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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杯具的夏家兄弟

被夏彥白擁在懷里,他溫熱的肌膚質感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她面頰,以甜覺得自己僵硬得像只木乃伊(毒女進化論內容)。

就那麼幾秒鐘,她就受不了掙扎出來,退後一大步忌憚地望著他。

他妖嬈的眉眼里仿佛沁染了霜華,可以讓人輕易陷進去的著迷。

「過去的都過去了,人要試著向前看,我相信我們離婚了,你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她措辭委婉地拒絕。

雖然說不出具體的理由,就內心來說,以甜潛意識里始終覺得這個男人是危險的,不靠譜的,好像成為一種戒備的本能。如果說夏彥白是個威力強大的病毒,以甜體內卻好像自帶了抗體,頑強抵擋著他的溫柔攻勢(毒女進化論內容)。

就算他拿出他們曾經愛過的證據,徹頭徹尾表現出對她的包容和寵愛,但以甜始終揮不去縈繞在心頭的古怪感。

夏彥白垂下眼,桃花眸眨了眨,飄過一抹黯然和傷感,襯著身後五彩斑斕的明媚景致,有種強烈對比的憂郁感。

過了良久,他輕輕嘆了口氣。

「對不起,是我逼你太緊了。」

按照通常的戲路來說,面對一個長相漂亮的男人深情告白,女人就算不喜歡這男人,拒絕後也會有種內疚。

而以甜卻一臉認同地點點頭。「知道就好。」

然後,她還加上一句。

「所以,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

夏彥白忍不住握緊拳頭,唇角卻綻開一抹嘲弄的笑容。

「是因為溫穆許嗎?你喜歡他?」

以甜認真地思考了會兒,點點頭。

「對,我喜歡他。」

「你不知道對自己的老公說喜歡上別的男人是件很殘忍的事情嗎?」。夏彥白眼眸射出粼粼寒意來。

「可是我覺得給人不恰當的希望,才比較殘忍。」以甜癟了下嘴,似乎對這個話題沒有了繼續討論的興致。

她指了指山上的過山車,正好一列在軌道上呼嘯著忽上忽下繞著圈圈,伴隨著無數游客劃破天際的慘叫,那聲勢蔚為壯觀。

以甜卻眼楮一亮,興致勃勃道。「我們去玩那個吧!」

夏彥白勾唇。「好啊。」

听到他毫不猶豫地應了,以甜的小臉頓時有些微僵。

她原本只是想借由恐怖的過山車來轉移話題,讓他害怕一下,哪曉得這家伙竟然沒反應!

就在以甜為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傻x行徑郁悶得要吐血時,夏彥白笑眯眯地拉著她的手臂,把她往過山車方向帶。

「甜甜,你不記得我有個業余愛好就是賽車呢,原本以為你不喜歡,看來失憶也有失憶的好處呢……既然來了,那我們多坐幾次坐到爽為止吧~」他興味盎然地拉著她邊走邊說。

登時,以甜抓住了路旁的一棵大樹,指甲死死摳住,不肯再行進一步。

「等……等一等……我突然更想坐旋轉木馬了呢~哈……」

夏彥白卻盛著滿臉笑容,盈盈水眸里仿佛蕩漾著無數紛飛的桃花瓣,一根根掰開她摳著樹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繼續拽著她往過山車走去。

「木馬可以一會兒再玩,咱們先玩過山車。」

然後,以甜就被趕鴨子上架推上了過山車,隨後,滿山滿谷都回蕩著某女淒厲的慘叫,那叫一個慘絕人寰,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

以甜是被夏彥白攙扶著下了過山車,兩條腿忍不住直哆嗦,小臉慘白,毫無血色。

「寶貝,開心不開心?」夏彥白自然地伸臂攬住軟若灘泥的她。

「開……心……」這兩個字幾乎是從她牙齒里擠出來的。

「要不要再坐一次?」夏彥白誘惑道,笑容邪惡得像只壞心眼的老妖精(毒女進化論5章節手打)。

「好東西一次就夠了,我們去玩別的吧。」

「好吧。」

登時,以甜大松一口氣。

「那我們去玩海盜船吧~」夏彥白開心地提議到。

以甜頓時身體一抖,面色瞬間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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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宅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了,秋分剛過,夜幕降臨得格外快。

夏彥白先下了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

這時候以甜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車行駛途中也是把頭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變換的景致,試著了解和習慣。

「下車吧。」夏彥白哄著滿臉倦意的她。

「喔。」以甜應了聲,懶懶地把腳跨出車門。

孰料,身體一下子懸空,她驚訝中,正好對上視線上方夏彥白帶笑的眸,他把她抱下了車。

「謝謝。」以甜蹬了蹬懸在半空中的雙腳,示意他可以把她放下了。

如此直觀的感受他驚人的臂力,如果惹怒他,希望他不會揍人,以甜暗忖。

卻發現抱著她的人似乎沒有松手的意思,她不滿地瞪他,卻發現對方視線正落在別處。

順著夏彥白的目光,以甜看到掩在暗處的一輛車,沒有開車燈,里面似乎坐著個人,車里隱約有光點閃爍,看起來那人在抽煙。

但是這樣不發出聲音的呆著,無疑讓人覺得有種被窺探的微妙感。

在以甜皺眉的時候,抱著她的胸膛發出震動,夏彥白開口打破氣氛的沉默。

「大哥,你回來了。」

這時,‘ 嗒’一聲那輛車的車門開了,從車里走下個身材筆挺修長男人,雖然路燈的光線黯淡,還是可以依稀辨出是夏彥青。

夏彥青穿著一身黑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立在灌木叢旁,襯衫的袖口挽起,顯得有些頹唐,他目光沉沉的,有些陰郁,徑直射過來,犀利地盯著以甜看。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打量的眼神是很不禮貌的。

饒是以甜再遲鈍再回避,也察覺到之前倆人一定發生過點什麼。

她手肘頂了夏彥白一下,從他懷里跳下來,然後甩開院子里的倆男人率先進了屋子。

以甜直接上了樓,將門關上。

琢磨著當時腦海中飄過的一句歌詞,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管跟這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愛也好,恨也好,對她來說已經化作雲煙消散,實在不想過多糾葛。

不過,到了晚上,她還是敲開了夏彥白房間的門。

「我跟你哥之間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她小心翼翼試探地問。

夏彥白不由莞爾,對她的問題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毒女進化論內容)。

「我還以為你會忍住不問呢,也對,你現在跟以前不同了,沒那麼喜歡演戲了。」他如自言自語般評價了一句。

面對夏彥白的冷嘲,以甜囧了。

夏彥青洗完澡,如常年的習慣那樣躺在床上看書。

可十幾分鐘過去了,他的手指都沒有翻動書頁,眉宇間依然沉沉郁郁,像是濃得化不開的夜色。

之前站在院子里,望著以甜的背影消失在門內,夏彥白對他說的話言猶在耳。

「哥,這女人先前竟然狠心地同時拋棄了我們倆呢……不過,好在我把她抓回來了。你說,對于半點夏家記憶都沒有的她,這次會先愛上誰呢?還會是你嗎?」。夏彥白頗為耐人尋味地緩緩說到。

正朝夏宅走的夏彥白,腳步突然又停下來。

「對了,夏氏那個爛攤子收拾的很辛苦吧,呵呵……如那老頭的臨終遺願我把夏氏還給你了,可要好好的打理喲,別讓他在下面都氣得想跳腳,能者多勞嘛~」夏彥白邪惡的笑了笑,丟下這句話,他沒有再駐足,直接進了屋。

夏彥青摘下眼鏡,疲倦地揉了揉穴位。

夏彥白在執掌夏氏期間,私底下做了不少手腳,雖然明面上看上去風光不已,可資產早就被悄悄蛀空了大半,他剛重回管理職位,就面臨幾個項目出現資金鏈斷竭的危機……

沒想到,他的想法根本不是要搶奪夏氏,而是想讓它徹底消失,而且是消失在他夏彥青手里。

那女人離開的這些日子以來,應付夏氏這些事情他完全焦頭爛額,苦苦支撐到現在情況才有些好轉。但是夏彥白這個可怕的定時炸彈,也許什麼時候又會突然在背後捅他一刀,給予整個夏氏致命的重創,所以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卻在這個時候,他帶著她回來了,而且她還什麼都不記得了。

面對她陌生提防的眼神,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夏彥青心中苦澀難受排山倒海般襲來,就算夏氏最困難的時候,幾天幾夜不能合眼的加班,都沒讓他有這種幾近崩潰邊緣的絕望感。

他多麼想抓住她一通狂搖,質問她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要選擇拋棄那段記憶,這對于獨自留在倆人過往甜蜜回憶的人來說,是多麼無情而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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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睡到半夜,總覺得不踏實,朦朦朧朧睜開眼,覺得床邊好像站著個人。

這個發現,讓她驚得起了一身冷汗,不敢動,掀開眼皮偷瞄。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了。」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分明不是夏彥白。

那就是……(☉o☉)啊!

以甜霍然睜大雙眼,就像觸電般一咕嚕坐起來。

而原本站在她床邊的夏彥青俯身下來。

他的動作,讓以甜下意識一瑟縮,以為他要打她。

沒想到,他略帶涼意的手指撫上她的臉,指月復輕輕地摩擦著。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像是攫取了天上的繁星般斑斕,卻又靜得深不見底,目光專注地停留在她的臉上,那深幽里盛著她讀不懂的情感,還有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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