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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寧偉的心漸漸的有些悸動,完美無瑕的臉龐不由自主的隨著此時心中的真實想法而離著古星月的櫻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隨著白寧偉越來越靠近古星月的櫻唇,古星月始終合著的眼皮突然動了一下,很顯然他似乎已經有轉醒的跡象了,只是白寧偉正陷在自己的情思里似乎是沒有察覺,仍然是順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意志繼續朝著古星月的櫻唇靠近。就在兩個對彼此都情誼深切的唇瓣即將要貼上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就很不識相的出現了。

「白上校你需不需要……呃……啊……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蔣曉珍原本推門的時候是想問問白寧偉需不需要休息的,但是一進門就看到了此時白寧偉和古星月那無比曖昧的動作,一下子她後半句話頓住了,隨即她急忙快速的反應了過來,捂著害羞的開始發紅灼熱的臉頰,不斷的重復著那句「什麼都沒看到」,此時手足無措的蔣曉珍真是心慌的不知道是該趕快走呢,還是繼續呆在原地呢。

于是乎蔣曉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很是煞風景的來了這麼一句很明顯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頓時白寧偉的動作一頓,隨即快速的離開了古星月的櫻唇,臉色有些尷尬和不自然在里面。

而恰好,這個時候剛才已經有轉醒跡象的古星月,此時的潛在意識已經有些恢復了,原本她最先感覺到的就是渾身的酸痛和四肢無力,尤其是手臂上像是此時有千萬把刀宰割她的肉一般疼痛,剛想要發作,但是此時她正好听到了蔣曉珍這番話,頓時她心中一慌,忍痛猜測著︰靠,這姓白的黃世仁到底要對她做什麼,要讓一向個性很是溫婉害羞的蔣曉珍這樣的害羞口氣講出這樣的話,難道他……他是要……因為這樣的猜測古星月臉色有些微微泛紅。

「呃……蔣曉珍,我剛才是看到古星月臉上有個髒東西我是要……」白寧偉徒勞的解釋著,但是沒等著他說完,隨即讓蔣曉珍給打斷了。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白……白上校,我……我發誓,我……我……我剛才是真的沒有看到你要親小月的,真的……真的……你……你要相信我!」向來對這種男女之間的親密動作很是陌生害羞的蔣曉珍,更是頭搖晃的像波浪鼓一般臉頰紅的更是厲害了。

得,再加上這麼一句不打自招的話,頓時更是證實了此時古星月心中的猜測,她的臉色更是有些紅潤了。心中忍不住自問,討厭,姓白的這是要干什麼,她還受著傷呢,等等,她怎麼覺得那里不對勁兒,剛要想到是哪里不對勁兒,但是胳膊上的疼痛更是打斷了古星月的冥想,但是因為蔣曉珍看到的事情,古星月此時正處在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的尷尬的情景,雖然渾身的疼痛,但是最後為了自己的面子問題,古星月還是咬牙忍痛的繼續裝昏睡,听著外面的情況。畢竟痛死,總比丟人死強,兩者比較,她當然會選擇的是先忍痛嘍。哪怕等到白寧偉走了也成呀。

「你……你……算了……蔣曉珍你有什麼事情嗎?」其實此時的白寧偉真的有心問蔣曉珍一句你到底知道了什麼?但是此時看到蔣曉珍無比尷尬的處境,再加上自己剛才確實是要對古星月……因此始終讓他沒問出口,而是輕嘆一口去問出了另一句來。

「呃……奧……那……那個呃……那……那個小月該換藥了。」終于蔣曉珍知道自己不能再害羞了,為了小月她就是在尷尬在害羞也要忍住,于是她鼓起勇氣,緩緩的轉過身來對白寧偉吞吞吐吐的說著。為了讓白寧偉相信她剛才真的不是特意打擾到他的,蔣曉珍還朝著白寧偉比了比手中的她一大早就弄好的為古星月傷口止血的草藥。

「奧……是嗎?那拜托了,嗯……你來看看古星月的情況,昨天晚上醒了一次但是馬上又昏睡過去了,你看看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如果撐得住的話,我想帶她回軍艦畢竟那里有專業的醫生護士和先進的醫學器材,唉……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她那樣的難受,疼痛!」白寧偉一想到昨天晚上古星月渾身時冷時熱,冰火兩重天的痛苦模樣,心中的痛更是明顯起來,于是不由的開始考慮把古星月帶回他們的軍艦去進行治療,最起碼不能讓她的傷口感染了才行。

「嗯,我看看她現在的情況!」說著蔣曉珍走到了床邊,眼神轉來轉去一直盡量盯著還在裝著昏迷的古星月,就怕在踫上白寧偉的眼神彼此尷尬。她模了模古星月的額頭,拿下古星月手臂上的草藥看了一眼她的傷口,隨即開口︰「她的情況還好,現在已經不發燒了,只要不發燒,就說明她的傷口炎癥減輕了,但是沒有經過消毒的傷口,也不能排除她的傷口會隨時感染的可能,好在我們雅塔部落的止血草藥已經把她傷口暫時止住血了,但是她的傷口還是需要進一步處理好些,等等我把草藥給她換了,再看看下午她還有沒有發熱的跡象,然後我去準備多些止血消毒的草藥預備著,沒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帶她回軍艦治傷了。」蔣曉珍一邊說著,手下一邊動作著準備給古星月換藥,她的心中對于古星月現在的情況還是很樂觀的跟白寧偉說著。

蔣曉珍雖然很是小心翼翼的把古星月傷口上的草藥一點一點的弄下來,但是始終裝昏迷的古星月還是疼的要命,畢竟這可是火狼那個手段殘忍的家伙下的毒手呀,他那麼一個在國際上都臭名昭著的海盜頭子,當然最懂得的就是如何讓對方更加的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感覺,雖然這樣但是她還是緊緊咬牙強忍著,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一邊的白寧偉心疼的一邊拿起一邊的濕布,不斷的給古星月的額頭擦著汗水,一邊連連讓蔣曉珍輕點,心中對于古星月的痛苦更加的難熬起來,丫頭兒我在這,你一定要挺住。

終于把昨天蔣曉珍給她的傷口敷上的草藥都從古星月的傷口上去掉了,而古星月也仿佛是死過一回再活過來了,傷口一接觸到帶著些冷氣的空氣更是疼了起來。雖然還是很疼,但是古星月還是狠狠的咬著牙抵御著這一**折磨的疼痛。

這還不算什麼,關鍵就在蔣曉珍再次把手中新的草藥給古星月弄上,要把草藥上好,就要使些力氣,那草藥的藥性非常的猛烈,一下在上上就像是在傷口上撒上了鹽巴一樣,就連男子漢都忍不住了,更何況是柔弱女兒身的古星月,于是古星月終于忍不住驚呼一聲。

「啊……呼呼呼……」她一下子痛吟出聲,眉頭更是緊緊的蹙成了一團。臉色因為疼痛而一下子變的慘白起來,額頭也瞬間滲出了更多的冷汗。

「小月你醒了!」古星月的痛呼聲,讓蔣曉珍手上一抖,隨即頓住了手上的動作,關心的問著古星月的情況。

「古星月,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白寧偉更是因為古星月現在的滿臉忍痛的神情,和雪白的臉色,整個心再次疼的扭曲抽搐起來,恨不得帶她去痛。很顯然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實,所以他也只能無奈的緊張的問詢著古星月的情況。

「奧……嘶嘶嘶……」古星月一時之間疼的說不出話來,除了無意識的發出痛吟聲,她只能在心中兀自詛咒︰靠,她在不醒,不但牙齒都得咬碎了,恐怕就算是疼也疼死了,這個時候還正是應了那句話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小月,我知道很疼,但是為了能讓你撐到回到你們的軍艦上這個藥必須上,以防傷口裂開在流血,那就麻煩了,你知道嗎?」蔣曉珍語重心長的跟古星月說著,心中也因為古星月此時煞白煞白的臉色而更加的擔心起來,但是為了不讓古星月更難熬,她還是實話實說。

「嗯……沒……沒事……繼……繼續……呼呼……」古星月急促的呼吸著張了張嘴,但是卻發覺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痛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只能無聲的跟蔣曉珍說著。

「蔣曉珍拜托了,上藥的時候輕點!」白寧偉一邊跟蔣曉珍說完,一邊隨即轉向了古星月再次開口︰「列兵古星月,你听著,這里是雅塔部落沒有麻醉劑,你先咬著我的手臂,一會兒蔣曉珍給你上藥的時候你痛的時候就咬我的手臂,不要忍痛知道嗎?古星月,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相信我!」白寧偉說著就露出了古星月以前經常咬的那個手臂,上面赫然還有前幾次的牙印疤痕,頓時古星月那靈動黑亮的眼眸一閃,就是遲遲不肯去咬白寧偉的手臂。

「唉……列兵古星月別耽誤時間了,來,張嘴,快咬著,這是命令!執行命令。」白寧偉頓時看著古星月的眼神更加的堅定,古星月听出白寧偉真的生氣了,這才不情不願的輕輕咬住白寧偉的手臂。

「嗯……蔣曉珍你繼續上藥吧,拜托了,盡量輕點上藥!」白寧偉再次請求的口氣跟蔣曉珍說著。

「嗯……白上校,我開始了,小月忍住,馬上就好了!」蔣曉珍堅定的點了點頭說著繼續給古星月上藥。

「嗯哼……呃……」于是古星月再次受到那些草藥強烈藥性的摧殘,頓時鑽心的疼痛從她的手臂春來,她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咬牙,咬到的卻是白寧偉的手臂,但是她已經無暇在乎這個了,因為此時她渾身的感覺只有痛。

「古星月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對,就是這樣,痛就咬我。咬我就是了,古星月,你一定能行的,我相信你……」對于古星月的不輕的口中力道,白寧偉連眉頭都沒皺的,一邊讓蔣曉珍輕點上藥,一邊不斷的鼓勵著古星月,他此時心中甚至有了些慶幸的感覺,這種變相的代替古星月去痛,讓他剛才飽受折磨疼痛的心好受了很多,心中也開始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滿足感,雖然是痛著但是最起碼他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幫她止痛。

最後的最後蔣曉珍好不容易為了使草藥的藥性更容易吸收,還需要簡單的包扎,如果說剛才上藥古星月是接受著一場極刑,那現在必須用力打結就更是極刑中的極刑了,雖然很短暫,但是很痛。

「小月忍住,我要打結了!」蔣曉珍把粗布緊緊的纏好古星月的傷口,隨即有些擔心的提醒著古星月。看到自己這麼好的小姐妹受煎熬,她真的很不忍心,但是她必須這麼做。

「嗯……」古星月此時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也只有發出無聲的話語。

「蔣曉珍,你盡管把傷口包扎好,古星月咬著我的手臂,一下子就過去了,你能行的!」白寧偉再次鼓勵的古星月,隨即毫不在乎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古星月咬出血來,依然表情鼓舞的看著古星月,希望他也能給她力量。古星月朝著白寧偉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默默的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嗯哼呃……」古星月重重的一聲悶哼之後,隨即痛的昏了過去。任白寧偉如何焦急呼喊都毫無反應,白寧偉隨即看向蔣曉珍,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上校,你不要擔心,她是痛暈了,沒事的,她會醒的,剛才的草藥當中我加了一些讓她昏睡的草藥,那樣至少她會少痛些,嗯……白上校你的手臂!」蔣曉珍和白寧偉說著,最後眼神有些擔心的看到此時白寧偉剛才被古星月咬的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臂。

「奧……沒事……小傷,男子漢大丈夫不礙事的,蔣曉珍我代古星月謝謝你,辛苦你了,你是個好女孩兒,以後一定會有福報的!」白寧偉真心實意的跟蔣曉珍道謝著,但是他那迷人的丹鳳眼還是始終不曾從古星月的臉上收回。一只手依然緊緊握住古星月的手。心中暗暗承諾︰古星月,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相信我!

「不用客氣,我跟小月也算是好朋友,應該的,那白上校你先守著小月我去安排你們下午走的時候帶的草藥和其他東西!」蔣曉珍說著就要起身出去,但是走了幾步她卻被白寧偉給叫住了。

「嗯……等等蔣曉珍!」白寧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于是叫住了要出去的蔣曉珍。

「嗯?」蔣曉珍一臉疑惑的轉過身來,滿眼都是疑問的眼神。

「是這樣的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人來!」白寧偉遲疑了一下,還是提出了心中的一個要求。

「一個人?誰?」蔣曉珍詫異的詢問著,心中對于白寧偉要見的人絲毫沒有任何頭緒。

「他是……」白寧偉說出那個人名,蔣曉珍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幾個小時之後,海灘邊。白寧偉正小心翼翼的把古星月抱上任務船,在把要帶的草藥和水,食物都弄上船,隨即不知道在等誰的樣子在船頭四處張望等待著。

「偉……哥……你……你找我!」雅塔部落的那個公主一听到侍衛來通報,忙上飛奔到海灘,滿眼的興奮喜悅和期待。自從上次雅塔部落的這個公主對白寧偉一見鐘情之後,她就更是認真的跟著蔣曉珍的學習漢語,所以她現在對于基本的溝通是沒問題了。

「嗯……公主,我有件事情想要請求你答應我。」白寧偉很是懇切的請求。

「什麼事情?」公主霎時間心中的那股期待再次浮上心頭,偉……哥他……他到底要說什麼,會是她最想要听到的那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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