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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整個住艙的溫度都因為白寧偉的臉色而瞬間下降了好幾度,氣氛一時之間冷淡了起來。古星月都下意識的打了幾個冷顫,奇怪,怎麼突然冷起來了。

雖然剛才她還在石磊面前抱怨著,但是現在她突然看到白寧偉出現在她的住艙里,她的心中頓時涌現出一絲喜悅興奮的心情,一時間更是想到了,那天蔣曉珍給她上藥的時候,她卻是狠狠的咬住的是白寧偉的手臂,因為她在軍艦里從昏迷中清醒之後,嘴里還遺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道,古星月想到這里剛想要要問問白寧偉的手臂怎麼樣了,但是她卻看到白寧偉此時正雙眼飽含寒冷怒氣的死死的盯著一臉討好笑容的石磊,她立刻把到嘴的話給吞了下去。

不好,有殺氣,還是看看情況在說吧,話說,怎麼越來越冷呢,真是奇怪,這明明晴天白日的怎麼會這麼冷呢,奇怪這……這還沒到開冷氣的時候呢呀。古星月想著更是把被子往身上蓋了蓋。隨即她那靈動黑亮再次投向了此時正在對視的白寧偉和石磊。想看好戲的心態促使他眼楮眨都不眨的看著他們,心中也在兀自猜測著︰呃……誰來告訴告訴她,現在是個啥子情況內?

「石磊,你還沒回答我,你們剛才到底是在做什麼?」白寧偉沒有理會石磊此時討好的笑臉,再次輕起迷人性感的薄唇吐出一句冷到極點的話語,再次響起剛才石磊和古星月那親密的動作舉止,白寧偉的心中一陣怒氣,他們難道真的就這麼要好嗎?

「呃……那……那個……剛才我們是在……是在……是在……」石磊面對白寧偉如此銳利的眼神,又不能實話實說,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只能在那里不斷重復著。

石磊在心中哀嚎著︰該死的,到底該怎麼跟旅長解釋,他才能逃月兌當炮灰的命運呀,想呀,想呀,快想呀,石磊開始火燒眉毛的在心中不斷的想著該找個什麼理由來敷衍一下,突然他眼中一亮再次開口「奧……對了剛才古星月說我臉上有髒東西,我自己看不見,剛才是要讓古星月幫我把髒東西弄下來,對……對就是這樣,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古星月!古星月是吧!」石磊隨即把一邊正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古星月拉下了水。

「啊……啊?什……什麼?」古星月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傻傻的問著。心想他們這不是互動的挺好的嗎?怎麼突然有她的戲了呢?可是……她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呢好不好。

「就是剛才我說的話呀,你是不是要幫我把臉上的髒東西弄下來呀!」石磊一邊拉扯著古星月那只沒有受傷的右手臂,一邊輕聲的和古星月小聲嘀咕著︰我說姑女乃女乃,你就好心點,救救我吧!

「你們又在說些什麼?」此時白寧偉迷人的丹鳳眼中的怒火和妒火交加的變得更加的銳利起來。

「嗯……嗯……就是像他說的那樣!我們剛剛沒說什麼呀!」哼哼……看在你態度不錯尊稱老娘為姑女乃女乃的份上,老娘就大人有大量一把,救救你吧。說著古星月給了石磊一個大人大量的眼神,隨即跟白寧偉說道。

「嗯?」看到他們眉來眼去的,白寧偉再次向可憐的石磊投去了質疑的眼神。

「那當然了,千真萬確,千真萬確,呵呵呵……旅長,要是沒什麼事情,那……那個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呢,我先走了!」石磊為了不留下當活生生的可憐炮灰,石磊,腳底一抹,打開面前的住艙門,快速的奪門而出,就像身後有洪水猛獸手追他一般,很有逃命的駕駛,最起碼古星月怎麼看石磊剛才那利落的動作,都會聯想到,上次她被鯊魚追趕,她逃命的樣子。

「哎……石磊……你丫走什麼走,還沒說完呢!」其是古星月現在更想說的是別丟下俺呀,俺還不想做炮灰呀,俺這條小命,俺還是很稀罕的,但是盡管此時的她,內心這樣哀嚎著,但是石磊的身影快速的消失,瞬間這個不大不小的住艙里只剩下渾身散發著超輕冷氣的白寧偉和此時正被他凍得止不住顫抖的古星月。哼……石磊,你丫給俺記住,又一次見死不救,你給老娘等著。

「是嗎?」看到石磊這麼做賊心虛的腳底抹油跑了,白寧偉質疑的語氣更加的強烈。他不要相信,石磊的這個理由明明就是他上次想出來敷衍蔣曉珍的理由,所以剛才石磊話他一個字都不要相信,該死……古星月竟然也要幫他掩飾,他們剛才究竟是在說什麼悄悄話,既然石磊已經臨陣月兌逃了,白寧偉也只能把矛頭轉向了古星月。

「呵呵呵……是滴……是滴……就像石磊說滴,是千真萬確,等等……奇怪了,我跟石磊大哥說什麼,好像跟您白上校沒啥大關系吧,就算你名義上是我們的長官,但是這種涉及到**的事情,好像也不歸您白大上校管吧,所以……你現在這種興師問罪的樣子是做給我看的麼?我說白大上校,我能問句您是憑什麼在這里質問我麼?你……」古星月正說得起勁,正好眼角的余光不經意的撇到白寧偉此時已經氣得迷人的丹鳳眼危險的眯了起來,那眼神中分明帶著的是赤果果的要吃人的目光,一時之間古星月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頓了一下立刻另起一句話,想要轉移話題︰「呃……那……那個……當我沒說行了吧,嗯……嗯……呃……唉……那個公主還真是痴情呀!」古星月說完就後悔了,自己這臭嘴怎麼平白無故的現在開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呢。

「哪個公主,剛才的事情還沒說完呢?」白寧偉迷人的丹鳳眼一眯,隨即不死心的想再次把話題轉過來。

「哼……除了雅塔部落那個上次對你,又吻又親又抱的那個公主,你還勾……呃……嗯……認識哪個公主呀!」古星月一听到白寧偉的話,頓時沉不住氣的反駁了這麼一句。誰知道不但沒有成功的滅掉此時白寧偉迷人丹鳳眼中的怒火,反而是火上加油,弄巧成拙了。

「是呀,是很痴情,我還真該沒事的時候,常去那里看看她呢!」白寧偉剛剛明白古星月說的公主是雅塔部落的那個公主,心中的怒火不但沒有消退,反而越少越旺了。

該死,她竟然為了袒護石磊,現在把矛頭指向他。其實白寧偉不是傻子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他感覺的出來古星月是對他有感覺的,但是他又一方面感覺古星月還是放不下石磊,所以他現在是在賭氣,其實也是在變相的試探古星月到底是不是真的對他有感覺。

「你……哼……既然你那麼喜歡她,那就干脆留在那里不要回來了,哼……」古星月听了白寧偉話,頓時心中的開始生氣起來,哼……她就知道,他還是看上那個公主了。

「嗯……其實我也是有想過的,但是那樣太麻煩了,還是把她接出來好了。正好過幾天我要去雅塔部落,再問問她的意見。」白寧偉更是賭氣的越說越離譜了。

「哼哼……那還真是恭喜你們了記得結婚的時候給我張喜帖,我一定會準時到達!」而古星月的暴脾氣也瞬間被白寧偉給硬生生的挑了起來,于是更是變本加厲的再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呵呵……那當然,怎麼說你也算是我們的半個媒人呀,不請你請誰呀。」白寧偉皮笑肉不笑的干笑兩聲,隨即更是和古星月杠上了,頓時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服氣誰。

「你……你……你他娘的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走……走呀……有你這麼來看病人的嗎?」古星月真的是被白寧偉這一番話給氣到了,隨手拿起病床旁的小桌子上她用來喝水的一個超大超厚磁水杯,就朝著白寧偉毫不留情狠狠的扔了過去,偏偏不偏不倚的砸到了白寧偉的額頭,隨即掉落到地上應聲而碎。

「嗯哼……你……」白寧偉只感覺額頭一痛,隨即悶哼一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古星月什麼好。

「哼哼……看什麼看,你眼楮大呀,砸的就是你,你……你……呼呼……你要是再不走的話……你信不信……你信不信……我連這個都砸過去,現在趕快立刻馬上消失在我面前,我不想見到你!」古星月說著更是變本加厲的拿起地上的空水壺,就威脅著白寧偉要砸過來。

「好……好好……古星月你別激動,我走就是了!」白寧偉怕古星月太激動傷到她此時還吊著的左手臂,隨即輕嘆一聲打開門走出了住艙。

她簡直不可理喻,真是太野蠻,太彪悍了,要趕人嘴上說就是了,怎麼還拿起東西扔人呢,白寧偉一邊怒氣沖沖的朝前走著,一邊右手模了模剛才被古星月狠狠砸了一下的額頭。等等……剛才他一說到要和那個公主結婚,古星月是不是很生氣很生氣,對呀,肯定的剛才她還氣的砸他額頭呢,想著他再次重重的模了模已經青紫起來的額頭,一陣腫痛傳來,更加證實了他剛才的想法,那……她既然那麼生氣,那就是因為……嫉妒,吃醋,吃味!對肯定是這樣的,頓時他心中的怒氣因為這個想法,而瞬間消失無蹤了,而且……頭一次白寧偉覺得被人趕出來的感覺怎麼就這麼爽呢,頓時想通了之後白寧偉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無比,開心的像個孩子。

而沿途看到他的下屬士兵心中都疑惑了,他們心中都不約而同的涌現出一個念頭︰呃……旅長這……這是傻了麼,還是剛才撞到什麼,看額頭都青了,還笑的這麼開心肯定是撞的腦袋了。

于是接下來的十幾天里,古星月依然賭氣的好吃好喝的休養中,準備等好了趕快回去參加補考,快點退伍省的被白寧偉給氣死,而白寧偉這些日子確實也是忙的前腳不沾後腳的。白天他不敢再去明目張膽的去看古星月,一方面是怕她太激動再次弄傷了自己,還怕會影響她的休養再留下什麼嚴重的後遺癥,于是他繼續將黑夜默默探視繼續到底。

每每石磊看到白寧偉夜深人靜的偷偷的流到古星月的住艙去看她,都是無奈的失笑搖頭,唉……他之前還真是很有先見之明,早說了旅長喜歡上了這個讓人操心的小妮子會很可憐,很可憐,這不這就是血淋淋的事實呀,確實很可憐。

這天陽光明媚,天氣晴朗,海水平靜,卻在這個時候在古星月的住艙里傳出古星月的一聲異常響亮的驚訝話語!

「什……什麼?石磊你丫剛才說什麼,老娘沒听清楚你他娘的在說什麼?」此時在住艙里的古星月激動的抓緊面前很是無辜的石磊的脖領子,很有黑道大姐大氣勢的逼問著來傳達白寧偉命令的石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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