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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還是無題

———————————————鼬的視角————————————

從小我就被賦予了「天才」的稱號,並沒有刻意想要什麼事都拿第一,畢竟太過優秀未必就是好事,實力超群便會被孤立,並且也會使人傲慢,就算最初是被人期待被人追捧也是一樣。但是……

4歲的時候我擁有了一個妹妹,在十個月的期待下終于誕生于世,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像其他嬰兒那樣大哭大鬧,只是安安靜靜的眨著黑溜溜的眼,沒錯,一出生就學會了睜眼楮。妹妹也是個天才呢,我的腦子里閃過這樣的念頭。好像是看見了絕頂歡喜的東西,看到我的時候,妹妹居然咯咯笑了,粉女敕粉女敕的臉蛋看起來很是可愛。

忍不住伸手去逗弄,引來一陣脆笑,真的好可愛……小小的,軟軟的,暖暖的,看上去那麼脆弱,好像抱得稍微用力些這個小生命就會夭折。

啊,我必須保護她啊……

我在心中暗暗起誓,第一次有了作為哥哥的自覺。

月光果然是個天才,不管是學習走路還是說話都很快,不過她似乎不喜歡學忍術,還告訴我說她的夢想是環游世界,我記得當時我表示了十二分的支持,只要她開開心心的,什麼都好。

很快,我又有了一個弟弟,取名叫做佐助,佐助很黏月光,月光也喜歡和他一塊玩,兩人經常背著我偷偷跑到村外附近的森林里,美其言為探險,增加野外求生的能力,是一名忍者必須學會的生活技能,但這樣的理由能說服爸爸卻不能忽悠我,月光忽悠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

自從通過考試成為一名忍者後,每天因為出任務而越來越沒有時間陪弟弟妹妹,佐助懂事的只是撅撅嘴沒有為難我,月光卻失落了好久呢,我還記得她為此冷落了我好幾天,用二十頓燒烤才哄開心,其實我又何嘗不想盡可能的陪著他們……

還記得那次月光離家出走,本以為會和以往一樣玩夠了就回來,然而似乎是……再也見不到了……不久後父親為了恢復宇智波一族的名望和地位決心發動叛亂,讓我加入暗部替家族獲取木葉上層情報。但是像宇智波這樣的家族發動叛亂的話勢必會影響木葉來之不易的和平,甚至掀起第四次忍界大戰。

如果是月光,她會如何選擇呢?那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迷戀上了那自由自在不受約束的笑容……

「我一直扮演著你理想中的大哥,是為了確認你的器量,你成為了我測量自己器量的對手,也包含著這種可能性,你厭惡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夠超越我,所以才讓你活下來,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樣擁有將萬花筒寫輪眼開眼的資格,但是,這有一個條件,把自己最親密的同伴殺死,就像我一般。……你沒有被殺的價值,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我的話,就怨恨吧!憎恨吧!然後丑陋的苟活下去吧,不斷逃跑逃跑,只是為了活著,然後有一天等你擁有和我一樣的眼楮後,就來我的面前,到了那個時候,你的存在才有意義。」

看著佐助不敢置信和憎惡絕望的目光,我殘忍的說出這番話。心,被刀子剜成一片片般疼的厲害,但在這痛苦下我居然還能思考其他的,慶幸抹殺全族的時候月光不在,不然她一定會討厭自己的吧,唯獨……不想被她討厭呢。

經常會想佐助和月光在我心中是否處于同等地位,為什麼我對佐助做出殘忍的事時心痛的程度還在接受範圍內,但一想到會被月光憎恨就感覺失去了賴以生存的而空氣一樣。

我是佐助的哥哥,作為他必須超越的屏障,將會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就算會被憎恨,這才是所謂的哥哥嘛。所以我坦然的接受了佐助的恨,因為愛。但是月光不同……她什麼都不懂,不應該被任何事物束縛,所以……這樣就好……

「那姐姐這麼多年沒有回來,是因為被你殺掉了嗎?」。

當佐助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心跳猛地一滯,我殺了月光?怎麼可能,不過這麼久沒回來難道真的發生什麼意外麼?加入曉後,我曾經試圖打探月光的消息,但均沒有回音。

月光……死了麼?

大蛇丸襲擊木葉後,我再一次踏上木葉這塊土地,本想用行動來警告木葉高層的那些人我宇智波鼬還活著,所以不要動佐助。沒想到奇跡般的遇見了月光,月光變強了,不再是躲在我背後尋求保護的孩子了,稍微……有些失落呢。

但是現在的月光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不得不承認,我喜歡被她依賴的感覺,內心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填地滿滿的。

說真的,佐助的離開真的出乎我的預料,當年滅族的實情他已經得知全部,那麼他又因為什麼而重新憎恨我並忍心對一直憧憬著的姐姐下殺手?我問過月光,但她支支吾吾的不願多說,每次提到佐助眼中始終都有藏不住的悲傷,我知道,這是她的痛。

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撫平她的憂傷……

斑到底還是發動了戰爭,作為一村之影,月光沒有逃避的選擇,近日來她都在操勞戰爭的事宜,看著她干澀的發紅的雙眼,我真希望自己可以分擔她的辛苦勞累。

「哥哥,不要怪我……沒讓你上前線……」在我懷里月光如是說道。

「我都知道。月光,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吧,不要被任何事絆住前進的腳步。」深知因為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身體就快到極限,所以我不會也不願成為她的累贅。從月光出生的那一刻就下定了決心要保護她,現在的自己還能做什麼……但若是必要,我會用余下不多的生命來保護自己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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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繼承神座的日子,木葉自佩恩來襲又加上第四次人界大戰在即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今天舉村同慶也算是在戰前放松放松,調整好心態以更好的迎擊敵人。

到處是一派和諧喜慶的氛圍,不過大蛇丸,飛段和迪達拉他們還是和大家起了沖突,不過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大蛇丸樹敵很多,飛段和迪達拉雖說是我安排到曉的眼線但也的的確確傷害了阿斯瑪和我愛羅他們,要想心平氣和的和大家說笑談天估模著很困難。耐著性子調解雙方的糾葛,浪費了好多口水才勉強讓他們握手言和,表面上……不過這才是開始,這種事得慢慢來不是麼?誰會指望之前還打得要死要活的敵人下一刻就哥倆好的去喝酒?至于鼬嘛……由于我明顯的偏袒誰也不敢把矛頭指向他,更何況大家在听了我的解釋後對于鼬滅族的行為產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毫無疑問,鼬是一個英雄,但他只能以殺死一族罪名被人們所知曉,他用自己的方式來維護忍者世界的和平,並為親愛的弟弟付出了一切。

村子是累贅嗎?比誰都要渴望和平的鼬,被這充滿無情與矛盾的刀刃深深刺痛了……為了和平,不,為了世界的和平,鼬決定執行抹殺全族的任務,唯一的一點,就是他無法對弟弟痛下殺手,放過了佐助,強忍著在弟弟的面前偽裝成背叛者,懷揣的野心,村子的猜忌,都化為叛忍的標志全部深深地刻在木葉的護額上,隨後一個人離開村子,全是為了讓那些邪惡免于侵害佐助,自己一個人承擔了「真實」的罪,而弟弟,就只留下了名為崇高一族的「虛名」。

這是水門听完後作出的評價,我覺得很深刻。作為忍者,鼬太過于溫柔,換做是我,可不見得會為了和平這樣犧牲自己。

扯遠了,回到繼承儀式上先。

其實我之前設想了無數種儀式的程序,本以為堂堂的神的入職那場面應該是相當大,可現實呢?什麼都沒有……就連觀察者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而是讓閻羅王轉交神座,不過這個閻羅王還真得提一提。雖然我知道那次去地獄見到的小閻王是代理,但怎麼也想不到真正的閻王居然是琳千夜!!被騙了……居然被他的外表騙了,什麼咎人……我竟然還相信了……

所謂的神座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豪華奢侈嵌滿寶石鑽石的椅子,只是一種稱謂而已,連個實質上的東西都稱不上……感覺只是得到了一個虛名,好不真實,太沒有實感了吧……至于眼中的魔法陣,更是說什麼需要時間融合而讓我暫時不要動用神之力,這不是降低了我的戰斗力麼?原本在戰場上若是遇到突發狀況還能試著用神之領域解決,現在好了,不但沒有挖掘出其他能力,就連施展保命技能還要冒著風險?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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