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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是餓了,很餓

傅繼霖離開後不久,曉冉便回來了。舒歟珧她並沒有離開,只是刻意的避著傅繼霖。她低頭幫陸霆鈞收拾著文件,默聲不語。陸霆鈞半靠在床頭,帶著探究的目光一直圍繞在曉冉身邊。

「你上午去了墓地?」他終是按耐不住的開口詢問。

「嗯。」曉冉淡應了聲。

「遇見傅老師了?」他又問。

「嗯。」她依舊淡漠著一張臉,停下手中動作,清冷開口,「你究竟想問什麼?嫜」

陸霆鈞輕咳了一聲,斟酌著一字一句。「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曉冉在他床邊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隻果,一面低頭削隻果,一面平靜回答。「我爸出獄之後,將我媽媽留下來的遺物給了我。里面有一本日記,還有幾張照片。」曉冉說完,將削好的隻果遞給陸霆鈞,他咬了一口,又繼續說道。

「其實,事情都過了二十幾年了,當年的事誰對誰錯已經難以分辨。安國梁說的也並不一定是全部的事實。那時候傅老師正在軍校進修,他並不知道你媽媽懷孕的事。安國梁對他,或許是有偏見的。鉬」

曉冉抬眸看了他半響,沒什麼情緒的問,「你想讓我認他嗎?」

陸霆鈞沉默了片刻後,淡淡輕嘆,「曉冉,你需要一個人來關心你。傅老師的確對不起你母親,但他是真心想彌補的,畢竟他是你的親生父親,血脈親緣是無論如何都斷不掉的。就像我和安安。」

曉冉苦笑了一聲,「至少在安安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他生命中出現。你錯過了他五年,卻沒有錯過他的成長。而在我最需要父親的時候,傅繼霖又在哪里?我對父愛所有的認知都來自另一個男人。他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我已經成年了,並不需要他來對我的人生負責。這個父親對于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曉冉的態度很堅決,似乎無論陸霆鈞辯解什麼,她都已經給傅繼霖扣上了罪惡的帽子。

陸霆鈞牽過曉冉的小手,護在掌心間,她的小手是冰冷的,這些年來,曉冉的手依舊是冰冷的,他的愛並沒有溫暖她,或許,她需要很多很多的愛。「曉冉,當年的事並不是你想象的樣子……」

曉冉低眸一笑,縴長的睫毛輕輕扇動幾下,幾分頑皮,些許嘲弄。「這話和他說的都一樣。不是我想的樣子又該是什麼樣子,傅將軍沒有始亂終棄?他不愛我媽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他不知道我媽懷孕了,這就是他推月兌的借口嗎?他和我媽……」曉冉頓了下聲,臉色有幾分不自然。上.床兩個字她自然不能說的理直氣壯。

陸霆鈞自然懂得她要說什麼,唇角彎了下,帶出幾分邪魅。

曉冉咬了牙,應著頭皮將話說完。「他做過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嗎?他做那樣的事,難道就從來沒想過女人是會懷孕的!」

陸霆鈞微愣了片刻,然後略帶懊惱的撫了下額頭。他的冉冉還真是單純的可以,當初的安雅大抵也是如她這般的吧。「曉冉,在你之前我有過很多女人,我不是柳下惠,不可能和她們只是吃飯接吻,卻從來沒有女人懷孕過,她們都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所以,我和你在一起,也很輕易的忽略了這件事,所以,我沒想到你會懷孕,否則,我們也不可能失去第一個孩子。」

曉冉低頭,緊咬著唇片不語。陸霆鈞知道這番話必然會勾起曉冉傷心,但也只有這件事才能最好的為傅繼霖月兌罪。他對當年之事雖了解不多,但仔細分析,並不難猜出其中的細枝末節。傅繼霖並不不負責任之人,他與安雅分手時,八層是不知道安雅懷孕的事。那時候,他媽王雪煙還攪合在其中,傅繼霖更是不能正常的判斷,亦如當初,他心中存了恨,便再也辨不出他對曉冉的愛。

「當年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其實,在你母親之前,傅老師和我媽曾經是一對,他們是鄰居,也算青梅竹馬,兩個人長大後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傅老師年輕的時候,曾經站錯過隊,被雙規起來接受調查,險些被人拉下馬。那時候負責調查這個案子的人是我爸,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並不清楚。總之,傅老師雙規的那段時間,我媽離開了他,做了我爸的情人。這件事對傅老師傷害很大,他遇見你母親的時候,並不是對的時間,因為他的傷口還沒有愈合。情路艱辛,他們終究是沒有走到最後的。」陸霆鈞緊抓住曉冉的手不放,他真的很怕,‘情路艱辛’這句話是說傅繼霖與安雅,卻好像也在說著自己。他很怕這一刻放開了曉冉的手,下一刻就會失去她。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將曉冉推向傅繼霖的後果,可能是他愛她的路會走的更簡單。但他卻私心的想要她得到更多的愛。

「我不想听這些,陸霆鈞,你再說我就生氣了。」曉冉嘀咕了句,面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她與傅繼霖之間的死結,並不是說解開就能解開的。

陸霆鈞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便很自然的轉換了話題。若是說些輕松的事,自然是要提到小鬼頭安安了,曉冉坐在床邊,將頭靠在他膝上,笑著回憶安安小時候的事。安安小的時候喜歡爬床,總是愛流口水,就跟泡泡龍一樣。安安說話很早,還不到一歲就依依呀呀的喊媽媽了。

這個時候陸霆鈞就會很吃癟的問,「那安安什麼時候會喊爸爸的?」

曉冉笑的有些得意,「五歲的時候被,以前又沒有人讓他喊。難道對著空氣大聲嚷嗎?安安腦子又沒有問題。」

「安曉冉,你故意的是不是!」陸霆鈞故作出一副氣惱的樣子,將她抓到床上,與她胡鬧一番,曉冉怕胡亂掙扎弄傷了他的傷口,倒也事事順從他。好在他只是親親抱抱,也沒做出什麼太親密的舉動。畢竟他身上有傷,也不方便。

之後的幾日,傅繼霖天天都來報道,明著是探望陸霆鈞,但實則卻是看曉冉的。但曉冉一直沒給過他什麼好臉色,他進門,她便找理由出去,後來所幸連理由也不找了,直接甩門走人。傅繼霖被華麗麗的無視,除了嘆息,也只能嘆息了。畢竟她是他的親生女兒,畢竟,他欠了她。

這天傅繼霖又在陸霆鈞的病房里做了一個小時,曉冉一直沒有回來。他便也沒了再呆下去的興致。「你好好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吧。」傅繼霖說完,起身便打算離開了。

「老師,您不必著急,讓曉冉接受您也總需要時間,安安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我也是費了很多心思才讓他喊我一聲爸爸,您對曉冉還是要多幾分耐心的。」陸霆鈞溫聲開口,言語間多是安慰。

傅繼霖點了下頭,沉思了片刻,便問道,「霆鈞,其實你不必為我做什麼,曉冉回到我身邊,對你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也或許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傅繼霖的目光落在陸霆鈞身上,刻意的觀察著他的反應。卻只見陸霆鈞淡然一笑。

「我沒想那麼多,我只是希望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刻意真心的對她好。老師,我是真的愛曉冉。」陸霆鈞神情凝重,沒有一絲虛假與玩味。傅繼霖極少將他對一件事如此認真而執著。

「嗯,我知道了。」傅繼霖點了下頭,並沒有什麼多余的表示,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曉冉如往常一般站在空曠寂靜的長廊中,長廊盡頭是傅將軍的警衛,架勢倒是不小,每次出入身邊都跟著人。如常的,傅繼霖走出來,曉冉走進去,只是這一次,與他擦肩之時,傅繼霖卻突然喚住了她。

「你最近好像瘦了許多,別只顧著照顧霆鈞,也擔心自己的身體。」

曉冉微頓了下腳步,目光淡淡掃過傅繼霖,唇片輕動了幾下,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也沒有說,推門進入了病房。

「首長,北京那邊已經催了幾次,明天有個重要的會議,您不出席不太妥當。」身旁的警衛出聲提醒。

「嗯。訂張下午的機票。」傅繼霖出聲說道。他匆匆忙忙的回了京,卻沒想到他一走,這邊就出來亂子。

陸霆鈞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身上的傷早愈合的差不多了。這天晨起,曉冉端著粥打算喂他吃飯,他睡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簾,就將曉冉穿了一條白色裙子,昨兒安安纏了她一會兒,來醫院的時候也晚,便沒有回去,在外面的沙發上窩了一夜,早起後,在浴室洗了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發梢上不停的滴落著水珠。

她坐在床邊,身上還散發著沐浴後淡淡的馨香。早晨男人本就是***最高的時候,她又這麼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樣,清純中帶著妖冶,陸霆鈞哪里受得了這種致命的誘.惑。他發呆的看了她半響,看的曉冉渾身都不自在了。

「怎麼了?是不是不餓?」曉冉溫聲問道。

陸霆鈞下意識的滾動了下喉結,有些艱難的吐出一句,「是餓了,很餓。冉冉,你好久都沒喂飽我了。」他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她每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卻沒踫過她,這種看得到吃不到,更是一種煎熬。

他話音剛落,便將床邊的曉冉撲在了床上,翻身壓在自己身下。曉冉下意識的一聲驚呼。卻不敢太過掙扎。「陸霆鈞,快讓我起來,你身上還有傷呢,別胡鬧了。」

「已經好了,要不要試試?」他邪魅的笑著,那眼神幾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哪里還容得了她拒絕呢。

溫熱的手掌在曉冉曼妙的身體上游移,引來曉冉一陣嬌喘連連,他有些急迫的去扯彼此身上的衣物,他的手從領口進入,大掌握住一側的豐.盈,胸口的兩顆衣扣迸濺開,他更是肆無忌憚的低頭吻住她胸口。

「嗯啊!」曉冉喊出一聲呻.吟,身體都輕微的顫抖著,酥麻的感覺從他吻過的地方向周身擴散著。「不要,陸霆鈞,放開我。」曉冉微弱的反抗著,而他就好像沉重的高山一樣壓制著她。

兩個人滾到在雪白的床單上,曉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扯得凌亂,胸口被他啃吻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吻痕。她胡亂的躲避,他反而更用力的壓抑住她亂動的身體,去吻她每一個最敏感的觸點。曉冉被他弄得不停喘息,他手掌撫模過的地方好像燃燒起來一樣,溫度滾燙的厲害。

「別,這里不行。」她嬌喘著說道,這男人一向肆無忌憚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門都不鎖就敢滾床單。

他難得停下了動作,看著她的目光卻燃燒著迫切的火焰。「冉冉,現在換地方也來不及了。下次我們再找個有請調的地方。你喜歡山頂,還是海邊沙灘?」他邪魅的笑著,眉宇間染了一層迷人的溫潤。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啊,還真會曲解她的意思,還要打野戰?他想的倒是美!

曉冉一張漂亮的臉蛋羞得通紅,像秋天熟透的隻果一樣,讓人恨不得咬上兩口。陸霆鈞便十分不客氣的在她唇片上用力咬了一口。

「好痛!」曉冉痛呼出聲,握起粉拳捶打在他肩頭。

陸霆鈞低魅的笑,啃咬改為允吻,舌尖探入她貝齒,纏上她濕滑的小舌,掠奪著她口中甜美的滋味。曉冉只能發出嗚咽的反抗聲,她掙扎的劇烈了,陸霆鈞便會蹙眉喊著傷口疼。曉冉便不敢再亂動。他便得意的繼續探索她身體。

「霆鈞,這里是醫院。」曉冉被他壓在身下,小小聲的嘀咕了句。

「嗯,我知道。」他笑的十分無辜,險些將曉冉氣昏過去。而他的吻又落下來,沿著耳廓舌忝舐,雙唇含住曉冉敏感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吞吐在耳側,酥癢的感覺讓曉冉不停的顫抖著。「放心,外面的人沒我命令都不敢進來。醫生查房也是下午的事,我們快點兒就行。」他溫潤的語調中染著邪魅與濃烈的***。

他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單手扯掉身上干淨的病人服,兩人幾近赤.果,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彼此更加忘情。他斂眸看著身下瑩潤如玉的女子,胸腔中心髒狂烈的跳動著。身下堅.挺早已腫脹的火熱,迫切的想要尋找發泄的出口。

修長的指劃入曉冉白皙雙腿,順著潮濕的入口擠入中,進入的鈍痛讓曉冉下意識的嚶嚀,身體不受控制的弓起。

「還那麼緊,這麼多年一點進展也沒有。」他伏在她耳側,曖昧的笑著,手指卻再次侵入了幾分,沿著濕熱的內壁撫模,探尋她身體敏感的源頭。

曉冉身體的溫度節節攀升,只感覺一股熱流在體內不停的流竄著,卻無從發泄。她雙臂纏在陸霆鈞腰身,只有靠近他,擁著他,才能緩解那種不適的感覺。「霆鈞,陸霆鈞。」她喃喃的喚著他的名字,一雙水漾眸子,如小鹿般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冉冉怎麼了?」他反倒一副懵懂姿態,指尖抽入抽出,故意看著她在難受。但他又何嘗不難受,有多久沒踫過她身體了,這具柔軟的散發著馨香的身子,讓他日日夜夜不停的想念著。

「霆鈞,別折磨我。」曉冉嚶嚀著,修長的雙腿在他身下扭動,摩擦著他大腿內側的肌膚,而她此舉無疑是在劇烈燃燒的火焰上澆了一桶油,陸霆鈞墨眸中的火苗迅速竄起,大有野火燎原之勢。

「小妖精,分明是你在折磨我。」他悶哼一聲,快速抽出手指,腰身用力向前一挺,將滾燙的堅.挺沒入她柔軟的身體中。一股暖流從他進入的地方流淌而出,兩人同時發出忘情的吟偶,曉冉被他炙熱的溫度填滿了身體,疼痛伴隨著快感,讓她無意識的收緊,身體再次弓起。

陸霆鈞被她的緊致包圍著,已是欲.火.焚.身,結果她現在弓起甚至,說什麼都不肯給他,險些將他逼瘋。「冉冉乖,放松一點,你太緊了。」他低啞著嗓音,一點點的誘.惑著。若是按照陸軍長以前的作風,定是將人死死按在身下,先發泄了再說。但現在他不敢,他必須顧及著曉冉的感受,他不願再強迫她半分。即便是拉她上.床也是軟磨硬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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