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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我予君蜜糖

看著一臉婬笑,慢慢靠近自己的四個人,石岩心冷的已經麻木,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無需猜測便可以清楚,她寧死也不願受辱,可惜手腳已經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

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四肢無力的徹底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唯余腦海中還殘存著最後的一絲信念。

若她沒有死,她會拉著所有人陪她一起下地獄。

破舊骯髒的車庫里,四個人將昏迷不醒的石岩扔在了一個黑漆漆的床墊子之上。

車庫顯然是年久失修,早已經殘破不堪了,牆角甚至都掛滿了蜘蛛網,連窗子上的玻璃都是破碎的,凜冽的山風透窗而出,呼嘯著詭異的風聲。

「咳…咳…這里也太他媽的髒了。」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猥瑣男被車庫里嗆人的塵土味弄得直咳嗽,要不是時間緊急,他真想開個房,好好享用一下這個美人兒。

剛才扛著石岩的時候,他就模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御女無數的他深知這個女人有多麼誘人,一想到那讓人**的手感,他就邪火上升。

「嫌髒就到外面守著去,哥們兒不嫌髒。」另一名黑衣男子的笑著,一雙眼楮早就鎖在了石岩的身上,因為剛才搬運時候的拉扯,石岩的衣扣前襟已經都扯開了,露出雪白豐腴的前胸來,男子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只恨不得現在就壓在她的身上,肆虐一番。

「老大,你先來!」這時那個始終沒有說話的人,獻媚的逢迎著,這事當然是老大先來。這跟有事黨/員先上是同樣道理的。

絡腮胡子男似乎很滿意手下的狗腿行為,他婬笑著解開衣扣,一步步向石岩走近,其他三名男子立刻識相的退出了門外,關上門,三人各自點燃了一根煙。心癢難耐的等著老大快點解決完。好輪到他們也進去好好享受享受。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撕扯成碎片,散落滿地,而石岩卻渾然未覺的緊閉著雙眼,她像個沒有生命的女圭女圭般任人擺布。

眼見著石岩白皙如玉的身子玉體橫陳。即使已經失去知覺,還是誘人的讓男人呼吸緊致,血液沸騰。絡腮胡子男已經急不可待的壓了上去。

………………

「 !」的一聲巨響,幾個黑影像麻袋般被人扔進了車庫,隨著黑影的落地。頓時激起了一陣的塵土飛揚。

「找死啊?誰讓你們進來的?」絡腮胡子男怒火中燒的站起身來,他剛月兌掉了上衣,撐起的小帳篷顯示了他此時還處在欲求不滿的尷尬境地,也難怪他火氣那麼大。

待看清倒在地上的是自己的手下時,他的臉色才開始有些慌亂,他急急的想要尋找剛才被自己丟在一邊的手槍,可是那里還有容他去找的功夫。一記狠戾的勾拳已經將他打倒在地了,出拳之狠。力道之猛,甚至將他這樣的彪形大漢直接打得昏死了過去。

溫鵬飛身到石岩身旁,他急切的扶起石岩的肩膀,想要確定她是否安然無恙。

「師姐,醒醒。」抬起手掌,溫鵬輕輕的拍著石岩的臉頰,眼見石岩除了昏迷不醒之外,似乎並沒有收到其他的傷害,他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月兌下外套緩緩的蓋在了她的身上。

轉過頭來,他冷冷的掃視著躺在地上,已經幽幽轉醒的四個人。

此時,溫鵬那里還有半點平時里吊兒郎當的花花大少樣,他冷厲的眼光仿佛地獄的勾魂使者,全身都籠罩著森冷的殺氣,滔天的怒火好似在他身體四周燃起了看不見的光暈,讓人不自覺的心生膽寒,強烈的恐懼感深深的吞噬著他們的意志,讓他們感覺到了窒息般的瀕死感。

唇畔一絲殘忍的冷笑,溫鵬緩緩起身,此時他已經化身為地獄使者,如黑色的風暴般席卷向待收割的污穢靈魂。

「 嚓」的斷骨聲與慘叫聲不絕于耳,若看過現場的人,沒有人懷疑這里是人間的煉獄。

直到感覺身下的人再無生命的氣息,溫鵬才氣喘吁吁的收了拳,其實從他打到第二拳的時候,身下的人已經沒有了呼吸,只是他無法遏制自己狂暴的怒火,他拼命的捶打著,直至自己的雙手都血肉模糊了也絲毫未覺。

轉身,他一步步走向**果的石岩,一路上點點滴滴的,是自他手上流出的殷紅的鮮血。

石岩美好的潔白**安靜的躺著那里,她仿佛只是熟睡了一般,呼吸均勻,神情安詳,身上蓋著的他的襯衫也隨著她的呼吸慢慢起伏。

一把將石岩緊緊的摟在懷里,溫鵬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仍然在劇烈的顫抖著,強烈的暴怒和極度的恐懼讓他無法控制自己不渾身戰栗。

他不能想象,如果他再來遲一步,他將會面對怎樣的景象,他根本不在乎師姐貞潔與否,對于他而言,他只要師姐的愛,所謂的貞潔,狗屁都不是。

但是師姐若經歷了這樣一場浩劫,她還能像笑得那麼天真無邪麼?一想到師姐如花一般絢爛的笑容可能會因此而徹底凋零,他就忍不住的渾身戰栗。

沾滿鮮血的雙手早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了,他仍有些顫抖的抱起石岩,慢慢向倉庫門走去。

「師姐,沒事了,我們回家!」

…………………

將石岩抱回家後,溫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好溫水,將石岩整個人徹底浸泡在溫暖的浴缸中,溫鵬默默的跪在浴缸外,拿起浴巾,細細的將她全身里里外外的擦洗干淨。

氤氳的水汽升騰,模糊了溫鵬精致至極的五官,朦朧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慢慢的擦洗著,眼神干淨的晶瑩剔透,面容虔誠的仿佛在擦拭著一件罕見的稀世珍寶。

師姐那麼愛干淨,怎麼可以被那些個污穢的髒手玷污,他一定要幫她洗得干干淨淨的。

軟玉溫香就在眼前,但是溫鵬卻一點婬邪之色都無,他眼里滿滿的都是疼惜,他的大掌劃過石岩光潔的後背,輕輕的,恍若撫模著心肝寶貝。

親手為石岩穿好內衣和睡衣之後,溫鵬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回她到床上。

坐在床邊,溫鵬細心的幫她掖好被角,手掌迷戀至極的撫模著石岩柔順的長發,絲絲縷縷都緊扣著他的心弦,直到這一刻,他還不能徹底舒緩心中的恐懼,一想到他可能趕不上救師姐,他就渾身針扎一樣的疼痛。

如果今天不是柳蟬兒一念尚存,如果她今天沒有打電話告訴他陸夫人的行動,他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師姐有事,他會讓所有人一起陪葬!

陸天、陸夫人、包括陸飛一個都別想逃!

想必柳蟬兒經歷了怎樣的思想斗爭才決定告訴他這件事,該說是師姐自己救了自己吧,如果當初她沒有幫柳蟬兒,沒有跟柳蟬兒建立了那脆弱的友誼,今天柳蟬兒也絕對不會幫她。

不管怎麼說,柳蟬兒這個情他記下了,以後他一定會還!

但是陸夫人,您似乎忘記了我們最初的約定,既然你不守約,就別怪我無情了,敢傷了我的師姐,你就要做好承接暴怒的準備。

…………………

風清茶苑

陸夫人原本高貴不可侵犯的臉上,如今卻已經冷若冰霜。

「被人救走了?黑老大,這跟你之前對我保證似乎不符吧?」

黑老大嘿嘿的冷笑了兩聲,在陸夫人厭惡的目光下,毫不避諱的點燃了一根煙。

「這事怕是陸夫人欺瞞在先吧?」

「你什麼意思?」陸夫人冷冷的逼視著他,眼中閃爍著未知的深意。

「您開始只說是讓兄弟幫你玩殘一個嗑藥的女人,但您卻似乎忘記告訴兄弟這個女人的身份了。」黑老大說著掃了陸夫人一眼,他十三歲出來混,想跟他玩這招,這個老女人還女敕了點。

「石岩!道上的朋友都知道,她是鶴大少和陸大少力保的女人,陸大少是誰我就不說了,這鶴大少陸夫人您一定很熟悉吧?他是什麼人物?在x市鶴大少跺跺腳,地都搖三搖的人物,您給我幾百萬就想讓我把他力保的人給辦了,你當兄弟是傻x嗎?」。

陸夫人臉色一變,為了避開鶴嘯和陸飛的眼線,她根本不敢動用自己的人,所以她才把主意打到了這幫純粹的地頭蛇身上,她不敢讓自己人聯絡他們,所以她安排了柳蟬兒從中牽線。

只是她萬沒想到石岩竟然會被救走,是誰出賣了她?人選是顯而易見的。

柳蟬兒這個賤人竟然敢出賣她?很好!這個仇她記下了,她會讓她好看。

「既然事沒成,定金我也不要了,你可以離開了。」陸夫人面無表情的下逐客令。

「哈哈哈……」黑老大突然大笑了起來,黝黑的五官甚至顯得有些猙獰,那黑漆漆的小眼楮里,一閃而過的是絕對的精明算計。

「陸夫人,我四個得力的手下均因此而喪命,你區區幾百萬就想打發了我們嗎?」。

「你還想怎樣?」陸夫人顯然被氣得不輕,一向高高在上的她,幾時受過這等威脅,黑老大不屑的語氣在她听來實在是刺耳之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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