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到了深夜,听到大門一聲輕響,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以甜知道是夏彥青回來了(毒女進化論45章節手打)。

見到她在客廳沒睡,夏彥青的眉微蹙了一下,冷著顏走進來,對她視若無睹,徑直朝樓上走。

以甜也並不阻攔,而是繼續看著深夜節目。

此時已經入秋,夜晚頗有涼意,她只穿了件吊帶背心加運動短褲窩在沙發里,一陣冷風吹過,看著就讓人覺得單薄。

果然,以甜環住手臂,蜷縮著身體,拿著遙控器眼楮巴巴看著電視,竟然像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小孩般模樣天真(毒女進化論45章節手打)。

夏彥青的腳停在樓梯上,稍微駐足了一下,並未回頭繼續上了樓。

听到樓上關門的聲音,以甜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噴嚏。

過了約莫十幾分鐘,听到拖鞋踩在樓梯上的聲音,轉瞬間,夏彥青就拿著一條毯子站在沙發邊居高臨下望著她,表情淡漠,眼眸里閃著幽光。

將毯子丟在以甜身上,夏彥青轉身就走,卻瞬間被她纏住了腰。

倆人又僵持著,夏彥青也不動,薄唇輕啟,只是疏離地吐出兩個字。

「放開。」他的嗓音如古箏,低沉悅耳,卻又如琴弦銳利冰冷。

「不要!」以甜任性起來跟頭小牛似的,手臂越加緊纏住他的腰不放。

「你想要我怎樣?」夏彥青長嘆一氣,轉過身來面對著她。

此時的他沒像平時一樣戴著眼鏡,換了身柔軟的套頭衫,休閑長褲,去掉那層冷漠的外表,他看上去目光溫柔仿佛縈繞著淡淡情意。

「我想要你一直都愛我。」

以甜幾分任性地說,固執地抬高手臂環住他的腰不松,臉貼到他的腿上。

「我不知道你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既然你說想要我愛你,我就愛你……」

夏彥青抓著她的手,手指穿過她的手與她交疊,擠著沙發上坐下,將她抱起攬在懷里,將毯子圍著她包好。以甜坐在夏彥青的膝蓋上,被他這麼抱著,竟然顯得格外嬌小一團,像是貓咪一樣嬌弱。

他帶著涼意的唇貼在她耳畔,柔聲細語地淺吟著那幾個字。

「我愛你。」

他拉起她的手一同覆蓋在他的胸口上,繼續說道。

「我會一直愛著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

勝利來得太過容易,以甜一下子沒回過神來。輕而易舉得到了夏彥青的表白,為什麼……她竟然沒有一點開心,反而胸口漲出酸澀來。

夏彥青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滿足了麼?回房間睡覺吧……」

他抱起她,將她往樓上帶。

以甜就這麼愣愣地被他抱上樓,在走廊上,夏彥青遲疑了一下。

「你是回自己的房間,還是彥白的?」

這幾天,以甜都是睡在彥白的房間里,與他同床共枕,但是似乎因為牽念著賭約或是倆人都沒有那心思,並未進行床弟之事,只是單純的同床蓋被而眠。

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

她現在是夏彥白的妻子,夏彥青弟弟的妻子,不爭的事實。

「我回彥白的房間。」

以甜從他懷中掙月兌下來,徑直朝夏彥白房間走去,既然達到目的,也沒有再表現親密的必要了。

但是沒想到,她這邊忽然冷了下來,未必他人能馬上恢復如常。

夏彥青牽住她,一個使力又將她拽入懷里,但是氣勢上卻明顯比之剛才強硬許多,就連語氣倏然都冷了十幾度(毒女進化論內容)。

「怎麼……才一轉眼就變了?演戲不是要演到底嗎?」。他低沉的聲音,像是罩上層寒霜。

「放開我。」

以甜掙扎著,卻沒想到夏彥青眼疾手快,將她戴在脖子上的一根墜鏈攢在手里。

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枚銀質匣子吊墜,他的眼瞳漆黑,洞若觀火,異常犀利。

「錄下這些,你能得到什麼?」

以甜沉著地凝視著他,平靜回答到。

「一千萬。」

她並不意外他會察覺,雖然上次被夏彥白陷害,但是夏彥青依舊精明睿智,並不是個能輕易被人戲耍的人。

「一千萬?」夏彥青薄唇勾出一絲清冷的笑容。

他彈開吊墜里的機關,取出那枚黃豆大小的竊听器收在手心里,淡然地問道。

「我幫你得到一千萬,你是不是應該分我一點呢?」

因為夏彥青的話,以甜卻莫名地松了口氣,她笑了下。

「好啊,你想要多少?」

「五百萬。」

「沒問題。」她回答的果斷沒有猶豫。

夏彥青卻輕諷地笑了一下。

「當初為了五百萬你不惜自導自演一出綁架還受了傷,如今夏彥白大方,你也跟著灑月兌了?」

聞言,以甜忽地一驚,掙扎間想月兌離他的掌控,不想夏彥青的手指卻緊緊地攥住她不放。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最近。」夏彥青眼眸幽深。

以甜心里又是一咯 ,頓時生起一種不好的猜測。

「是……夏彥白告訴你的?」除了他,幾乎不會有別人。

「我真的想知道,你當初表現出來那些,到底都是虛情假意,還是……哪怕有一分真心?」夏彥青逼視著她,眼楮鋒銳地要穿透她的心思。

突如其來的話題,讓以甜心慌了……她一下子搞不懂夏彥白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除了跟自己的賭局,他竟然暗地里將她以前欺騙夏彥青的事情告訴了他……

夏彥白到底想做什麼?!

想到夏彥白的陰謀算計,以甜背脊掀起了一陣瑟瑟涼意。

但是眼下無論如何躲不過的,卻是咄咄逼人的夏彥青!他看她的目光是那樣的深沉難辨,讓她無所遁形。

「告訴我……你可曾有一點對我動心?」

以甜靜靜地與夏彥青對視,他問她是否愛過他。

會不會?到頭來又是一場他跟夏彥白的雙重賭局……之前被兄弟倆聯合算計的情景一下子浮上腦海,她雜亂無緒。

但是,不管真相如何……

「沒有(毒女進化論內容)。」她望著他,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說完這兩個字,她就不再說任何一個字,只是目光沉靜地望著他。

夏彥青抓著她的手指驟然收緊,似乎怒急,他的薄唇抿成一線,仿佛刀鋒一般鋒銳,身影如融入到這黑暗的背景氣氛中,一下子森冷起來。

「很好,那之前那五百萬,加上這五百萬,一共一千萬,我買你一次。」

以甜身軀一顫,不敢相信他的話。

像是猜到她的顧慮,夏彥青又補充道。

「放心,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我們銀貨兩訖。」

銀貨兩訖?!以甜腳底竄起的寒意一直升騰到頭頂,讓她冷得牙齒發寒。

沒過多久,像是想通了什麼,以甜愴然一笑。

她的眼神盛著淒清和蕭瑟,但因為她低下頭,夏彥青並未看清楚,只看到她忽而彎起的唇。

「好。」她輕啟朱唇,吐出一個字,卻悠遠綿長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上,余音不絕。

她說完這個字,就利落地拉住運動短褲連帶內褲一齊月兌了下來,一臉順從地靠在牆壁上。

夏彥青將她壓在牆上,解開兩人衣物的束縛,抬起她的一條腿,碾壓住她的身體,稍微在外側研磨了幾下,就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一寸寸攻了進去。

這種耐心的進入,讓以甜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放松自己瞬間僵直的身體,容納他的堅硬。

夏彥青因為強力克制而不經意蹙起了眉,察覺到她的難過,他稍微退出了些,手指緩慢地揉捏著她的敏感,很有耐心的等她適應。

以甜頷著首,所有的表情隱藏在黑暗中,閉上眼,努力配合和滿足他,悄無聲息的漫長擠壓後,倆人身體間再無一點隔閡,他開始緩慢地壓著她律動。

以甜柔順的頭發如黑色絲緞般滑過他的脖頸,柔軟微癢的觸感一下下撩著他。

夏彥青的薄唇抿成一線,鼻梁挺直,眯著的墨色眼眸深不見底,發現她雙眼緊閉,眉黛間的勉強,他如湖水般幽靜的眼瞳中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如秋葉飄零,蕩出的層層水圈卻讓人倍感孤寂。

以甜閉著眼,眼前一片漆黑,感受與夏彥青的貼膚之親。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縈繞在她的鼻端,清新淺淡的很好聞,過往的回憶一幕幕浮現在心頭,就像偶像劇中情人分手時的必備橋段,他的手臂纏著她,他的體溫熨帖著她,可雖然親密如斯,不顧一切地靠近,卻無法回避倆人之間豎起的那道厚厚的屏障。

看不見,模不著,卻怎麼也穿不過的隔閡……

她愈發無力地倚靠在他的身上,她的身體逐漸火熱而炙燙,心卻越來越如夜色般沁涼。

漸漸的,她的思緒從感官世界中抽離,漂浮在半空中,安靜地觀看著這對心明明隔著亙古洪荒,卻做著最親密之事的男女。

最難過的時候,不是你站在我面前,不知道我愛你,而是偏偏要傷害,而擦肩而過的那一瞬。

###############################################################

夏彥青將竊听器還給她,為她將衣服穿好,就沉默地回了房間,那冷靜的態度就真的好像倆人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毒女進化論內容)。

在走廊上有過荒唐之後,以甜將自己里外沖洗干淨,對著鏡子檢查,夏彥青果然是個謹慎小心的人,沒有留下半點印跡。雖然身體並未有何不適,可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

白天,以甜醒來的時候,夏彥青早已不在了,一看時鐘,也早已過了上班時間。

她這個新上任的財務總監,也夠閑散不愛崗敬業的。但是以甜心里清楚,夏彥白給她的無非是掛名,憑借她的實力,讓她掌控夏氏的財務大權,不太可能。

以甜開車去公司,卻沒有直接上班,而走進夏氏大樓街對面的一家咖啡店。因為此時是上班時間,又是上午,所以咖啡店人丁稀少,是約人秘密談事的好地方。

以甜清楚現在的情況很微妙,如果利用的好,會是更貼近夏彥白的機會,如果利用的不好,她就是舍了孩子也沒套著狼,到頭來一場空。

等了一會兒,她透過玻璃窗看見左思鋮走過來,她這個位置可以對窗外一覽無遺,但是位于斜角,又有書架擋著,所以外面並看不到這里。

說起來,自從上次夏彥青出事,倆人私底下並未見過。

她現在約左思鋮出來,也是想了解夏氏目前的情況。

通過談話,她知道現在夏彥青是正式被打入冷宮了,支持他的那些元老級董事一夕間仿佛全變了臉,他估計是都有把柄抓在夏彥白手里。而夏彥青的那些忠心部下也被掃清到不重要的部門。

真可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夏彥白做事很干淨,不留一點威脅。

最後左思鋮都忍不住感嘆一句這個對手的強大,就好像沒有弱點一般,讓人琢磨不透。而他慣常的不按牌理出牌,殺人于措手不及,現在對付在一些讓夏氏頗為頭痛的競爭對手上,更是使他們陷入困境,為夏氏開闢出更為良好的局面。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听了左思鋮的分析,以甜並不覺得特別詫異,畢竟她跟他相處了不短時間,足以見識過他的手段。

左思鋮目光沉沉地望著以甜,說不出的凝重。

「說實話,我不知道。」他表情無比嚴肅,似乎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

以甜與他對視,沉默了良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忽然話鋒一轉。

左思鋮點頭,示意她繼續。

「你為什麼要幫夏行城?現在他死了這麼久了,而且他真正的願望只有我們倆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就這麼放棄?」她很認真地問他。

「和你一樣,他對我有恩。」左思鋮同樣認真地回答她。

「可是,我們現在束手無策。」

左思鋮正襟危坐,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目光悠遠地飄向街對面的夏氏大樓。

這一刻,以甜仿佛從這個在她看來嚴謹到過分,按部就班而毫無人情味的男人眼楮里看到說不清的情感。

「這家企業會在真正的夏氏血脈手中發揚光大,這是我對夏總的承諾……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人知道結果會如何。」

左思鋮放下手中的白瓷杯,表情有些高深莫測。~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