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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必行頭幾乎垂到胸前,雙手抱著肚子,肩膀劇烈地抖動止不住地狂笑,那淒楚又無耐的笑聲像把鋒利的刀子將歡顏的心扎得千瘡百孔。

「放我走吧,你一定會找到愛你甚過自己生命的女子。」歡顏不忍地輕觸他的肩膀。

「可我愛的是你。」

宗必行一把扯住她伸過來的手腕,眼神幾乎是肯求般地低語︰「別走,只要你說一句願意一輩子留在我身邊,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你這是何……」

「快說。」宗必行固執地打斷她的話,執拗得像個孩子。

一行清淚從歡顏的臉頰滑落,她深深地凝視著他的臉似要將他刻畫在心底一般,緩緩地搖了搖頭喃喃道︰「母妃祝你早日找到心中摯愛,與她白頭到老,子孫滿堂。」

就算她對他有好感又怎麼樣,就算他對她是真心,難道要告訴他,她只剩下三年的壽命可活嗎?那樣只會是讓他徒留傷感而已。

宗必行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歡顏,許久,終于放開了她,低下頭將臉埋在雙手里,等他再抬起頭時,眼中早已一片清明,瞬間便恢復成那位人前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攝政王。

「讓我走吧。」歡端顏跪在床上大眼肯求地看著他。

宗必行微笑著,那笑意卻不達眼底,甚至有一絲絲的詭異淡聲道︰「好。」

「真……真的!」歡顏聲音都有些發顫。

看著歡顏眼底閃現的驚喜,宗必行的笑意更甚︰「當然,既然母妃執意要走,兒臣決不相留。」

「謝……謝謝……謝謝你!」歡顏喜極而泣,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那是宗必行從沒見過的,從心里往外的幸福笑容。

歡顏雙手捂嘴,眼楮笑得像一彎明月,眼淚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早知如此,她就應該在他救下她時就對他說,雖然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顧廉恥,雖然宗必行讓她走,她心里忽然就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失落,但這都不重要了,從今往後,她與他再也沒有任何瓜葛,出了這個大門,她們今生便永不相見!

她抹了抹臉,像一個小女孩一樣開心地跳下床,拾起地上的外衣、白裘穿在身上,恨不能馬上就離開王府,連被碎片劃破腳掌也猶不自知。

就在她要跑下樓時,坐在床上始終看著她一言不發的宗必行終于開了口。

「母妃,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聲音低沉沙啞听不出任何情緒。

不知為什麼,歡顏沒由來的就汗毛倒豎,她穩了穩心神,柔聲道︰「今日一別,恐難再見,自己多保重,你對我的好,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不是她不想與他道別,最近的他喜怒無常,她怕他會反悔。

「在你走之前,是不是要補償我的損失?」宗必行冷笑道。

「什……什麼損失?」一種不好的預感由然而生。

「當然是我感情的損失。」宗必行輕笑。

「我沒有欺騙你的感情,再說我也沒有錢。」歡顏咬緊牙關顧左右而言它。

「但你有一副讓我神魂顛倒的美麗身體。」

歡顏瞳孔猛地一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讓別的男人玩過,那是不是也要讓我玩一玩才算公平?」漆黑的房間里頓時傳出宗必行殘忍無情的話語。

聞言,歡顏大眼圓睜,整個人晃了三晃,險些跌倒在地,她萬萬沒有想到宗必行竟會對她說出如此齷齪骯髒的話語,她渾身哆嗦,牙關緊咬,強忍著沒讓淚水往下流。

「母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比那個男人差,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宗必行邪笑著繼續說著下流的話。

歡顏再也听不下去,扭身就往樓下跑,她要離開,馬上帶著雄兒離開!

還未等她邁下一步台階,整個人忽然被打橫抱起,緊接著就被禁錮在宗必行的懷里。歡顏絕望地驚叫,她實在想不明白,明明還坐在床沿的宗必行為何會瞬間就移至她的身旁,將她攔腰抱起。

「行兒,你明明答應了讓我離開!」歡顏急得大叫。

宗必行狹長的桃花眼邪氣橫生,淡笑道︰「母妃我當然會放你走,但前提是要把我們的賬算清楚。」

「我不欠你什麼!」

宗必行笑而不語,走到那張唯一沒有被砸壞的紅木桌旁,大掌猛地掃落桌上的茶具,嘩啦啦的碎裂聲夾雜著歡顏的驚呼,整個人就被宗必行按倒在桌子上,一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一手解開她的腰帶,頓時裙擺完全散開。

「你……你要做什麼!行……行兒!」歡顏臉色慘白,拼了命的掙扎,用變了調的聲音顫聲大叫。

宗必行仍舊不語一手撩開她紅色的裙擺,歡顏羞憤得抬頭一口就咬上按住她肩膀的手臂,宗必行看也不看,大掌將她的裙擺推高至腰際,猛地探進她的褻褲!

「啊……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歡顏立刻就松了口,顫聲哭叫。

宗必行雙眼赤紅,望著嬌喘連連哭叫不止的歡顏,一把抓住她不斷踢打的腳踝,涼薄濡濕的唇不斷地親吻著她腿部細膩的肌膚。

「你……你要做什麼?」歡顏淚流滿面顫聲道。

她看到宗必行的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條比手指還要粗的黑色鎖鏈,而她的話音剛落,只听 嚓一聲脆響,那條千年玄鐵制成的鎖鏈已經被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腳踝,頓時那冰冷的觸感幾乎冷進她的心底。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歡顏絕望地哭叫。

「母妃,這都是你逼的。」宗必行沉著臉摩娑著她套著鎖鏈的腳踝。

「你不能將我像牲畜一樣地拴在這里,你答應了要放我走的!」

「放你走?除非我死!」宗必行淡笑著大掌迅速地點上歡顏的麻穴。

雪白的裘衣,紅粉的外裙,里衣,褻褲,女敕黃色繡富貴牡丹的肚兜一件件地滑落在地,歡顏如初生嬰兒一般不著寸縷、散發著淡淡光暈的雪白嬌軀無力地仰躺在紅木桌上,她偏著頭晶瑩的淚珠從她眼中屈辱地滑落,潑墨般的長發如菟絲草般纏繞著她如凝脂的肌膚,平坦的小月復急劇起伏,屈起的修長雙腿止不住地輕顫,整個人美得如獻給神衹的祭品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宗必行的眼前。

宗必行的眸色幽不見底,眼中**橫流,喉頭不自覺地慫動,他滾燙的大掌剛罩住歡顏的一方柔軟,立刻就惹得面色酡紅她的一聲嚶嚀,痛苦地仰起頭,此時脆弱無助的她看起來竟美得驚人!

「我真的是很傻,天天面對如此美好的你,竟然堅持著你什麼時候接受我,才什麼時候踫你的念頭,每天過著苦行僧一般的日子,才讓別的男人見識你的美好,奪了你的身子,我好恨,恨不能將公羊律千刀萬剮!」宗必行大掌微一用力,頓時便讓歡顏驚喘不已。

「行兒,求你放……唔……唔唔!」求饒的話語被宗必行粗暴地堵在了口中,瘋了一般與她激吻糾纏。

許久,他才放開氣喘噓噓,胸膛劇烈起伏的歡顏,望著緩緩站起身勿自寬衣解帶的宗必行,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直到他露出精壯的胸膛,她才泣不成聲地顫聲道︰「宗必行,別讓我恨你一輩子!」

「我只知道,今天放過你,我會恨自己一輩子!」宗必行雙手撐在歡顏的頭側,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你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宗必行輕嗤︰「我不在乎,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嗎?不知道你被公羊律污辱過,還是不知道飲了你的血可以長生?抑或是不知道你失血過多身體就會有一刻鐘變得透明?」

歡顏倏地瞳孔猛縮,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原來他什麼都知道,看著她像個跳梁小丑一般地在他面前賣弄。

「只要你迎合我,取悅我,我還會告訴你害了你母親的那個男人是誰?」

宗必行含住歡顏兩片柔軟的紅唇,惹火的大掌順著她柔美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最後猛地分開她緊緊並攏的雙腿。

「不……不……不要!」歡顏抖著嗓音泣不成聲。

母親已經去了,那個負心的男人是誰已經不重要,就算是知道是誰,她也不可能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替母親報仇,母親說過她只希望自己可以幸福地活下去。

宗必行看著渾身變成淡粉色,大眼氤氳,嬌喘連連滿面淚痕的歡顏,什麼都已經听不進去,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在不斷地叫囂。

「要她,狠狠地要她!」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健碩高大的身軀猛地便壓了下來,頓時那細瓷一般柔滑細膩的觸感讓他閉上雙眼一聲壓抑地低喘。

他胡亂地啃咬著歡顏的臉,一邊喃喃喃自語道︰「好甜,你真的好甜。」

歡顏嚶嚶地哭泣,身上的重量幾乎讓她透不過氣,後背抵著堅硬狹小的桌面,兩條腿夠不到地面,毫無支點地掛在桌子下面,難受得要死,宗必行忽然抓住她的腿架在他的肩上,眼楮早已赤紅一片!

歡顏做著最後的掙扎苦苦哀求道︰「我是你的母妃,你不……」

不字剛出口,宗必行整個人像野獸一樣猛的一個挺身,瞬間貫穿了歡顏的身體!

「啊!」的一聲慘叫夾雜一聲沙啞的嘶吼,歡顏痛得嘴唇直打哆嗦,渾身痙攣不止,斗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

宗必行也比歡顏好不到哪里,他的聲音忍忍又嘶啞,不斷的在她耳邊誘哄道︰「乖,放松,慢慢的放松,乖……」

意識漸漸地渙散,疼痛卻迅速地在歡顏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忍受著難以想像的痛楚,真希望就這麼死過去,可宗必行又豈會如她所願,每當她一有痛暈過去的跡象,他就將真氣渡到她的身體里,讓她所有的感官清晰無比,直到最後,身體已經麻木到痛都感覺不到……

窗外,天已經蒙蒙亮……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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