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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上,切蛋糕,倒香檳(毒女進化論36章節手打)。

在場賓客們紛紛向夏彥青和以甜這兩位男女主角敬酒。

知道這一遭擋不過,以甜起碼喝了小半瓶酒,她面頰發燙地看向身旁的夏彥青,發現他的眼神也有些虛茫,不若平時的犀銳。

再後來,酒勁上來,以甜意識就有些扛不住酒精的攻擊力,迷迷瞪瞪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已經躺在這家酒店蜜月房的水床上。

落地窗,皎潔的月光如水銀般,將入眼的所有物什鋪上一層粉霜。

雪瓷花瓶里插了大束百合花,散發著怡人的清淡香氣。

白色的紗幔被風撩動,床墊很軟,躺在上面輕輕一動,便能感覺到水的晃動,讓人有種漂浮落不著地的虛無感(毒女進化論36章節手打)。

不經意間,她的手踫上另一個人的手臂,肌膚微涼的觸感讓她一瑟。

以甜按壓著昏脹的太陽穴,轉臉朝一旁望去。

是夏彥青。

他似乎已經睡著了,西裝都沒月兌,襯衫胸口的扣子解開了三顆,露出大片緊實瑩潤的肌理,領帶扯開了一半,隨意地搭在前面。

就算睡著了,他的眉頭也有些輕蹙,似乎總有想不完的心思。

但是摘掉眼鏡的他,濃密的睫毛,如蝶翼般翹著,顯出一分平日沒有的清雋和稚氣來。讓人看了,好想欺負一下。

不過,這個念頭顯然只能是一閃而過。

以甜理了理思緒,對了,今天是他倆訂婚的洞房花燭夜。

就在以甜思索是否應該埋頭睡過去,還是頂著房間里躺著個男人的壓力去洗澡時,身旁原本安靜的人突然一個翻身。

他的手臂橫搭在了她的腰上,那閉著的雙眼唰地睜開來。

幽黑,深邃,睿智,冷靜,沒有一點酒醉的茫然。

「你……唔……」

有些遲疑的字眼猶還含在唇齒間,卻不想,他手臂一個收攏,已經將她完全囚禁在他的掌控下。

他的唇果斷堵上她的,卻並不凶猛,而是夏彥青專屬的耐心,細致,專注,鑽入她的口中,用他的舌描繪著她的一顆顆牙齒,彌補著她的一絲絲空隙。

他看起來是有預謀的想圓房了。這個念頭猛地涌入以甜的腦海。

她剛想抬手推開他,手臂卻已被他牢牢的壓制住。眼下的情形,似乎根本沒有讓人喘氣緩和的余地和退路。

以甜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夏彥青娶她會不踫,而把她當做瓷女圭女圭一樣擱在夏太太那個位置上供著。但是,只是沒有預料到會如此猝不及防,在她還沒做好思想準備的時候。

他的大掌不同于以往,溫度格外灼熱,如烙鐵般在炙燙著她一寸寸的肌膚,略微粗糙的觸感,在這個漆黑而陌生的房間里,激起身體出乎尋常敏感的反應。

思索間,他的唇舌顯然已經不滿足于此,開始往下挪去,從她的脖子,到鎖骨,緊接著朝她的心口襲去。所過之處,都留下濡濕的痕跡,那溫熱的觸感如烙印一般揮之不去。

以甜就好像被困在夢魘中的人,原本消褪的酒意,在這樣的頭昏腦熱中又‘嗡’的一下發作上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讓她在與他的糾纏中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徒勞地攥緊手指,指關節僵硬發麻。

「等……」以甜咬得嘴唇發疼才找回一點聲音,從那種即將淪陷到什麼里的可怕氣氛中擺月兌些許。

而這時,她的身上一涼,禮服的拉鏈竟然早已被他拉下,在她發愣的短暫時間里已被夏彥青從她肩頭月兌去。

以甜仿佛驚弓之鳥一般,嗖地坐起身,雙臂交叉,望著黑暗中的夏彥青。

他就像一個濃郁的暗影,這張床明明很大,但是她卻好像是被貓逼到了死胡同的小老鼠,喘著粗氣,在做放棄前最後掙扎。

以甜強迫自己冷靜,大腦飛速地旋轉著,在做各種權衡。

而夏彥青似乎一點也不著急,耐心地等著她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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