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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烏龍比試

我走進這個小木屋,敖雄臉上有幾分不滿,我笑著說,「我就進去看看,別那麼小氣。」敖雄訥訥,「我還沒有弄好呢。」屋里有一張床,一個梳妝台,還有一個可以生火取暖燒水的入地灶,沒想到這個粗里粗氣的敖雄居然還能想得那麼細致。我心里滿意的檢閱,嘴上還故意刁難他,「木屋會透風呀。」敖雄不以為然,「我還得糊一層石灰泥呢。」敖雄看我在此總嘰嘰歪歪的,便借口怕雪大封山,硬拉著我走了,沿路還警告我別告訴嫣然,要讓她驚喜,我哭笑不得。

昨日偷懶沒去兵部,今日得去了,外頭已經下了一夜的雪,凜冽的寒風把拉開房門的我凍得打了個冷顫。小安子替我叫了輛轎子,我看著寒風中發抖的轎夫,實在忍不下心,我還是自己騎馬去吧。我慢慢的騎著馬,往兵部奔去。到了兵部門口,士兵們正在熱火朝天的鏟雪,蕭木和霍青在房間里有一嘴沒一嘴的吵架呢。一看我進來暫時停止嘴仗,我看了一眼,泰燁沒在,「尚書今日怎麼沒來?」蕭木回答,「是呀,早朝應該結束了呀,怎麼這個時候沒回來。」霍青瞟了我兩一眼,「那肯定是早朝有什麼事又辯論起來了,這是經常的事。你倆大驚小怪。」

蕭木又要反擊,我趕緊摁住,「今日操練什麼呀?」霍青拿著一旁擱置的弓箭,「射擊。」看我一臉的疑問,蕭木替我解答,「皇家一般在第一場大雪後幾日後舉辦狩獵大會,所有王親貴族都得參加。所以現在就該練了。」我想起和敖雄練箭的場景,一臉苦澀,完了,到時候最好別出手,出手就得丟人。蕭木看我臉色不對,突感興趣,「方司,你的箭法如何,霍青的水平我是知道的,比我還臭,就不知道你在我們之中能排第幾?」霍青臉色一變,「去年是誰敗在我的箭下的,怎麼今日厚顏無恥。」

兩人又要開始嘰嘰,唉,我還是主動交代的好,「我的箭法很差,能排倒數。」霍青還往我胸口上撒巴鹽,「看來騎術也不怎麼樣,不然上次狩獵會就不會墜馬。」哦,對了,我上次狩獵還墜馬,看來之前的身手也不算好,那現在差也正常了。蕭木看我無話替我解圍,「方司從小必習箭術,怎麼可能不好,走走走,我們上外頭比試比試。」到了射擊場,看著遠遠的靶子,我無奈,看都看不見,如何射準呢。

蕭木有心炫耀,大弓一拉,箭呼嘯而去,士兵回報,「中紅心。」蕭木洋洋得意看著霍青,霍青不語,漂亮的提弓射箭,動作一氣呵成,射出的箭將蕭木的箭劈成兩半,代替蕭木的箭還插在剛才的位置,氣的蕭木的眼楮都紅了。霍青看我在旁沒有動手的意思,「方司,你是沒有自己的弓箭嗎?」。我正找不出理由不參加呢,趕緊點點頭。蕭木驚訝,「方司,一般人都用自己的弓箭,畢竟是順手了,你怎麼沒有自己特制的弓箭呢?」

霍青打量了我一眼,「沒準方司箭術已經出神入化,不需要順手的弓箭,士兵,替方司找一把新弓箭出來。」蕭木迫不及待的看我箭法,一臉期待,我心中苦笑呀,完了,今日肯定會被他倆笑掉大牙的。士兵拿出一個比霍青和蕭木的弓還大的弓箭,稟報霍青,「霍將軍,只有這個大弓沒有人用過。」傻子都知道弓越大,拉的時候用得力氣越大,平時誰去踫這個大弓呀。哎呀,還給我弄個高難度的。

我慢慢悠悠的拿著大弓走到射擊點,拿起大弓,光拿著就費勁,要是拉開就更費勁了。我力保動作優雅其實是希望動作慢點,使勁力氣把大弓拉滿,巨大的反彈力使我堅持不了多久,剛拉滿弓箭就出弦了。唉,還沒有瞄準了,我當場愣住,看著士兵騎著馬去找箭,士兵在箭靶那看了一眼,就直接越過箭靶到後面去找了。我剛把弓放下,正欲捂臉沮喪,沒想到找箭的士兵竟舉著一支帶箭的野雞跑了回來,我眨眨雙眼,這不是真的吧。我的箭月兌靶了竟然把過路的野雞給射中了,蕭木驚訝,「方司,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呀,竟然能看見箭靶後面的野雞,我甘拜下風。」霍青將信將疑的看著我,還好泰燁這時剛好回來給我解了圍。泰燁一看我們都在此,便問道,「你們剛才是否比試了,結果如何?」

剛才看靶的士兵低聲向泰燁稟報,泰燁大笑,「方司好身手呀,希望狩獵大會你也能保持狀態,這個弓就賜給你吧。」我無奈的謝過泰燁,泰燁玩心大發,令士兵拿來自己的弓,他的弓比我的弓還要大,他行水流雲的從箭桶抽出一支箭往剛才的箭靶射去,我也很好奇,剛才霍青已經把蕭木的箭劈成兩半了,你再厲害還能怎麼樣?泰燁的箭貼著霍青的箭正中紅心,再稍等一刻,箭靶竟然從他箭處裂開掉地。蕭木和霍青都敬佩的恭賀泰燁,泰燁淡淡微笑,「還是方司好呀,給我們打來一支野雞下菜。」

我心中苦笑,這是那只野雞不長眼自己撞我箭上的,我才沒有承認我的箭法超群。看著他們又躍躍欲試的開始比試,我趕緊找個台階下台,「我給你們烤野雞。」蕭木一听,饞的口水欲流,雙眼巴巴的看著泰燁,泰燁無奈,「方司你去弄去吧。我們三再切磋一下。」我聞言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到了伙房,我讓士兵將野雞毛發內髒處理干淨,依照我前世愛吃的燒烤讓士兵找來蜂蜜,在伙房中取來鹽巴,醬油等配料,將野雞腌制之後在室外找個地方生了個火堆開始烤雞。在大雪中圍著火堆烤雞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呀,路過的士兵好奇的看著我,沒想到堂堂王爺還會烤雞。我一層層的刷著蜂蜜醬油,隨著時間,香味一點點的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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