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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換車了?」發現車子變了樣,蝶兒好奇地打量。

「也不算換,那輛在z市。」

「那這輛你打算專門在北京用?」蝶兒睜大眼楮看著價值不菲的車子,不帶這麼浪費的吧。

「來看你方便些,而且,我陸續也會在北京接拍些廣告。」

「可多數時候這車不還是閑著?你來的時候打車不就得了?省錢又方便。」

「你確定你能跟我一起打車?鐘蝶小姐?」鐘少橫她一眼,車內熱氣打得高,她月兌了外套,從他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她的後背線條。一個晚上都穿成這樣,便宜了多少的眼楮!

「唉,說起來是有點煩,允奚,我有點後悔了。」

「當初我就勸過你,這條路不好玩。」

「我也知道,可沒想到這麼嚴重。不過,冷風已經動了手術,挺成功,阿眯告訴我醫生說他完全可以再唱歌,是不值得慶賀?」

「嗯,如果你覺得唱歌是好事的話。」

「對冷風一定是,他喜歡。」

「你又知道?」鐘少又斜她一眼。

「戰輝說的,他從小就喜歡唱,天賦比他還要好。」

「哼,又是戰輝!可不可以不要提他?」

「允奚,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戰輝,是因為鐘大哥嗎?」。

「你听說了什麼?戰輝告訴你的?」鐘允奚猛地側頭,降低了車速,蝶兒被晃得向前沖去,緊接著後面一股大力的沖撞,寶馬車向前滑出好遠,停下來。

蝶兒驚出一身冷汗,鐘少黑了臉,側頭看看她沒事,開門下車。後面車的司機被卡在車座里,見鐘少出來,他張口罵起來︰「靠,怎麼開車的?快車道上突然減速,你玩呢?」

「叫什麼叫?不是沒出什麼事嗎?」。

「什麼叫沒出事?我這車可是新的,還沒來得及上保險……」

「錢我會賠你,一分不會少,別嚷了,先看看你能不能下來吧。」

鐘少伸手拉開車門,那人費了好大勁才下來,蝶兒也從車里走出來,看看人沒受什麼傷,松了一口氣。

「找交警吧。」那司機知道鐘少該負全責,掏手機毫不猶豫。

「別找交警,要多少錢,你開價。」鐘少攔下司機的動作,又轉頭看蝶兒,「你上車等著。」

蝶兒知道鐘少擔心什麼,只好先回了車里。兩輛車擋在路上,影響交通,交警很快來了,結果幾人都被請進了交通局,折騰了好長時間才被放出來。

鐘少掏錢不吝嗇,那司機也算滿意,臨走時還拍拍他的肩︰「兄弟,以後開車專心點,有些事,還是回家去做保險!」

蝶兒知道她誤會了什麼,臉紅了個透,那司機更覺得自己猜中了,沖鐘少眨眨眼,走了。

好心情徹底跑光,蝶兒想起自己這樣跑出來,並沒跟戰輝他們打招呼,急著回去,鐘少臭著一張臉,把她送回住處,也沒下車,直接走人。

看著寶馬車囂張的尾氣,蝶兒翻翻眼楮,轉身往回走。

陰影里走出來一個人,是戰輝,手上拿著她的外套和包。他把外套披到她肩上,看她穿好,又把包遞給她。蝶兒有些慚愧,問︰「等了很長時間?」

「沒有,就一會兒。」

「哦,我提前離開,沒出什麼事吧?」

「是有點事。公司每年這時都有投獎游戲,總裁抽到了你,但你不在。」

「啊?那怎麼辦?」

「葉子替你領了獎,說你身體不舒服,先走了。」

「哦,謝謝你們,戰輝。」

「謝什麼,上去吧。」

「嗯。」

蝶兒往樓里走,想想又走回來︰「戰輝,你跟鐘允恪和鐘允奚之間發生過什麼?」

戰輝一頓,看了她一會兒︰「你想知道?」

「如果我可以知道的話。」蝶兒抬眼看他。

「沒什麼,事情都過去了。那,找個地方坐坐?」

蝶兒點頭,兩人就近去了家咖啡廳,要了咖啡,熱熱地捧著。蝶兒也不急著喝,等著戰輝開口。

「其實故事很簡單。我在德國治手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女孩,住在我隔壁,叫司南楠,那段日子我很頹廢,她主動照顧我。你知道,我不喜歡與人交往,尤其排斥女生,但她溫柔安靜,不像一般女生那樣惹人煩,我漸漸就接納了她。南楠喜歡動物,尤其喜歡養貓和騎馬,這兩點和我都很像,所以她課余的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的就多了些。但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我知道她有個不錯的男朋友,她給我看他們的照片,講他們認識的過程,還給我看他們一起養的貓。老實說,我有點羨慕那個男生,他一看就家境優渥,眼楮里都是陽光。可我缺的正是這個,所以,在南楠面前,我有些自卑,也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

後來南楠回國,我在德國又呆了一個月,也回來了。我在忘情酒吧唱歌,並沒聯系她,可那天她和她男朋友一起來玩,看到了我,哦,一起來的還有鐘允奚。南楠很高興,把我介紹給他們,我們一起喝了幾杯,親眼見到她的男朋友,我更確定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對南楠的那份心,就只能放下了。

後來,南楠好幾次一個人來這里喝酒,喝多了就跟我哭訴,原來是鐘允恪家里不接受南楠,他家是大家族,而南楠雖然家境也不錯,但與他家比就差了許多。鐘允恪對南楠仍然很好,為了南楠的事跟家里鬧得很僵。南楠太善良,不願看到他為了她跟父母鬧,可又不舍得離開他,心里很苦。

偏偏這時候南楠爸爸的公司出了問題,急需錢用,鐘家家長找到他爸爸,他爸爸接受了鐘家的錢,讓南楠離開鐘允恪。南楠那天哭得很傷心,酒也喝得多,看她那樣,我控制不住就抱了她,這時候,鐘允恪來了,我們打了一架。

然後,就听說南楠跟鐘允恪分手了。她更喜歡來酒吧,一坐就是一整晚,鐘允奚來陪過她幾次,也不怎麼說話,兩人各喝各的酒。後來有一天,她告訴我她要去旅游,去雅魯藏布,鐘允奚也去。還說回來後,她要開始新的生活,結果,她沒回來,在那里出了事,掉進了峽谷下的水里。」

「落水?」蝶兒驚聲叫起來。

「嗯,怎麼了?」戰輝看到蝶兒慘白的臉,有些擔憂。

「沒什麼,只是太巧了。那後來呢?」蝶兒喝口咖啡,放下杯子又問。

「沒有後來了。听說鐘允奚為了救南楠,左肋下面被石頭劃出了很深的口子,他也沒去醫院治,後來感染得很厲害。還有鐘允恪到底沒同意家里安排的婚事,也沒接受家族產業,自己出來創建了醫院。南楠的父母也都搬去了外地。就這些了。」

「那個南楠,真的很可愛是不是?」蝶兒眼楮望望窗外,喃喃地問。

「嗯,蝶兒,你和她——有些像。不是性格,是眉眼那里,還有下巴,她右頰上也有個酒窩。」

「哦,這麼巧。」蝶兒撥著手里的咖啡,「戰輝,你說我會不會又是一個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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