

伴隨著兩名解說員一唱一和的解說之下,混亂的廣場邊緣豎起大牌匾,上面懸掛著一張大紅紙,筆墨未干卻是臨時匆匆寫上去具體得獎大名,控制賽場內幕的柳齊賢,在賽事開場的時候,早已統計好哪些人獲得獎的名單。

百姓們鬧騰了一會後,在牌匾懸掛出得獎人員後,馬上平息下來了,得獎人歡呼聲那是假不了的,頭場比賽剛落幕,休場半刻時辰準備下一場的賭注,柳氏賭莊再次開門的時候,群情洶涌地撲到下注點,繼續開始下一場的賭注。

「賭博有風險,請慎重下注…」柳齊賢站著說話不腰疼似的,重復著賭博有風險,請慎重下注的廢話,看似很體貼的忠告,實則早已笑開了眉,這邊收錢後面就負責把錢抬走,因為這場賭牛賽,頭彩得主是沒有人,百姓們倒貼錢的安慰獎倒是一大票!

這邊百姓們瘋狂下注,賽場那邊卻是冷冷清清的,下一場的參賽倭寇選手上來的時候,看到死相慘不忍睹的頭一批同胞拉出場外,馬上開始萎縮怯場了,想要跑人不玩了,可身後押解他們的琉球士兵哪里會同意?

就在倭寇戰俘們面如死灰認命的時候,蘇燦的天籟之音再次響起︰「咦?下一場賽事又有新的規矩了,大家下注的時候,慎重考慮一下在進行下注,這次新的規矩有點變動。♀卻是更添加了危險性!」

蘇瓊的聲音緊接著說道︰「不錯,這次添加了大亂斗的模式,除了三位首勝的牛騎獲勝者有武器外,倭寇戰俘在賽場上面也會隨機獲得武器和盾牌,當然這武器和盾牌也不是常有的,要看運氣和時機…」

十二名倭寇戰俘里,有人懂得大唐這邊的語言,馬上開始翻譯上面說話的意思,萌生一絲希望的倭寇戰俘們暫時忘卻恐懼感,嘰里咕嚕地用倭寇語商議著什麼對策。琉球士兵對倭寇們商議的對策舉動。愛理不理地睜眼閉眼。

「大哥。姐夫老大算是什麼意思?哪有這樣整人的?」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听到解說員的話後,第一時間氣不過地嘮嘮叨叨埋怨起來,要真是這樣的話,在沖勁十足的牛背上。雙拳難敵四手是有道理的,稍微不注意落地引發事故是很要命的事。

「是啊,大哥,也不知道姐夫老大怎麼想的,這不是擺明故意為難我們兄弟三人嗎?」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贊成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話,把心中不滿的意思大吐特吐出來,心里想不明白秦壽這是什麼用意?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瞪大雙眼,氣鼓鼓地緊咬牙關說道︰「唧唧歪歪有何用?是福是禍躲不過,提起精神。把這些倭寇全打下來,老二,下一場看你的了,別丟臉,要不然大哥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只能默默地點頭算是答應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硬撐下去了,誰也猜不透秦壽心里想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一大堆,而且還是陰損到極點的,總是把痛苦建立在別人身上。

程家三兄弟在這邊商討著應對之策,秦壽哪邊也不怎麼好過,長孫皇後不動聲色問出秦壽一個為難的問題,至少秦壽現在認為是很為難的事,而且還是有點懸乎的事,甚至會引來無數責罵和反對聲。

長孫皇後在與秦壽提及要事時,故意支開身邊的皇宮侍衛和冬梅宮女,畢竟這事事關重大,若有走漏任何風聲,不但會引起李老大誤會,甚至會影響她與李老大之間的關系,其中得與失長孫皇後權量了很久才敢開口。

「秦大人,你可否有辦法改變如今重男輕女的現實問題?如有辦法大膽說出來,本宮代表天下女子感激秦大人的恩德!」長孫皇後一開口就是大帽子罩下來,讓秦壽答應無門,拒絕無法開口。

「這個…」秦壽面露為難之色猶豫不決起來,長安那邊的女權主義,秦壽曾經試圖改變過,奈何當時自己只是無名小卒,要權沒權要勢沒勢,光是孔老夫子弱不禁風的老迂腐,一張嘴可以把自己說得萬劫不復。

如今琉球啟用了女子當兵還是試河石,能不能擔任大任還是未知數,畢竟封建社會女子都束搏于無才便是德的迂腐思想,一時間想要改變她們嬌生慣養的素質,恐怕有點難了,更何況還是全天下的女子。

秦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時機未成熟之下,貿然答應了長孫皇後的要求,提出男女平等的事來,即將面對多少在朝大臣和李老大的喝斥,甚至有可能打上亂黨賊子或妖言惑眾罪名什麼的。

「啟稟皇後,此時恐怕難!」秦壽不知道長孫皇後是否真心為天下女性著想什麼的,不管她是出自于真心還是有預謀什麼的,秦壽在沒有百分百成熟時機之下,不敢貿然答應下來,除非現在的江山易主換成自己可以掌控的人當家作主,那這事還好辦一點!

長孫皇後似乎看穿秦壽忌畏什麼,幽幽長嘆一聲說道︰「唉~秦大人切莫以君子之心度本宮愚見,天地可鑒,本宮確切想要為天下百姓謀一份利,本宮也希望有生之年能做出一些無怨此生的幸事!」

沉默了,這一刻秦壽在看台上面沉默了,看台下面人山人海的百姓喧嘩吵鬧聲似乎靜止了,長孫皇後的話引發了秦壽的內心想法,秦壽不確定長孫皇後是否出自于真心,可她那份執著為民謀利的心是值得尊重的。

打破現有的男尊女卑不公平待遇定律,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完成的,就算是後世明眼看起來男女平等,可依然無法廣大民眾固執的思想,更別提現在還是封建時代。除非強權鎮壓挑除反對之聲,以暴止暴鎮壓下去。

長孫皇後還想說些什麼,可目睹到秦壽一言不語的沉思狀態後,剎那間停下欲言又止的話題,乍眼看去的瞬間,他沉靜優雅端坐的姿態,仿佛以一種天荒地老的姿勢,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緒。

秦壽置身喧鬧廣場看台之中,仿佛也化為入定老憎似的,吵雜的人群喧囂無法阻擋他沉思問題。然而一切似乎都變的不再重要。天地之間只有他一人而已。這種錯覺給長孫皇後帶來很震撼的視覺沖擊。

從未見過一個人沉思起來,是如此耐看和典雅的,更沒有想到下一刻萌生莫名其妙的情緒,長孫皇後萌生了于心不忍收回自己無禮的要求。如此艱巨危險的要求,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

「唉~秦大人,如若麻煩,就此罷休吧!權當本宮沒有提過!」長孫皇後最後忍不住再次幽幽嘆息一聲,杜絕了自己無禮的要求,這事別說秦壽他本人不敢答應了,就算是當今天子李老大恐怕也不會答應,甚至會擺以臉色喝斥長孫皇後別胡思亂想。

「皇後心願,微臣豈有不遵從道理?想要改變現狀女子待遇問題。並不是絕對沒辦法,只是其中要有勞皇後回長安後奔波一陣!」長孫皇後徹底失望的時候,秦壽忽如其來的轉機話讓長孫皇後萌生了意望!

「喔?秦愛卿有何妙計想法?速速道來!本宮如若能辦到的,必定竭盡所能!」從失望深淵之中一下子回到原地,其中大起大落的轉變過程心情。長孫皇後還真是無以言語表述出來。

秦壽目光復雜地看了眼長孫皇後,見到她另外一面沒有母儀天下的威嚴,剎那間微微失神片刻,很快清醒過來整理著腦海里的大膽想法,于情于理長孫皇後都算是自己今後丈母娘,她那點小小心願之事,秦壽又豈能容忍拒絕?

助人為樂乃大義,何況秦壽也不想眼前千秋絕代的絕色皇後含恨而終,既然沒有辦法改變她的命程,那改變一下她終身政績還是可以的,以女權崛起首發者身份,名垂千古也算是圓了長孫皇後一件善事。

秦壽琢磨了半天頭緒,在長孫皇後焦急目光之下,開門見山說道︰「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對于皇後你主導男女平等大事還是有利一面,在主導之前,皇後大可拉攏群臣妻妾進宮,或出宮以探訪為由,聯合起她們鉗制各家…」

秦壽與長孫皇後小聲討論著未來女權變革,兩人之間竊竊私語的舉動,馬上讓去而復返的李震發現,遠遠駐停一邊,目光震撼十足看著兩人小動作,腦子里產生荒唐的胡思亂想,自作聰明的李震並沒有上去打攪,而是心驚膽顫地替秦壽把守看台樓梯口。

李震怪異的舉動,直讓負責把守看台樓梯口的皇宮侍衛們納悶起來,心里想不明白這個琉球二把手的人怎麼充當起護衛職業了?不解歸不解,皇宮侍衛們始終盡心盡責听從命令,把守好看台樓梯口,免得閑雜人等誤闖上來。

長孫皇後不知道李震齷蹉的想法,全心投入傾听著秦壽小聲說出的妙計,一大堆看似簡單又充滿冒險的想法,直讓長孫皇後啞口無言起來,也虧秦壽想得出如此陰損的法子,以現時大唐文武百官大部分畏妻為著手點,鉗制畏妻大臣上奏李老大執行變革。

單純的大臣上奏聯名也不行,最關鍵一步還需長孫皇後吹吹枕頭風,雙管齊下在煽動文武百官妻妾罷宮大門,最後秦壽再以報紙的宣傳為助劑,煽起全城女性參與其中,很典型的制造混亂逼迫性質。

「此事容本宮好好想想,秦愛卿,本宮想通了,自然給你一個滿意答復!」這一刻長孫皇後心動之余又萌生退縮之意,兩難齊全之下長孫皇後暫時拖下來,好好想想其中得與失,這事看似輕巧其中涉及到很多逆鱗的問題。

秦壽對于長孫皇後的話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拱手抱拳守信承諾說道︰「微臣謹遵懿旨,皇後想通了盡管吩咐一聲,微臣定然竭盡所能大力相助,此事關系復雜,微臣不方便現身出面,以免烙下千夫所指,還望皇後恕罪!」

長孫皇後點點頭並沒有說話,心不在焉地看著第二場暴力賽牛開始,腦子里全是秦壽陰損十足的鬼主意,可長孫皇後又不得不承認,這是十分完美的主意,想到自己時日無多的日子,長孫皇後宛然嘆息一聲,目光逐漸變得迷惑,無心欣賞賽牛場,沉思于大逆不道的約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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