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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被那男人請上車後,踏上前途未卜之路【毒女進化論30章節】。

這個男人身上隱約飄來一股香氣,她聞著覺得有些熟悉,琢磨了片刻,想起來了,這個氣味是屬于夏彥白的。

這樣說來,他是夏彥白派來的?上次夏彥麟並未成功跟他達成合作,還是說……他們又中途變卦?

思來想去,有各種可能,但是以甜沒有決計沒有料到,會與夏彥白以這種方式見面。

他們幫派一個據點。

上一層是賭場,下一層是地下酒吧。

以甜從來沒踏入過類似的場合,、墮落、誘惑、罪惡,任何詞匯都不足以形容這里的面貌。

到處是光著大腿的女郎,到處是賭客和玩咖,人人都肆意放縱著,嬉戲人間。

以甜被帶著穿過酒吧,進入到內賓休息室。

隔絕了外邊的喧囂熱鬧,這里仿佛另外一個世界,格外安靜,裝修布置也相當古樸雅致。

然後,她一抬眼,就見到了夏彥白。

以甜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看著夏彥白被繩子捆得死死的隨意丟在沙發上,襯衫袖子上有斑斑血跡,看上去是夏彥麟槍傷處理過,但是傷口又撕裂,血滲出來。

他的側臉露在外面,垂著眼,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但是常掛著疏淺笑意的唇角此時抿著。

「他怎麼了?」以甜震驚過後,問站在她身旁的長衫男子。

對方笑了笑,「對了,忘了向阮小姐做自我介紹,我姓常,單名一個凌字。」

「常先生,夏彥白他怎麼了?」以甜努力維持表情鎮定,自然地接口重復了遍問題,看出來這個男人對她還算客氣。

既然不是夏彥白派來的,又背著夏彥麟將她綁走,那他到底想干什麼?

「跟阮小姐一樣,請夏二少過來做客。」常凌微微一笑,細長的眼楮光亮幽暗,讓人難以揣測。

「既然是做客,為什麼要綁著他呢,這樣對待一個傷者,恐怕不太好吧?」以甜提出疑問,故作訝異不平,語氣卻也客氣。

聞言,常凌臉上的笑容變得曖昧而頗有深意起來。

「阮小姐對夏二少倒是關心備至。」

「畢竟是一家人。」

「喔?可是夏二少如果有什麼意外,那他也不會再干涉阮小姐的自由了,何況,你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可以得到他的所有財產。」這個常凌接著話頭,忽然扯到一個莫名其妙的話題上。

「據我所知,夏二少的財產,光是瑞士銀行戶頭上的數字,就十分驚人,還不包括他購置的房產和投資。」常凌帶著某種誘導性質地對她說。

「絕對……要比夏老先生的遺產可觀得多,這真不得不讓常某感嘆夏二少撈錢的本事。」常凌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說出這番話。

「所以?」雖然听上去跟自己沒半毛錢關系,以甜還是被夏彥白傳說中的身家給震撼了下。

這家伙真特麼有錢!他到底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賺了這麼多錢!!

看著躺在沙發上那有些狼狽的男人,以甜的眼神又多了些探究。

常凌看出以甜故意不順著他的話題,他也不介意,朝身旁的手下打了個響指,立馬他的手下將一把匕首放在他手上。

「所以只要制造一點人為的小意外,阮小姐作為夏二少的妻子,就將成為他億萬身家的合法所有者,不知你覺得這提議如何?」因為深了幾許的笑容,才看出他眼角有些魚尾紋,顯出年紀來。

以甜看了眼他手上的刀,在吊頂燈的白光照射下泛著森冷的金屬光澤,現出幾分鋒利的殺氣。

「你想讓我怎樣?殺了他?」以甜挑眉,面上不露聲色,心卻已經砰砰亂跳如打鼓。

「阮小姐是冰雪聰明的女人,只有手上沾了夏二少的血,我才能相信你願意拿出誠意站在我們這一邊,而我也能從中分一杯羹。」

「當然,如果不習慣用刀的話,還有別的選擇。」常凌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槍,與匕首一起放在桌子上。

他朝以甜自信地笑了笑,「如果阮小姐念夫妻之情,就不要怪我趨利避害,殃及池魚了。而夏三少回國看到你不能安好,也是會很難過的。不過……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他懷疑到我頭上。」

常凌再次瞥了一眼沙發上的夏彥白,用眼神示意以甜槍和匕首的方位。

「我相信這個簡單的選擇題,阮小姐會做好的。那麼,我就留最後單獨相處的時間給兩位……」

說完這番話,常凌就帶著所有手下出去,將門關上,把以甜和夏彥白留在這間休息室里。

以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趴在門上听外面的動靜,確認門外沒有人在偷听,她立馬朝夏彥白疾步過去【毒女進化論章節】。

從未見過夏彥白這麼狼狽的模樣,她忍不住喃喃了句。

「沒想到,這家伙也會有今天。」

就在她走近時,夏彥白突然掀開了眼皮,桃花眸烏黑噌亮,依舊帶著笑意,卻看起來格外諷刺。

「甜甜,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看到的麼?」

以甜被他嚇得一怔,隨後收回眼底的震驚,瞪了他一眼,冷冷道。

「是啊,我巴不得你早點死。」

語畢,她毫不猶豫地抄起桌上的刀子,頃刻間朝他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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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著幾段割裂的繩子,夏彥白仰躺在沙發上,表情慵懶,加上下巴的碎胡茬,襯衫上的皺褶和血跡,卻別有一番落拓風情。

「怎麼,不是恨不得我死,解開繩子做什麼?」夏彥白語調上揚,顯然心情不錯。

這種情境下,這家伙還能玩笑調侃,以甜真不知該欽佩還是該火大。

「怎麼,你不是很厲害麼,淪落到性命不保的境地是為什麼?」她毫不留情地回敬嘲弄。

夏彥白笑而不答,撐著沒受傷的那條胳膊起身,俊美不改的容顏湊近她。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那天在醫院彥麟要殺我,你還騙他隱匿我的行蹤。」他唇角掛著壞笑,像偷著腥的貓。

以甜別開臉,咬緊唇,深呼吸幾次,再次張口,炮火攻擊力十足。

「那是我心地善良,不想看到有人喪命,而且……你要搞清楚,現在要殺你的是我!億萬財產和無辜陪葬,這樣的選擇題,你覺得我還會幫你麼?」她面色難看到極點,恨不得掐著這還有心情的混蛋脖子,讓他搞清楚狀況。

「呵呵,甜甜,別開玩笑了,善良這個詞跟你無關……」夏彥白唇角彎起,臉不依不撓地再次貼近她。

「再說,你剛才為什麼要幫我解開繩子呢?」他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畔,吹著撩人的氣息。

以甜噌地站起身,錯開他的唇,居高臨下地斜睨他。

「听你最後的遺言!」

夏彥白無奈地悠悠嘆了口氣,同樣站起來,因為手臂受傷,他的動作顯得有些艱難,隱忍的疼痛讓他眉間蹙起。

「甜甜,為什麼不試著誠實一點,問問自己的心……承認自己對我有感情,有這麼難麼?」他的指尖觸踫到她的臉頰,眸色幽深,仿佛蟄伏著一頭獸。

因為他的話,以甜柔軟的心房如同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她迅速垂下眼,掩飾自己突如其來的慌亂。

再次抬起眼,她的眼神已經恢復如常的冷靜。

「對你有感情,我犯賤麼?嫌你算計折磨我還不夠多麼?」她冷笑。

夏彥白驟然間低頭吻住她的唇,壓著她的唇深深地輾轉碾壓,隨即很快就放開了她。

「好,你想殺我,就殺吧。」

落下這句,夏彥白拿起桌上的手槍,立刻塞進她手里,隨後抓著她的手將槍對準自己的左胸口。

夏彥白並沒有閉眼,而是認真地凝視著她。

他的目光如一汪清冽的泉水,清澈,寧靜,上面飄著火艷的桃花,隨著小漩渦打著圈圈,一不小心人就能讓人沉溺在里面的魅惑。

以甜的手指被他移到扳機上,這時候,她的胸口像被千斤重錘狠狠敲打一般,轟隆作響,這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難受感……

她咬緊牙關,瞪著夏彥白,將手從他的手里抽出,後退一步。

「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

她舉著槍,對準夏彥白的胸口,手指輕輕按動扳機,室內除了兩人起伏的呼吸聲,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听得見。

夏彥白唇角弧度更加上翹,笑容異樣燦爛。

「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要麼失去,要麼得到。如果你下不了手殺我,只能證明……你愛上我了。」他繼續悠然自得地煽風點火。

以甜只覺得轟地一下,眼楮泛火光,頭頂冒青煙,她的怒氣完全克制不住地唰唰朝外沖,恨不得立刻就槍斃了這變態!

一個人,怎麼可以欠扁到如此地步?!

瞪了他良久,以甜也沒有勇氣按下扳機,這場耗費體力的精神對抗,最後以她承受不住手臂的酸疼,無力垂下結束。

「我承認殺不了你,反正我們倆也活不了多久了,你盡情得意吧,嘲笑吧……」

回答她的,卻是夏彥白豁然捧住她的臉,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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