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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抵達夏彥白報的地址,是家酒店(毒女進化論7章節手打)。

站在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門口,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按理說,夏彥白昨天雖然搬出了夏宅,但是還不至于要住酒店的地步,暴利的房地產行業是夏氏的支柱產業,據她所知,夏家幾兄弟名下都有多套別墅和公寓,就算每間金屋藏一嬌,一個月也可以不重樣。

那麼,夏彥白就是在這里尋歡問柳了。對于這個事實,以甜並不意外,可是,他既然在忙活,還約她在這里見面,是想干什麼?

她包里手機短信提示音正好響起。(寶貝,我在709號房間。)

一貫的輕佻語氣,但此時以甜長了個心眼,並沒有上樓,而是在大堂的咖啡吧坐下點了壺茶,不緊不慢回了他一條短信。

(我不上去了,在大堂等你。)

過了幾分鐘,短信才回過來。(喔?那你恐怕要等上好一陣子了。)

以甜看著短信不由冷笑,回了條。(沒關系,你慢慢忙。)

隨即她便把手機撂下,拿起本咖啡吧提供的雜志看起來。

說來也巧,她手上的這本財經雜志正好有一篇文章細數了如今商界的一些青年才俊。

當指間停頓在刊登著傅祁南照片的那一頁時,一些零碎的畫面出現在以甜腦海里。

其實那天泡溫泉的時候,她雖然精神狀態不濟,但是,跌倒那刻是傅祁南抱著她,她還是知道的。甚至于他抱著她時起的生理反應,她也察覺到了。

所以說,那天夏彥青的怒氣,她也不算完全無辜。只是,傅祁南的定力竟然比她預料的差。她本以為從他的花名史來看,他應該是接近于柳下惠的類型。

想到那個正在這家酒店某個房間辛勤耕作的公子,以甜不由冷笑一聲,哼,男人。

以甜的視線凝結在雜志彩頁上那個倚著漆木會議桌,一身黑色修身西裝,白襯衫系著黑色絲質領帶,笑容矜持文雅的男人臉上。

以甜的手指習慣性地弓起,靠著唇瓣模了下下巴。

傅氏的公子、夏彥青的好友,她心里暗自盤算著,傅祁南……我要不要利用你一下呢?

「唷……我還以為你看著哪個男人的照片在發花痴啊,原來是傅祁南~怎麼,看上他了?」

她手中的雜志突然間被人從背後抽走,夏彥白性感張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在以甜對面的座位落了座,夏彥白支著胳膊,斜挑著眼尾看她。

他的淺灰色襯衫只扣了幾顆扣子,下擺很不整齊地隨意掖了一角在麻質五分褲里,發梢有些凌亂,看起來似乎剛從床上爬起,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慵懶恣意的媚態。

「他人長得帥,溫柔又能干,我是女人,看上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以甜綻開甜美的笑容,不無隨意地回答道(毒女進化論7章節手打)。

「呵呵,真想知道溫穆許听到這話是什麼反應,他為你這個女人現在可是刀山火海,你倒是見異思遷的很勤快。」夏彥白笑眯眯地看著她,眸里卻泛著冷意。

呵,你倒是主動提起。

毫無預兆地,以甜電光火石間身體赫然前傾,手臂越過茶幾一把揪住夏彥白的衣領。

「你把他拖下水,到底想干什麼?!」她冷著臉,沉聲問道,像變了個人似的,殺氣騰騰。

「我們倆赴湯蹈火,當然是救公主你出火海呀~」夏彥白對以甜的動作視若無睹,任由她抓著他的衣領。

然後,他的眼楮慢悠悠朝四周晃了一圈。

「不過,甜甜,你要是想對我霸王硬上弓隨時歡迎,但這里畢竟大庭廣眾的,太性急可不好~」

以甜咬著唇,怒瞪著他,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抓爛他的臉,但是她清楚,要是她真的對他動手,那就不是上雜志那麼簡單了。

「你到底想怎樣,就算我欠你一次,你不要把溫穆許牽扯進來可以嗎?」。以甜松開手,聲音柔和下來。

「喔?我沒有听錯吧,甜甜,你是在求我嗎?」。夏彥白很賤地掏了掏耳朵。

「能不能再說一遍,說你求我。」他雙手捧著下巴,一臉期待地望著她。

以甜看不出他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眼下的情勢她正被他牢牢控制,因為他準確地抓住了她的一根軟肋。

「你讓穆許參與進來,不是為了逼夏彥青,其實是為了逼我對嗎?」。她試探道。

「呵呵……」夏彥白笑而不語。

她了解,溫穆許並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利用和輕易煽動的人,一定是他對他說了什麼,準確掌握到了他的心態,這個歹毒的混蛋。以甜控制著想將眼前這家伙暴揍一頓的沖動。

「若不是因為我是壞人的身份,我真是要被你和溫穆許之間的心心相印,情深意重給感動了呢~」他閑涼地感嘆了一句。

「夏彥白,你覺得我阮以甜是好捏的柿子嗎?我比你了解穆許,我不會讓你利用他的!你倒是小心算盤打錯了,把自己栽進去!!」

話不投機半句多,以甜撂下狠話後,拿起包走人。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夏彥白玩味地模了模她剛喝過的茶杯邊沿。

「了解?呵呵,甜甜,我可比你了解男人。」

他喃喃道,拿起茶杯,將剩余的液體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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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甜並沒有她所說的那樣有把握說服溫穆許。

她知道,與溫潤如玉的外表相反,溫穆許是一個執拗脾氣。

只要他打定的主意,可以頑固到讓人頭疼,這才是她電話里勸說無用後,雖然知道很可能白費力氣但依然找上夏彥白的原因。

所以,夏彥白的態度絲毫不讓她意外。

就在以甜上車準備去找溫穆許時,電話忽然響了。

看到夏彥青的名字閃爍,以甜有一秒鐘的驚疑慌亂從心頭一閃而過(毒女進化論7章節手打)。

「你現在回家。如果讓我知道你再去找夏彥白或者溫穆許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夏彥青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如鈍刀般刮過。

‘喀嗒’一聲,電話掛斷了。

以甜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一張名為夏家兩兄弟的網,一點點纏緊的魚,苟延殘喘間地等待他們屠刀揮下的那刻。她的力量是那麼薄弱,被打壓得毫無還手余地。

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到底是哪里出錯了?以甜發動車子,不停思索著這個問題。她分明已經證實了夏彥青對自己的動情,原本局勢大好的情況下事態陡然月兌離控制。

那張眉眼含笑的妖孽俊顏浮現在她腦中。

夏彥白……從那天他要求她跟他約會,然後當著夏彥青的面強吻她那一刻起,她跟夏彥青之間的關系就變得如履薄冰,之後他又找上溫穆許。

「我後悔當初沒有先他一步動手,呵呵……看來我要跟他反目了呢。」那天在游樂場夏彥白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言猶在耳,如撞鐘聲般敲得以甜腦子一嗡。

以甜終于壓抑不住此刻的噪郁,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盤上,車子發出尖銳的鳴笛聲,因為這個突然的噪音,車子被後面的緊貼著的一部車子轟地撞上,強大的後作用力,使得以甜胸口撞在堅硬的方向盤上。

胸口一窒,眼前一黑的時候,她還在惱恨,怎麼就那麼笨,竟然莫名栽在那混蛋家伙手上,真是不甘心!

「阮小姐,醒醒,醒醒,你沒事吧?」

一個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甜掙扎著勉強撐開眼皮看了眼面前的人。

這時她已經被從車子里拖了出來,平躺在馬路上,身下似乎墊著那人的衣服。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對不起,沒想到你會突然鳴笛,我才不小心踩到油門。」那人解釋道,他素來平靜無波的眼中此刻難掩緊張。

等一等!……以甜猛地睜大雙眼,徹底看清楚那人的長相。

傅祁南?!

怎麼會這麼巧在這里遇到他,以甜不相信所謂的緣分,難道說他一直開車跟著自己?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毋庸置疑的一點是他對她有興趣!手模上胸前,她注意到自己襯衫領口的扣子被他解開了,應該是怕她呼吸束縛所以給她解開了,倒是很冷靜專業的處理手法。可是,作為兩人的身份來說,此舉還是有點欠缺妥當。

隨著以甜的視線移到她胸前的玉潤,傅祁南的臉上不期然浮上一層淡淡的緋色。

他的這點異常反應自然沒逃過她的眼楮。難道說,這是上天給她的指示?

以甜朝他伸出手,傅祁南頓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兩個人溫膩肌膚踫到的瞬間,她可以感覺到他不同尋常的反應,這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望。以甜也很意外,沒道理啊,傅祁南不應該對女人抵抗力這麼薄弱,跟傳說中差別這麼大。難道傳聞只能當傳聞?

其實,這一刻傅祁南內心的震撼遠遠超過以甜。

救護車很效率的在十分鐘內抵達了車禍現場,救護人員將以甜搬上擔架。

心思各異的兩人,一直到了醫院,都始終沒有松開交疊的兩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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