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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二章 刀疤瘋狂錄(八)

听了到刀疤的問話,小伙子急忙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說道「您一定是刀疤大哥吧,我是小刀!」「小刀?」刀疤微微的愣了一下。小刀急忙說道「刀疤大哥,您別誤會,我真的是叫小刀,絲毫也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刀疤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沒關系,不錯的名字!」小刀有些靦腆的搔了搔頭,說道「刀疤大哥,我和木平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分開了,不過還經常聯系。是他讓我來接您的!」「哦,那就謝謝你了小刀!」刀疤沒有絲毫架子的對小刀說道。

小刀急忙搖了搖頭,道「刀疤大哥,您可千萬別對我這麼客氣。其實……其實我特羨慕平子能加入閃電幫,如果可能的話,刀疤大哥,你就收我入幫吧!」刀疤皺了一下眉頭,道「小刀,我們這次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你入幫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嗎?」小刀急忙笑道「當然當然,刀疤大哥的事情重要!」說著將刀疤引到了那唯一的一輛,很普通,外表還有些髒的轎車面前,苦笑道「刀疤大哥,我力量有限,也只能給您找來這樣的車了,可能不大舒服,您多多包涵!」刀疤呵呵的笑道「沒關系,比這更破的車我也坐過!這已經很好了,謝謝你!我會讓木平替我答謝你的,你可以先走了。」

小刀道「別急啊刀疤大哥,我是本地人,對什麼地方都是門兒清!不如你帶上我一起吧,我也可以給你們當個向導什麼的。」刀疤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小刀,我們有,用不上向導,謝謝你的一番好意!」看到刀疤已經坐到了車里,小刀一急,說道「刀疤大哥,你……你就讓我跟著你們吧!也好讓我見識見識閃電幫的威風,長長見識,求求您了!」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小刀,不是我不想帶你,而是我們的這次行動實在是太凶險,我不想連累你。」

小刀將胸脯拍的咚咚作響,說道「我小刀雖然比不上閃電幫兄弟們的英勇,可是我小刀也絕對不是怕連累的孬種。刀疤大哥,我跟您說實話吧,讓我跟著您,那是平子給我出的主意,他說要想加入閃電幫,就必須先和幫內的兄弟們同生共死!」看著小刀滿是堅決的神情,刀疤看了趙武一眼,問道「武子,你說呢?」趙武含笑打量了小刀幾眼,說道「我看這小子挺順眼的。再說既然是平子的好朋友,差不到哪兒去!就讓他跟著吧!」刀疤點了點頭,沖小刀說道「上車吧,但願你不會後悔!」小刀急忙坐到了富駕駛的位置上,樂呵呵的說道「不會不會,我肯定不會後悔!」

「刀疤大哥,我們先去哪兒?」小刀滿是興奮好奇的問道。刀疤輕皺了一下眉頭,幽幽的問道「你怎麼不先問問我們好干什麼?」小刀愣了一下,道「對啊,你們要干什麼?」刀疤和趙武听了不由得相視一笑,看不出來小刀還有當活寶的潛質。刀疤搖了搖頭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看向趙武,說道「武子,根據定位系統的提示,起程!」

看著透過屋子縫隙投進來的陽光,木婉晴緩緩的睜開了眼楮,一睜開眼楮,木婉晴就急忙向冠瓊玉的額頭模去,經過一夜的時間,冠瓊玉的燒不但沒退,反而是燒的更加厲害了。木婉晴的臉上立即布滿了惶急。看著她焦急的神色,馬芬芸神情凝重的問道「怎麼,還沒有退嗎?」木婉晴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馬姐,你說這可該怎麼辦那?」馬芬芸語氣中滿是擔憂的說道「如果再這樣燒下去,她就真的危險了。我們必須想想辦法,哪怕是不能

幫她退燒,也要控制住她的病情,不能讓體溫再提高了!」

「可……可能有什麼辦法?」木婉晴急的有些六神無主,嘴唇哆嗦著說道。「水!有水或許還有希望!」馬芬芸張口說道。「水?」木婉晴愣了一下,然後猛的站起身來,走到門前,用力拍打著緊鎖的門,同時大聲的喊道「白仁彪,給我們水,我們要水!」木婉晴一連叫了七八聲,白仁彪才罵罵咧咧的走過來,打開門,一巴掌扇在了木婉晴的臉上,滿目陰狠的說道「水?你們這些垃圾配喝水嗎?水沒有,尿倒是有,你們喝嗎?」

「我們可以不喝水,可是我們必須用水給她退燒,否則她會燒死的!」木婉晴強忍著臉上的劇痛,沖著白仁彪大聲的吼道。白仁彪向躺在地上的冠瓊玉瞟了一眼,幽幽的說道「怎麼,她還沒死嗎?」白仁彪臉上那對生命的漠視已經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木婉晴氣的渾身都開始哆嗦了起來。臉色鐵青的吼道「你還算是個人嗎?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白仁彪冷冷的看著木婉晴說道「活該!你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跑到這兒來跟我們搗亂!我沒有上去再給她補上一刀已經是仁慈了!水,沒有,讓她慢慢等死吧!」

撂下這一句話,白仁彪不耐煩的轉身要走。木婉晴忽然冷冷的說了一句「證據你們已經從吳達哪里拿到手了?」白仁彪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她,笑道「不錯,已經到手了!不虧是記者,照片的取景和暴光都很完美。」木婉晴皺了一下眉頭,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別得意的太早,那只是所有證據中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證據還在我們的手上!」木婉晴的話讓白仁彪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雙如野獸般凶狠的眼楮在木婉晴的臉上來回掃視著,過了許久,白仁彪忽然嘿嘿一笑說道「你是在騙我!」

木婉晴淡淡的說道「你也不想想,我們會那麼傻嗎?你們白家兄弟財大氣粗,能賄賂一鄉之長,為什麼就不能賄賂一個小小的信訪局長?我們早就留了一手兒,這才保存了另外一半的證據。不過你可以選擇不相信,只當我是在胡說好了!」白仁彪陰惻惻的說道「別忘了,你們現在就在我的手上,那另一半的證據不也等于就在我的手上。你雖然是老了些,可是身材卻保持的很好,我不介意親自搜搜你的身,哈哈哈……」

木婉晴听了,心中憤怒,大罵了一聲「流氓!」白仁彪嘿嘿一笑說道「人家都這麼說,我已經听習慣了,你叫的再大聲一點兒,我也不會介意的,哈哈哈……」看著白仁彪眼中放光的在自己的胸口掃來掃去,木婉晴只覺得身上一陣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急忙說道「你想什麼呢?既然我們懷疑信訪局長有問題,又怎麼會在去見他的時候,把所有的證據都帶在身上?證據的另一半不在我們的身上。」

白仁彪面容一冷,說道「那在什麼地方,說!」木婉晴沉聲說道「想知道的話,那就用水來換!」白仁彪皺了皺眉頭,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木婉晴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了,你可以選擇不信!不過後果有多嚴重,我想你自己清楚!」就在白仁彪猶豫不絕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白仁彪叫來兩個手下,吩咐道「給他們幾瓶水!」說完怒視著木婉晴說道「臭女人,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隨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走到遠處接電話去了。

電話是律師打來的,听了律師的話,白仁彪很是有些莫名其妙,滿是不解的問道「搶劫?什麼搶劫?我的人用的著去搶劫嗎?」律師有

些不滿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不過你的手下全都供認自己搶劫的事實,並且還在口供上摁了手印兒。我說白兄,我雖然拿了你們兄弟倆的錢,可是我不是萬能的,有些事情我是辦不了的。這搶劫可是一等一的重罪,你讓我去保釋他們,那不是笑話嗎?以後這樣的破事兒,您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就重重的掛上了電話,把白仁彪一個人留在那兒發呆。

救命的水終于送來了,木婉晴急忙撕下一截兒衣袖,用水打濕,敷在了冠瓊玉的額頭上。額頭上傳來一絲涼意,就好像是行走在酷熱的沙漠里忽然一陣涼風吹來,冠瓊玉的緊皺的眉頭舒展了許多。馬芬芸凝聲說道「希望這能管用!也不知道,你昨天打電話求救的那個人什麼時候才能來到這里。」木婉晴皺著眉頭,幽幽的說道「也許很快就會來了吧……」

結束通話後,白仁彪越想越是覺得不對頭,周三他們又不是白痴,這搶劫的重罪能夠隨便往自己的身上攬嗎?白仁彪急忙將這個情況通報給了白仁德,白仁德也覺得這其中有很大的問題,急忙說道「你不要管他們了!先把人帶回來處理掉。只要處理了他們,警察就沒有證據了,一切就都好說!」听出白仁德話語中的急切,白仁彪急忙應了一聲,大聲的對幾個從當地雇來的小流氓,說道「都別愣著了,收拾收拾東西,把那四個人弄上車!我們這就去振達鄉!」

「去振達鄉?彪哥,我們事先可沒說過要去振達鄉的,如果去的話,我們要加錢!」這些小流氓的頭頭兒對白仁彪說道。白仁彪不耐煩的說道「加加加!到振達鄉少不了你們的錢!快點兒動起來!」幾個見錢眼開的小流氓絲毫也沒意識到,為了這區區幾個錢,他們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看到幾個小流氓凶神惡煞的沖了進來,木婉晴的心中一緊,瞪著眼楮,大聲的喝問道「你們想要干什麼?」流氓頭頭冷聲說道「彪哥說了,馬上要離開這里!」「離開?」木婉晴吃了一驚,如果他們現在離開了,那刀疤他們豈不是要撲個空?到時候再找到他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不!我們哪兒也不去!我們的同伴病的太厲害,經不起路上的顛簸!」「媽的,去不去是你說了算嗎?趕緊的,不要我們動手!」

木婉晴一咬牙喝道「那好,你們殺了我們吧!反正我們不會離開這里,一步也不會離開!」「媽的,怎麼會事兒,都在磨蹭什麼呢!?」白仁彪有些急躁的闖了進來,瞪著一雙牛眼問道。「彪哥,他們不肯走!」流氓頭頭指了指木婉晴說道。「媽了個巴子,他們不肯走你們不會逼他們走嗎?平日里你們的那些手段都上哪兒去了?她是你老婆還是你媽,學會憐香惜玉了咋地?不肯走的就給我打!」一群流氓听了,有些蠢蠢欲動,木婉晴急忙喝了一聲說道「白仁彪,你想好了,打死了我們,你永遠也不可能找到第二份證據了!」

「住手!」白仁彪的眉頭一皺,大聲的喝了一嗓子。冷冷的看向木婉晴說道「你不要以為你可以一直這樣威脅我,如果把我惹急了,我才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把你們一個個全到宰了!我們現在要離開這里,你們最好動作麻利點兒!」木婉晴看了一眼冠瓊玉說道「不行!至少現在我們還不能離開這里。」「為什麼?」白仁彪不解的問道。「因為她!她現在正在發高燒,經不起顛簸。要走也得等她高燒退了再走!」木婉晴大聲的說道。

「那她的高燒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退?我的時間不多!」白仁彪皺了一下眉頭問道。「大概……大概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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