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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月兒……月兒小心……啊……不……月兒……不要……不要月兒……」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陷在昏迷當中的白寧偉傳出了痛苦的申吟聲!

此時的白寧偉可能是在做惡夢,所以他的口中才迷迷糊糊的不斷的呼喚著古星月的名字,就連他的額頭也因為過于緊張害怕突然流下了許多汗水。而他也正在自己的噩夢當中不斷的掙扎痛苦著。

「啊……呼呼……嗯……偉……偉你怎麼樣?怎麼樣?……呼呼……偉,你醒醒呀……你趕快醒醒呀……你醒來呀……你只是在做噩夢罷了,你快醒來呀……我是你的月兒呀……我就在你身邊呀……你……你快醒來呀……偉……我求求你……你快醒來好不好……我就在你身邊呀……嗚嗚……」剛剛睡著,睡得很輕的古星月听到白寧偉的呼喊,快速的睜開眼楮,臉上的神情愣了愣,她隨即反應了過來,快速的起身就要朝著白寧偉病床沖去。

但是當她下地走了幾步,她卻發現,自己似乎是被什麼給拉住了,她這才回過頭去,看到自己的手腕上還扎著輸液的針,她微一蹙秀眉,隨即毫不留情的的把自己手腕上的輸液針給狠狠的拔了下來,雖然由于快速拔針而帶出了血和一些疼痛,但是古星月還是連眼楮都沒眨的快速驚喜的來到了白寧偉的病床邊,正看著白寧偉正在噩夢正緊蹙著眉不斷痛苦囈語呼喊著,古星月立刻上前去緊緊握住白寧偉的手,嘗試著不斷的搖晃著白寧偉的身子想讓他從噩夢中趕快的擺月兌出來不再這樣痛苦的掙扎。甚至還嘶啞著嗓子不斷哭喊著希望白寧偉快點醒來。

「啊……呼呼呼……你……你……月兒……月兒……我的月兒……你……你沒事吧……我剛才夢到你被火狼給殺了……月兒……月兒你真的沒事吧!我真的是嚇著了!」在古星月的用力搖晃下,白寧偉終于驚叫著從那讓他痛苦不堪的噩夢中醒了過來,他不斷的急促呼吸著,轉頭看到身邊滿臉淚水的古星月。

白寧偉突然看到自己夢里不斷呼喚的愛人,頓時心中有種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不知道眼前的人兒究竟是真實的還是自己因為太想念而虛幻出來的不真實影像,于是白寧偉為了確定面前的古星月究竟是不是真實的,所以他有些激動的緊握住古星月的肩膀,在終于確定了眼前的人兒是真實而不是虛幻的之後,他才很是慌亂的想跟古星月講述一下他剛才那可怕噩夢的的內容表達著自己害怕失去的情緒。

「呼呼……偉……你別著急……別激動,我沒事……我沒事,你剛才只是在做噩夢罷了,那並不是真的,火狼已經死了,我沒有被他殺了,我很好,我很好,你看看我,你模模我,你抱抱我呀!」古星月看到白寧偉這麼焦急激動的情緒,她很是心疼的不斷安撫著白寧偉的情緒,企圖讓他很快的平靜下來,到了最後她甚至緊緊抱住了白寧偉的身子,讓他感受她身上的溫度,感受到她那沉穩真實的心跳,想讓他放心,也讓自己放心,她的偉終于醒來了。

「唉……月兒,我的月兒,你沒事,你沒事我真是太高興了!」白寧偉感受到古星月最真實最熟悉的溫度,和象征生命的沉穩心跳,才終于確信自己剛剛夢到的都是虛幻的都是假的,他那有些激動的情緒才終于開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嗚嗚……偉,你終于醒了,我這些天都快擔心死了!」古星月高興的喜極而泣的流下了淚水,那炙熱的點點淚珠都透過白寧偉肩膀的衣服滲到了他的肩膀上更滲透了他的心。

「我的傻月兒,我都醒了你還哭什麼?」白寧偉被古星月炙熱的淚水燙的身子一動,隨即內心充滿感動的不斷輕輕拍打著古星月那有些單薄的後背不斷的安撫著他。

「嗚嗚……我……我沒哭……我是高興……我是高興呀!你……你放開我……你……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傻子……下次再也不能嚇我了……再也不要嚇我了……下次再也不能為了我想要自己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嗚嗚嗚……」古星月哭著哭著不知道為什麼猛地一下推開白寧偉的懷抱,一下子開始不斷的一邊捶打著白寧偉那結實的胸口,一邊哭著指責著白寧偉。

「呵呵……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醒了嗎?月兒乖,沒事了別害怕!沒事了,我現在很好……很好……我說月兒你在哭的話,恐怕長城都要被你的眼淚哭倒了,你老公只是一個小小的上校喲,可是沒有那麼的錢來幫你賠償喲!」白寧偉深切的感受到了古星月對他的深切情感,他隨即無比憐惜的緊緊的把古星月抱在懷中,不斷的搖晃著拍哄著,雖然他的胸口被古星月這不輕不重的力道打得有些疼痛難忍,但是他還是強忍住痛吟出聲而且還佯裝輕松的跟自己懷中古星月開著玩笑。

「你……哼呵呵……呵呵……你真是的,現在……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听到白寧偉這個時候還跟自己開玩笑,古星月終于破涕而笑起來,還不依的錘了白寧偉的胸口幾下!

「嗯哼……」也許是古星月的力道有些大了,正好踫到白寧偉身上的被棒打的傷勢,盡管白寧偉盡力悶哼的聲音很小了,但是古星月還是听到了白寧偉的痛吟。

「呼呼……偉,你怎麼樣?是我太用力了,都是我不好,你哪里痛,哪里痛,我看看……不……我現在就要幫你去叫醫生,還有你的父母,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古星月立刻上前去看看白寧偉的傷勢,不斷的焦急詢問著白寧偉到底哪里痛,並且轉身就要去叫醫生去,但是……

「哎……月兒等等……」就在古星月想要去叫醫生的時候卻被白寧偉一把給緊緊抱在懷中不放手。

「呼呼……嗯?偉?」古星月一驚,但是並沒有在白寧偉的懷中掙扎。

「先別去,讓我再抱會兒你,就在抱一會兒,讓我感覺你的心跳,你的溫度,你的生命那樣我才能放心!」白寧偉有些感慨的對著懷中的古星月說著。

「嗯……」古星月害羞的發出一聲若有似無「嗯」聲于是便更加緊緊的和白寧偉擁抱著。

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一種方式能夠比得上這樣一個緊緊的擁抱更能表達出此時白寧偉和古星月這兩個有情人那種失而復得,破鏡重圓的滿足,幸福,快樂,高興的心情了。就像現在這個樣子,兩個人甚至都不用在對對方說任何的只言片語,只是听著對方那沉穩跳動的心跳,感受著彼此那熟悉的溫暖感覺,他們就真的心滿意足了,此時在這間小小的病房當中才真正的到了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

就這樣兩個人緊緊的相擁閉眼的享受了很久很久之後,白寧偉才輕輕的抱古星月推離自己的懷中,牽起古星月的手要說些什麼,但是……

「啊……奧嘶嘶……」白寧偉不小心踫到古星月剛才拔輸液針時,而弄下的傷口,一下子古星月下意識的痛呼出聲。

「呼呼……月兒你手受傷了?我看看……流血了,真是的怎麼都不知道痛怎麼都不說呢,唉……」當古星月很快的反應過來準備把自己現在還在流血的那只手腕快速的藏到自己身後的時候,白寧偉卻眼明手快的盡量輕柔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仔仔細細的看看上面的傷口和血,他那雙迷人的丹鳳眼因為心疼而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正經起來,而他的心中也更加的自責起來。

「嗚嗚……這……這是剛才……剛才人家看到你醒了,所以一著急就自己拔了輸液針,所以才流血的,可是……可是那個時候……人家是高興嘛,所以……所以才沒說嘛,人家……人家才不是故意的呢!」古星月有些委屈的哽咽著跟現在臉色有些嚴肅的白寧偉抱怨著。

「好了,好了,月兒,我不是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怪我自己為什麼沒能早發現你的手流血了!來,我先幫你把傷口包扎一下好不好?」白寧偉听到古星月哽咽的聲音,心中自責的跟現在還委屈的古星月解釋著。他先是幫著古星月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隨即隨手拿出了病床抽屜里的醫藥箱準備給古星月包扎傷口。

「嗯……」古星月吸了吸鼻子,朝著白寧偉點了點頭,乖乖的任著白寧偉輕柔的包扎著自己的手腕,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感覺。

「呵呵……好了,我的月兒現在不痛了吧!」白寧偉把最後的繃帶打了一個結,用剪刀剪斷,這才輕笑著問著古星月。

「嗯……你醒了我就不痛了!」雖然還是有些刺痛,但是古星月還是朝著白寧偉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著自己不痛了。

「呵呵……那好了,……呼呼在……我再次被你迷得暈倒之前你可以去叫醫生了,嗯?……」白寧偉說著笑著點點了她的鼻子讓她去叫醫生。

「哼……討厭……」古星月有些害羞的故意重重錘了一下白寧偉胸膛。

「奧嗯哼……」白寧偉痛呼一聲。

「你……哼……痛死你算了,誰讓你取笑我。」古星月緊張了一下,看到白寧偉正朝著她溫柔的笑著,她這才放心下來,可愛的向他皺了皺鼻子急匆匆的跑出了病房外!

「呵呵呵……奧……嘶嘶……」等到古星月都走沒影了,白寧偉剛剛強忍的精神一下子虛弱了下來,他整個身子再次無力的暈躺在了病床上。

在古星月叫來了一大堆護士醫生還有兩方的家人的時候,看到白寧偉再次暈倒在了床上,古星月更是焦急了起來,在不斷的搖晃喊叫無果之後,古星月開始沖著進來的陳醫生大聲的詢問著︰「陳醫生,偉……偉……他……他怎麼會這樣,啊……嗚嗚……他剛才明明是好好的呢……他剛才還在和我談笑呢……怎麼……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他就再次昏迷不醒了……醫生……嗚嗚嗚……我求求你快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好不好……他會不會……嗚嗚嗚……會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呀,我求你……我求你……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嗚嗚嗚……一定要告訴我!」古星月一想到白寧偉可能的最壞後果她臉上的淚水掉的更急了,她不斷的搖晃著陳醫生的肩膀急切的想要問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醫生,輕嘆了一口氣,隨即推開古星月開始對病床上現在還昏迷不醒的白寧偉檢查救治著,許久許久之後陳醫生檢查救治完了這才站起身轉身對古星月開口。

「唉……柳小姐我先看看,嗯……你別擔心,白上校其他的地方只是皮肉傷和一些小骨折,在加上失血過多,現在輸完血包扎完,已經基本穩定了,只是傷勢看起來嚴重罷了,只是……」陳醫生再次輕嘆一口氣,先是說了幾句安慰古星月的話,隨即他再次看了白寧偉那至今還包著的手臂眉頭緊鎖了起來。

「只是什麼?陳醫生你說吧,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他一輩子的。」古星月看到陳醫生的表情心中一緊,心頭一慌,但是還是強自鎮定的對著陳醫生說著。

「只是他手臂上被鐵棒打出來的傷有些麻煩!骨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本來就不好調養,再加上舊傷加新傷,使得傷勢更加的嚴峻了,雖然我們盡力的醫治了,但是以他現在的情況就算是以後好了,恐怕,恐怕他那只右手臂也……也……也很有可能會……」陳醫生看到古星月越來越焦急的模樣,遲疑了一下,但是還是把白寧偉現在的具體情況對古星月說了出來。

「什……什麼?」古星月听到陳醫生說完,驚訝傷心難過的捂上了嘴。

等到五天之後白寧偉再次醒來的時候,古星月就在他的身邊。

「我……我的手?」白寧偉感覺到自己的手比上次醒來更沉重了,所以下意識的就開口了。

「奧……偉……你終于醒了,你……你別擔心……醫生說……醫生說,你很快就會好的,現在只是暫時上了石膏吊著手臂的你別擔心!」古星月連忙安慰著白寧偉。

「嗯……那我就放心了,月兒,我又昏迷了多長時間?你一定擔心了吧!」白寧偉被古星月輕扶著半坐起身來,憐惜的模了模古星月的臉頰,有些心疼的問著。

「嗯……你已經昏迷五天了,你不知道我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有有多擔心,不過……不過還好,你現在醒過來了,呵呵……醒過來了就好,醒過來就好!」古星月強忍著傷心難過臉上盡量高興的對著白寧偉說著。

「我的月兒真是的,什麼時候成了愛哭鬼了!」白寧偉一把把古星月報道懷中調侃著古星月。

「你才是愛哭鬼呢,你才是,你才是……」古星月不依的反駁著。

「好好好,我是,我是,好了吧,呵呵呵……月兒我想問你一件事情!」白寧偉應和著,最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什麼事情?」古星月抬起頭朝著白寧偉看了過去。

「閃電呢,我記得我再昏迷之前看到它受傷的倒在地上,它怎麼樣?現在還在救治嗎?月兒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的閃電現在究竟在哪里,我想要見它,我想要見它!它是我的搭檔,是我的兄弟,是我的伙伴呀!月兒……你听到了沒有我要見閃電,你……你快把它帶來好不好!」白寧偉無比認真的對著古星月要求著。

「我……偉……呼呼……你……你現在剛剛救治完身體還很虛弱,你先好好休息,等你把身體養好了,我……我一定帶它來見你,好不好?」古星月一愣,隨即找了個借口敷衍著白寧偉。

「不好,月兒現在閃電好不好,它在哪里?傷的怎麼樣?」白寧偉有些固執的繼續問著古星月。

「它……它現在很好!」古星月不敢面對白寧偉的眼神,所以故意躲開了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對著白寧偉說著。

「月兒,你看著我的眼楮回答我!跟我說實話!」白寧偉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更加焦急的問著古星月。

「偉……閃電它……閃電它現在……不……不好!」古星月遲疑了一下這才為難的吞吞吐吐的說出口。

「不好,怎麼不好,月兒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閃電現在到底在哪里,怎麼不好了!」白寧偉更加焦急的問著古星月。

「嗯……閃電它……閃電它……唉……閃電它……它早在那天晚上為你擋槍的那天晚上它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古星月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有勇氣把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白寧偉。

「什……什麼?閃電它……它真的走了嗎?」白寧偉一愣,隨即有氣無力的再次向古星月確認著。

「嗯……」古星月看到白寧偉傷心,也知道長痛不如短痛,所以她還是堅定的朝著白寧偉點了點頭。白寧偉一下子愣住了,不斷的喘息著平復了許久這才再次開口。

「呼呼……月兒,你不知道,閃電是我從小養到大的,我在十多歲的時候就開始當兵了,我一開始就是在軍犬基地當軍犬的訓導員,我們新手訓導員都是從和小狗崽相處的,所以那個時候我遇到了調皮搗蛋的閃電,這個名字是我給他取得。雖然那個時候閃電調皮搗蛋經常和其他的小狗崽打架玩耍,但是我從它小的時候就發現閃電那利落的動作,靈便的反應能力,異常敏感靈巧的嗅覺,使我覺得它肯定能成為以後軍犬基地里最杰出最優秀最棒的緝毒軍犬王,果然當時我沒看錯,閃電越長越大,各方面的能力都是軍犬基地里拔尖的,很快的,閃電開始隨著我執行任務,短短的幾年里閃電為軍犬基地立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功,我們的默契和感情也越來越好了,閃電的各方面的能力也都在迅速的進步發展著,那時候我心里真的很替閃電高興,很替閃電自豪驕傲,那個時候我甚至以為我會和閃電一直就這樣戰無不勝的一直圓滿的執行任務下去,但是我想錯了,再一次緝毒任務中,閃電為了救我左腿被毒販打中,因此烙下了病根,軍醫斷定,即使是好了,也不能再執行任務了,所以那一年作為還是很年輕軍齡的閃電被迫退休了,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它才被迫退出它原本最熟悉最擅長的緝毒崗位,從這件事情之後,我一直對閃電很愧疚。當時正好我也在那個時候被調到了特種大隊當兵訓練,所以那個時候我收養了閃電,我當時就給了閃電承諾,我一定不會讓它就此消沉下去,于是那天開始我繼續帶著閃電進行著它力所能及的訓練,閃電也由一開始的精神不濟,垂頭喪氣的狀況,而漸漸的恢復了它原本的自信,自豪和優秀,我甚至在每次出任務的時候無論用不用得上閃電都帶著它,那時候我就把它當做伙伴,兄弟,最好的朋友,它始終都是最好的,最棒的,但是它每次都是為了我才受到傷害的,為了我被迫退役,為了我默默訓練陪著我,但是……但是這次它又是為了我失去了生命,月兒……月兒你認為,你認為我怎麼可能不傷心不難過!」白寧偉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他的眼眶都濕潤了,他還是在說著,回憶著那段只有他和閃電的美好記憶。

「偉,你不要這麼悲觀嘛,你換個角度想想,閃電並不是真正的死亡了呀,它的靈魂還在呀,說不定……說不定……它現在的靈魂已經投胎轉世了,幾年之後說不定你就能夠看到一個由閃電的靈魂投胎轉世的小帥哥呢,是不是,是不是偉……」古星月安慰著白寧偉。

「嗯?真的可以這樣想嗎?」白寧偉听到古星月的話,猛地一抬頭滿臉希望的看著古星月。

「當然……當然……當然了……閃電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我保證!」古星月微笑著對著白寧偉點了點頭。

「月兒……」白寧偉感動的緊緊抱住了古星月。

「」嗚嗚嗚……偉……「古星月再次緊緊的擁抱住了白寧偉的身子,陪著他一起傷心一起難過。」

半個月之後白寧偉的身體經過很好的調養之後,也漸漸的好了起來,再有幾天就要出院了。

這天古星月神秘兮兮的走進了白寧偉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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