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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妓院開張

日子就在我教女孩跳舞,與裁縫木工溝通成品的一點一滴中流過。轉眼我的妓院要重開張了。不需要我以女身回妓院了,敖雄看見是陪我去妓院,眼神都黯淡了。我調笑他,「敖兄,愛上我的那個妹子了吧。」敖雄一臉正經,「那姑娘如此美麗,沒有男人不欽慕。」我暗笑,「你想知道那姑娘叫什麼名字嗎?」。敖雄不語,目光期待,「那你答應教我輕功,我便告訴你。」敖雄急不可待的點點頭。「她呀,她叫….」我故意拖長,看敖雄兩眼冒火了,我才現編個名字,「嫣然,她叫嫣然。」敖雄嘴里念著,自言自語的說,名字真好听。我心里樂,就算叫小花你也會覺得好听吧。我到了妓院,看到裝置一新,妓院的新牌子已經掛上,在我的授意下蓋著紅布,我給妓院取的名字叫怡情院,大俗即大雅。怡情院的姑娘也按我的要求在鬧市里蒙著面紗穿街而過,空留大家想象。

開張的日子和小道消息已買通不少人在酒樓飯館傳播,目的是讓整城的男人都知道新開的怡情院美女如雲,還有花魁現身獨奏。怡情園的內部中間有一個u型的高舞台,旁邊散落有序的排著一些桌子,二層三層被隔成一個個錯落有致凸出的包間,前面是矮欄桿,如果想看舞台可以打開簾子,不想打攪可以拉上簾子成為獨立的包間。那些姑娘正在進行最後的彩排,一看見我進來了一愣,老鴇趕緊打招呼,「王爺你來了,你找的那位姑娘真厲害,我們的妓院重張肯定很火。」我淡淡道,「那是當然。」這些姑娘一听我是王爺,一個媚眼紛飛,我暗笑,得意洋洋的看了眼敖雄,他目不斜視,側開身子不欲看這些女子,我出聲,「姑娘們,把這些力氣都留著今晚招待你們的貴客吧。趕緊排練。」

怡情院今日重張,我焦急的等待夜色來臨好換身去怡情院,前院一陣吵雜,小安子快步走來,「王爺,太子殿下來了。」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我起身迎接,太子已走到中堂,「泰燁,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听說你的怡情園重張,我來給你捧場。」我掃他一眼,「是不是又被逼婚了呀?」泰燁嘆氣,「吐番和突厥的公主都來了。」我郎朗大笑,「你還不從呀,看你能挺多久。」泰燁一拍我肩膀,「所以我不就來找你解悶了嗎,走吧。」我趕緊叫來敖雄,「敖兄,你陪太子過去,我還有事,去去就來。」泰燁不滿的瞅我一眼,和敖雄一同離去。我趕緊回房間,掀開暗格里的布簾,蛇也沖我不滿的吐信子,這東西,看一百遍也覺得恐懼。換完衣服,細細裝扮,一張美艷動人的臉出現了。我蒙上紗巾,快步朝怡情院走去,剛學的輕功還不太會用,在我最努力的速度下到了怡情院。

怡情院前已經聚滿了人群,老鴇眉開眼笑的接待,我從後門翻牆而入,姑娘們都換好衣服,我趕緊也換上特制白色飄逸的羽衣。曲聲響起來,我和眾位身穿粉色羽衣的姑娘共同獻上美麗的飛天舞蹈。舞台上下的男人看的目不轉楮,優美的動作,動人的身段,半透的羽衣,使他們鴉雀無聲。一曲舞畢,雷鳴的掌聲送上,我偷看泰燁,他好像起疑了,我帶著面紗他又不敢肯定,目光追隨著我的身影,而敖雄,不用說,深邃的目光也灑向我。接下來是我獨自演奏,我坐在舞台中,白色的羽衣白色的琴,猶如畫中的仙子,我手一動,優美的曲子和我的歌聲便充滿整個怡情院︰

「紅塵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撲鼻香

問世間情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許

看人間多少故事

最消魂處怡情院

雲煙深處水茫茫」

我把梅花三弄的歌給篡改了,眾人皆陶醉。我正欲起身下台,只見泰燁手中一動,我的面紗應聲落地,四周轉來抽氣聲,更有男人喃喃的說「真是大美人呀。」我加快腳步轉身離去,泰燁身影一動,已在後台截住我,敖雄也跟著過來了,泰燁攔著我,「你怎麼在這里?」我抬頭看他,低聲的對身旁的敖雄說︰「敖大哥,幫我截住他。」敖雄跑到身前,不言不語的擋著泰燁,泰燁大怒,我顧不得眼前的局勢,匆匆躲進後台換上男裝,在一丫鬟身後拍了一掌終于變回了男人。丫鬟嚇一跳,我凶她,「你一個人躲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到前院幫忙。」語畢匆匆走回院內,敖雄快攔不住泰燁了,狂怒的泰燁要把我這的每間包房都找遍,我拉住泰燁,「泰燁,她已經走了,今日我這重張,給我個面子好嗎?」。我把失神的泰燁拉回包間,嚇傻了的老鴇上台繼續主持,「剛才表演的是本院的花魁怡情,她每月初一十五會在本院演出。若是再想看她的芳影,一定要來捧場喲。接下來是我們姑娘的走秀。」語畢,身穿我改良的情趣內衣的姑娘們伴著動感的舞步踩著貓步出來了,口哨聲此起彼伏。

泰燁听完老鴇的話,正色問我,「她為何在你處?還是花魁?你強迫她接客?要沒有合適的理由,我封了你這里。」我苦笑,「你說的嫣然小姐是我請過來客串的,她不賣身,她還是清白的姑娘。」泰燁和敖雄同時松了一口氣。泰燁還欲問我,我趕緊封住他的嘴,「嫣然要我對她的一切保密,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泰燁見狀便不為難我,百無聊賴的向我告別,「泰曦,我沒心情看下去了,你明日有時間就回宮吧,蓮心她為你都瘦一圈了,還有,明日是我正式選妃,給我分擔分擔。」我點頭答應,泰燁轉身離去。

我靜靜的坐著,看著姑娘們一個個搔首弄姿,拍賣的價格不斷攀升,我竟然被泰燁臨走前哀傷的眼色所感染了,面對如此紅火賺錢的場面也沒有心思去看。我這是怎麼了?泰燁這麼一鬧,讓我心都亂了,顧不得賣力吆喝的老鴇炫耀今日進賬萬兩白銀。看著也靜默的敖雄,看來他的心情也如我一樣,在今夜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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