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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又見故人

李健忙收斂心神道,「謝過姑娘,不知還有多遠?」

「不遠,前方山林中便是。」

李健大怒,那處山林自己早已搜過,當下變色道,「姑娘究竟何人,竟然戲耍在下?」

鸀衫女子看李健識破,停步轉身道,「你又是何人?找她二人何事?」

「在下說過,那兩人是在下朋友,若是姑娘知曉,還請告知。」李健忍下怒氣,好言道。

鸀衫女子手中擺出奇怪印記,看李健茫然望著,譏諷道,「小女子怎麼不知那兩位有你這位朋友,你究竟是何人?」

李健愣一愣神,肅聲道,「姑娘將在下帶到那兩位處,一見便知。」

鸀衫女子大怒,「連本教暗印都不知道,竟然還敢狡辯?」手中一揮,兩道鸀色絲緞向李健纏來。

李健閃身避過,看樣子此女必定是魔門中人,忙喝道,「姑娘住手,在下受鄧遠山前輩所托,前來尋找那兩人。」

「還敢虛言欺瞞,情痴前輩大名誰人不知,你以為這樣能騙住我麼?」鸀衫女子將絲緞收回,譏笑著望向李健。

李健一時愣住,再道,「在下還認識冷秋寒大哥。」

「放肆!冷洞主何時有什麼兄弟?」鸀衫女子根本不信,看李健躲閃的修為,也配和冷秋寒稱兄道弟,再不猶豫,絲緞化作漫天光影罩向李健。

「元嬰中期?」李健看鸀衫女子全力施為,大吃一驚,自己若是被女子錯殺了豈不冤枉,也顧不上解釋,小幻影陣法全力展開,幾個瞬移跳出女子攻擊範圍。

「咦?」女子臉色一變,這小子明明築基期的修為卻能逃月兌自己中品法寶「綾羅帶」的攻擊,師尊和霜兒失蹤一事只有魔教在私下查找,不知這小子從何得知。綾羅帶展開,再次向李健攻去。

李健轉身就跑,對方是魔門之人,估計知道霜兒下落,邊跑邊道,「在下確實和秦洞主、霜兒姑娘相識,決無虛言。」

鸀衫女子更是吃驚,對方明明修煉的不是魔教功法,卻到處打听師尊和霜兒之事,放跑了豈非麻煩,卻也猶豫李健說法是否屬實,將殺招緩了緩,揚聲道,「我不殺你,隨我回蒼州見了冷洞主再說。」

李健將速度放慢道,「為何去蒼州,直接見到秦洞主便知。」

鸀衫女子應聲道,「不弄清你身份,決不會讓你在此找尋她二人。」

李健大悟,氣惱道,「原來你也不知她二人現在何處?姑娘請便,在下自去尋找。」李健再不跟鸀衫女子嗦,身法全力展開,瞬間跑去很遠。

「混賬!」鸀衫女子沒想到李健一直未使出全力,如今被越甩越遠,氣的銀牙直咬,元嬰中期修為全力使出,拼命追在李健身後。

李健不敢向雲台鎮飛奔,若是引得天機閣修士發現,更是麻煩,只好向山林中奔去,待甩月兌鸀衫女子後再轉回去。

正奔行間,李健神識掃見前方現出一人,當下喜道,「惠前輩,快幫幫在下。」

鸀衫女子看見前方之人,叫道,「師姐,攔住那人!」

前方閃出的正是被李健偷窺過洗浴的女修,李健顧不上許多,听到鸀衫女子叫對方師姐,當初冷秋寒便和自己一起,想來終于找到個證人,忙奔到女修處將面具取下道,「惠前輩,在下李元濟,還請給做個見證,冷大哥確實和在下相識。」

女修望望現出真容的李健,眉頭皺起,一掌扇向李健。

李健已來到女修身邊,未曾防備,再躲避已來不及,結結實實挨了一大嘴巴,幸虧對方未用真氣,李健臉上清脆的響了一聲,有護身真氣擋著,倒不曾受傷。

「惠前輩?」李健被打愣住,對方停手站在原處,再未動作,看看李健呆傻的表情,撲哧一笑,忙收住笑容肅聲道,「這次可是又偷窺我師妹洗浴?」

李健想明白對方只是對那日之事余怒未消,小小的報復自己,嘆氣道,「惠前輩高抬貴手,打便打了,在下此次決不曾偷窺那位姐姐。」

鸀衫女子剛剛趕到,見二人果真認識,收了法寶道,「師姐,這小子真是魔教之人?」

「不是,」女修道,「不過他確實認識冷師叔,你為何追她?」

鸀衫女子放下敵意道,「我在雲台鎮看他到處打听師尊和霜兒下落,故而起疑,本想擒下他再說,不想他跑的賊快。」

李健拱手道,「姑娘,在下確實來此尋找秦洞主和霜兒,如今誤會說清,在下告辭。」李健不敢再久留,萬一那女修還要報復,自己只怕要白白挨打。

「你那番逢人就問,豈不是唯恐天機閣不留意此事?」鸀衫女子氣道。

李健想想,自己確實冒失,忙認錯道,「在下孟浪,當暗中悄悄查訪,謝姑娘提醒。」

「都找到什麼線索?」女修插言道。

鸀衫女子搖搖頭,李健擺手道,「在下也不曾問到有用的消息。」

女修嘆口氣道,「天機閣吳長老不日要來,最近魔教之人鬧的動靜太大,想不引起關注也不行,那些玄冥洞弟子做的天怒人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李健想起村落中發生的慘事,恨聲道,「那些玄冥洞之人著實該死!」

女修望望李健,搖頭道,「魔教之人多有行事乖張之人,還輪不到你說話,寧教主多時未見,冷師叔如何能壓制住玄冥洞那老怪。」

李健閉口不言,看樣子魔教也是暗流涌動。

「呂婉師妹,我已通知尋訪的弟子撤出,你先隨我暫避風頭,那吳承河大乘後期的修為,不是好相與的。」女修轉向鸀衫女子道。

「怕他做甚?左右不過在雲台鎮勘驗真氣,我自有辦法躲過。」鸀衫女子笑笑望向李健,「這小子正宗劍派的功法,想來尋訪之事還得靠他。」

女修思索片刻道,「也好,你自己小心,千萬別暴露身份,這小子由他暗中行事。」

鸀衫女子點頭道,「我跟這小子呆在一起,有了消息便想法通知你。」

李健被兩人無視,恨聲道,「在下李元濟,不是什麼無名小子,不需姑娘同行。」

女修揚一揚手道,「挨一個巴掌還不夠,還想再來?」

李健氣惱不已,巴掌倒不疼,但是打在臉上太沒有面子,如今兩女在一起,想跑也不好跑,誰讓當初自己非要多看一眼,現在白挨巴掌也無處訴苦,硬著頭皮道,「但憑惠前輩吩咐。」

女修瞪了李健一眼道,「切忌萬一打斗不要讓呂婉出手暴露,憑你的速度,一般修士也追之不急。若是能找回師尊和霜兒,我與你之事便一筆勾銷。」

李健忙點頭,女修掏出一朵晶瑩的珠花遞給李健,「事情緊急時捏碎珠花,可隨機傳送到百里外。」

李健吃驚的接過珠花,不知女修為何變臉如此快,將這保命的法寶交給自己。

「還看什麼珠花,人都走了。」鸀衫女子嘻嘻的笑道,「這珠花是師姐在一處洞府所得,竟然肯送給你,不知你和師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李健忙收起珠花道,「在下和惠前輩只見過一次,並沒有什麼秘密。」

「鬼才信。」鸀衫女子嗤之以鼻,「前翻她為何給你一巴掌,連個印記都沒留下,還敢說沒有私情?」

李健張口無言,暗想怕是又沾了霜兒的光,也不想對鸀衫女子再解釋,拱手道,「呂前輩,前翻諸多誤會,如今該如何去做?」

鸀衫女子眉頭猛皺,氣道,「叫什麼前輩,剛才還一口一個姑娘叫著,轉眼就變?」

李健頭都大了,果然都是怪人,忙道,「前輩元嬰修士,在下修為剛剛築基,不稱前輩又叫什麼?」

鸀衫女子恨聲道,「剛剛築基?你前番不是跑的挺快麼?若不是遇上師姐,早被你逃月兌,這會兒裝什麼實力低微?」

李健無奈道,「那該怎樣?還叫你姑娘可好?」

鸀衫女子笑笑道,「我和你一同進城,叫姑娘豈非生分,叫婉兒便好。」

李健暗叫倒霉,懶得再爭論,揚聲道,「婉兒姑娘,這便回城可好?」

鸀衫女子心花怒放,嬉笑道,「愁眉苦臉做甚,小女子現在便裝作你妾室,有如此美女相伴,還不開心?」

李健惡寒,誰知道這女子修煉了多少年月,運轉身法向雲台鎮奔去。

離鎮十數里,李健停法,慢慢向鎮子走去,呂婉卻走上來,一把挽住李健,半依在李健懷中。

「婉兒姑娘,這、這恐怕不大好吧?」李健溫香滿懷,一時手足無措。

「怕什麼?白讓你佔便宜還不敢?」呂婉嘻嘻笑道,「是不是想著師姐?怕她生氣?」

「在下和惠

前輩決無私情。」李健忙道。

「那你怕什麼?」呂婉毫不在意道,「師姐不要,我要了也不錯。」

「婉兒姑娘,你還是饒了在下吧。」李健告饒道。

「我也不想啊,」呂婉在李健懷中扭動道,「若是那姓吳的已到了城里,我只有散去真氣裝作凡人,不拉著你怎麼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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