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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做糖不甜,做醋特酸

因為瓊斯還要安置空運來的器械及藥品,所以大家草草吃了幾口就都各自散了。

將石岩送到家門口,陸飛欲言又止的看著石岩轉身欲走,終究還是忍不住的叫住了她。

「石岩,柳蟬兒這個人,你小心點她。我父親……可能會對你不利。」陸飛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

原本他怕石岩擔心,所以還不想告訴她,但是父親的神通廣大他比誰都清楚,雖然他會不計一切代價的保護她,可是唯今之計還是讓她清楚實情的比較好,因為在石岩身上,他不想冒哪怕一絲的風險。

「我知道。」石岩的了然,讓陸飛有些愕然。

陸飛不懂,為什麼她明明知道卻還要這樣做呢?

石岩早就看出陸飛今天一直顧左右而言他,肯定憋著要問她什麼又不願直接問,還真是別扭,她故意忍著不說,就是看看他到底能憋多久,沒想到他還真沒讓她失望,明明心急如焚,他還能忍到最後才問。

兩個字,佩服!!

「我大學的時候選修過一年的心理學,雖然我很討厭她,但我覺得柳蟬兒本質不壞,至少如果她是裝的,那麼只能說明她太高明了,完全瞞過了我的眼楮。選她做助手其實也是逼不得已的,可既然選了,我就會信任她。」

石岩的做法讓陸飛折服,她可以撇除偏見的冷靜判斷,又充滿自信的敢于冒險,她一個小女子都如此勇敢,讓他堂堂七尺男兒情何以堪啊!

「既然你這樣想,我就不再多說了。」陸飛伸手模了模石岩的耳朵,打趣的問︰「人家說耳朵軟的人會很听話,我看一點都不準。」

石岩也不救回自己的耳朵,只是一味的嬉笑,任陸飛細長的手指在她的小耳朵上游走,癢癢的,麻麻的快感傳遍全身。

「人家還說頭發軟的人也會比較容易听話呢,我頭發軟耳朵也軟,所以負負得正了。」

「貧吧你!」陸飛失笑,捏了捏石岩粉女敕的臉頰,又拍了拍她的略施小懲。

「記得,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闖禍了,哥哥給你扛。」

石岩心里被感動充斥著,一股暖意在胸腔流動,嘴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平時嘴挺貧的,但她並不是一個善于表達感情的人。

「進去吧,早點休息。」陸飛親吻著石岩的嘴唇,蜻蜓點水似的,然後跟她揮手告別。

石岩擺擺手,進了家門,她靠著門站在玄關處,直到听見發動機響,她才月兌鞋進屋

「有必要依依惜別成這個樣子麼?需不需要每天都上演一場生離死別的悲情戲碼啊?」溫鵬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渾身掩不住的酸味。

「我發現有些人做糖不甜,做醋可酸著呢!溫鵬,你吃哪門子醋啊?」石岩隨手將包包和月兌掉的大衣扔在地上,走到茶幾前,那里有溫鵬早就為她準備好的菊花茶,剛好可以供她牛飲一番。

「你沒事能抽出點時間照照鏡子麼?師姐,你這輩子最長久的戀愛就是自戀吧?」溫鵬沒好氣的站起來,撿起石岩丟在地上的垃圾,這樣邋遢的女人也好意思苟活于世,作為她師弟,他都替她感到羞恥。

「我說作為一個女同志,你羞愧麼?賢惠這個詞,用在你身上就是閑在家里什麼都不會吧?」

「誰說我什麼都不會?」石岩不樂意了,她起碼會做蛋炒飯好不好?

「對,你只有兩樣東西不會而已。」溫鵬笑眯眯的盯著石岩憤怒的臉。

「就是這也不會,那也不會。」

「溫鵬你找死啊?你信不信我毒啞你?」石岩八歲跟藥師傅學了十年中醫,她或許該讓這個臭小子知道知道,中醫的博大精深,它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省的他一再挑戰她的權威。

「好啊,你盡管來好了,毒啞了我,你準備好負責就行。」如果娶石岩一定要付出什麼代價的話,那麼溫鵬可以接受啞一輩子。

「好啊!若你殘了,我就負責養你一輩子。」石岩不會預測,所以她不知道,什麼叫一語成讖。

「好啊,我要求每天洗澡按摩加喂水喂飯。」有一種人,叫打蛇順棍上。

「我用不用每天晚上再給你叫兩個美女服侍你啊?」石岩鄙視的眼神,仿佛再說,你可以更無恥一點。

「不用了,我有師姐就夠了。」溫鵬表示他是個不挑食的乖小孩。

「哼!懶得搭理你。」石岩無力的翻白眼,她突然想起一句哲人說的話,不要跟傻瓜吵架,因為他會把你也變成傻瓜,然後用他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看著氣呼呼摔門進屋的石岩,溫鵬心情大好的打開筆記本,剛才只顧著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氣得他心髒病差點犯了,現在才想起來正事,手下給他傳來最新的消息他還沒來得及看呢。

盯著屏幕許久,溫鵬彎起嘴角冷冷一笑,陸天這招玩的真高啊!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這場游戲越來越有趣了。

「千算萬算,沒想到他居然來這招!有趣~!」

……………………

次日清晨

大家都早早來到醫院,做最後的檢查和準備。

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患者被推進手術室。

石岩主刀,瓊斯和柳蟬兒作為助手,暖陽跟台。

早晨商議手術具體步驟的時候,他們發生了一次小小的爭議。瓊斯主張保守一點,患者長期臥床,身體非常虛弱,開顱手術不適合他,他準備從患者的眼後,鼻腔和耳道探入,盡量減小創口,以避免大量出血。

瓊斯的擔憂很明顯,說到底,瓊斯還是不想手術節外生枝,柳蟬兒的加入讓這個手術不在單純,雖然石岩表示百分百信任柳蟬兒,但是他仍不放心,他怕有心人搗鬼讓患者下不了手術台,只要患者的生命沒危險,其他的都好解決!

而石岩則主張直接開顱,患者最大的淤血在腦神經上,保守的手術不能更精細的到達那個位置,而這個手術,不允許絲毫偏差。

在這點上,柳蟬兒支持石岩的看法。

「手術是為了讓患者治愈,不是為了降低醫生的責任。」石岩的話,終于讓僵持不下的兩人達成共識。

「ok,goddess,你說服我了,我會全力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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