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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議長這麼著急傳喚你回去做什麼啊?聯合馬上就要進攻維多利亞了,在這種時期抽調重要戰力可是很不明智的選擇喲。」

伊凌房間的門外,菲斯特抱著雙手靠在門外的牆上與里面收拾東西的伊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應該是要我去除去什麼棘手的人物吧?斯奈克最近好像有重要任務,一直都聯系不上,而薩拉大叔最信任的人員中只有我的身手最好了,沒辦法啦。」

伊凌叉著腰,無奈地看著床上的一大堆怎麼收拾也沒有頭緒的物品……

「不過,我給你一個忠告︰要小心斯奈克,我覺得最近的他不對勁……還有,伊扎克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止你的。」

菲斯特從口袋中拿出一罐蔬菜汁,打開,若有所思的看著里面紅色的粘稠的液體,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嘛嘛∼∼他不是不在麼?還有,這種事情已經做過很多次啦,不會再有不適的,我記得第一次做過後還狠狠地吐了幾次呢。」

伊凌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猛然想起似乎自己根本不需要帶什麼回去,便只好胡亂的將幾件衣服塞進小皮箱里……

「哦?」菲斯特挑挑眉毛,一絲戲謔之色在臉上浮現。「這麼說,議長經常要你做那種事嘍?」

「是呀?」伊凌疑惑地回答。

「這麼說,每次昨晚那種事都會吐嘍?」

「……是呀?」伊凌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這麼說,幾個月了?」

「咄咄咄……」

瞬間,無數把飛到透牆而出,將尚在陰謀得逞的狀態之下的菲斯特呈「」字釘在了對面的牆上……(參埃及壁畫里常見的姿勢……)

伊凌寒著臉從房間中緩緩地踱步而出,一手提這個小皮箱,另一手卻在不斷把玩著一把銀廣汕啥你的匕首。

「我說……」伊凌來到菲斯特身後,手中的匕首在菲斯特的腰上比劃著。「如果我將你‘那里’切掉再找人弄一段你非禮我的錄音送給安婭,你覺得安婭會相信誰呢?」

「呃……」菲斯特感到自己的背上立刻流出一片冷汗……玩笑開大了啊……

「記住啊,沒人可以拿一個女士的貞潔開玩笑,即使那個人是女士的很重要的朋友。」伊凌手中的刀依然在菲斯特腰間動著,平淡的語氣卻令菲斯特暗暗心驚。

「那麼……」伊凌隨手一甩,匕首擦著菲斯特的臉插進了牆壁,而她自己則頭也不回地走向走廊盡頭的樓梯口。「你欠我一件事情哦,如果那段錄音你不想讓安婭听到的話……」

說著,方才兩人的那段對話便清晰地從她手中的監听器中傳出,隨後,伊凌將監听器放回口袋,轉身對菲斯特嫣然一笑︰「還有,記得回去換一條褲帶哦∼∼哦呵呵∼∼」

看著伊凌帶著標準的女王式三段笑消失在轉角,仍然被釘在牆上的菲斯特不由得一陣苦笑︰‘這丫頭,不愧是魔女啊……但是我該怎麼下來呢?’

他轉頭看向那枚薄如蟬翼卻無比堅韌的匕首,暗暗吞了下口水……被這種飛刀扎到,會很痛吧……呃?

突然間,衣服上的拉扯感一同消失,無處借力的菲斯特立刻月兌離牆面摔了下來。

‘這丫頭,那些匕首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看著牆上用刀痕拼出的一個人形「壁畫」,菲斯特再度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衣服上的裂口與牆上的刀痕,恐怕他絕不會相信方才自己被人用數不清的飛刀「釘」在了牆上的事情吧?

畢竟誰可以隨時在身上帶著n多把刀具並且甩手就是無數把飛刀扎人啊?更何況這些飛刀還會消失……

「唉……算了,回去換身衣服……」

菲斯特無奈地搖頭站起身準備回房去換衣服,腿上的涼意卻令他止住了動作,憤怒、尷尬的潮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臭丫頭,下次見面我一定要月兌了你的褲子打你pg!’

據維多利亞基地的zaft值班士兵說,那天菲斯特是提著褲子從女軍官宿舍中躥出又沖進男軍官宿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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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0日。

「薩拉大叔,這麼著急喚我回來有什麼事麼?」

伊凌將手提箱放在腳邊,對著薩拉敬了個軍禮,不恭不敬地問。

至于她口氣為什麼這麼沖……沒有誰會連續做了三天穿梭機然後不休息就趕往一個地方見大人物會高興吧?

「沒辦法,我們現在必須要動手了。」薩拉沒有在意伊凌的動作(因為在意也沒用……),用一貫威嚴肅穆的聲音說道。「而現在只有你有那個能力了。」

「只有我?」伊凌從角落里搬來一張椅子坐在薩拉對面,疑惑地問道︰「斯奈克呢?那個號稱決不手軟的‘蛇心’哪兒去了?這種任務要是拜托他的話成功率肯定比我高。

這一點伊凌不是自謙,雖然伊凌繼承了前世的經驗且通過自我鍛煉之後的伸手比菲斯特高了一些,但是「天」作為殺手的鎮靜、冷血她卻沒有完全繼承,甚至有時候會因心軟而下不了手而延誤任務,因沉不住氣而提前暴露自己,殺過人之後還會惡心到嘔吐……若不是她恐怖的身手與「精神感知」,說不定她已經在哪個任務中喪生了。

但毋庸置疑的,她單兵作戰能力的強大是無人可比的。

薩拉鮮有地撫了撫鼻梁,用一種極度失望的語氣說道︰「斯奈克麼……很遺憾,他在一次搗毀克萊茵派秘密基地的時候失去消息了。」

「失去消息?呵∼∼薩拉大叔,你這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伊凌驟然站起身來到薩拉身邊,用一種極為奇怪的語氣說道。「就憑斯奈克那種伸手,是死是活都一定能成功地發回任務信息。況且殺手不‘留一手’來保命是很難的,以斯奈克的水準,這個可能更是微乎其微,您不知道嗎?」

「這……」薩拉的瞳孔驟然收縮,伊凌提示地這麼明顯了,他可能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麼?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手提拔的親信竟然第一個背叛了他!(不知道他的兒子已經因克萊茵家的丫頭背叛了他,他最信任的兩名後輩之一已經與他貌合神離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對了,大叔,跟你商量個事情行嗎?」伊凌突然用一種很可憐的語氣對著薩拉說道,充滿星星的雙眼令薩拉背上冷汗直冒。(蘿莉/偽蘿莉必殺死之一——撒嬌……參上!)

「說!」薩拉不著痕跡地向後縮了一點,同時閉著眼在伊凌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臭丫頭,別跟我來這套!你又做了什麼錯事,直接說出來,看看能不能給你減輕一點懲罰……為什麼就你事多?」

敲伊凌一次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威嚴,至于閉上眼……撒嬌對任何年齡的男性的殺傷力不大就不會被稱為必殺死了啊!(當然,以楚軒為代表的三無男和以莎士比亞為代表的bl男請繞行。)

「也沒什麼啦∼∼」伊凌收起了那個表情,但是那種惹人憐愛的語氣還是令薩拉不禁挑眉——對伊凌而言的「也沒什麼」可是能與對常人而言的「生死大事」相比的!(那對伊凌而言的「生死大事」是什麼呢?天星坐案上曰︰「就是餓肚子與迷路……因為後者會使自己肚餓……」)

「就是我和菲斯特不小心把阿斯蘭和正義高達弄丟了而已……啊不,是阿斯蘭抱著和平的理念跟著他的‘青梅竹馬’跑了……啊不,阿斯蘭被大天使號拐走了……啊不……」

隨著伊凌越說越離譜,薩拉感到自己的臉已經與黑炭一樣黑了,如果自己在喝咖啡的話恐怕早已噴出去了吧?

看著薩拉的臉越來越黑,伊凌悻悻地閉上了嘴。

她明白,當一個人的臉已經黑到就差把「你不需要再說了」寫在上面的時候,某些事情已經沒有說的必要了。

「唉……」薩拉長嘆了一口氣,將寬大的手掌伸向了伊凌,嚇得後者立刻閉上了眼楮。

但是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伊凌反而感到薩拉那寬大溫熱的手掌覆在了她的頭頂,還輕輕地撫了撫。那種久違的舒服的感覺使得伊凌差點「喵嗚」一聲叫出來……

「什麼嘛!薩拉大叔,我又不是寵物貓!」感到薩拉的手離開後,伊凌立刻睜開眼楮,對著薩拉那慈祥的臉口不對心地抱怨道。

「呵呵……」對著伊凌那小貓般的舉動,薩拉只是報以親切的一笑,隨後突然問道︰「阿斯蘭他……最後還是選擇了與我不同的道路嗎?」

「薩拉大叔……」伊凌忽然在薩拉身上感到了老年遲暮的悲涼。畢竟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背叛,對這個年過半百的長者的打擊有多麼地沉重!

要知道,現在的薩拉並不是「原著」中那個失去了妻子而變得瘋狂、心如鐵石的薩拉,而是一個以守護plant為己任,為妻兒的安康而奮斗的睿智的薩拉啊!

比起前任克萊茵,伊凌相信薩拉才是plant最好的領袖。而且,她也同樣相信,plant人民支持薩拉,靠的不只是因為親友死在聯合手中而引發的怒火。

或許plant在哪一天會在聯合手中成為一段歷史,但相比起作懦夫、作奴隸,plant人民更加希望死得其所!

以向聯合俯首稱臣換來的和平,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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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也好,大丈夫敢作敢為,為了走自己的道路而放棄一些事物!有這種魄力的阿斯蘭,才無愧于我薩拉之名!」凝視著自己一家三口合家歡樂的照片許久之後,薩拉仿佛做好了什麼決定一般猛地拍案而起,神情激昂地大聲喝道!

「大叔……」看到薩拉的這一舉動,伊凌感到內心傳出了一種異樣的傷感……阿斯蘭他,也有個愛他的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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