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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的大門口。

兩人停住腳步,前面那個穿著水藍色的和服(不是大世界的制服,制服是加入現代風格的和服,顏色為冰紫色)。一頭黑色的微曲長發扎成雙馬尾,飾著櫻花的頭飾,碎劉海下是一張精致的臉孔,黑色的眸子如繁星點點的夜幕般神秘且美麗,雖然外表看過去只有十二三歲的年紀,但是眼中根本沒有小孩子的稚氣。

站在她邊上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系和服的年輕男子,腰間佩著一把劍,訴說著「生人勿近」。俊美的脆弱的臉孔外加兩道綠色的淚痕,無一不讓人覺得「我見猶憐」。

不用猜了,這兩個人正是我和烏爾奇奧拉。

我抬頭看了看遠處崖壁上的四位火影的巨大頭像,不禁感慨而來,一種回家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前腳才跨進大門,面前就突然出現了兩個木葉忍者,攔住我們還能干什麼?無非就是讓我們出示證件什麼的。

烏爾奇奧拉上前一步,對守門的忍者說明我的身份,「小姐是木葉的村民,名字是宇智波月光。」

我連忙補充一句,「就是那個鼬的妹妹。」我的名字可能會不知道,鼬的名字應該印象深刻吧,怎麼說也是宇智波家的天才,而且前幾年還滅了族。

「宇智波月光?」他們相互看了看,听說宇智波家的老二好幾年前突然失蹤了,這個人真的是本人?「能拿出證明身份的證據嗎?」。他們又看向烏爾奇奧拉,「而且你又是?」

「真麻煩啊。」回個家還要這麼麻煩……我選擇性忽視兩個人,「小烏我們走。」

隨著我左手中指上的指環發出耀眼光芒後,我們兩人消失在原地。

「消失了?!!」兩個忍者相視一看後達到共識︰要向火影大人報告才行。

此時木葉的忍者學校教室內。

伊魯卡拿著課本在講台上講解著分身術,學生們「認真」听著課。

突然,教室的前門猛地被人一腳踹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佐助!!」我一眼就找到了佐助的位置,撲過去一把抱住他。佐助也長大了啊,不再是當年那個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姐姐」的小屁孩了。也不愧是班上女生憧憬的對象,長的酷斃了!

這一舉動,讓班上的所有女性同胞都投來了怨恨嫉妒的眼神。

佐助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你是誰?」

我一副「這可不行」的態度,「幾年沒見就把我忘得一干二淨了啊,是我,我。」我湊近了臉好讓他能更加仔細的看清我的模樣。雖說女大十八變,可我還沒到十八歲呢,不至于認不出我來吧?

他認真的回憶起來,突然一道眸光從眼底一閃而過,「難道是……」可以看出他在強忍著眼淚。

我夸獎的在他臉上親一口,他立刻羞紅了臉,班上一片唏噓聲。

「走走,佐助,我帶你出去吃東西。」我拉起他的手,他卻沒有抬起腳跟我走,「我還要上課。」

我這才注意到眾花痴殺人般的視線,其中最濃烈的兩道正是源自小櫻和井野,松開佐助的手後我對大家打招呼道,「嗨。」

眾人議論紛紛︰

「那個人是誰啊?」

「和佐助的關系很好啊看起來……」

「她這麼漂亮,我不是沒機會了?!」

「難道是青梅竹馬?」

「佐助是我的!誰也不能和我搶!」

……

伊魯卡也仔細辨認著我的臉,「你難道是……」那個笨蛋問題學生?

雖然我沒上多久的課,但是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嘛,我還是很有禮貌的問了聲好,「伊魯卡老師,好久不見。」說著我就坐在了佐助邊上的空位上,並對外面等著人的說了句,「小烏你也進來吧。」

烏爾奇奧拉這才從門外走進來,結果又是一陣喧鬧。

我笑對伊魯卡說,「伊魯卡老師,你只管上你的課,不用管我們,就當我們不存在就好了,我和小烏會安靜的。」

他還真的不再說什麼,拿起書本把我當空氣般繼續講課。

我四下看了看,同一排的一個胖子在大口大口的吃著薯片,估計他就是丁次了;牙和赤丸很好認,因為教室里只有他帶著寵物;最悠閑的看著窗外數白雲的那個人是鹿丸;穿著風衣把自己包的牢牢的人,絕對是志乃;第二排的那個紅著臉的可愛小女孩,玩著手指,羞澀的看著最後排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金色頭發小鬼,嗯,他們是雛田和鳴人,鳴人這小子,大白天竟然在睡覺!

我百無聊賴的翻著佐助的課本,「真無聊啊」,我的眼楮是這麼傳達給烏爾奇奧拉的。

一堂課下來,幾乎沒有人在認真听課。

「喂!我說你!你是誰啊!不要坐在佐助的邊上!」井野一下課就跑到我面前拍桌子趕人。

小櫻推開井野,「這是我的台詞!」

「你說什麼!」之後完全演變成她們兩人之間的戰斗。

未免大家誤會,我很鄭重的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宇智波月光,佐助的姐姐,非常感謝這些年大家對佐助的照顧。」

听到我的姓氏後,班上的女生總算松了一口氣,什麼嘛,原來是姐姐。

「佐助的姐姐!我是某某某!」這句話已經在我耳邊響了幾百遍了,真是的,都是些什麼人啊!花痴的程度一點都不比現代人差,竟然能想到來拉攏我這個姐姐!

烏爾奇奧拉幫我攔著眾花痴,有些女生卻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

面對她們不依不饒的糾纏,我才張開嘴,人家佐助已經咬著牙冷冰冰的發話了,「你們在干什麼!全部給我滾開!」她們這才乖乖的走開,只能在位子上繼續用深情幽怨的眼神望著他。

我無意識見瞥到最後排的鳴人,有沒有搞錯,這麼吵竟然還有本事睡覺!果然是天才!

「姐姐,對不起,都是我才……」佐助還在為我被女生糾纏的事情自責。

我宛然一笑,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姐姐很開心哦,看到佐助這麼受歡迎。」

他壓低了聲音說了句,「我才不需要她們的歡迎。」說完,他黯下了眼神,沒有再說一句話。如今姐姐回來了,可是家里卻……他應該怎麼開口對姐姐說……

下一堂課很快就開始了,只是沒開課幾分鐘,出雲和子鐵突然出現在我身邊,「三代火影大人請你過去。」

「三代?哦……」我嫌麻煩的翻了個白眼,對佐助告辭道,「佐助,我去一趟火影辦公室,待會放學了不用等我,我也會直接回家的。」

他心事重重的應了聲,「嗯……」怎麼辦?要是姐姐知道那個男人把一族的人都殺光了……

然後,我和烏爾奇奧拉就在大家的驚訝下消失了。

火影辦公室。

芙蘭特泡來兩杯茶。

我直直的盯著她看,《怪物王女》中的芙蘭特?!小女孩模樣,穿著女僕裝,淺茶色的短發,紫色的眼楮中滿是無辜無害無邪無知,長得就更加可愛的白痴了!嘴里也只會說一個詞︰fuga。

【《怪物王女》︰包含暴力,恐怖和喜劇的要素的少年漫畫。以主人公日郎的視點描寫作為統治怪物們的王族的一員——姬的戰斗。故事的設定和畫風容易使人聯想到boymeetsgirl,然而實際正相反,作品的特征是充滿了激烈的暴力描寫和古典式的恐怖演出。芙蘭特(又譯弗蘭朵),作為姬第一個家臣的人造人。外表是穿了女佣服的女童,有接近無敵的防御力和怪力,不過動作遲鈍,常常揮舞大樹作為武器。只會說「fuga」一個詞,不過那一個詞也好象有復雜的意義,能和王族及其他的人造人對話。自重數噸,消耗功率換算成電費接近每月30萬日元。為了小型化性能有所降低,雖然能操作情報機器及開車,但還算不上聰明。雖然一直很呆的表情,但伙伴有危機的時候會出現感情變化。雖是人造人,但是休眠時會冒鼻涕泡。】

我郁悶了,果然是芙蘭特!她咋變成三代的女僕了?!

「宇智波月光……回來了啊,都已經出去幾年了。」三代在那里感慨著時間的流逝,「怎麼樣?外面還好玩嗎?」。

太做作了吧!明明心里狐疑的要死,還要裝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來關心我!「沒想到還有人會關心我這個‘笨蛋’的生死啊,真是意外。」既然他會裝樣子,我也要好好回敬他才對,「拖您老的福,我在外面玩的非常開心。」

「是、是嗎,那就好。」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替他鋪了台階,「三代火影大人,您有話就直說吧。」

「其……其實是,你的哥哥,鼬,他……」他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哦,鼬滅族這件事我知道。」我毫不在意的說道,讓人不由的懷疑我真的是宇智波月光?父母和全族的人被自己的親生哥哥殺光了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你知道?」也是啊,這件事都傳到外面去了。

「本來是打算早點回來的,可是事情太多了,一忙就把這件事忘記了。」本來想回來阻止的,可是那個時候剛剛在大蛇丸那里研究「地獄眼」,等我忙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又寒暄了幾句,三代想起剛才守門忍者的報告後試探著問道,「月光,你的忍術學的怎麼樣了?」

「忍術?馬馬虎虎吧。」我抬起手極其不熟練的做結印狀,困擾的說,「但是結印的手勢什麼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記不住啊,而且我的手指有點不靈活。」所以到現在為止,不看書的話我一個結印忍術都發不出來。

「那剛才……」

「剛才?哦,arm啊,那不是忍術。」

「不是忍術?」他追問道,「那是什麼?」

我沒有告訴他的打算,吊人家胃口我可是很擅長的,「不和你說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拜拜。」

看著我們兩人消失,三代微眯起眼楮,就是這個術吧……

回到宇智波家,原本那麼大的一座宅院,現在變得冷冷清清的很是蕭條。佐助背倚在門框上,夕陽下,他的影子孤零零的。

「佐助!」我小跑過去,模了模他的頭,「怎麼了?站在這里?」

他一直低垂著頭,讓我看不到他眼中的黯傷,「姐姐……其實……其實……」「其實」了好久,蹦出來的只是一句「對不起」。

「不用說了。」我溫柔的抱住他,盡量用最最最醉人且平和的聲音說道,「家里的事情姐姐都知道了,所以,不用說了。」

他將頭靠在我的胸口,表情無比傷痛,聲音也有些哽咽,「姐姐……不要離開……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我風一般輕輕的笑出來,「傻瓜,姐姐不會離開了。」

姐姐……佐助終于忍不住在我的懷里哭了起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這唯一的一個依靠了。

站在一邊的烏爾奇奧拉靜靜的看著,將一切收入眼底,親人……嗎?真是無聊的東西,一點意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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