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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恐怕你沒這個膽!

「少爺……」

司機有些不解他的意思,于是有點遲疑。【文字首發】

「倒回去。」

後座的男人聲音愈加冷岑了,話語里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是。」無奈,司機只能听命返程回去。

此時,溫茵由于膝蓋上受傷,走路時有些踉蹌,正在檢視自己的傷口,完全沒有注意從車內下來的男人,正朝她靠近。

「需要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嗎?」。

略顯冰涼的聲音,沒有一絲絲感情滲透在里面。

溫茵听聞這聲音,也猛然抬起了頭,這個面孔……她不認識。

挺拔的身高,筆挺奢華的西服更是襯托得他卓爾不凡,再加上萬分俊朗的面容,每一處似乎都在顯示著他天之驕子的特征。一雙深諳的眸子不住的打量著溫茵的臉蛋,目不斜視。

這種眼神,不像是登徒子似得覬覦,更多的是一種審讀,好似要從她的臉上探究出什麼來……

倏然間,溫茵被這種視線瞧得很不自在,望了望停在離她不遠處的車,是剛才說話的人麼?

「不用了,我沒事。」

溫茵的回復亦是有些冷。

她的語氣跟她整個人的形象是不搭調。冷美人的氣質根本不適合她,善良,親和力,這些詞才和她貼近。

他的視線繼續停留在她的臉上,溫茵實在是有點忍無可忍了,「你還有其他事?或者,我臉上有你比較感興趣的東西?」溫茵後面的一句話,帶著絲絲的蔑視。

依照這個人穿著和裝扮來說,她不覺得她身上有什麼他會感興趣的東西。

而且,這個男人的氣質……是不是和冷天有點相似?但是,仿佛之中又比冷天多出一點什麼。

是什麼呢?一時間,她也給不出一個確切的詞語,似邪氣?似更加狠絕?

男人並沒有溫茵的一句話就倉惶的轉移自己的視線,恍惚之中,注視著溫茵的目光更為落落大方了,「你很美!通常情況下,男人對美得東西,自然會多看幾眼,這沒有什麼好詫異的。」

三言兩語就一筆帶過了,而且說得是理所當然,沒有一點臉紅的意思。

溫茵在心下冷哼了一聲,輕視的意味異常的明顯,不過卻沒有再和她搭話,反而是轉身離開,而男人卻又再次道了一句,「你去哪?我送你一程。」

睨著她白色裙裝上沾染了絲絲的血紅,看起來似乎有點礙眼,他開口說著。

溫茵沒有轉身過來,卻也沒有立刻拒絕,而他也不繼續追問,仿佛性格相當的沉穩……

反倒是在駕駛座位上的司機走出來了,「少爺,時間……」還不待司機說完,男人給了他一個止言的手勢,「我知道。」

溫茵睨了睨司機,司機的焦急和男人的冷靜,似乎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雖然言語中沒有表態,但是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繼續一拐一拐的往前走。

然而,手腕上霎時間被扼住了,「你……」她擰眉,回頭望著男人有一絲絲不悅閃過。

「是我的司機,害你受傷了。我有義務要送你去一趟醫院。」即便這個被傷害的人自己本身不願意去醫院。

「我說這位先生你好像很有時間在這里閑聊,你沒看見你的司機正急得慌嗎?再說了,若是想要搭訕,我絕對是一個你錯誤的搭訕對象,因為,我已經結婚了。」

原來結婚還有這一好處,可以勉強的嚇退前來搭訕的人……溫茵的唇角微微牽扯出一個略顯自嘲的弧度。

听到結婚一詞,男人臉上明顯的閃過狐疑,目光瞥向她左手的無名指上,沒有代表婚姻的戒指在她的手上!原本剛才在胸口處掠過的一抹失望,霎時間沒有了……這種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勁。

男人蹙了蹙眉心,不過臉上卻鎮定了。

溫茵也感覺到了他的眼眸注視在她的手上。

的確,她今天沒有戴婚戒,和冷天的婚姻,並不是愉快,順暢的,戴一個戒指沒有太大的意義。

溫茵縮了縮手指,「沒有誰規定結婚了,一定要戴戒指。」說著,臉色有一點緋紅。

「結婚了,卻不戴戒指,那麼就是婚姻生活不愉快了?或者說,你根本是在說謊?」男人墨色的眼眸,不住的打量著她,此時眸子里掠過一絲絲不可一世的傲慢。

「這個,恐怕跟你沒有一點關系,先生,你真的管太多了。」溫茵真的惱怒不已,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竟然會踫到這麼一個人!可氣!

「少爺,夫人她……」

司機又碎嘴在提醒了,不過,他也不敢繼續說下去,神情有點戰戰兢兢。

「你的名字?」

男人霍然之間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話語。

聞言,溫茵的眸子里,很顯而易見的多了一層防備,他想做什麼?

「無可奉告。」這一次,她全然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了,並且甩動著手腕,他卻不放松,好似賴上溫茵了。可是,他的言行舉止間又不似痞氣,溫茵仿佛無法給他一個很好的解讀。

「你這是在妨礙人身自由!」她怒吼。

「你的名字!」

話語里不再是像上次一般的疑問語氣,是一種徹底的命令口吻,若是溫茵不回答他,他大有誓不干休的態度。

「喂……你太不可理喻了!」

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她沒有義務有問必答,憤憤然的睨著她。

「就當做是吧。」男人回答,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她。

他見過很多女人,各式各樣,美艷的,清純的,**的,倔強的,可是,在瞥見溫茵瞬間的剎那,發現他是一個很夠味的女人,仿佛無形之中有某種因素在吸引著對她有所探究,眉梢擰得更緊了。

溫茵再也不能忍受了,奮力的掙月兌,「你再不放開我,我可要大叫了!」

她今天走得是什麼運?竟然遇到這麼一個人!她的臉頰上難以掩飾她的躁火,酡紅的面容,仿佛更加可愛,有趣了。

「在這里,恐怕你叫破嗓子也沒有人理會。」他笑謔出聲,吃定了溫茵,算準了她沒得選擇,淺淺的勾了勾唇,「我不過是想要知道你的名字而已,如果我想對你做什麼,在這個地方,恐怕你也沒轍。」

他低低淺淺的出聲,話音不高,卻透著絲絲的威脅,讓人不容小覷。

他的話語里也是再明顯不過了,溫茵的害怕也開始在心下升騰起來。不過,雙眼卻一點也不避諱的注視著他。

「怎麼樣?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你的一個名字,可以換你現在的自由。」注意他的修飾語,他用了一個現在。

然而,溫茵卻因為生氣,沒有注意到。只是瞠圓著眼眸,睨著他,「我要是告訴你一個假名,對你來說恐怕也沒有什麼意義!」

她一直持有的倔強,讓她不肯屈服,即便眼前的這個陌生人似乎充滿了危險感,她也不肯就這麼乖乖的按照他所說的做……

如果她是乖順的脾氣,那麼她和冷天恐怕早就已經有了結果。

突然之間,想起了冷天,他的強勢也是不輸給眼前這個男人,難道現在都流行大男子主義?

走神了,直至男人略顯冰涼的聲音,喚了她回來,「說一個假名……恐怕,你沒這個膽!」他的眼眸里有著萬分的篤定。

這話,引起了溫茵的高度注意,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口氣?

視線在他身上投射了好幾秒,應該和冷天一樣……是一個霸道十足,有錢有勢的男人吧?

她又想起了冷天,仿佛無論什麼事,她現在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和冷天比一比。

男人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似乎是很趕時間,但是卻又不曾表現得焦急,深色的眸子逼視著她。

那眼神,讓溫茵不禁咽了咽喉,畏懼感更濃了。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不過片刻之後,她問出了心下的疑惑。

「什麼目的也沒有,一個名字而已,不必那麼大驚小怪。」這一會,他倒是說得輕巧了。

「如果不肯說,就只好在這里耗下去了。」始終,他的聲音里沒有起伏,波瀾不驚。

「恐怕你耗不起。」

溫茵輕聲的說著,望著司機焦急的模樣,一看他們就是有急事!

她的力氣敵不過他,只能很無奈,又很生氣的被他給活生生的扣著……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也自然猜到了她的想法,「那可說不定。」

語畢,正視著司機,「老江……你先去,我待會到。」沉沉的命令。

溫茵一听有些焦急了,男人這時,推了推她掛在手上的包包,「這里應該有身份證吧?」他並不想去搶她的包包,強行的查看,可是,她太不合作了……

溫茵警惕的看著他的舉動,「不許……溫茵。」

她不允許他搶自己的東西,于是,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

「溫-茵-」

他字句清晰的重復了一次她的名字,嘴角上顯現出意味深長的弧度,同時,溫茵也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松,「秋翼,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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