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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我這是劇情需要

走在人群涌動的大街上,一路無言。

姬辛允握了握手,最後小聲嘀咕了一句對不起。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宮漠傾听,也可能只是出于一種本能的愧疚,就算當著當事人的面道個歉,怎麼著心里也會好受一些吧。

所以她是不期望宮漠傾能不能听到,當然,避免尷尬,不听到更好一點。

不過,讓姬辛允好奇的是,平日里這人對漠傾歌的事不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麼,怎麼今天到像是在維護起他來了?莫非就連他也?

「對了。」她突然又叫了一聲,連忙問︰「姚月太子很年輕?」

「那是當然,當年姚月太子是眾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可是卻也是最後唯一贏得姚月皇賞識的人,自然是學負經綸、才謀不淺。」

「是啊,我的一個商販經常出沒兩國行商,說的也不會假吧。」

走了好久,宮漠傾提議找個地方坐坐,姬辛允是欣然贊同。

迫于婬威,姬辛允雖然很想繼續下一個版本作為引導,但是還是算了吧。哼,反正不听又不是自己的損失!

「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什麼樣子!」打開他的手,拉起領子把脖子包裹了個嚴實。最讓她好氣的是,之前中毒這變態的花開富貴這個毒,本來後面花開之後會慢慢退去的,誰知有一天洗澡的時候居然看見了那些花哪里是退去了呀,分明就是全都轉移到脖子上,濃縮成一個小型花案。

「可不是麼,你看人家姚月太子一來就點名了要七王爺招呼,那可不是看重是什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為什麼生氣,但是姬辛允還是很有眼色閉上了嘴,不是不想問,而是她打不過他,打不過就會吃虧的!

姬辛允震驚地想著,突然啪地一聲。

姬辛允還沒說出幾個字兒,宮漠傾一手拍上桌子,「不用再說了!」

「今天姚月太子來了,你作為朝廷命官難道就這麼閑?」

雖然是笑著,但姬辛允卻察覺了一絲詭異,記得她先前說過,像宮漠傾這種人就是一典型的笑面虎,越是笑得開心,那就代表,這人越是生氣?!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姬辛允︰……

「為了什麼?」

「我有說什麼嗎?」她嘿嘿笑了笑,「你一定是幻听了。」

「難道不具體生動?那我再給你舉一個例子,這就好比……」

這一找呢,就找上了迎塵客棧,里面一如既往地熱鬧。

「我這是個比喻!」

他手指一頓,看著她的側面恍惚出了神,說道︰「小允子希望哪些是真的,那些便是真的吧。」

說著像是才醒悟到自己說得有些過界了,于是連忙回頭轉言︰「你說,那姚月太子年紀輕輕就早先被立為太子,看來一定是才謀不淺,頗有一番經國之道吧。」

他指著姬辛允,一字一句吐出︰「為了娘子你呀。」

「啪……」

「難道漠傾歌不出去,太子就不會進來!」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居然生出些鄙視的意味。

「皇上一直有心栽培四皇子,但是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卻讓七王爺領走了,你說當事人會作何感想?」

「看來為夫要再次提醒你一下,花開富貴是沒有解藥的。」

「嘿,你們听說了沒有,今日姚月太子到來我花間,今早一如皇宮皇上就召見了七王爺前去。」樓下一桌突然說道。經他這麼一拍,本來就不怎麼人熱鬧的客棧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只是她低估了宮漠傾的功力,耳朵一動,問道︰「小允子剛才說什麼了?」眼里閃著笑意。

宮漠傾黑了幾分,語氣陰森,「你就是這麼認為的?」

宮漠傾听後不悅皺起眉頭,撫開衣袖︰「你問這個做什麼?」

眉角一挑,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又繼續道︰「這就好比逛青樓,里面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我這是劇情需要!」

宮漠傾︰……

但見一個人接過話︰「你可別說,那七王爺自從病好了之後倒是處處春風得意,皇宮里的召見也是頻頻不斷。看來,七王爺怕是要得意重用了。」

「難道是先始亂終棄了,千里尋人來了?」她試著提出一下自己的猜測。

「不過听說最近姚月皇生病一直臥床,太子都已經開始監國了。」

宮漠傾托起下巴,最後搖搖頭︰「當初我還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不過……現在知道了。」

她一听就不淡定了︰「那你當初研制這麼變態的藥是為了什麼?」

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又叫了點心和茶水。姬辛允倒了杯茶看著窗外。zVXC。

說完姬辛允回過頭,卻對上宮漠傾炭黑一樣的臉,眉角忍不住地抽。

他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道出一個似乎被她忽略了的事實︰「七王爺沒出過隍城!」

「是麼?」環手抱胸打量著她,閃耀的目光晃得她心慌起來,不自然撇開頭,「我臉上有沒有花,你看我做什麼?」到算著說。

「萬一人家看上他了呢?」姬辛允回頭瞥了他一眼,心中再一次鄙視,真是妖孽,走到哪里都不忘擺弄風^騷!當然,你們完全可以理解為,某人自卑加嫉妒的想法作祟。

姬辛允額頭一黑,她倒是忘記了,太極是這人的長項。

這回可不是宮漠傾拍下去的,而是——

最後她問︰「宮漠傾,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也算是生死同甘過,但是,我真都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話里到底哪些是真哪些又是假。」

「就好比說那些女子吧,本來都是前腳送人後門迎人的,但是突然有一天,一個富貴公子找上門,那公子有錢有勢,于是青樓里的媽媽就非常看好,還有意將自己最為疼愛的姑娘配給那個公子,但是,那人一上門卻是指明了要小草。」

宮漠傾一笑,身子向左斜仰著,「這麼神的我可不知道為什麼太子會指明漠傾歌接待,不過,四皇子倒是為了這事氣得不輕。」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還是給我解藥吧,這花兒帶著挺別扭了。」關鍵是夏天都不能穿低領衣服了。

「我就是想知道那太子是不是很年輕,對了,他年方幾何?相貌怎麼樣?家有妻室了沒?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的?是不是……」

「沒什麼,就是趕個潮流好奇一下。」

看著他若有所指的話,連忙問︰「什麼意思?」

于是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公子在三年前已經來過了,當時是個身無分文的窮人,所以青樓里誰也不願去理他,只有小草走過去,這一過去呢,頓時就情根深種了。若干年後,那人學成歸來自然是要帶她走出火坑的。

說完一眨不眨盯著他等候答案,等了老久,才听到宮漠傾口里陰森地吐出︰「你很關心他?」

「小允子不生氣了?」抿了一小口酒,偏過頭問道,「你不是說我是一個愛慕榮華富貴的人麼,可是,你在關心我。」

姬辛允無言,又倒上一小杯,動作緩慢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那小允子呢?」他也倒上一杯,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那里,竟是皇宮方向。

這麼說,你明白麼?」

「姚月皇病了?」姬辛允听了一會兒回過頭問著身邊人。

「哎?可是……」

「……」

「這句話用得有些不正常。」剛听了開頭,宮漠傾就忍不住挑剔出她話里的語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正規人家的女子。」

「小草是誰?」宮漠傾適時提出來。

「呵呵……小允子確定這里沒有花?」他突然伸過手去拉下了些她的領子,用眼神示意著問。

「青樓媽媽一听就不樂意了呀,但是又不能不從客人的意願,于是只好白斑不甘地將小草領過去。

不過,「听說姚月太子這一次是點名了要漠傾歌接待,你這麼神,說說是為什麼?」

眾人目光齊齊望過去,姬辛允也好奇伸長了脖子。

姬辛允心一沉,他又繼續說道,「而且,七王爺可是一直在養病中,根本不曾出過這隍城,那太子又是如何知道了他並對他有興趣了?」

「我?」

「哦?姚月皇病床?……還有這等大事?」

「為夫說不、用、再、說、了!」宮漠傾咬牙道。

宮漠傾點了點頭,挑起一抹笑,好奇道︰「小允子問這個做什麼?」

幸好現在是冬天穿的都是高領子衣服,要是到了夏天,她一定會被活活氣死!

「但是……你說,三皇子去了後,現在皇室里就只剩下四皇子、七王爺和九皇子,每個人倒也是相仿不去,原本就是花落四皇子的東西,看來這一次怕是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于是本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優秀品質,姬辛允嘿嘿笑了兩聲︰「不關心不關心……」

其實,她想說的是,令堂的!這關系到以後漠傾歌的終生幸福,老娘里里外外都該意思意思關心一下吧!

但是,估計她要是真的說了出來,就該換做漠傾歌來關心她今天能否平安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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