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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踏足江湖 第五卷、名動天下;第三十七回、強者如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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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劍宗的弟子漸漸多了起來,也說明華封天馬上就要追到大隊伍了。

「快,醫斗者在哪!醫斗者快來,這里有人受傷。」

一位二代弟子看著滿臉是血的華封天不由安慰道︰「師佷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就幫你請醫斗者來。」

「多謝,多謝師叔。」知道自己再急也于事無補,華封天微微安其躁動的心境。

「不知道宗主他老人家怎麼樣了。如今劍宗一片混亂,這次的劫難劍宗會受到不輕的損傷。」一想到靈兒的實力對于這次的劫難實在太弱小,華封天不由心中很是焦急。如今他已經讓一位女子為了他受到傷害,他不願意再有一位他深愛的女子受傷。

如今相繼趕來相助的已有玄月,玄蘭,玄木三位首座。

玄火嘆了口氣,原本還想費些口舌勸誡玄河一番,看看能不能讓玄河退讓。可是見到從一開始就表現出強硬姿態的,是一點迂回的余地都沒有,他和自己肯定只能有一個離開這里,還是不要廢話,先下手為強。

所以從一開始玄火就想好了,他至始至終沒有表出一絲一毫的殺氣。

在走到玄河身邊之後。他道︰「師兄,在風師弟走了之後,形勢稍有混亂。此物關系甚大,為防萬一,我便將它收起,現在讓師兄查看。」

玄河點了點頭,道︰「師弟有心了。」

玄火隨即退了回去,玄河的目光,也再一次地回到了一個擁有者武斗皇力量的魔人死去之物的身上。眾人一時都緊張起來,知道接下來的,只怕便是引出此件事情的真正幕後黑手,拯救劍宗的命運時刻到了。

「砰!」

一聲大響,眾人震駭!

突然,一聲大呼,震懾全場,眾人無不失色。驚駭之中,赫然竟是玄河宗主身子劇顫,怒吼一聲,將靈符扔了出來,如被燙手一般。

那靈符在空中劃過一道黑影,掉在地上,當當當跳動了幾下,竟是向著遠方逃離。

也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看到靈符上,飛起了一道黑影,片刻之後停頓在半空之中,發出吱吱怪聲。

那是手掌一般大小的異種蜈蚣。色彩竟成妖異的藍色,尾部竟有條四分岔。此刻震動飛起,搖頭擺尾,模樣驕橫之極。

幾位二代弟子呆住了,整個身體突然都微微顫抖了起來,目光直直地瞪著在半空中的那只怪物,那只深深烙印在他記憶深處的東西︰「四尾蜈蚣!」

時光剎那間如倒流而上奔騰咆哮的巨流,如果華封天再次就可以想到劍宗比武的那個夜晚,那時的玄火一直神神秘秘的做了什麼事,即使納蘭火拔也不敢伸張。

但這個時候,這里的劍宗弟子根本不知道這條蜈蚣是從哪里來的,不過他們瞬間都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那就是玄火。因為自從送到玄河面前之後,也只有玄河拿起了這道‘靈符’。

劍宗首座們與數位二代弟子,其見識閱歷豈是常人可比,眨眼間即將玄河宗主圍了起來,特別是與那只四尾蜈蚣隔開,待眾人向玄河宗主看去,不由得盡皆失色。

只見玄河右手顫抖,食指處赫然有個傷口,顯然是被那四尾蜈蚣所傷。只見在這片刻間,流出來的血已然是黑色的,更要命的是,從指端傷口之處,一道觸目驚心的黑氣,幾乎以看得見的急速向上攻去。

四尾蜈蚣以天下絕毒著稱,便是玄河宗主這般絕世強者,也無自救之計。

玄河片刻間只覺得頭昏眼花,氣悶難忍,但他修為何等之高,立刻強自定住心神,左手並指如刀,向只片刻間幾乎已經麻木的右手連點數下,念念有詞,登時將那道黑氣上攻之勢擋緩了下來。毒血也被他逼出了稍許。

「玄火……」

他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玄火在他眼前的那張臉,突然從恭敬神態,變得猙獰無比。也幾乎就在同時,玄河腰側一涼,瞬間劇痛傳來,身子大震,原本移往右手壓住毒勢的一身武斗氣,再也擋不住瞬間破碎。

「啊!」

玄河一聲大吼,左手用處劍指倒切下來,玄火左手立刻迎上,兩相撞擊,玄火身子大震,倒飛出去,身子直直飛出了數十丈遠。片刻之後,嘴角緩緩流下一道血痕,但神色間卻在冷笑。

在他右手之上,橫握著一把匕首,烏黑如墨,一看沒有任何奇特之處。但如果可以觀察就會發現,這把匕首在沾到玄河宗主的鮮血後盡然全部吸收了進去,而此刻匕身之上,出了看起來破舊之外,一塵不染。

剛才還一片混亂的人群,突然都安靜了下來,如死一般的寂靜。即使連魔物也像是受到什麼命令緩緩向外退卻。

玄河宗主的衣袍已經被染成了深深的紅色,腰部之處轉眼間已然變做了深黑色,他整個人的臉色也頓時青黑之極,只是,他此刻臉上的驚愕之色,卻遠遠勝過了身體上的痛楚。

「你,你做什麼?」他嘶啞著聲音,向著站在林中的玄火,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此刻,甚至連玄火一脈的弟子等,也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個個張大了嘴。望著那個曾經是這劍宗上七大首座之一的人。

「我?」玄火仿佛突然變做了另外一個人般,猖狂地大笑出來︰「我在暗算你啊!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是在殺你!」說著,他用手一招,地上的四尾蜈蚣頓時向他飛去,轉眼間消失在他袖袍之中。

與劍宗叫好的黎老再也忍不住,聲音中帶著困惑與驚駭,大叫道︰「玄……火,你、你瘋了嗎?」

玄火向他看了一眼,隨即目光又落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師兄弟,還有其余的各脈弟子,甚至于其他黑氏國。奧薩國之人,都用一種看待瘋子般不能置信的眼光望著他。

「哈哈哈,瘋了?是啊!我早就瘋了!」玄火仰天大笑,神態仿佛也帶著一絲瘋狂︰「早在四十年前,也是在這個劍殿上,當我看到玄魔師兄的下場之後,我就已經瘋了!」

圍繞在玄河宗主周圍的劍宗眾位長老、弟子,身體卻突然僵硬!

玄魔,這個人如其名帶著夢魘般的名字,帶著濃濃的魔氣,壓在劍宗的上空。

玄河宗主眼角抽搐,這個幾十年來從來都沒有人膽敢在他面前提起的名字,仿佛也深深刺激了他一般。在一位二代弟子攙扶著他的身體,卻赫然發覺,玄河宗主受創的身體,在听見這個名字時,忽然劇烈地抖了一下!

玄火神態瘋狂地站在那里,仿佛這許多年來積壓在心頭的惡氣終于泄出,一時之間,竟無人上前捉拿這個傷了劍宗宗主的凶手。

他指著玄河,又指了指在人群背後,那仍舊殺不勝數的魔物,大聲地道︰「你,就是因為你!」指著玄河,「你都給我憑良心的說,這個宗主之位,到底是該誰來坐?是當年的魔師兄,還是你?」

「當年的玄魔師兄天縱奇才,以二十五歲之齡達到武斗師之境,成為震驚蘭德大陸的天才俊杰。可是你說當年你做了什麼,啊!」玄火此時猶如走火入魔般,西斯底里地喊聲痛斥著玄河。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語,年輕弟子是不知所措,但玄月、玄木為首的二代弟子等人卻默不作聲。

他手指一個一個點了過去,連指了玄月、玄蘭、玄木,冷笑道︰「你們這數十年來,當首座當的舒服了。可還記得當年玄魔師兄不顧一切地救我們性命?可還記得當年是誰毫無吝嗇地將感悟心得與我們分享,讓我們修為大進?還有你!」

他赫然一指玄蘭,冷然道︰「你剛才居然說我如此執著?嘿嘿,嘿嘿,當年誰不知道你私下暗戀玄魔師兄,想不到當日竟見死不救,今日卻還來譏諷于我!」

玄蘭面色刷的慘白!

然後玄火又一指玄木,「你從前在天木峰根本只是一個普通弟子,才華不顯。是誰不惜培養你成為現在的風光首座?」

玄木深深呼吸,臉上神色夾雜著幾分痛苦,半晌才從口中緩緩地道︰「玄魔師兄待我恩深意重,我就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

望著包括玄河在內的眾人都默默不語,玄火哈哈大笑,「什麼狗屁劍宗,再無看來都是虛偽詐,忘恩負義的小人。劍宗早已經腐壞!」

「你可以,真的很可以。想不到當年執法門的所作所為你至今仍耿耿于懷。你來試試我這個師兄到底配不配宗主之位。」

他斜眼向玄火看去,突然雙手從握拳霍地伸開手掌,從他右手傷口處,滴滴黑血噴涌流出,而他面上的黑氣,也漸漸淡了下去。只是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但聲音卻是變得淒厲,帶著一絲不屑︰「憑你也配?」

「什麼居然已經是武斗皇十二階天階大圓滿境界!」黎老雖不是劍宗之人不好言,不過在見到玄河的這一手震驚了。

世上有達到武斗皇之境雖不多,卻也有不少之數。可上千年來能夠達到武斗皇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卻遙遙無幾,因為只要達到大圓滿之境往往就可以苟同天地,那麼再修行個幾十年達到武斗聖之境那是指日可待。要知道武斗皇境界修煉起來何其艱難,許多天縱奇才往往數十年如一日毫無進步。

突然一聲年輕的男性聲音打破了此刻的沉靜,「瘋言瘋語,竟敢如此對宗主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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