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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01-20

見領隊的把手伸向的盒子,那群人也都紛紛的把眼楮閉上了,我心中一陣奇怪的掙扎,到底要不要看看那東西究竟是什麼,說實話,當時我心里十分的忐忑,據說看了會帶來滅頂之災,可是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滅頂之災,要是不看,我怕我一輩子都會後悔那究竟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兩相權衡之下,我一咬牙,心說就算是滅頂之災來了,這不是還有這麼多人呢嗎,總不會看著我等死吧,于是在那盒子打開的瞬間,我悄悄的把眼楮睜開了。

幾乎就在瞬間,盒子被完全打開了,黎明放著一個圓形的東西,拳頭大小,不過由于我所處的位置有點遠,加上當時塵土紛飛,我並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就見領隊的一面督促著我們把眼楮閉好,一面帶上手套模索著去抓那東西。

這時候,我見那圓形的東西突然動了一下,似乎是活的,在躲避領隊的手一般,不過它動了兩下,終究還是被抓住了。

然後領隊突然一個轉身,模索著朝那石台子走去,就在他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我終于看清了他手里那東西的真面目,那竟然是一個拳頭大小的人頭,耳目口鼻俱全,我嚇了一跳,不禁輕輕的「啊」了一聲。

可是話音才剛出口,那人頭卻突然睜開了眼楮,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然後張開的嘴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時,我听到領隊的氣急敗壞的叫了一聲︰「我日你們娘,誰他媽的偷看?找死是不是?」

接著就見石台頂部的棺槨突然動了一下,我心說壞了,看來真是闖禍了,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補救。

這時,五月突然一個閃身搶到了領隊的身旁,一把將他手里的小人頭搶了過去,朝著石台底部的一個洞口塞了進去,然後大聲提醒道︰「都把眼楮睜開吧。」

我有些心虛的把眼楮閉上了一下,然後重新慢慢的睜開,見領隊的瞪著眼楮挨個看我們,五月出言提醒道︰「保命要緊,那東西下來了。」

我們抬頭一看,見上面的棺槨並沒有被打開的樣子,可是卻有一個形體巨大的黑色影子慢慢的爬了下來,由于當時燈光昏暗,我們並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隨著它慢慢往下爬的步子,地面的震動更加的強烈了。

突然,那石台子中間竟然裂開了一道縫隙,並且那縫隙越開越大,最後在兩人多寬的時候突然定住了,大地的震動也隨之停止,墓室里一下變的靜了起來,只有那黑色的影子慢慢往下爬的聲音。

可是這安靜沒持續了多久,我突然听到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那聲音極其的輕柔,不過說的是什麼就听不清了,並且這聲音似乎十分的熟悉,想到這個,我心里突然一驚,這不就是在長白山那次听到的聲音嗎,竟然會在這里再次听到,那麼這兩個地方到底有什麼關系?

這時,就見五月抬起頭看了那東西一眼,道︰「我們下去看看。」

說完,兩步走到那個縫隙前面,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我心中一驚,想攔住他,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于是打起手電朝那縫隙里面看去,黑糊糊的一片,深不見底,五月跳下去之後好半天也沒有落地的聲音,心想這不是找死嗎,看樣子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沒想到那領隊朝下面看了看,又朝著那慢慢爬下來的東西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道︰「沒辦法了,跟著下去看看吧。」

說著也一個閃身跳了進去,我一下就愣住了,心說這群人瘋了嗎?都不知道這下面有多深就直接往里跳,要下去也拴條繩子往下爬啊。

這時,裂縫中傳出的聲音已經由說改成唱了,我見狀急忙丟掉手電,用雙手用力的捂住耳朵,眼前的那群瘋子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下跳,我回頭看了看盜洞邊上的那條繩子,盤算著能不能上去,不過一想到手還得捂著耳朵,心就涼了,看來想上去是不可能了,但是就這樣跳下去摔死,又實在不甘心。

此刻,墓室里面就只剩下我和那個長的很像爺爺的人了,我見他也用手捂著耳朵,在沖我大聲喊著什麼,不過我兩耳由于用力的擠壓,全都是嗡嗡的聲音,絲毫听不到他在說什麼。

上面那個慢慢趴下來的黑影子此時已經離我們不足三米遠了,可是我仍然看不清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要是非說不可,那好像就是一個影子,不過卻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的影子,看起來倒是很像一只蜘蛛,七八條手臂不停的亂動。

我閉上眼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朝著裂縫下面看了看,覺得腿肚子一陣發軟,怎麼樣也不敢往下跳,猶豫了半天,想轉過身對那人說讓他先跳,然後我再跟著,可是才一轉身,卻發現那人一頭朝我撞了過來,似乎是想把我撞下去,而在他身後,那體形巨大的影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高高的揚起一只手臂朝我們抓了過來。

我一時間沒能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下意識的把身體朝著裂縫的牆壁上靠去,待到那人撞到我身上的時候,由于身體的摩擦阻滯了一下,然後一個不穩,就覺腳下一空,一頭朝里面栽了進去。

可是那人卻由于被我阻擋了一下,被那黑色的影子抓到了身子,沒能跟著跳下來。

我心中一陣後悔,可是那時已經沒經歷去想別的了,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急速的下落,過了不知道多久,只覺得後腦突然重重的撞在了什麼東西上,然後便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覺得自己在慢慢的向前移動,全身上下都沒有了知覺,過了好半天才慢慢好起來,發現我是在胖子的背上,周圍的人都在,不遠的前面,還是五月在帶路。

我晃了晃有些疼痛的腦袋,過了好半天才發現剛剛似乎只是做了一個夢。

胖子見我動了,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醒了?

我「嗯」了一聲,然後胖子把我放了下來,大家見我醒了,也都圍了過來,問我怎麼樣了。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問道︰「剛才怎麼了?」

胖子道︰「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走著走著就突然暈了過去,是不是餓了?」

我搖了搖頭,在原地休息了一下,用了好半天才分清哪里是現實哪里是做夢,覺得頭疼的厲害,一直都是暈暈乎乎的。

可是最讓我覺得不安的還是剛才那個夢,逼真到了無以復加程度,我想我一輩子也就做過兩回類似的夢,一次是在長白山底部,關于孫貓子的,一個是在剛來的時候,在外面關于二叔的,可是前兩次我並沒有出現昏迷的現象,可是那兩次似乎都不是夢,並且在隨後的不久都成為了現實,難道這次也會是這樣嗎?

想到這里,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這能不能算作一種特異功能,叫做未卜先知或者預見未來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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