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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舉國歡慶 暗起蕭牆

轉眼之間,已經是除夕,這天唐晚秋和瑤兒早早的換好新衣,王爺說要在他的大廳內好好的擺上幾桌酒席,全府上下,大大小小,好好的慶祝一番,這可是從來未曾有過的大喜事【絕美醫後︰皇上不安分80章節】。一時間,全府沸騰。歡聲不斷。

外面熱鬧非凡,東方羽依舊端坐在書房之內,專心的看著手中的奏折,皇上近來的身子已然大好,但是奏折之事,卻是攝政王每日必看。這個王爺倒更像皇上一般。

自從鳳紅清被鳳太師牽連之後,現也沒有了訊息,王府之內除了唐晚秋,瑤兒,便都是一些奴婢僕人,這個攝政王爺也真是奇怪,朝中上下,王爺們都是妻妾成群,逢年過節的,府中花團錦簇,綠瘦紅肥的,只有攝政王府,竟是冷冷清清。再無春色可言.

今年唐晚秋,瑤兒來了之後,府中倒是多了些許的熱鬧,唐晚秋雖然面對王爺,皇上時不卑不亢,終究還是一個嬌小女兒家,正在青春年少時,看到這般的歡喜場景,也是按捺不住,歡呼跳躍。瑤兒更是看什麼都希奇。

自從東方墨抱著懷憂姑娘離開了三王府,三王東方影突然之間,仿佛沉寂了一般,終日不見他出來,探子不時來回,三王爺日日在府中飲酒,點花魁。每次必醉了,醉了也不言語,只是來到從前婉怡福晉的房間,默默垂淚,沉睡。

東方羽听了幾次,內心黯然,畢竟一女乃同胞,手兄相殘,勝者雖榮,心內也是惶恐。听得探子三番四次這樣來報,東方羽總是心中不忍,便少了打探這邊的消息。

又恰逢趙子玉夜探天牢,東方羽的心思便將重心全部放在這件事上。雖是除夕,百姓只看到歌舞升平,卻不知暗藏洶涌。吃罷除夕飯,唐晚秋帶著瑤兒,明凌,出了府門,只見街道之上,人流擁擠,人人面上都洋溢著幸福安康的神態。小孩子無憂無慮,在人群中你追我趕,吵吵鬧鬧,大人們也是一片謙和。

順著人流,唐晚秋和瑤兒,明凌一邊閑看,一邊往著清風樓的方向走去,有一段時日沒有見到大哥了,也不知道他們近況如何,只是听說三王爺現在沉淪在家,沒有再去騷擾他們,唐晚秋自是為大哥嫂嫂慶幸。

正走著,忽听前面一陣的喧嘩,明凌立刻護著唐晚秋,拉著瑤兒就往路邊閃躲。這時候,幾匹快馬風馳電掣般的沖過人群,向皇宮方向飛奔而去。路人紛紛閃躲,饒是如此,還有幾個大人為護孩子,被馬匹帶倒。接連在地上翻滾幾下,方才停了下來。

唐晚秋立刻上前,細細察看一番,還好,只是輕傷,瑤兒在一旁道︰「這些是什麼人,怎麼竟如土匪一般?」

唐晚秋听到「土匪」二字,心內一驚,剛才馬上之人,仿佛在哪里見過一般。這些人莫非?她不敢深想,只盼望著沒有任何事才好。

唐文月和凌若正在工茶樓之上,對月吟對。看到唐晚秋來到,立刻喜笑顏開。「義妹,好久不見,倒是越來越水靈了。」

「大哥,這一段時日不見你,別的沒見長,倒是嘴皮子越發的貧了。」

「妹妹,休要理他。」凌若笑著拉過唐晚秋,瞪了唐文月一眼︰「越老越沒正經了。」

「嘻嘻,娘子,我現在很正經,除了娘子,我再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唐文月嬉皮笑臉的涎了上來。

「呸,呸」唐晚秋呸道︰「大哥,你真不害臊,有嫂嫂這般絕色的人兒陪在你的身邊,你如再敢看別的女人,嫂嫂不說你,我也要狠狠的罵你!」

「我哪敢啊,一個愛妻,一個義妹,還有一個清秀的丫環,我滿眼放去,都是美女,別人在我的眼里,塵土也不如了。」唐文月還在繼續貧。

那邊明凌「嗯嗯」了兩聲︰「唐大哥,我這個塵土可以要點茶喝麼。」

「嗯嗯,可以,可以」唐文月尷尬的看看明凌,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大哥,出丑了吧。」唐晚秋取笑道,連凌若,瑤兒也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

皇宮內,東方玉正和嬪妃們在看戲,氣氛熱鬧,侍衛們也漸生怠慢之心,偷偷躲在角落里或賭錢,或喝酒,若大的皇宮,頓時便如空了一般。

離皇宮不遠的地方,便是朝都的重地——天牢,凡是重大的官員,或者是宮內的嬪妃犯了過失,便要發往這天牢之內,審問得清楚了,或者問斬,或鞭打,或流放。

天牢之內,牢頭吩咐,新年了,大家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要似那日那般的緊張,一時間,戒備也放松了許多,牢內喝酒吆喝聲不斷,太師平靜的坐在自己的木床上,微微閉目,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安寧。

忽然幾條黑影悄悄潛入,獄卒們喝得東倒西歪的,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幾個黑影。一路如入無人之徑。黑影很容易的便來到了太師的牢門前。

牢頭正在一邊跟幾個獄卒喝酒,眼光掃到之處,心中頓時一亮,立刻拿起酒來,對著幾個獄卒叫道︰「兄弟們,一年到頭,大家也辛苦了,來,來,干了,干了【絕美醫後︰皇上不安分80章節】……」

那幾個人喝得醉眼迷離的,看著牢頭都在左右搖晃,都是爺們,一個個好面子,盡管知道自己再不能喝下半口,依然一口灌進,片刻之間,幾個人軟綿綿的躺倒在地上,牢頭高叫道︰「這房頂如何這般的眩暈,哎呀。」說著,倒是便睡。

幾個黑衣人沒有想到這樣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救出太師,一時間不敢相信,面面相覷了一起,太師在里面等得不耐煩了,高聲斥道︰「爾等還在看什麼,還不快些將牢門打開,放我出來!」

這幾個黑衣人方才回過神來,跑到牢頭跟前,翻出鑰匙,打開牢門,攙扶著太師走出來坐定,幾個黑衣人立刻齊齊下跪,郎聲道︰「太師受驚了,吳江帶眾兄弟來遲,望太師恕罪。」

鳳太師呵呵一笑︰「無罪,無罪,此番出獄,多虧賢伯仲。將來,我成大業之時,定重重酬謝爾等。」

「多謝太師。」索圖高聲說道。那邊吳江瞪了他一眼,顯是怪他說錯了,索圖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多謝皇上。」

鳳太師聞听此言,更是心中大悅,振臂一揮︰「好,好,將來,你必為大將軍。事不宜遲,速速離開。」

「是」吳江說著,指揮索圖︰「太師在牢中久住,定然身子虛弱,你背著太師在後面,我等在前面探路,牢門口聚合,速速回到城外高員外家中。」

「是,大哥。」索圖彎下腰︰「太師,請上來。」

鳳太師點點頭,趴下索圖的背上。一行人,慢慢走了出來。牢頭听到沒有動靜,悄悄的睜開眼,牢門大開,太師已不見蹤跡。

他拿起旁邊的長劍,對著自己的腿部,咬著牙,狠狠的一刀割了下去,頓時血如泉涌。他「啊」的大叫一聲,拼命捂住,待看到血被止住後,方才放手,額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淋了。

他長出了一口氣,這才躺在地上,等待被人發現。

城都之內,一片國泰民安,歡欣鼓舞的景像,除了剛才在市集之上發生的小小騷動外,誰也沒有發現,天牢之內發生的事情。

攝政王東方羽還是靜靜的端坐書房,突然間之間得心亂如麻,坐立不安,他不由得緊皺眉頭,暗自猜測發生何事,突然,總管趙良急沖沖的奔進書房,竟忘了東方羽曾經立下的規定。

東方羽臉色大沉,趙良如此驚慌失措,定有重大之事發生。

趙良沖到跟前,雙膝跪倒,竟然半天沒有開口,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外。

東方羽緩緩開口︰「事情已出,驚慌無用,說。」

趙良這才深呼一口,猛烈噴出,疾聲回道︰「王爺,那天牢之內的鳳太師竟然被人截走。不知所蹤」

「被人截走?竟然無人知曉?」東方羽內心之火不由得大起,狠狠的一掌便拍在了自己的那堅硬的案桌之上。「哄」的一聲,案桌竟然塌倒在地,桌上之物立刻散滿一地。

趙良不敢出聲,只是深深伏下頭去。這樣大的事情,肯定早就已經有預謀,而自己竟然被那種天下太平的假象所麻痹,大意到竟然讓人把輕而易舉的就把太師截走,自己竟然還不知道行蹤,那些探子們都做什麼了?

東方羽並不再追問,只是一伸手,那小郭子早就看在眼里,立刻將一件白狐狸皮做的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東方羽匆匆而去,趙良緊隨之後。

天牢之內,滿地的狼籍,獄卒們已經醒了酒,正自發呆,這邊獄醫已經給牢頭包扎好傷口,看到攝政王爺到來,內心恐懼,齊齊跪倒︰「見過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東方羽不置一否,只是冷靜的掃視一眼天牢內,只見關押太師的那間牢房,布置整齊干淨,牢門沒有絲毫損壞痕跡。東方羽心中暗暗一驚,只以為把太師打入天牢,就以為可以除去一大心患,沒想到,這個鳳逐良,竟然在朝中黨羽如此眾多。就是天牢之內,也可以住得如此舒適。

牢頭內心寒噤,這個王爺,人人稱之為活閻王,更是眼毒手辣,蛛絲馬跡在他眼中,無處遁形。他只怕王爺一眼便看穿他的心思,只敢低低的俯頭,並不接看王爺的那犀利的眼神。

趙良也是心存疑惑,這哪里像是天牢啊,根本就是一個安樂舒適的養老之所。那鳳太師在天牢內半年,想必也是享受著奢侈的生活吧。他暗自後悔自己的疏忽。為何竟不曾留意這個地方呢?

東方羽掃視之後,並不開言,幾個獄卒早就嚇得尿了褲子,空氣中頓時彌漫了一股騷臭的味道。東方羽鼻子一皺,迅速轉身。行至門口,聞到新鮮空氣,這才開口道︰「來人,將那牢頭吊起來,打!」

此言一出,獄卒們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們本以為自己玩忽職守,丟了朝中重要的欽犯,至少也要問個流放,現在听王爺說,只是吊起牢頭,有人擋罪,自己也就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了。

牢頭立刻狼嚎一般︰「王爺…王爺,小的不知啊……」

侍衛們不由分說,立刻如虎狼一般的,扯住那牢頭的手臂,登時便吊在了刑梁之上。

天牢之內,單有一間刑訊事,打入天牢的,不管是皇親國戚,或是宮中秀女。只要入得牢中,如有金銀打點,便待遇好些,如府中已經如敗家,牢頭便可不問死活,日日打來,折磨的人只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鳳逐良已是被抄家之人,竟然在此處還能享受特權,由此所見,那黨羽滲入眾多,牢頭是那見利忘義之徒,焉有不知之理?即使不知其詳,略知一二,也可省卻自己尋找之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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