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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借你的嘴一用

國慶節當日,李洛在家晃到十點多,下樓吃了早飯,決定到圖書城逛逛。昨天在電視廣告里看到圖書城正在舉辦國慶一律五折,現在的書太貴了,這是個好機會,李洛先唯一的愛好就是看看館借了還得還,懶得跑來跑去,一般都是買了看。到了圖書城,我在門前找了個車位停好車,進去一看,真是人山人海。逛了一圈,隨便挑了幾本推理、歷史類小說,由于實在是受不了這種人多的氣氛,就出來了。

剛出圖書城大門沒走幾步,李洛正在口袋里掏車鑰匙的時候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剛買的幾本書撒了一地。

李洛抬頭一看,驚道︰「啊!刁蠻丫頭,又是你,撞完我的車又來撞我的人,你……」

「啊,是你啊!對了,你開車了嗎?你的車在哪?快帶我去,快帶我去。」一邊說一邊拉著李洛就向路邊的停車位跑。

「喂,你干嘛?我的書……」李洛忙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書,跟她一起慌慌張張地到李洛的停車位去了。

這個撞李洛的人正是一個月前撞自己車子的那個小丫頭,此刻她不知道怎麼了,一只手拎著個破袋子,一只手捂著右眼,一臉又著急又痛苦的樣子,表情十分怪異。「打開車門!」

「你到底要干嘛?」

「哎呀,讓你打開就打開,婆婆媽媽的。」

「我……哎……」李洛無奈地打開了車門,小丫頭一貓腰鑽了進去。

「你也進來呀,傻站著干嘛?快點呀!」

「你先說什麼事,我再進去。」李洛怕她耍什麼鬼花樣。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想起了剛認識的那天。

「哎呀,讓你進來就進來嗎,這本來就你的車,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一個女孩子不成!」李洛一听,嘆了一口氣,心道還真是有點怕,但無奈之下只好進去,「現在說吧,到底要干嘛?」

「沒什麼,」小丫頭放下了捂著右眼的手,那右眼又紅又腫,好象很難睜開的樣子,續又說道︰「我想借你的嘴用一下。」

李洛一听差點沒暈倒,哭笑不得地道︰「沒听說過!有借錢借東西還有借嘴的嗎?」小丫頭一指自己的右眼很委屈地道︰「我這只眼楮好象進了一個好大的東西,難受死了,我想借你的嘴把那髒東西舌忝出來。」

李洛倒!原來是這麼一個借嘴啊!

不過看到小丫頭難受的樣子,李洛也想逗她一下,于是故做正色地道︰「你這哪是借嘴呀,分明是借舌頭嗎?」

「哎呀,那不都一樣嗎,反正你都得用,快點吧,求你了,我都難受死了!」李洛看了看小丫頭的樣子,心中不忍了,于是不再逗她。李洛翻開她的眼皮,果然看見了一團黃乎乎的東西,有小米粒大小,于是李洛湊上嘴,伸出舌頭,柔柔地拂了一下,完成了和小丫頭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李洛找了一張面巾紙,把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這時小丫頭眨了眨地自言自語道︰「好了好了,這下終于舒服了。」李洛看了她一眼,道︰「你當然舒服了,髒東西都跑到我嘴里來了,」然後又故意說了一句,「真惡心!」

「你這個大男人,就是小肚雞腸,上次為了你的破車,這次又為了你的破舌頭……」

「什麼破舌頭?」李洛越來越喜歡這個小丫頭了,當然不是男女間的那種喜歡,李洛又想逗逗她了,于是正經又道︰「小丫頭,我問你,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或者你曾經有沒有過男朋友?」

「你想干嘛?你問這個干嘛?你……你不會是想追我吧?我警告你,你可別胡來,我會喊的啊!」小丫頭听李洛問她男朋友,紅著臉別過頭去說。

「呵呵,我都有女朋友的人,你放心好了。不過看你大熱的天自己一個人瞎逛,肯定是沒有男朋友了?」

「那又能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啊?」

李洛又道︰「哈哈,讓我猜準了吧,那,是這樣的。你沒有男朋友就說明你……沒有接吻的經歷,對吧?」小丫頭臉紅的更甚了,羞道︰「你……你居然……居然說這個事,上次說你是……你,你還凶我,我看你……就是個大!」

李洛心中暗笑,但仍故做正色地道︰「你先別急,那,你慢慢听我說,你剛才不是說我的舌頭是破舌頭嗎?現在我告訴你,如果你沒有交過男朋友,那就基本可以認定你沒有接吻的經歷;既然你沒有接吻的經歷,那我這條破舌頭可就功勞大大的了,你想知道為什麼嗎?」說到這,故意停了下來,看著一臉茫然的小丫頭。

「為什麼?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看著小丫頭茫然而又認真的表情,李洛知道她肯定未經人事,李洛心中已經狂笑不止了,但還是一本正經地續道︰「那好,我告訴你,剛才它不是為你舌忝眼楮了嗎,舌忝眼楮這個事換個角度說,也可以叫做——吻,而且還是你的初吻,盡管它吻的不是你的嘴,但畢竟……」

李洛話還沒說完,臉紅到脖子根的小丫頭就以一雙粉拳向他身上亂捶過來,一邊捶一邊亂叫著︰「壞蛋!大流氓!討厭……」

李洛哈哈大笑著打開車門逃了出去,那小丫頭仍舊瞪著我,一言不發,那羞紅的面靨,似嗔似怒的眼波,簡直可愛之極。

李洛停住了笑,又坐進了車里問道︰「小丫頭,你沒事吧,我跟你開玩笑呢!你要是生氣了,那我向你道歉。」停了一會,小丫頭好象不太生氣了,可能一開始也沒有真的生氣,于是看了看李洛道︰「哼,看你的誠意吧,不過就只用嘴道歉可不行。」說到嘴的時候,小丫頭臉又紅了一下。

李洛忍住笑道︰「那你說怎麼著?」

「嗯,現在呢,都十二點多了,本小姐還沒吃飯呢,你看著辦吧!」說完拿一雙俏目斜視著李洛。李洛笑道︰「就這點要求啊,說吧,想吃什麼?」

小丫頭一听,立刻雀躍起來,興奮地瞪著一雙大眼楮對李洛道︰「你答應了,那我們去吃肯得基好不好?」李洛一听一拍胸脯道︰「沒問題,現在就出發。」

苦苦一直十分奇怪,這個肯得基到底有什麼好,既不營養,又不衛生,最關鍵一點是根本就不好吃,可怎麼就那麼多人喜歡,幾乎二十五歲以下的通殺。不用說別人,就說眼前的小丫頭的吃相,簡直就跟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六十年代來的人也未必會如此。

「你真的不吃啊?」看著李洛只拿了一杯百事可樂慢慢喝,小丫頭第三次抬頭問道,一臉地不可置信,「你請客你還不吃,那我多不好意思?」小丫頭還算有點良心,還沒忘了是李洛請她,「真不吃,我十點多才吃的早飯,你吃吧,呵呵,別客氣!︰看著眼前的小丫頭,仿佛又回憶道當時跟她認識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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