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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方怡啊方怡,你說你這樣做有什麼好處。」李洛冷淡的說著,嘆了嘆氣繼續說道︰「這個人太沒意思了!太讓我失望了!我至少算是把你當朋友了,可你居然這樣對我!你斷章取義、加油添醋,甚至拿我的**在我同事面前造謠污蔑我、中傷我,以這種方式來贏得別人的同情!」

「我」方怡盯著李洛,被李洛的凶狠得樣子下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知道低下頭委屈著。

李洛沒有看見方怡的表情。繼續說著︰「你這樣太卑鄙了!太無恥了!你以為你不斷地使用這種損人利已卑鄙下流的蠢招,你就會得逞嗎?我就會愛上你嗎?我告訴你,你錯了!你以前不是說過我害怕自己會愛上你嗎?你太低估我了,我現在明明白白告訴你,我現在不怕了!以後、永遠也不會怕了!」

說完李洛「啪」地一拍桌子,挺身而起,再不理方怡,大聲道︰「服務生,結帳!」听了李洛的怒喝,一個服務生戰戰兢兢走過來,對李洛道︰「先生,……您……您還沒點菜呢!」

听服務生一說,李洛才意識到從一坐下就開始向方怡發難,別說點菜,連服務生也是剛被我叫過來的,看來我真是被方怡氣昏了頭了。但此時自己仍是怒火中燒,哪還顧得上吃飯,當下大手一揮道︰「不點了!不吃了!」言罷舉步就要離開。

被李洛一通怒斥說得目瞪口呆、面無表情的方怡忽然雙手掩面「哇」地痛哭失聲,隨著雙肩不停的聳動,淚水不住地從她指縫中流出。李洛見了長嘆一聲,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說完拂袖絕然而去。

剛走了沒兩步,就被小雅大力拽回,她雙目如火地對李洛道︰「李洛,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方怡姐,就算你說得都對又怎麼樣?她這麼愛你,她無論做了什麼都是為了你,你可以不愛她,可你憑什麼這樣污辱她?憑什麼說她自私、卑鄙、無恥,你不過就是覺得你自己被中傷了,覺得你自己丟臉了,覺得你自尊受到傷害了嗎?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我看真正自私、真正卑鄙無恥的人就是你自己!」

看著面前聲色俱厲的小雅,李洛仿佛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她的話更是象錘子一樣一下一下地砸到了李洛心里。

望著周圍的食客象靜止了一樣看著他們,李洛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怒火也開始逐漸消退,畢竟這是公眾場合,剛才的作為確實是有些過份了,方怡怎麼說也是個為愛我而不顧一切的可憐女人。

自己可以不接受她,可是自己有什麼資格當眾污辱她,讓她丟臉、讓她難堪呢?自己這樣做和幾年前方怡對自己的做法還有什麼區別?

方怡見小雅和李洛對著干,忙抹了一把眼淚,起身將小雅拽回座位道︰「小雅妹妹,別……別怪他……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不該……」

小雅︰「方怡姐,你……」

方怡又抹了一把眼淚,過來拉住李洛的手道︰「李洛,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傷害你,可我真的不是……象你說的那樣的,我求你先別走,听我解釋一下……好嗎?哪怕是你以後永遠都不理我了,也……求你听我解釋一下,好嗎?求你了……好嗎?」

看著淚流滿面的方怡,李洛心里也是難受,也是煩燥,旁邊的小雅又要發作了,李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走得了嗎?行了,你先別哭了,我不走就是了。」

三人總算又重新坐下了,周圍的食客覺得沒什麼看頭了,又開始各吃各飯了。

方怡稍微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連續抹了幾把眼淚,一個服務生識趣地送來一盒面巾紙,又悄悄地退了回去。

這時方怡抬頭看著李洛,緩緩道︰「真是對不起,李洛,我承認我是對小雅妹妹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可我真的沒想到,會對你……嗚嗚……傷害那麼大……我……嗚嗚……」

方怡抓起一張面巾紙,胡亂擦了擦,又繼續道︰「李洛,我是個女人,還愛著不該愛的人,你又老是……躲著我,不願意理我。我想找你,又怕把你找煩了……永遠不理我了,你不會明白這種矛盾的滋味,你根本想不到我每天的日子……都是怎麼過的,我多想你能陪我說說話,哪怕……哪怕是一會兒……也行啊」

「方姐,別哭了」小雅在旁邊遞過紙巾盒。勸到。

「我……我苦啊……我也想有人與我分享心事啊!我承認我有私心,因為小雅妹妹……是你的秘書,可我真的不是別有用心的,我就是想……想多知道一些……你的事……李洛,剛才你把我說成那樣……我真的……難受死了,我怎麼會那樣呢……我那麼愛你,我怎麼會想……傷害你呢……李洛,我真的沒有……真的……嗚嗚……求你相信我……我真的……嗚嗚……沒有的……嗚嗚……」

方怡抽抽搭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著的一番真愛表白,說得李洛都有點慚愧無比,揪心至極,後悔不已,李洛知道方怡後來愛上自己,但絕沒想到竟會愛到這個地步,李洛才明白自己剛才的話真是罪大惡極,對方怡的傷害之深,可能比殺了她都難受,即使是狼心狗肺,鐵石心腸之人,也未必會如此。更何況是以個女人。

李洛求助地看著感動得淚流滿面的小雅,想讓小雅勸勸方怡,小雅不僅不理會李洛的求助,還以一雙怨毒的眼光瞪著李洛。

無奈李洛只好自己對方怡勸道︰「方怡,你……別傷心了,我剛才……太沖動了,我真的是後悔死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那樣了,你原諒我吧?好嗎?」

李洛不勸則已,一勸之下,方怡又「哇」地一聲伏在桌上嚎啕大哭,似要將所有委曲釋放干淨。李洛手足無措,只好硬著頭皮對小雅道︰「小雅,你別一邊干看著呀?你倒是勸勸啊?」

小雅冷哼一聲,狠狠道︰「自己勸!」說著用眼楮怒視著李洛。

我……哎,看著這個自己人幫外人的秘書。李洛長嘆了一聲,只得又對方怡道︰「方怡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先別哭了,好嗎?這里是飯店,這麼多人看著哪!你老是這麼哭,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方怡猛然起身,抹了一把眼淚,怨氣十足地道︰「難道不是嗎?幾年前的那一次見面,你就在欺負我了?你還打我,那一巴掌,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了的。」

「我……」李洛無語。事實是這樣嗎。當時要不是你逼我,在這也是被你氣的,還是你先出手,我才怒極了回了一下。里摘掉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旁邊的小雅去不知道。只是認為當初也是李洛的不對。

听了這番話,小雅目光再度爆熾起來,向李洛狠狠射來。

方怡終于收拾起眼淚,嘆了口氣,對李洛笑了一下,笑得很淒涼,道︰「算了,李洛,你也別太自責了,我永遠……都不會怪你的。誰讓我……喜歡你呢!」停了一下。

方怡又道︰「李洛,其實我真的不想強求你什麼,我只想你多給我點時間,讓我能偶爾看到你,跟你說說話,這樣就行,好嗎?……哪怕是你當我做普通朋友,當我是同學、什麼的都沒關系,我只有這一個小小的要求,行嗎?」說完後,方怡以一雙期盼的目光,熱切地望著李洛。

一旁的小雅也輔助地以一雙目光盯著李洛施加壓力。

‘不知道你唄她灌了什麼**藥這麼幫著她。哎!」

李洛見小雅跟方怡站成統一戰線暗嘆了一聲,心中很是為難,玉嬌和木木已讓自己頭大無比了。

李洛不想也不能再增加任何感情上的負擔了,而且方怡的要求絕不會真的如此簡單,方怡潛意識里已經習慣了在不知不覺中動用心機。

听了她的一番真愛表白,李洛感動歸感動,但李洛理智還沒有失去,如果這次開了口子,方怡以後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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