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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想請這位姑娘隨我們走一趟。」其中一人答道,手一指,指向夏小貝。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有什麼事?可不要認錯了人。」小貝不解,自己從未見過這些人,雖說自己愛惹事,可也從來沒有惹過這樣的人啊。

「自是不會認錯的,有什麼事去了便知。」說著就要準備動手。

「慢著,你們可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朗楠山的祭壇,若是被護衛發現了,你們可只有死了,再說了,今日是迎春假的最後一天,很多人會經過這里,你們休想跑得掉!」姍姍理直氣壯地說。

「多謝姑娘提醒,那我們就快些動手!」說話之人吩咐道,這些人身手非凡,幾秒鐘不到,小貝便眼看著夏姍姍被打暈了,扔到路邊的草叢中,自己也被塞上嘴巴,扔進了一個袋子里,頭朝下腳朝上,然後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一路顛簸,不知行了多久,小貝覺得自己快要把早上吃的飯給顛出來了,忍著難受,小貝調整了一下姿勢。

又行了許久,咚的一聲,小貝听到自己被扔到了地上的聲音。

又隔了許久,小貝覺得自己又累又餓。有人解開了口袋,小貝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簡陋的房間里,燭火 啪,外面似乎已經黑了,想是已經一天了。

「你叫夏小貝?」小貝抬眼望去,說話的人站在燭火旁邊,是個40來歲的女子,眼神凶悍地望著小貝,小貝覺得此人有些面熟,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更不知自己怎麼得罪了她。

「問你話呢!你叫什麼名字?!」夫人顯然已經怒不可遏。

「夫人,她嘴巴塞著布。」旁邊的老婦人開口提醒。

「扯開。」被稱作夫人的女人吩咐道。

老婦人步伐伶俐地走過來,一把扯開布條。

「嗚,」終于可以大口地吸氣了,小貝努力讓自己鎮定起來。

「快說,你是不是交夏小貝?」老婦人尖聲吼道。

「我便是夏小貝,你們又是誰?」小貝覺得這兩人很是奇怪,一直問自己的名字。

「啪——」老婦人揚手打在小貝的臉上。

「啊!為什麼打我?」小貝的怒火被這一巴掌給點燃了,莫名其妙被人綁來這里,頭下腳上的墊了一整天,來兩個不認識的人,上來就給自己一巴掌,任是再好的脾氣,此刻也是怒火熊熊。

「打你?我還要殺了你呢!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死我家孩子?說!」夫人再度開口,卻說出這些讓小貝模不著頭腦的事。

「你家孩子是誰?我害死了你家孩子?這從何說起?」小貝心里想著,自己平素雖說愛惹事,那也僅限于打打架,捉弄捉弄人,可從沒有殺過生啊,就是見了螞蟻也要讓著走的,怎麼就害死了人?但看這夫人的模樣卻不像在開玩笑,眼楮紅腫,頭發凌亂。

「裝什麼糊涂,我家少爺叫曾楊,前兩日,有人約他早些回祭壇,他便動了身,昨日便被山中過路的人抬了回來已經死了!嗚嗚——」老婦人說著哭起來。

「曾楊死了?他怎麼會死了?」小貝心中惶惑不安,曾楊怎麼會死了呢?可是這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快說!你是怎麼殺的他?」那老婦人喝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這也是才知道曾楊死了,再說我怎麼能殺他?你們也看見了,以我的能力怎麼殺得了他?」小貝反問老婦人。

「哼,你當然沒有能力殺他,是你和那個叫紀斐的人殺了他。」老婦人說到紀斐的時候,模樣猙獰。

「紀斐?」小貝听到這個名字,重復了一下。

「對,就是叫紀斐,我兒放假回來時便和我說起,因為出言說了你兩句,那個紀斐便對他刀劍相逼,後來護法罰他二人在神像前思過,我兒平時就是個行事沉穩的人,從未得罪過什麼人,不是你們還會有誰?何況我兒是死于短劍!據說那紀斐就是用的短劍!」夫人斷定地說,眼楮里的血絲更明顯了。

「用短劍就一定是紀斐殺的麼?況且我真不知道。」在母親的眼中,自己的孩子永遠沒有錯,那曾楊行事跋扈,他的母親居然說他形勢沉穩,從未得罪過什麼人,小貝覺得和她講不清了。

「不承認也無妨,夫人您先別氣,你這幾日都沒有吃過飯,咱們先把她關在這,待抓回了那紀斐再審!」老婦人勸道。

「那紀斐還沒有抓到麼?去給我看看!」怎麼能不氣呢,好好的人,就這麼沒了,這可是她養了十七八年的孩子啊,孩子的資質優良,年紀不大,可已經是三階的神侍了,全家人都指望他將來能把曾家的勢力再度擴大,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叫她怎麼不氣?她不僅要把紀斐和夏小貝處死,還要讓他們的家人也通通陪葬。

小貝和曾楊的母親就這樣對視著。

不多時,剛才出去的老婦走了進來,在夫人的耳邊低語著,小貝听得分明,老婦人說︰「夫人,那紀斐沒有抓到,本來可以得手的,可半道被人搶了回去,現在人已經被送到祭壇了,怕是抓不來了,而且這紀斐來頭不小呢,說是禮城紀家的人,怕是不會善了。」

「你說那紀斐是何人?紀家的?可他殺了我的孩子,難道就這麼算了?我倒要看看他們要怎麼樣?」夫人氣得大吼。

不知這禮城的紀家是什麼來頭,這曾夫人和老婦顯然對這家頗為忌憚,紀斐的來頭不小,小貝也沒有看出來,只因他平日很低調,不像個大家子弟,而且禮城也有祭壇,為何要跑到朗楠山來修煉,小貝想不通。

房間里只剩下小貝一人。他們並沒有打算放掉小貝。

「羽灝,羽灝,快出來幫幫我。」

「小點聲。」羽灝走出,搖頭晃腦地打量著小貝︰「捆得像個肉粽子。」

「快幫我解開。」此時還有心情嘲笑自己。

解開身上的繩索。小貝望著羽灝,解開了也沒用,外面有人,她逃不掉的。

「怎麼辦呢?你說真是紀斐殺了曾楊麼?」小貝不敢相信。

「應該不會。」羽灝搖搖頭。

「那他們說的禮城的紀家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除王城外的兩大主城之一,紀家可能是禮城勢力雄厚的家族,這些事我也不太清楚。這紀斐倒是深藏不漏,不知他為何要到朗楠山的祭壇修煉?」

「我也不明白。」

「有人來了。」兩人不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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