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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只見那輛車子的大燈還在持續的亮著並沒有關掉,白寧偉模糊的視線當中突然看到車上下來了四個模糊的身影,他那雙迷人的丹鳳眼馬上危險的眯了起來,語氣嚴肅的朝著那四個漸漸走進他的身影大喝一聲,而手下早就躍躍欲試的準備著大戰一場,但是……

當那四個人漸漸的走進白寧偉,他一下子先發制人的先出了第一招給了其中的一個黑影重重的一拳,由于汽車的大燈還亮著所以白寧偉只看到他們穿了黑色的衣服,但是每個人臉上的真實模樣和表情他都看不清楚,只想著要保護家人的安全,再加上剛才在古星月的那里白寧偉又生了一肚子氣,想發泄的心思讓白寧偉隨即朝著另外奮力甩出了一拳,但是卻被他很快地接住了,就在白寧偉再接再厲的準備在使出一招的時候,那人發話了!

「白上校,住手,都是自己人!」只見那個黑衣人一把迅速的接住了白寧偉那力道十足的那一拳,隨即他開口了但是卻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陳叔,怎麼會是您?您在這,那我父親!」原本白寧偉是想再接再厲在出一招來攻擊這個功夫高強的黑衣人,但是當他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要攻擊的手頓時停了下來,等那個黑衣人把他拉出大燈的照射範圍之後,白寧偉定楮一看這才看到原來是父親身邊的陳叔,陳中將,他隨即訝異的出聲,但是一想到有陳中將的地方肯定會有白將軍,白寧偉隨即下意識地問出白俊剛的下落。

「不錯,首長在車上等了你許久了!」果然,白寧偉猜測的不錯,為了不驚動家人白俊剛已經在那輛軍車內等了白寧偉許久了,等到看到他的車子出現,白寧偉卻遲遲不肯下車,于是白俊剛這才派人下去去讓他上車。

「嗯……」白寧偉那雙迷人的的丹鳳眼一動,隨即下意識的想到他去醫院之前甩在家里的那封DNA親子鑒定文件,頓時白俊剛找他有什麼事情,他幾乎是了然于心了,白寧偉低頭想了一下,隨即抬起頭輕嘆了一口氣,隨即朝著陳中將點了點頭,隨即朝著那輛軍車走去,到了車門口,白寧偉隱約能看到白俊剛在後座的座位上那隱約高大的身影,他遲疑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爸……我……我來了!」有些心虛的白寧偉有些不自在得和後座的白俊剛說話,其實心中早就開始下意識的心跳加速起來,從小到大,每次一听父親訓話,白寧偉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的心跳加速,雖然是父子,但是他總覺得和父親之間只是首長和士兵的關系,對他的威嚴和氣勢,都不由自主的敬佩,但是不能像正常家庭的孩子們那樣很是自然親近自己的父親!對于首長和士兵來說,他們之間沒有父子,只有軍餃和稱謂,其實白寧偉小的時候,一度白俊剛每次回家都認不出自己的父親,就連他和退休好多年的爺爺的關系都比和父親親近融洽了許多。

「唉……白寧偉,你糊涂呀,不但你和柳家那丫頭離婚我們不知道,我真的沒想到柳家那丫頭懷了我們白家的親骨肉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也瞞天過海,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你還不準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讓家里人都知道嗎?」從白寧偉上車一直閉著眼楮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白俊剛,听到白寧偉上車的聲音,他這才睜開眼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白俊剛看向兒子白寧偉,臉上的表情竟然帶著的是些許悲傷和惋惜的樣子的對著眼前的白寧偉說著。

其實就在白俊剛接到妻子李文嫻的電話慌忙趕回到家之後,當他看到那封DNA親子文件的時候,白俊剛一下子震驚了,在震驚過後,白俊剛心中涌現出的就是濃濃的難過和遺憾,沒想到……沒想到驚喜來的這麼突然但是那個流產的血淋淋殘忍的現實來的也是那麼的突然,白俊剛以前是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老了,身體不行了的,但是當他顫抖的拿著那封DNA親子文件的時候,他才一下子感覺到自己是老了,身心俱受打擊的他,當時真的是差點暈倒,幸好一邊正傷心哭泣的妻子扶住了他。

「爸……這件事情一言難盡,有時間我會詳細的跟您解釋清楚的,您和媽不用為我操心擔心了你們放心兒子一定會想辦法再把你的兒媳婦給在追回來的!」白寧偉之所以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是怕父母們擔心難過,所以猶疑了一下之後,他只用了一言難盡四個簡要的字來回答父親的話。

「一言難盡?白上校你就用這四個字來解釋我們白家平白無故就是去一個孫子的事情嗎?難道一會兒你見了你爺爺,也要用著一言難盡這麼敷衍的四個字去說服你爺爺對喪失重孫子的事情完全釋懷嗎?」听聞兒子那麼明顯是敷衍他的解釋白俊剛頓時有些微怒了起來,就連說出的話語都帶上了異常嚴厲的口氣,他希望兒子把這一切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們,最起碼孫子的喪失也要讓他們知道原因和經過吧,那樣他們的心中才能夠稍稍釋懷一些呀。

「什……什麼……我們是要去見爺爺嗎?」白寧偉原本還在想著如何來應付父親接下來的質問,但是突然听到父親說是現在要去見白老將軍,頓時白寧偉無比驚訝的出聲,隨即他也下意識的看向車窗的外面,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輛車子已經開動了,此時正快速的朝著爺爺居住的地方飛速的行駛過去。

「不錯,我們知道了消息之後,我和你媽商量過了,覺得你爺爺也算是白家的大家長,他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我們比較含蓄的告訴他事情的結果!」白俊剛看到此時面前的白寧偉焦急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給了白寧偉一個肯定的回答。

「呵呵……爸……其實說起來也很可笑,我當初是被別人別有用心的一些子虛烏有的證據給迷惑了神智了,竟然天真的去相信那些刻意做出來的證據都不相信月兒,我現在已經懊悔萬分,痛苦萬分我現在心里已經把自己罵過千遍萬遍,恨不得以死謝罪了,求您不要再在在我的傷口上撒鹽了好不好!爸……還有這件事情,我希望只有你和媽知道就好了,就不要讓爺爺知道了在心中難過傷心了好不好!」白寧偉見到是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為了怕爺爺知道了事實真相難過,他自嘲的一笑隨即和父親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後,最後便加上這麼一個請求。

「唉……見到柳家那丫頭了嗎?」白俊剛自然是明白白寧偉為什麼要如此要求他,在心中除了對白寧偉對爺爺的孝心感動之余,同時在次輕嘆了一口氣,問出了今天一天白寧偉的下落!

「嗯……」一說到古星月白寧偉的臉色馬上暗淡了下去,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些什麼。

「柳家那丫頭怎麼樣?她還好吧!」白俊剛關心的問著古星月現在的身體情況,想想他們還能怎麼彌補人家。

「嗯……月兒還是因為孩子的流產而感到很傷心,她現在的身體很虛弱,精神也有些不好,盡管我有很誠懇的請求她的原諒,但是她……她……還是不肯原諒我,不過,我不會放棄的!」白寧偉把此時古星月的身體狀況大概說了一下,最後還送上了自己不會放棄的承諾。

「唉……那明天我讓你母親去醫院去照顧她吧,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們對不起人家,不管怎麼樣,人家總是在我們白家門口出的事情,再說她懷的還是我們白家的骨肉,我們怎麼樣都有責任把人家的身體照顧到完全康復才行!」白俊剛繼續淡淡的開口。

「好,明天開始我和媽一起去醫院去照顧月兒,爸你們放心,我對月兒的愛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改變的,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和月兒復婚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只要支持我就好!」白寧偉立刻爽快的答應了父親的提議,並表示他也一定回去。

很快的他們來到了白老將軍的別墅,白家父子一起走進了此時昏暗的大廳。

此時年邁的白將軍,听到古星月已經流產的這個噩耗,幾乎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當他再次看到兒子白俊剛和垂頭喪氣滿臉憔悴狼狽的白寧偉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終于從沉痛的表情稍稍有了一些些變化。

「唉……看來我跟我的重孫子無緣呀!呼呼……嗯……」白老將軍輕嘆一口氣,難過的眼眶都有些微紅了起來。這巨大的打擊讓已經七十歲高壽的白老將軍深受打擊。但是當他看到造成這個意外的罪魁禍首白寧偉,立刻怒氣襲了上來!

「豈有此理,這麼大的事情,你這個臭小子兒真是個不肖子孫。呼呼……剛子,拿我的馬鞭來今天我要實行軍法。」白將軍憤怒的朝著孫子咆哮著。一邊的白俊剛也並不為兒子求情,因為他真的錯了!

「爺爺……你打吧,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白寧偉自然也是低頭領罰!

于是那天晚上白老將軍的別墅大廳中就傳出了陣陣馬鞭的抽打聲音。

第二天雖然白寧偉是母親一起再次來到了古星月的病房想要照顧她,但是除了因為李文嫻是長輩,以前又對她疼愛有加的李文嫻之外,古星月強烈的拒絕了白寧偉想要照顧她的想法,並且情緒很是激動的把白寧偉趕出了自己的病房。認李文嫻如何勸說,古星月都不為所動甚至還對李文嫻說如果她要強留下白寧偉來照顧她的話,那她寧可不顧自己的身子現在還沒有修養好而現在就出院。

最後李文嫻還是妥協,只能勸兒子先回去,自己會隨時把古星月的任何狀況通過電話告訴他的,白寧偉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白家別墅,只是自從回去之後他就電話不離手了,平均每隔個10分鐘必然會打給母親去詢問古星月現在的身體情況。並且每天都會送上古星月最喜歡的百合花束,但是他又不敢署名怕古星月一看到他的名字就會扔掉,所以古星月一直以為是因為工作而不能時常來醫院的歐陽振軒送來的花,不知道白寧偉知道竟然會是讓歐陽振軒這個臭小子白白得了便宜,不知打他又會作何感想呢?

就這樣古星月休養了幾天,這天宋美珍去照顧柳震天去了,李文嫻回家去拿換洗的衣物,因此此時的古星月的病房里只剩她一個人,就在她又在默默的為孩子傷心的時候,門響了。

古星月以為又是白寧偉來煩她,于是她就這麼帶著眼淚去猛烈的打開病房的門就咆哮了起來。

「我說白寧偉,你有完沒完,你……啊……」古星月咆哮的話語只說了一半兒隨即抬起頭還想要說完,但是卻看到了站在病房外的人不是白寧偉,而是……

于是她下意識的驚訝的驚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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