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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話 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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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話虛與委蛇

許蘿覺得秋慕言絕對是瘋了,皇後什麼的,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是宅斗模式啊,怎麼越來越往宮斗模式上靠了,宮斗部的那些女人要是知道她這麼容易就要得個皇後當,恐怕會用嫉妒的白眼殺死她吧。

「皇上,您冷靜一點,別說是讓民婦做皇後了,就是成為您的女人,民婦也不配啊,民婦殘花敗柳之身,哪里配得上皇上您,而且……民婦還有一雙孩子,怎麼能夠隨您進宮呢。」許蘿知道自己不能跟秋慕言硬踫,只能放軟了語氣,循循善誘地與他說道。

「宛娘何必在意這些,朕從來不在乎你有沒有嫁過人,嫁過人生過子又怎樣,你還是朕喜歡的那個宛娘,那兩個孩子你亦是不用擔心,朕自會替他們找一戶好人家,好好撫養他們長大,絕對會讓他們無憂地過完一生。」秋慕言當真是已經將一切都為許蘿安排好,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道。

許蘿卻更是頭大如斗,這秋慕言還真是油鹽不進,她只能微微低了頭,聲音頗有些頹喪地道︰「皇上,這一切民婦一時無法接受,能讓民婦一個人待會兒嗎,民婦想好好想一想。」

秋慕言向前邁了一步,似是想模模許蘿的臉,許蘿卻是嚇得又後退了一步,身子已經倚到了那欄桿之上,秋慕言的面上閃過一絲失望,卻也沒有在逼迫許蘿,輕聲嘆了口氣,點點頭道︰「好吧,朕給你時間考慮,但朕希望朕最後听到的答案只有那麼一個,朕並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所以宛娘你要想明白。」說完,秋慕言就轉身走出了亭子。

許蘿方才大大松了口氣,整個人卻如同虛月兌一般,差一點癱軟在地上,卻是被又進入到亭內的綺羅扶住了,那綺羅神情復雜地扶住許蘿的手臂,在她耳邊柔聲勸道︰「宛小姐,您何苦要和皇上作對呢,您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應該很明白皇上的心思,他都已經為您做到了這般地步,又怎麼可能再輕易放手呢……」

許蘿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站直了身子,已然已是恢復了鎮定,面無表情地對那綺羅說道︰「先扶我回房吧,我還有些事情想要仔細問你呢。」綺羅又是嘆了口氣,才扶著許蘿慢慢回房間去了。

許蘿回到臥房,緩緩喝下一杯茶水,紛亂的情緒才總算是恢復了一些,她當真是完全沒有料到事態會發生到這般地步,看著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綺羅,一臉肅穆地開口問道︰「高家秋氏真的已經死了嗎?」

綺羅抬頭,為難地看了許蘿一眼,倒也是不再隱瞞,點了點頭道︰「前幾日剛下葬了,雖然沒有尸首,但高家人也弄了個衣冠冢,連帶兩個小少爺,和高家四少爺葬在了一起。」

許蘿長長出了一口氣,听到事情的真相,她心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卻也是無能為力,只得繼續問道︰「皇上說的那場大火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忽然著火?」

綺羅為難地搖了搖頭回道︰「宛小姐,這奴婢也不知道,好像只是一個意外,火就莫名其妙地燒了起來,若不是皇上一直有安插人在您的身邊,您這次可就也是難逃一死啊,您往後……還是安心待在這兒吧,皇上那麼看重小姐您,一定會對您好的。」綺羅似是為許蘿著想地好心勸慰著她。

許蘿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一聲,意外?哪里會有這麼巧合的意外,恐怕是人為制造的意外吧,許蘿自然認為是秋慕言為了得到秋宛而制造的這麼一場「意外」,帝王的愛哪里是靠得住的,秋慕言會那麼在意她,不過就是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罷了,人就是這樣犯賤,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會痴迷,會難以罷手,仿佛那就是世上最好的東西,只是一但擁有了,才會發現也不過爾爾,到那個時候,恐怕她曾嫁給人的事實,還有她的那兩個孩子,都會成為秋慕言厭棄她的理由,真到了那個時候,她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極致可悲了呢。

綺羅見許蘿臉色越發難看,著實有些擔心地開口問道︰「宛小姐,您沒事吧,您莫要多想了,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先用膳吧,您就算是心里難受,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子啊。」

許蘿抬手輕撫著太陽穴,神情頗有些疲倦地繼續問道︰「當日在產房里的那些人,都被大火燒死了嗎?」

「宛小姐,您問地這麼清楚干嘛呢,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您又何必放在心上呢。」綺羅頗有些閃爍其詞地回道。

「呵,對你們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人,在我看來卻都是一條條性命,就是為了皇上的私欲,便要拉著所有人陪葬,這種用心,我著實是消受不起。」許蘿冷笑著看那綺羅,語氣中隱隱帶了厭惡,她不是沒害死過人,但以往那些被她害死的人在她看來多多少少都是罪有應得的,而今次的那些人卻都何其無辜,卻因她而枉死,這讓她心中對那秋慕言更是多了幾分嫌惡。

「宛小姐想來您是誤會了,這大火真的跟皇上沒有關系,您莫要再胡思亂想了,奴婢這就讓人傳膳了,本來皇上是準備過來陪您一起用膳的,可您這般態度,他已經先回宮了,宛小姐您還是好自為之吧。」綺羅福身與許蘿行了一禮,這才言語無奈地退下了,她本就是秋慕言精心培養的人,自然是一心向著秋慕言的,與許蘿相處了一個多月,雖然對這個貌美溫婉的女子很有好感,但看到她對秋慕言態度冷淡,自然也就對她沒那麼親近了。

許蘿看著綺羅走出房,心情愈發煩躁起來,現在的她就像是被囚禁在鳥籠里的金絲雀,什麼都做不了,但只要系統還沒宣判她任務失敗她就應該還有希望,只是這一次看來她不可能再像以往一般用尋常的方法了,該要另闢蹊徑才行。接下來的幾日,許蘿想了許久,分析了自己當前的情況,也知道只有先牢牢抓住了秋慕言,才能慢慢做謀劃,雖然心中不喜秋慕言,但那種虛與委蛇的事情她也是做慣了的,一切為了任務,不過就是犧牲色相,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通了一切之後,許蘿便也沒再鬧什麼情緒,照常地過著日子,每日該吃吃,該睡睡,閑暇的時間養養孩子,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月,那秋慕言才又過來看了許蘿。

這一回許蘿倒是平靜的多,秋慕言到了她房間的時候,她還頗有禮貌地與他親自沏了茶,秋慕言看她這般舉動,臉上的笑容頓時濃郁了幾分,略帶著幾分驚喜地開口問道︰「怎樣?宛娘是已經想通了嗎?」

「皇上既然都已經斷了我的後路了,那我還能怎樣呢。」許蘿神情淡淡地將茶杯推到秋慕言的面前,似是而非地回道。

秋慕言頓時龍心大悅,拿起茶杯,愜意地喝了一口,方才夸贊道︰「好茶,朕倒是不知道,宛娘這泡茶的手藝也如此出色。」

「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畢竟我與您也不算是多熟呢,我真是不知道皇上您喜歡我哪一點,是這張臉嗎?」許蘿指著自己的臉蛋兒自嘲一笑,「可惜紅顏易老,等到我人老珠黃的時候恐怕皇上對我也沒什麼興趣了吧。」

「原來宛娘當朕是這麼膚淺的人嗎,朕第一次見到宛娘的時候你可還不是現在這般絕色的模樣呢,不過就是一個小可憐,一雙眼楮還哭腫得跟桃子似的,可不見得有多麼美呢。」

許蘿听秋慕言這般說,心中頓時一陣惡寒,想著這人該不會是有戀童癖吧,對個六歲的女女圭女圭也下地去手,頓時語氣就變地不那麼好了,「皇上,我當時才六歲呢,又被皇上您說的那麼丑,那到底是哪里引起您的注意了呢。」

秋慕言的表情頓時變地柔軟了許多,伸手在許蘿的腦袋上模了模,柔聲說道︰「宛娘你不知道嗎,你有一種讓人溫暖的力量,朕遇見你的時候正是朕人生最失意最苦悶的時候,因為你才讓朕振作了精神,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許蘿聞言只是干干笑了笑,她倒是不知道小時候的秋宛還是個天然治愈系呢,心想著她現在可沒這能力,那秋慕言是不是會馬上就厭棄她了呢,這樣也好,省的她到時候真被弄進了皇宮去,那可真就要苦不堪言了。

「皇上,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我可以答應您待在這里,但我並不想進宮,宮中有許多人都是見過我的,就算我換了一個身份進宮不過也就是欲蓋彌彰罷了,到時候被朝中大臣們知道您領了一個****進宮,這對您的名譽可是會有很大的影響的,還請皇上您三思啊。」這是許蘿這幾日早就想好的說辭,今日見著了秋慕言,自然就迫不及待地說出了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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