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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六九 遺憾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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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見周湯執意不放她一個人回去看阿俊,一定要一同回去,她想,她不能讓自己的夫君,放棄了這麼好的統一天下、標榜史冊的機會,一定要想辦法留下他,繼續打戰。

于是,她先勸住周湯︰「這事還是等下再商議吧,現在你一定餓了,我們不如先用膳吧。」

于是,她親自去了廚房帳內,做菜給周湯吃,並且悄悄在菜湯里面加了點**。

菜端上來了,木香將熱騰騰的菜夾到周湯碗里,說︰「來,夫君,趁熱吃吧,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周湯吃了幾口,就吃出了一種藥味,要知道,周湯過去可是與藥為伍的,這普通**他一聞就能聞得出氣味來。

他正要說這里面是不是放了什麼**,木香連忙說︰「夫君,這菜全是我一個人親手做的,我特意將別的雜役都打發掉,全程親自做給夫君吃,難道夫君不滿意了呀?」

周湯見她這麼說,想想木香也不可能在菜里放**,又怕不吃木香不高興,便乖乖地吃了下去。

吃完後,他有些發困,說︰「木香,我先上床眯一會眼楮,等下你再叫醒我,一同商議回去的事。」

他還沒說完,這**的藥勁就上來了,他就暈倒了過去。

木香走到床頭,撫模著他的臉,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說︰「夫君,你不會怪我欺騙了你吧。可是,這冒險的事,讓我一個人去做,已足夠了。你是適合去做大事的。夫君,再見了。」她在周湯臉上親了一親,他身上散發的蘭花香氤氳于她鼻間,她一陣陶醉,真想摟緊了他,可是又怕吵醒了他,只好走到案邊,寫了一封信,放在案上,這才走了出去。

她連夜趕往京城去了,只帶了幾個小兵。

過了兩個時辰,周湯就醒過來了,他看了看帳外,天色已黑得通透,不見木香,忙問夫人到哪里去了。

守衛說︰「回都督,夫人已往京城去了。」

「什麼?」周湯驚得從床上跳下來,「你怎麼不早些告訴我?」

守衛說︰「夫人不讓屬下吵醒都督,說都督連日來疲累,不可驚動。」

周湯氣得來到案前,卻看到案上壓著一封信,拾起來一看,正是木香歪歪扭扭的字體︰「夫君,希望你可以完成,統一中國之大業,妾身在京城等你凱旋歸來。」

信,從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他喃喃道︰「木香,為什麼每一次,你都要將危險留給自己,將榮耀留給我?我們不是說好的,再也不分開,你還是要走。」

他雙手支在桌子角上,問守衛︰「夫人走了多久了。」

「有兩個時辰了,都督。」

周湯點了點頭,說︰「即可下令,全軍撤退。」

守衛一怔︰「都督,這……」

「沒听見我的命令嗎?」。周湯大喝道,「還不快去傳令。」

不少將軍听到周湯的這個命令,十分不解,紛紛過來問個清楚︰「大都督呀,難道您真的要放棄之前的努力嗎?要知道,如今,只剩下最後一座城池了呀。」

周湯說︰「既然這是聖旨,我不得不回去。若不回去,我豈不是亂臣賊子了麼?」

那些大將軍們一直都是跟著周湯的,紛紛氣道︰「大都督,既然皇上如此不信任我們,我們為何還要這般為他人打天下呢?」

周湯于是請他們進帳來,說︰「如果各位信我,請與我一同回去,先平定了內亂,再來攻打長安內亂不除,則軍心不穩,這長安也不是一日兩日可以攻得下的。不如先撤軍好了」

眾將軍紛紛跪下來說︰「大都督,屬下都願意跟隨大都督,或生或死,听候調遣」

周湯看著他們謙恭下跪的背脊,心想,看來,他的威信果真比當今皇上還要高。怪不得呢,司馬德宗會這麼害怕他。

周湯扶起他們,說︰「既然如此,還請幾位將軍斷後,我們連夜趕回京城,解決內亂」

于是,全軍連忙拔寨,朝建業行去。

八皇子一看周湯竟撤軍了,以為周湯是誘敵之計,根本不敢出戰。

所以,周湯這一撤軍,竟是一點風波也沒有。

而木香回到建業之後,才听說,哥哥嵇瑤已被皇上騙入宮里,皇上讓嵇夫人以阿俊之名來換嵇瑤。

嵇夫人顧念夫君,只好忍痛將阿俊獻上,皇上卻又不放嵇瑤了。

木香坐在嵇瑤府上,听著嵇夫人細細陳說這些事,心里很不好受。

真想不到,當年的小德宗,司馬風的兒子,竟會這麼陰毒,周湯為他辛苦賣命,他竟還想要周湯的命

看來,為了爭權奪利,再單純的孩子,也會變得復雜,再善良的人,也會變得狠毒。

人,真的是脆弱的。

可是,她也知道德宗的為人,德宗心思簡單,似乎是想不出這種毒計的,會不會有誰在他面前挑唆?

嵇夫人似乎猜出她在想什麼,說︰「木香,是紀寶,他現在成為了皇上的貼身太監,是紀寶出的主意,來加害我們。」

「紀寶?」木香大驚,「你是說阿寶?」

嵇夫人點點頭︰「真想不到,他從你們府上失蹤三年,竟是去攀附太監們去了,他為了來到皇上身邊,報復你們,竟不惜變成太監。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陰毒,真不可小看呀」

木香有些站立不穩,「什麼,我自己收養的阿寶,竟綁架了我的親生兒子?我真是天大的笑話呀。」

她是一個會記住人好的人,只要有誰對她好,她都會記在心里,當時,她一個人前往姚府,幾乎是生死未知,紀寶竟不顧一切要與她患難與共,這件事,一直在她心里保存著,她也對紀寶一直視如親子。

她對紀寶的感情,並不會比對阿俊小太平差,所以當她得知這一切時,她的心,分明是痛了一下。

深深的。

「既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且去宮里,要回我的阿俊,還有我大哥。」她站了起來,堅定地說。

要不是她收養了阿寶,就不會有今日這局面,她是有責任的。

她緩緩走入皇宮,求見皇上,皇上馬上令進來。

她走過一道道宮殿,一座座花園,終于在北園見到了皇帝。

她也同時,在德宗身邊,看到了紀寶

還是那張年輕孩子氣的臉,只是,這張臉卻帶了些滄桑,唇上還長了胡須,甚至于,看人的眼神都更加地不可捉模了。

「母親,好久不見了。」紀寶陰陽怪氣地說道,一身的太監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地老氣。他不適合這種衣服。

她沒有理他,而是對著德宗跪下︰「求皇上開恩,放過阿俊與大哥吧」

德宗恨恨地說︰「周湯屢次違抗聖旨,朕豈能姑息?你想見你的哥哥與兒子,讓周湯自己過來要吧」

木香說︰「皇上,我夫君正在為皇上出生入死,還請皇上念在往昔情分上,放過無辜的兩個人吧。」

「你也知道往昔情分?」德宗忿忿然站了起來,那張還是稚氣未月兌的臉近于扭曲起來,「那周湯是怎麼待朕的?他屢次違背朕的旨意,他可有將朕放在心里?不要跟朕提往日情分」

一邊的阿寶冷笑道︰「是呀,母親,如今皇上已與奴才一樣,心里再沒有了往日情分,有的,只是滿滿的仇恨,仇恨」

阿寶這話一語雙關,似乎更像是在說他自己與周湯,再也不具備什麼感情。

木香冷笑道︰「阿寶,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是我與夫君收養了你,帶大了你,你竟然這麼忘恩負義」

阿寶眉毛一挑,牙齒咬得咯咯響︰「我當然沒有忘,可是,我只知道,是母親您,收養了我,而周湯,則是一直希望我,走得越走越好」

木香真想不到,阿寶原來一直是這樣理解周湯的,過去阿寶在周湯面前表現出來的听話全是偽裝的。她失望極了,說︰「你錯了,阿寶,其實,夫君一直是很疼你的,是你自己一次又一次傷害著他的心。你現在,還要再做出什麼,來傷害我與阿俊的心嗎?」。

阿寶深深地看著木香,忽然走下台階來,對著木香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了起來,臉上異常地凝重︰「這三個響頭,是表示,阿寶感謝娘親對阿寶的養育之恩。可是,之後,如果娘親的心里,覺得周湯更為重要,那麼,不要怪阿寶無情,阿寶是一直希望,在娘親心中,可以佔最重要的位置的」

「這不可能。」她冷笑道,「在我心中,夫君、阿俊還有小太平,當然,還有過去的你,都是佔第一位的。可是,現在,你不再是了。」

「為什麼」阿寶忽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雙手在空中亂揮,「難道娘親不應該更疼愛自己的孩子大于愛自己的夫君的嗎?難道在娘親眼中,周湯才是最重要的嗎?我恨你」

阿寶邊說邊跑了回去,來到德宗身邊,說︰「皇上,決不可以饒恕周湯,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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