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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1章 我來當老大怎麼樣?

第211章我來當老大怎麼樣?

舊金山出現了 ,但這次的 並沒有持續太久,在白宮的直接干涉下,因為被抽空了城市資金而無能為力的漢密爾頓答應了自己的市民,會把中國人留下來的所有政策,還有那些工程繼續下去,只是工人的工資不能用現金發放,只能用政f 臨時印制的一種「白條」支付……這種白條被稱為「城市債券」,為了解釋這個白條子的來歷和有效,漢密爾頓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不過還好,總算讓舊金山的市民們安穩了下來。d章節但即便如此,舊金山的各項事務依舊進展的極為艱難。

因為要延續八小時工作制和最低工資保障制度,許多商人都離開了,舊金山市政f 畢竟不是擁有強制力的華工兵團,只能默認,而這又造成了相當的一部分市民失業……可這還是沒有到頭兒。按理說,失業了,又找不到新工作,應該會離開這座城市,可那些失業的工人卻並沒有著急離開,他們又都以各種理由n進了市政工程建設,原因?還能有什麼原因?雖然在舊金山市政f 接手這些工程之後,工人的工資已經下降了一些,但因為那些工程從業人員們的強烈反對,下降的幅度並不是很大,依舊是在全美工薪階層里面數得著的高薪,所以,這也就成了大量失業人員最向往的地方……對此,漢密爾頓毫無辦法,只能繼續發放「城市債券」,一直到華盛頓的大筆現金送到再說。當然了,按照美國人歷來的規矩,這些「城市債券」可不是隨便發的,現在,這些債券是舊金山市政f 欠市民的的帳,等到華盛頓的現金送到,這筆債券就會成為舊金山政f 

向華盛頓的借款,早晚要還的。不過,漢密爾頓對此毫無心理壓力,這錢是市政f 欠的,又不是他欠的,反正他被中國人俘虜過,根本不可能再繼續連任,所以,這些爛攤子早晚是他的繼任者們的。

可以說,漢密爾頓早就已經看清了前路,雖然還在勉強主持著政f 事務,可他的心早就飛向了其他地方,也正謀劃著給自己找一份新工作……但是,他並不知道,舊金山的一切除了引起了華盛頓方面的密切關注,另有一個人也一直都在仔細的琢磨,而這個人,就是大清國駐美國公使陳蘭彬

……

「老夫非常佩服郭先生的計謀。若我大清能有先生這樣的人才,又豈會任由列強欺侮?」

東西部的交通暫時還沒有恢復,舊金山又有許多麻煩,只能是暫時維持,而在落基山以西,應急委員會又在千方百計的組織更多的兵力,以期能夠以泰山壓頂之勢,一次消滅那群在自己的國土直為非作歹的中國人。只是,戰前的準備工作並不輕松,尤其是美軍作戰向來需要充足的輜重,所以,應急委員會還需要做很多工作。而同樣的,在落基山以東,已經正式打出「紅兵團」旗號的郭金章等人也在忙著修築工事,以期借此來對抗必定會洶涌而來的美國大軍,也沒功夫再去招惹事非。手打點d所以,東西部就這樣陷入了短暫的平靜狀態。陳蘭彬就是在這個時候到達的西雅圖。

「陳大人過獎了。像我這樣的貨,大清國那可是車載斗量,只是可惜那些滿清貴族一個個都是人頭豬腦,生恐被人搶了家當,寧與外人,不與家奴……打死也不可能重用。所以,只要大清國還在一天,只要那些掌握國家政權的也依舊還是那些只知自己而不知道國家的滿清貴族,列強就可以繼續欺侮中國一天。」

郭金章也沒有料到陳蘭彬會突然趕來。按理說,以現在那個大清國一貫以來的表現,身為駐美公使,陳蘭彬應該是有多遠跑多遠,打死也不能跟他太過接近,以免引起美國的不悅才對。可偏偏的,這老家伙還就來了。一路坐著馬車,巔顛簸簸地來了。

「郭先生,你這是什麼話?」耿奕大皺眉頭,「此等無君無父之言,豈能講?」

「呵呵,無君無父?我可不認為那滿清韃子是我的什麼君父。一群東北深山老林出來的野豬皮,對內殘酷鎮壓,殺我無數漢家子民,對外卑躬屈膝,喪權辱國……這樣一群廢物點心,恐怕就是努爾哈赤重生,皇太極復出,也不會承認他們是自己的子孫?」郭金章冷笑道。

「你……」

「郭先生,老夫此來不是跟你談這個的。」陳蘭彬的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郭金章這些話可是絲毫不講情面,不過,考慮到在美華人大多數都是在國內過不下去,才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漂洋過海而來,他也無話可說……難道,他還能對著一群在美國都敢「造反」的人講什麼君君臣臣?

「那不知道老大人您此來是……」

卜平來搶在郭金章前面問道。西雅圖突然來了一位大清的官員,而且听說還是個三品的大員……這個消息是相當的轟動。要知道,他們在美國華人之中雖然是個人物,可大清國有多少人?隨隨便便一個七品芝麻的縣官也比他們管的人多,何況他們還只是幫會頭領,只能影響,而不是直接管理那些在美華人。所以,三品大員,這絕對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即便是以卜平來的經歷,也忍不住過來問了一聲安。當然,卜來來都來了,其他人自然也都沒落下多少。侯南、錢世德、丁懷遠、萬功祥、蔡俊祟、何祿源、胡有德……凡是叫得名號的,差不多都來了。市政f 會客大廳差不多都坐滿了。可就是這,也還是郭金章百般阻撓的結果……總不能為了看一個辮子官兒,就都不干活了?

「老夫此來,一面是想告之諸位,在諸位走後舊金山的情況。」陳蘭彬淡淡說道。

「那兒了?」郭金章問道。

「呵呵,就憑這句話,老夫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陳蘭彬長吁了一口氣︰「這都是郭先生你的安排,也都在你的預料之中,是?」

「白人嘛,好吃懶做。享受得多了,就不願意再去過苦日子,偏偏又講什麼自由平等,喜歡游行示威……我們一走,順便又摟走了他們大部分的現金,他們不爆了才怪。」郭金章冷笑道。

「金章,陳老大人,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卜平來不解地問道。

「大人他說的是舊金山最近的一些情況。」耿奕在一邊把舊金山發生的那些事情又陳述了一遍,結果,還沒說完,坐在周圍的那些人就都像看妖怪一樣看向了郭金章,尤其是當初對郭金章制訂的計劃進行過j 烈反對的胡有德等人,臉精彩無限。

「難怪老大人一來就夸贊你,」震驚了一會兒之後,卜平來也用怪異地眼神看著郭金章,「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麼做的?」

「不是怎麼做的,金章這些本事,都是跟他師傅學的。」侯南突然笑道。

「哦?師傅?」陳蘭彬的耳根不自覺得一動,「郭先生還有師傅?」

「當然有。金章在來美國之前就跟他師傅學了不知道多少東西,可惜一直藏著掖著,要不是在丹佛那回被白人陷害,他恐怕還是不南笑道。

「來美國之前?你是說……」陳蘭彬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郭師傅還在大清?」

「我師傅不姓郭,而且,他已經死了」郭金章翻了個白眼兒。

「死了?」

「是啊。死了,尸骨無存」

「這……」尸骨無存?還教自己徒弟造反的本事……難道,郭金章的這個師傅是個反賊?陳蘭彬的心思禁不住動起來,神也有些不自然地變化。

「陳大人你沒事兒?那個,你這次來到底是什麼事兒?如果沒事兒的話就趕緊走,這兒再過些天就是戰場,美國人肯定發瘋似的要跟咱們打……你要是留在這兒,那可就等于是大清國站在我們這一邊,這無異于跟美國宣戰,你就不怕你那個大清朝廷找你的麻煩?」郭金章不想談什麼師傅,本來就是假的,騙騙侯南那些人還行,陳蘭彬可是當官的,而且還是外交官,就算大清的外交官在層次方面差了不只一兩籌,可這腦子彎彎繞的功夫卻只會強不會弱,說多了難免就會被發現什麼破綻。

「本官此次是秘密前來。」陳蘭彬道。

「狗屁……」郭金章直接打斷了他,可不料,話才出口,卜平來就更加不客氣地打斷了他︰

「放肆金章,你怎麼這麼跟陳老大人說話?」

「就是,還有沒有個尊卑了?」

「嗯?」

郭金章自然听到了是誰在出聲,眼光一掃,立時,那邊就安靜了下來。

「呵呵,郭先生,美國人對你頭痛不己,可你這邊,似乎也還有許多事情沒理順?」陳蘭彬也不生氣,他人老成精,又久經官場考驗,一雙老眼更是閃亮,就這麼一丁點兒的事情,立時就看出了其中的道道。

「理順?」郭金章苦笑了一聲。唐人街現在很多人都向著他這一邊,就像黃三德等人,可是這大多都是些年輕人。而華人中的規矩歷來是以老為尊,卜平來只要一天正式發話,他就一天不可能真正地成為這支隊伍的領導人。本來,他也不是沒想過把侯南或者錢世德拱出來,讓這兩個老頭出面去跟卜平來,至少也要跟蔡俊祟等人打打擂台,可想法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自從進入舊金山,侯南跟錢世德等人就一起開始了「半隱居」似的日子。尤其是在卜平來等人的面前,他們似乎總是提不起什麼氣勢……對此,郭金章等人都十分的不滿。郭金章和李阿生比較穩得住,可其他那些急脾氣的,比如趙大昌、劉通福之輩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們知道,卜平來那些唐人街的大佬在美國華人之中的輩份高,地位也高,侯南等人雖然年紀不小,可以前在這些老家伙面前也依舊只不過是些小模 ,算不得什麼人物,所以一見面就不自覺得矮了一頭,可是,侯南和錢世德等人畢竟是他們的頭兒,即便現在是郭金章掌大權,可依然也不敢忽略了這兩個老頭兒的存在,侯南一句話,如果說得狠了,郭金章也還是要听……所以,在得到郭金章的示意之後,他們就去鼓動兩個老頭,結果,侯南听是听了,卻沒什麼反應,錢世德好些,考慮了良久,最後還是放棄了,說自己腿瘸了,怕去了不好意思,也對不住南哥;而這兩個老家伙不出面,丁懷遠和萬功祥等就更別想了,因為就算他們答應了,趙大昌等人就先不服氣……所以,現在郭金章一幫人根本就拿不出什麼人來跟卜平來等人較勁兒,而這,自然也就埋下了不和的種子。雖然現在憚于即將面臨的局勢,卜平來等人還比較願意听郭金章的話,可是,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情況?郭金章甚至不敢保證現在這樣的「團結」局面能保持到跟美國人的戰事結束,說不定,等美國人的大軍一來,面對強大的壓力,這些家伙就首先會起來,然後跟自己一伙人分道揚鑣。

「美國人終究還是美國人,化外蠻人出身,雖說在這些工業之類的行業取得了巨大的成果,可造堅船利炮,可在人心方面終究還是研究的不夠透徹」郭金章雖然沒有多說,可陳蘭彬何等樣人?莫說是他,就是隨便來一個中國的七八品小官,只要知道了「紅兵團」的組成,也能立時悟透其中的諸多因果。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在中國幾乎處處都有,幾千年來就在不停的演藝著。

「老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卜平來微微有些不悅。郭金章的話他當然也能听得明白,是暗示自己牢牢把持著唐人街出身的那些華人的領導權,不能全力配合。可是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唐人街當時的情況雖然不好,可至少沒有立刻覆滅,幾萬人一起嗝屁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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