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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綁架旅長和古星月的人竟然是……」當在這邊草叢中的石磊親眼看到轉過身來的那人正臉之後,石磊立刻驚訝的瞪大了黑眸,不可思議的在心中想著!

雖然現在石磊的心里因為看到那正拿著手機給綁匪打電話的人影的真面目而心中有些難以置信的小波濤,但是已經經過專業訓練和本身素質極高的石磊他卻很快的便恢復了理智,繼續冷靜自持,按兵不動的听著他們的談話。他的腦中不斷的吸收總結著對營救白寧偉和古星月有利的條件。

「怎麼樣?老子不是給你們說過了嗎?沒有事情不要給老子打電話,你們想讓警察對老子產生疑惑發現我嗎?真是混賬,老子發誓如果老子被發現了,那老子就算死也會拉著你們的。哼……別以為老子是好惹的,把這票事情給老子辦砸了,老子讓你們一個個吃不完兜著走,哼……什麼?你說什麼?靠……」原來這個派火狼去抓古星月的人竟然是和柳蝶衣同父異母的哥哥柳志鵬。此時的他正打給火狼的那個手下阿彪,因為看到警察和歐陽振軒那強大的保全隊伍,而心情超級不爽的柳志鵬正在斥責著電話那邊的阿彪。

上次在酒店柳志鵬因為給古星月下藥而分別被白寧偉和歐陽振軒給狠狠教訓了,再加上等他逃出酒店之後去看自己的戶頭,竟然發現那個歐陽振軒耍了他,他不知道對銀行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把他匯給他的那筆錢給凍結了,當時柳志鵬還真是氣的咬牙切齒的。從那個時候他心中就開始對他們懷恨在心。恨不得殺了他們。

但是就在他不斷思索著怎麼報復他們的那個時候,他借錢去賭博的地下錢莊的打手抓到了他,把他狠狠的教訓到了半死,他好不容易答應在這個月底之前把他們所有的錢和利息還清楚,這才撿回一條小命來,所以他豁出去了,牙一咬心一狠,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去找人綁架柳蝶衣好好好的勒索勒索柳家和歐陽振軒那個冤大頭。所以才有了火狼的手下埋伏在柳家別墅把古星月給抓走了,但是直到現在柳志鵬還不知道火狼和白寧偉古星月其實是冤家路窄的死敵呢。

這邊的柳志鵬氣沖沖的說完,不知道電話那邊的對方說了什麼,他一下子皺起了眉頭。

「靠,沒有了老子你們就辦不成事嗎?真是的,你們等著我現在就拿著工具過去。」柳志鵬生氣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朝著電話那邊叫囂完,他隨即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柳志鵬的心中開始詛咒起火狼來︰靠,真他媽麻煩。他這雇佣綁匪的雇主還得幫著綁匪去勒索,真是衰透了,哼哼……還好贖金馬上就要到手了,這還算是不白忙活。解氣的想著,柳志鵬隨即回到大廳不知道用了什麼借口很快的他背著一個小包再次出了門口。

而此時在門外守株待兔的石磊自然是首先跟了上去。石磊一邊走著一邊再次通知他的人去他剛才听到柳志鵬和那人的對話听到的地址。

「老陳,通知大家馬上到E碼頭的L倉庫駐守,記得不要打草驚蛇,我馬上到,完畢!」石磊冷靜自持的對著電話那邊的人下著命令。

「是,完畢!」掛斷電話石磊那雙申訴的黑眸更加的深邃起來,哼……不管是誰,敢動他的兄弟,長官和干妹妹,他都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的。石磊想著心中更加的堅定了。

此時關著古星月和白寧偉那個廢舊倉庫中,此時的白寧偉已經讓火狼用那根鐵棒弄得奄奄一息了,身上原本已經快要愈合長好的傷口,再次被火狼的那根鐵棒給打得裂開了,甚至上面的繃帶都被打的支離破碎了,鮮紅的血液正不斷的從他的手臂上流下來。而且白寧偉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鐵棒打出了很多的血痕,都在絲絲縷縷的滲出了有些觸目驚心的血絲,看的一邊被綁住了手腳的古星月心疼的早已經淚流滿面不能自抑了。

「哼,呼呼……火……火狼……呼呼……嗯哼……我……我……我不怕你……呼呼……有……有膽子……你……你就在放馬……過……呼呼……過來吧!」雖然已經流了很多血的白寧偉現在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很疲憊了,但是他還是硬撐著緩緩僵硬的抬起頭,用盡全力的氣喘吁吁的對著面前的火狼挑釁著。

其實白寧偉的目的就是要把現在火狼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那樣他的月兒才不會受到傷害,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盡量爭取警察來營救他的月兒的時間,所以為了他的月兒,不管怎麼樣,他也一定會扛住的。

「呼呼……姓白的,老子果然沒看錯你,這樣都打不死,哼哼……看來你的手臂是新傷,哈哈哈……很好……很好……太好了……」那個火狼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拿著手中的鐵棒朝著白寧偉的身上招呼了一頓,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當然白寧偉對他的再次挑釁,絕對是讓她動怒了,所以當他看到他那不斷流血的手臂舊傷的時候,火狼的那雙眼楮更加的陰險狠辣了,竟然還露出了可怕的嗜血的笑容悠閑的對著白寧偉說著,頓時一邊的古星月心一驚。

「呼呼……火狼你……你要對偉做什麼?你……你到底要對他做什麼……」一邊的古星月害怕的用力的想要靠近白寧偉想要保護他。但是確是徒勞,因為她現在正被火狼的一個小弟給駕著。

「哼……小美人,你別激動別著急呀,老子先教訓完他,再來招待你,呵呵呵……來人呀,都把家伙拿上,都別給老子面子,給我狠狠的照著不致命的地方給我打。哼……老子倒要看看一會兒你還會不會嘴硬,今兒,老子就要看看是你這骨頭硬,還是我的鐵棒硬!」火狼狠狠的對著白寧偉說完,隨即吩咐著自己的小弟,那些小弟領命隨即拿起鐵棒朝著白寧偉圍了過去。各個臉上都帶上了嗜血惡魔的笑容,都一眾的躍躍欲試的感覺!看的一邊的古星月心中更是害怕了起來。于是她掙扎的更厲害了。

「嗯哼……噗……」白寧偉一下子被一個小弟一棒子打在胸口上,他一下子氣息不暢,血跡攻心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啊……呼呼……不……偉……」看到白寧偉吐出來的這一口血,一下子古星月心驚的大叫出聲來。

「給老子打,打出血,打出聲音啦!給老子狠狠的打!」火狼的一聲令下,那些小弟就更是朝著白寧偉身體的各個部位開始同時瘋狂的棒打起來。雖然那些小弟打在白寧偉身上的力道都不輕,但是白寧偉怕一邊看著的古星月擔心,還是咬著牙忍痛不叫喊出聲,只是悶哼著盡量發出很微弱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你們別打了……被打了,……別打他了,他身上有傷,你們這樣打他,會……會打死他的,住手……住手……住手……嗚嗚嗚……火狼我要你住手呀。嗚嗚嗚……偉……我愛你……我愛你……要是……嗚嗚……要是我們能夠活著出去的話,我一定再次嫁給你,如果你在求婚的話,我一定會答應你的求婚的……嗚嗚嗚……一定會的……白寧偉你听到了沒有,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撐下去,撐下去……知道嗎?……啊……住手……住手……住手……火狼……我讓你給我住手。哼……」古星月看到白寧偉被那些人棒打的幾乎是遍體鱗傷,她的淚水終于落下了眼眶,不斷的哭喊著讓他們住手,當她再次看到白寧偉被他們折騰的吐出一口鮮血幾乎昏迷過去的時候。

這個時候原本被那個小弟架住的古星月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只見她一下子激動的一個用力隨即便掙月兌開了那個小弟的束縛,她起身快速的撞掉了火狼正要朝著白寧偉手臂打去的鐵棒,壓著火狼的手臂朝著他在掙扎的手臂就是一口,這一口是古星月竭盡全力的一擊,只見她一邊再次嘗試用上更大的力氣來狠狠的咬著火狼的手臂不放手,她一邊不斷的在心中吶喊著︰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你就不會在傷害偉了。懷著這個念頭,古星月閉上眼楮更加的用力咬火狼了。

「啊……靠,臭娘們,停口,停口,靠,你要咬死老子呀,你們幾個還看著干嘛,還不快把這個臭娘們給弄開,啊……靠……」火狼被古星月咬的哇哇大叫,他不斷的掙扎著想要把自己的手臂從古星月的口中掙月兌出來,但是無奈古星月用的力氣太大,他掙月兌不出來,這個時候他才氣急敗壞的命令自己的小弟來幫忙。

「不……不月兒……月兒……你……咳咳咳……」白寧偉看到古星月貿然的去咬火狼,他的心中更是焦急了,月兒,月兒,他的月兒怎麼會這麼傻,這麼傻,為了他,為了他!不……月兒……白寧偉實在是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在心中大聲吶喊著,希望現在沖動行事的古星月能夠听到他心中的吶喊。

「啊……嗯……」古星月死活不放,完全也听不到一邊白寧偉心疼的大喊,但是被幾個大男人重重的用腳和拳頭揍了幾圈古星月這才體力不支的松開了嘴,但是她現在已經滿嘴是火狼的血腥味道了。他被那些小弟拉開了火狼的身上,思緒已經開始迷糊渙散開來了,但是她還是強破自己清醒著。

「靠,哼……你這個臭娘們,竟然敢咬老子,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你這麼想替那個臭小子受過,老子現在就成全你!」被古星月那一口咬的疼的哇哇大叫的火狼有些踉蹌的站起身來,隨即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咬痕,上面甚至還不斷的滲出血來,再加上那傷口的疼痛難忍,頓時火狼開始火冒三丈起來,他拿起地上的鐵棒就要給古星月一個教訓。他很快的走進了古星月只見他高高的舉起鐵棒,重重的朝著古星月揮了下來。

「嗯……」古星月現在渾身虛軟的沒有力氣,只能逃避的閉上了眼楮等待疼痛的來臨,但是……

「月兒,小心兒,啊嗯哼……」就在火狼朝著古星月揮下棒子的那一剎那間,原本其他小弟以為昏迷而疏于防範的白寧偉隨即快速的擋在了古星月的面前,硬生生的用他的手臂接下了這結實的一棒,頓時,白寧偉悶哼一聲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眼前暈眩的白寧偉依然兀自想要用力睜開眼楮不想要古星月擔心。

「啊……偉……偉……你有沒有怎麼樣?偉,你好傻……嗚嗚嗚……你好傻……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那一棒子,為什麼?」看到白寧偉已經嚴重扭曲變形的手臂,古星月跑到她的身邊聲淚俱下的質問著現在已經快支持不住的白寧偉。

「因為……呼呼……因為我……我愛你……」白寧偉說完這句話,隨即手臂一痛,體力不支的暈死了過去,任古星月如何的呼喊都毫無知覺,他這樣子真的嚇壞了古星月了。

「給老子把那個臭娘們從那個臭小子身邊拉開,快點兒……」火狼不耐煩的吩咐著小弟。

「不……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看看他怎麼樣了……我要看看他怎麼樣了……快放開……快放開我……嗚嗚嗚……快……嗯……」古星月也因為脖子上失血過多,再加上經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也暈倒了。

「老大,這娘們暈了!」那些小弟們看到古星月暈了和火狼報告。

就在火狼想要人找盆鹽水把他們潑醒了繼續折磨的時候,突然外面進來一個小弟朝著他耳邊說了什麼,他微蹙眉,隨即轉身跟著大家再次朝著小弟們開口了︰「哼哼……你們放心,老子不會讓你們就這麼容易死的,你可是和老子有深仇大恨的仇人,老子一定會慢慢……慢慢折磨你的!」火狼陰狠的對著地上昏迷的白寧偉和古星月說完隨即停頓了一下,又再次開口對著小弟們說︰「哼……雇主來了,留下幾個人在門口看著,其他人跟我走!哈哈哈……」最後他冷笑著說完最後一句話,隨即囂張的哈哈大笑著走出了這個此時充滿了血腥恐怖氣氛的倉庫。

「靠!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等拿到贖金之後老子才會付全款給你們嘛,為什麼一定要老子來這一趟呀。真是的,老子可是花錢的雇主,就勒索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你們都是飯桶嗎?」柳志鵬從一進了火狼的地盤就大言不慚的指著這些小弟們東說西說的,看到火狼進來了,他更是張狂的指著火狼的鼻子罵。

「靠,老子忍不了了,姓柳的王八羔子,老子在海上混的的時候,你他媽這臭小子還不知道哪里穿呢,老子現在不接受你的任何一句威脅,老子拼死拼活弄來的贖金,憑什麼給你呀!老子都要,一分錢都不分給你這個王八蛋的,你要是想要的話,那老子現在就一槍崩了你,要了你的命,你去閻王爺那里去要錢去吧。還有……你他媽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嗎?這個老子的自稱也是你說的?你丫人渣根本就不配,只有老子才有資格說這兩個字,你呀人渣敢再說說試試看,你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老子的槍子快,嗯?」火狼在海上當海盜馳騁太平洋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受他的鳥氣呀,這不,只見火狼一言不發的直接快速抽出腰間的一支價值不菲黃金手槍直接就對準了柳志鵬的太陽穴,隨即語氣陰狠的對著已經開始嚇得有些腳軟了的柳志鵬吼著。

「好,好,老大饒命,老大饒命,我是王八羔子,我是王八蛋,您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嗚嗚……只要老大你不要我的命,你讓我做狗都行!」柳志鵬听到了火狼啪嗒一聲拉開了保險栓,一下子他額頭的冷汗流了下來,他隨即可是沒皮沒臉的討饒著,要不是現在火狼的那支槍指著他的太陽穴,他早就已經癱軟在地跪地求饒了。

「呸,你他媽的連做狗的資格都沒有。哼……老子要了你的命!」火狼說著隨即就要扣動扳機,但是……

「啊……哼……」沒想到這邊火狼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那個膽小如鼠的柳志鵬隨即便嚇得癱倒在地,就連他的褲子都濕了原來他剛才是嚇得尿褲子了。

「靠,真他媽的是個孬種,來人呀,給我把他拉出去喂狗,哼……其他的兄弟們跟我走,咱們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火狼嫌惡的朝著昏迷的柳志鵬吐了一口口水,隨即讓人把他拉走,他隨即帶著兄弟們再次朝著倉庫里走去。

此時的倉庫當中,白寧偉那良好的身體素質,還是讓他很快的清醒了過來。

「呼呼……月兒……呼呼……月兒……嗯……」白寧偉眯起了他有些模糊的迷人丹鳳眼,看到古星月暈倒在地上他虛弱的朝著她爬了過去,無比心急的呼喊著古星月的名字。

「嗯……偉……呼呼……偉……你……你沒事吧!」古星月在白寧偉呼喚下終于漸漸的恢復了意識,她馬上很是擔心的不斷問著白寧偉的情況。

「呼呼……咳咳……月兒別擔心我……呼呼……我沒事……」白寧偉為了不讓古星月擔心也在她面前說著謊話。被那麼多人棒打,他現在怎麼可能會沒事呀。

「你……你說謊,都流血了,還說沒事……嗚嗚嗚……」看到白寧偉身上還在流血的手臂,古星月心疼的哭了起來,不斷的想要拿自己的衣服想要給白寧偉止血。

「嗯……咳咳……呼呼……月……月兒……我……我知道……我這次遇到火狼……呼呼……是……是在劫難逃了,他……他對我是……是恨之入骨……一定會要我的命的……呼呼……咳咳……你在……咳咳咳咳……」白寧偉無比艱辛的想要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給古星月听,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邊的古星月哭喊著打斷了。

「嗚嗚嗚……不會的……不會的……偉……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嗚嗚嗚……我會害怕的……你……你……嗚嗚……不要這麼……嗚嗚這麼悲觀嘛……我……嗚嗚……我相信石磊和我們的家人一定會來就我們的……嗚嗚……他們……他們很快就會來的……無論如何……嗚嗚……你……你一定……嗚嗚……一定要撐住呀!」古星月實在是很害怕白寧偉有什麼危險,她自欺欺人的安慰著白寧偉,也想安慰自己,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這個理由。

「不……不……月兒……我……我必須要……要對你說……說……咳咳咳咳……」白寧偉掙扎著,盡管身子現在很是虛弱他還是想要把自己的話說完。

「嗚嗚……偉……你現在很虛弱……呼呼……嗚嗚……你好好休息吧……不要……不要說了好不好……嗚嗚嗚……你的手臂又流血了……嗚嗚嗚……」古星月現在的雙手沒有被綁起來,所以她心疼的拍著白寧偉的後背想要給他順氣,她阻止著他說話,希望這樣能讓他好過點兒。

「嗯哼……嗯……呼呼呼呼……月兒……月兒我……我知道火狼那樣的敗類……敗類一定不會……不會善罷甘休的……咳咳咳……所以……呼呼……所以我可能……可能馬上……馬上就會被他給一槍斃了的……我……呼呼……我不能遺憾的走……在……咳咳……在這之前……我……我要告訴你……告訴你……咳咳咳咳……」白寧偉越是激動的想要和古星月說明白但就越是說不清楚,激動的心緒讓他的咳嗽喘息更加的急促可怕了。

「我求你別說了好不好,別說了好不好……嗚嗚嗚……偉……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嗚嗚……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嗚嗚……你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一邊的古星月急了,不斷的求著白寧偉不要他說了。

「呼呼呼……嗯……咳咳咳……月兒我……我想告訴你……告訴你……我……我……我……咳咳咳咳……愛……愛……你……你……咳咳……還……還有……」白寧偉用盡力氣朝著古星月不斷的揮著手想要她放心,自己仍然在用力的說著。

「嗚嗚嗚……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偉……嗚嗚……你不要說了,不然你的血會流的更厲害的,……嗚嗚嗚……」古星月看著白寧偉的血流的更多了,她更是著急的哽咽的阻止著白寧偉說話。

「不……不……呼呼咳咳咳……月兒你……你听我說完……還有……還有……呼呼……關于……關于我們……我們寶貝的事情……都……都是我的錯……呼呼……我的錯,對……對不起……你……你原諒我……原諒我……咳咳咳……好不好……不然……我……我不會安心的……咳咳咳咳……」白寧偉盡管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糟糕,不應該說這麼多話,但是他的心中始終有一個信念在堅定的支持著他把心中的話通通都說出來。等他說完他終于體力不支的再次暈了過去。

「啊……偉,你怎麼樣?你不要再折騰自己了……嗚嗚……我……我原諒你……我一千個一萬個原諒你……嗚嗚嗚……偉……偉……我求你不要……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我……我也愛你……我也愛你呀……嗚嗚……白寧偉你听到了沒有呀……你給我醒來呀,快醒來呀……嗚嗚嗚……」古星月看到白寧偉再次一動不動的了,她害怕的不斷搖晃著他,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更加用力的搖晃著他。

「靠,臭娘們,你們終于醒了,呵呵……靠……姓白的,老子看你還真痴情呢!不過……你們現在別忙著談情說愛,別急老子會成全你們做一對死鴛鴦的,在黃泉路上在親熱也不遲!哈哈……來人拿鹽水把他潑醒了。」就在古星月聲嘶力竭的呼喚著白寧偉的時候火狼回來了,火狼走進了才看到白寧偉暈過去了,于是他叫人把他潑醒。

于是那些小弟拉開古星月狠狠的給白寧偉的身上潑上了鹽水。

「啊……奧……嗯哼……」白寧偉痛的下意識的嘶吼出聲,刺骨冰冷蝕骨的疼痛折磨的他俊眉都緊蹙了起來。但是他還是咬牙忍著嘶吼的聲音不大。

「不要……不要……火狼住手……偉……」古星月親眼看到火狼把他現在手中拿的那把金色的精致手槍拉開了保險栓,對準白寧偉,她的心焦急的都快從心中跳出來了,但是任她如何的劇烈掙扎和叫喊,就是掙月兌不開現在駕著她那兩個彪形大漢。

「呵呵……白寧偉……你就想那麼容易就在昏迷中一命嗚呼了,哼……想得倒美,老子要你清醒著感覺到子彈穿過腦子時候那種對死亡的恐懼感覺,哈哈哈……嗯……是到了,老子報仇雪恨的時候了……別急老子這就再給你丫致命的一擊,哈哈哈……你去死吧……」火狼奸笑著,手指快速的扣動了扳機,隨即「踫」的一聲槍響過後,子彈便被他給射擊了出去。

「不要……偉……嗚嗚嗚……」但是任古星月在怎麼撕心裂肺的哭喊,那顆子彈還是飛速的朝著此時被火狼架在兩個小弟之間已經奄奄一息的白寧偉飛去。

頓時,生死時刻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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