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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迎人的屋子站滿了人【不如不見君傾心章節】。

青衣男子眼楮微闔著,沒人知道他是在睡覺還是另有所思。

「主公!」為首的年輕男子喚了聲,卻遲遲不見青衣男子有何動靜。

「探到什麼了?」青衣男子睜眼。眸里寒氣凜人,有些不悅。

為首的年輕男子不禁有些顫抖。他素來都知道主公不善喜人打擾,他剛才心急的一叫,只怕是惹惱了主公。

「主公,探子來報,七王爺並沒有打算繼續行軍的意思,听說三日才會另做決定。」他一口氣說完,心里還是有些懼意,如果消息讓主公听著不高興,不僅是那無能的探子,就連他也會受牽連不止。

「原地駐留?」他聲音里透著股不屑,他在打什麼注意?「得了,你們就先退下吧。」

「是!」房內的人都迫不及待的回答,他們在這屋子,只感到了很大的一股壓力,快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他們面對的不是別人,是他們的主公,這個全身都散發著危險氣味的男人。

當年能夠一舉奪得弒鄴門門主,憑借的只是18歲的年齡,這讓他們瞻仰著他,懼怕著他。

晨間的陽光從不知道何時打開的窗戶里直射進來,整個房間都被鍍了一層金輝。朦朧而攜遠。

房間里只剩下了青衣男子一個人。他起身,罩著薰爐點了香。就進坐下。

薰的是九月的白枝花,那種小朵朵成群,聚成一大串一大串的花,香味特別,提取的是晨間露水所沾過的女敕蕊為主料,頗為難弄。

不同于其他的花,采集人在收集它時,如果沒有做好重要措施,很容易被花徠周圍的白色液體所染,而恰好,白色液體就是這種花的一種保護傘。這種液體,毒性很強,雖不說沒有解藥可醫,但卻是頗為難配。

他很喜愛這種花,他的後園,人工種植了很多。都是他獨自一人打理。花依然開的艷麗。

薰爐里的香已經囚的正濃,他隨手在案幾上拿了本書看,放的有些時候,已經起了一層薄薄的灰,落在了衣服的一處。

他看了看,皺了皺眉,卻沒有撢去灰塵。只是慢慢煮起了茶。

這茶具,他記得,是她當年送給他的,當時他們都還小,她笑著對他說,諾,這個給你,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了,等長大了,你就得照它的樣子打一個一模一樣的給我,這樣就是一對了。

她笑的天真無邪,他也就這麼一直都小心保藏著它,現在,他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這樣的茶具,只是物還在,故人卻不在了。

他冷峻的眉峰在想到這開始變的柔和,也許眼里的溫柔他自己也來不及發現。

水沸騰時會把茶蓋頂起,一會上一會下,他眼里的柔情轉瞬即逝。

書翻到了這一頁,你遠眺艟山,心牆深鎖。我苦苦痴盼,憶及綿音。向來情深,奈何緣淺。

他愣了下,驀的將書甩得老遠。

茶水叫的囂張,仿佛就是在嘲諷他一樣。薰香升的老高,就像要離去了一般。

他周身突然凝聚的寒氣增加了許多,空氣都被凝固了一樣。

他生的俊秀,卻不像文弱書生一般。他是活閻王現世。眉里行間的霸氣與冷漠,愈是襯得他迷人。

他此刻在思念一個人。

那個愛笑,什麼事在她面前她都能一笑了之的女子。

已經隔了許多年,他都不知道她現在的容顏,對她的印象,只能停留在當初的14歲。

她說她來自一個很遠的地方,她是來旅游,有娘親,有父親。哦,對了,還有她很要好很要好的姐妹。

可是他呢,他的母後卻不喜歡他,因為他不是她親生的。她愛的,永遠是她的兩個孩子。血濃于水,就是這樣。

就是那個時候,她讓他知道真正的快樂,什麼是無悠無慮。

他還記得他曾對她許下的諾言︰等你長大了,我就娶你。

只是,還是那句話,故人已經不見,就算是為她奪得整個天下又怎麼樣?

可是,他心里總會相信,堅信,她一定會來找他的。他說過會娶她。到時候,她要什麼,他就給她什麼。

就算是整個天下,也要傾盡所有。

所以,他許下了一場陰謀,只為成全一份愛情。

他自己的,以及對愛的執著。

不管他們會是以怎樣的情況遇見,只是因為抓到了,就不願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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