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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我扎眼不行麼?

宮漠傾笑而不語走在她身後,各自沉思著也不說話。

剛回院子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宮裝女子,姬辛允不悅地皺起眉頭,她來這里做什麼?

然後瞥了眼身後之人,不言而喻地笑了,看來某人桃花泛濫了,哼!

「姚月公主,景陽。」

「如何得之?」他更低下了頭,眼底轉動著琉璃色彩的光,只是隨著他的笑,那層光暈又深了幾分。

姬辛允听得眉毛一挑,哎呀,她這是在拐彎抹角罵自己來著?心里頓時升起了火,再次狠狠瞪了眼肇事人,眼神火焰灼灼恨不得燒出兩個窟窿,眼神傳遞著。

姬辛允咬牙︰「放手。」

「可是,那邊……」無水想了想,猶豫難言。

「你怎麼會在這里?」一個卑賤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站在花間鼎鼎有名的白神醫身邊。

「見過太子。」雖然不怎麼喜歡這人,但是規矩不能廢,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在他的地盤上。

難道?!「皇宮寶物均是那些地方開采而來的?」

「太子是誰?」

「……哦,哦?」她這才如夢初醒一樣,渙散的雙眼慢慢聚集了焦距,望著眼前之人,不免好奇︰「太子哥哥怎麼來了?」

姬辛允冷笑旁觀,宮漠傾倒是會做戲,先前還跟自己保證不去看別的女人一眼呢,這還沒轉眼就和別的女人勾搭起了,還有那景陽公主,臉紅得活像個思春的少女一樣,哼,宮漠傾人面獸心,也就只有你瞎了眼!

「難道太子沒有告知公主?」他含笑說道,景陽公主心跳慢下一拍,臉色微紅︰「太子哥哥從來不跟我說這事兒。」

「這……有些是別國進獻,有些的大臣們尋來上供,有些是就山開開采。但是,開采的都不多……」

「去徹查負責進獻支取的使官,另外,通知聞景加快尋找破陣子老人的速度。」

景陽一听以為他是在說自己被白神醫迷得神魂顛倒,臉色微紅,罷言道︰「沒……沒有呀。」

無水好久沒見到過谷主如此冷氣的一面,先是一晃神,最後血涌澎湃道了聲︰「是!」看來,也確實是他們幽羅谷隱匿得太久了,那些人也該是時候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嗜血谷了!

宮漠傾你個混賬,妖孽,死BT!除了長得一張好看的臉,你還有什麼優點呀!人面獸心,吃里扒外的東西!禍害女人,紅顏禍水說的就是你!啊啊啊……你去死吧你!

「嗯……」

他不慌不忙走到桌邊,倒上一杯茶,玩轉著茶杯,不飲輕聲道︰「剛才的話,你都挺清楚了?」

發系無門,只能狠狠咽下肚,但是有不免覺得窩囊,于是集中了腳力踏碎地上的花花草草。

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宮漠傾嘴角勾起了笑,恍惚失了神,景陽公主喚了好幾道才回過神,從容淡雅揮開袖口,「太子在我國皇宴上進獻給皇上的血如意倒是讓我開了眼界,姚月果真是物阜民豐,寶貝深厚。」

途中正巧見到了正在尋找的人,遠遠看了下總是覺得有些怪異,于是他走近喚了幾聲︰「景陽,景陽?景陽!」

亓玄錦一驚︰「你問這個做什麼?」

終于,他來了,自己歡快跑過去,只是想更近一步貼近他,只是沒想到越靠近,她越覺得有些怪異之處,譬如——

然後挑起話題︰「對了,白神醫之前為父皇探脈後,可知父王到底是何種原因昏迷不醒?」

「是麼?」宮漠傾托起下巴,想了想,輕手在她眉心處一點,「公主今日累了,早些回吧。」

顯然這不道德的話激起了亓玄錦的怒色,只是還沒等他發難,姬辛允就自顧自個兒走了,剽悍到連聲招呼都不打個。zVXC。

亓玄錦看著她的臉,那麼明顯的愛慕意義,他如何看不出,斟酌了良久才道︰「還好……」

「沒有。」

亓玄錦直直地看了她一會兒,方才說道︰「母後正找你,快些過去吧。」

姬辛允將兩人一來一去的互動看在眼里,活像根針扎一樣刺眼得很,扭過身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

剛打開門,一抹黑影就恭敬跪在他面前,這是正是無水,恭敬喚了聲︰「谷主!」

景陽公主答了一聲,竟出奇順巧地向著來時路回去。同時,宮漠傾身子一閃就進了屋子。

「……」真的沒有?那……為什麼小允子會說探索到乾坤鏡波動了?當初進獻給漠雲絕的血如意上不是也說感應到了嗎?辛花濫地。

景陽︰「……」

心花怒放道︰「白神醫多禮了。」

景陽公主對他本就是心有好感,如今見他不僅儀表堂堂,器宇軒昂,還禮儀備至,處處流露著高貴典雅的氣質,心中好感直線上升了幾分。

「小允子要去哪里?」正和公主說話中的宮漠傾只覺手指一松,原來她在自己不經意間掙月兌了去,還轉去身,像是要離去似的。

「白夫人?」拐角處,亓玄錦一身赤錦華服出現在她眼前,不悅皺起眉,看著她腳下那些殃及了的東西,眉頭更是深一層皺了起來。

「我不知道……進獻一類的都是看守庫存的使官負責。」

宮漠傾笑看著前方,也不知道是在認真听著,還是在想些什麼,末了問出一句︰「姚月既然如此多的珍奇,那公主可曾見過一面鏡子?」

「你是誰?」

他繼續笑,只是這一次底下了頭,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不少,景陽揣著一顆心砰砰直跳著,對面人身上傳來的淡淡藥香似乎帶有某種蠱惑人心的魔力,讓她一瞬間恍惚了神情。

「真好,那我現在問你,姚月皇宮里有沒有出現過一面鏡子?一面刻著奇怪符號的古鏡?」

亓玄錦眉頭一緊,想著她剛才那恍惚留了神的樣子,一絲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你做什麼?像是丟了魂似的。」

「母後?」景陽一听就激動了,正巧她也有些事找母後說說。「我現在就過去!」

姬辛允扶額,沒回答她的話,瞪了眼宮漠傾︰「看見沒有,人家不待見我呢,還不放手!」

宮漠傾看了他一眼,勾起一抹冷笑︰「哼,他們要是繼續這樣下去,那就不僅是與幽羅谷為敵,還與整個王府為敵!征集殺手令,來者殺無赦!」

姬辛允勾起笑,說不出什麼情感︰「見過,不就是和白神醫打得火熱的麼。」

亓玄錦罷了罷手,動了下嘴唇︰「你……可有見過景陽公主?」

「哈哈,太子哥哥可是很少夸人呢,既然太子哥哥如今都說好了,那一定就是真的好!我先去找母後啦!」

「我扎眼不行嗎?!」她頭也不回甩了句,踏碎了一地花花草草遠去。

你妹,不僅見過,還打了個對照呢!他這麼一提,姬辛允心底的火就蹭蹭直冒,「白夫人?」見她不言,他又一次提高了聲音。

宮漠傾不松反而緊了一成力,也不看不遠處走來的公主一眼。景陽公主和亓玄錦分別之後,詢問了東宮里的下人才知道了心頭惦記之人的住處,于是迫不及待地趕了過來,只是等了好久也不見人,只是她向來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

經她這麼一說,景陽公主這才發覺了白神醫一雙手緊緊地勾著那女人的領子,綻開一抹女兒嬌羞的笑,語氣柔和地與剛才叱問判若兩人︰「白神醫若是缺丫鬟,盡管跟我說,這等丫鬟還比不上東宮的守門丫頭呢。」

說完就高興跳著走了,只是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問︰「太子哥哥,你覺得白神醫這人如何?」

「亓玄錦,我同母哥哥。」

宮漠傾偏過頭,直接忽略她的眼神控訴,對著身後人抱拳︰「公主。」

看見沒有,你個死BT,都是你招惹的桃花,還不給姑女乃女乃放手!

「所言屬實?」

一抬眼就對上他那深黑的眸子,像是一湖深水一樣,攪動的漩渦將她吸引了進去,讓她不由自主瞬間迷失在那里面。

亓玄錦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湖動了動,薄唇一抿揮袖而去。

「哎呀,太子哥哥就直接說如何就好了。」她玩起了一向無敵的撒嬌計謀。

「你走什麼?」宮漠傾手指一勾將她的後領子拉住,止住她轉身離去的步伐。

姬辛允越想越覺得氣人,尤其是在離開時看到兩個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心中更是憋足了氣。

「是!」

「那只血如意呢?如何得來的?」

「鏡子?」景陽好奇地頓住,仔細想了想,倒真是沒見過什麼鏡子一類的。不過也奇怪他怎麼問出這個,「白神醫問鏡子做什麼?我那里倒是有很多,神醫要是喜歡可以送神醫一兩個。」

「我自小喜歡去藏寶閣里,皇宮中寶貝都在那里,但是從來沒有過一面鏡子。」

景陽公主一听有人夸贊自己的國家,當然自豪了起來,高興地談起來姚月之事和宮中開采來的寶貝。

……

亓玄錦看著那歡喜跑走的人影,他的確很少夸人,而他卻是有生以來第一個三番四次敗壞自己計謀的人……叫他如何不能記曉?!

不過,亓玄錦想起剛才遇到的一小段插曲,不由自主勾起笑,那個女人竟然是在吃醋?……呵呵,有意思。

冰冷的笑掛上嘴角,反身折回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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