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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五六章 掃地老僧

就在丁一心中想到慕容家世代皆為復國而活著的時候,卻也真不知道是該恨他們,還是可憐他們。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這話真的是一點也不假啊。

望著拉開衣衫靜等蕭峰上前殺死他的慕容博,雖然她們的所作所為是會為讓天下為之大亂,無數黎民都會因此喪命。如此的慕容世家卻是可恨至極,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但那復國的願望便如同一座座大山一般將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讓他們漸漸的步入瘋狂之中,行事做人都要背負這如此的重擔,因此而迷失了自我,卻又是多麼的可憐。

而就在這時候忽听一人道︰「慕容先生昔日一別,小僧只聞先生故去,心中悲痛不已,卻原來是另有深意,到叫小僧喜不勝喜,今日再見先生豪氣不減當年。」這人一邊說話,一邊走了上來,赫然便是那吐番國師鳩摩智。

原來鳩摩智本來是潛藏在這藏經閣中偷學少林武學,樓中的幾個少林弟子都是他點了睡穴放到了的。卻還沒看多久,這丁一追著慕容博就過來了,他藏在樓下卻是看得清楚,這慕容博的模樣他自然是識得的。想當初他便是得蒙慕容博傳授了少林寺的武功,卻又因為身在樓中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見原本早已經應該死去數十年的故人再現眼前,心中那是無比的驚訝。然後又听到了幾人的對話,終于了解了一些。這上到樓來,他本是吐番國師,對慕容博的計劃相比蕭峰來說卻是更加的看重。

這鳩摩智丁一不認識,雖然剛才他就發現了對方的蹤跡,不過因為他沒有殺意,所以不知道是敵是友也就沒有理會,卻不想現在現身出來卻是慕容博的故人,那自然是敵非友。

慕容博看到了鳩摩智眼楮一亮道︰「原來是大師,在下因為家國之事假死藏身,卻是牢得大師如此悲痛實在是慚愧。」

鳩摩智看了看丁一,這個人他才見過兩次,但上一次在擂鼓山中一出場就震懾住了那囂張不已的丁春秋,卻是讓他對丁一的身份很是好奇,而剛才他看得清楚正是他一路追著慕容博而來的。不過比起丁一他更關心的是剛才慕容博的提議,他既然敢說出五國出兵瓜分大宋,那必定是心中已經有了部署,說不定就有著什麼後招。比起其他的,他更想要的幫助自己的國家借機擴大版圖,所以行禮問道︰「小僧心中對慕容先生景仰不已,又如何會怪罪先生。不過剛才小僧偶然間听得先生說的出兵一事,卻不知慕容先生又是如何想的?」

他這話已經是說的赤果果的了,在場的幾人又都是聰慧之輩,怎麼可能听不出鳩摩智的話中之意,當下慕容博便笑了笑道︰「老夫雖然不才,但假死多年也是弄下了一些手段,布置了一些奴才,只要蕭兄答應出兵之事,又有大師相助,那瓜分大宋指日可待。」頓了頓看向蕭遠山,又說︰「蕭兄意下如何?」

他一語雙關卻是問的蕭遠山和蕭峰兩人,這蕭家父子都是武功高強之輩,蕭峰現在還是遼國的南院大王,掌握兵權,出兵攻宋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蕭遠山實際上比之蕭峰,他當初在遼國的地位更加的高高在山,幾乎遼王之下便是他,不過因為金台的影響所以一心想要來中原看看。

所以慕容博探查到蕭遠山的身份便想出了雁門關的設計來,所圖的就是希望用蕭遠山的死來逼的宋遼開戰,他好漁翁得利。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蕭遠山師從金台卻是一身武功極高,非但沒能殺死他,反而被他殺了不少的武林好手,而且最主要的便是遼國根本就沒有為蕭遠山報仇的想法,讓他的心血白白流失,為了躲避玄慈的質問,只能選擇假死月兌身。

所以比起蕭峰來,實際上蕭遠山對契丹的感情更重一些,而且心中也是很想為自己的國家做些什麼,但是因為丁一的原因還有他不想自己的復仇背上了別的原因,所以遲遲的沒有答復慕容博。

慕容博又說道︰「蕭兄,你是契丹人。鳩摩智大師是吐蕃國人。他們中土武人,都說你們是番邦夷狄,並非上國衣冠,令郎明明是丐幫幫主,才略武功,震爍當世,真乃丐幫中古今罕有的英雄豪杰。可是群丐一知他是契丹異族,立刻翻臉不容情,非但不認他為幫主,而且人人欲殺之而甘心。蕭兄,你說此事是否公道?」

蕭遠山冷哼一聲,他知道這事情的確不公,但宋遼長久以來便是世仇,即使有丁一和馮破軍在中間使力,卻依然不能阻止兩國人民的相互敵視,在邊關之上,宋遼士兵往往看見就會相互廝殺,甚至很多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只是看見了就本能的揮舞著兵刃沖了上去,卻是早就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功勛和世仇了。

丁一也是知道這些,而他偏偏又是一個局外之人,用他的眼光看待事物,卻是覺得兩國根本不應該像這般的敵視,兩國人民完全可以親如一家、相親相愛。但偏偏他想得很好,但是兩國的高層卻不這麼想。

遼國想的是宋朝的繁榮華貴,無數金銀財寶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無數的美人可以任他們搶奪。而宋朝更是以攻對攻,這仗越打就越是糾纏,漸漸的卻是哪里還分得清誰對誰錯?今日你殺了我兄弟,明天我就要殺回來給他報仇;今天你奪了我的金銀,明天我就要抓你們的牛羊;今天你搶了我的女人,明天我就要去搶你的馬匹。

是非對錯,卻是早已經對他們沒有了用,那些邊關的將士們,看見了遼人就會舉起兵刃,卻是幾乎已經變成了本能一般。卻都是人的貪欲而形成的,都想著白佔便宜,不需付出就能搶到如山的金銀、如海的牛羊,卻哪里還去關心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即使是本來抱著守家為國的之心的將士們,久而久之卻也是漸漸的變成了這般的模樣。

兩國的高層改變了戰爭,戰爭改變了士兵,士兵又因此改變了戰爭的本質。

所以丁一會編歌謠來諷刺他們,都同樣是人,為什麼要還分得如此清楚?如果真的要分清楚,那孔聖人,佛祖什麼的又有幾個是真正的漢人?人類發展至今,又有哪個敢拍著胸脯說自己的先祖,再往前的先祖不是異族之人?

前世中,各種非人的種族都能和諧的生活在了一起,為什麼到了這里都是人類卻偏偏還要分的如此清晰?

實際上丁一說的也沒錯,如果時代往前推,在唐朝的時候,哪里會有如此多的顧忌,也只有宋朝這個朝代對待異族之人,居然有了如此苛刻的分別。這是宋朝的悲哀,也是兩國之中最普通的百姓的悲哀。

戰爭起時何人最痛?

無他!

百姓而已!

所以听見了幾人如此膽大的在自己面前商量著挑起大戰,心中怒氣橫生,殺氣不自禁的就已經散發了出來,正要說話,卻听蕭峰道︰「哼,殺母大仇,豈可當作買賣交易?此仇能報便報,如不能報,則我父子畢命于此便了。這等骯髒之事,豈是我蕭氏父子所屑為?」

听了蕭峰的話慕容博仰天大笑,朗聲說道︰「我素聞蕭峰蕭大俠才略蓋世,識見非凡,殊不知今日一見,竟是個不明大義、徒逞義氣的一勇之夫。嘿嘿,可笑啊可笑!」

蕭峰心知他是以言語相激,冷冷的便說︰「蕭某是英雄豪杰也罷,是凡夫俗子也罷,總不能中你圈套,成為手中的殺人之刀。」

慕容博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是大遼國這臣,欲只記得父母私仇,不思盡忠報國,如何對得起大遼?」

蕭峰踏前一步,昂然說到︰「你可曾見過邊關之上、宋遼相互仇殺的慘狀?可曾見過宋人、遼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情景?宋遼之間好容易罷兵數十年,倘若刀兵再起,契丹鐵騎侵入南朝,你可知將有多少宋人慘遭橫死?多少遼人死于非命?」他說到這里卻是百感交集,越說越響,又道︰「兵凶戰危,世間豈有必勝之事?大宋兵多財足,只須有一二名將,率兵奮戰,大遼、吐蕃聯手,未必便能取勝。咱們打一個血流成河,尸骨如山,欲讓你慕容氏來乘機興復燕國,我對大遼盡忠報國,是在保土安民,而不是為了一己的榮華富貴,因而殺人取地、建功立業。」他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即使是丁一也是對他如此胸懷敬佩不已,只覺得這蕭峰真的就如同他的知己一般,暗自點頭︰這個兄弟沒有交錯。

卻忽听得窗外樓下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善哉,善哉!蕭居士宅心仁厚,如此以天下蒼生為念,當真是菩薩心腸。」

這聲音的傳來只讓樓中的六人大驚失色,只因听這人說話的聲音就在附近,卻偏偏他們根本沒有發現還有他人的存在,而即使是丁一也是在這人出聲之前也沒有一絲的察覺,心中驚駭不已,這人能靠近自己這麼近還不讓自己發現,單是這份功力就已經是笑傲江湖的實力了,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慕容復身在窗邊,听得聲音後立刻就是一腳點地躍了出去,卻見藏經閣的樓外那長廊之上,一個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著一把掃帚,正在弓身掃地,卻是僅和這藏經閣的二樓隔了一兩米高度和一層窗戶。

再看這僧人年紀老邁,稀稀疏疏的幾根長須已然全白,行動遲緩,有氣沒力,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樣,卻偏偏能听得清楚他們的說話,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更是一點都不曾讓他們發現,卻不知又是何方神聖?

隨著慕容復,幾人陸續而出,丁一忽然驚疑一聲,看著這老和尚,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身影,便要開口說話,卻互听對方傳音過來,卻是閉嘴不言暗自頜首,果然是他,但是他又怎麼會在此處呢?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丁一的大對頭,慕容博的爺爺,慕容復的祖父,完善了慕容世家獨門武功「斗轉星移」的不世奇人︰慕容龍城!

原來當日靈山帶他回到了少林,不久便圓寂了。而慕容龍城卻因為靈山的舍命相救忽然間大徹大悟,從此便不再踏出少林一步默默的在少林中做了一名普通的掃地僧,只是為了能讓自己放下慕容世家的那詛咒一般的復國期望。而這一掃便是數十年之久,久的幾乎少林寺中除了隱世不出的靈門卻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了。

而這次他掃地掃到了藏經閣後,發現又有外人進入了其中,便想過來一看,畢竟這其中一人他看見過他的出手,認出是自己的孫子,卻偏偏因為心急火燎的想要強修武功已經埋下了病根。而另一人他雖然不識,卻也看出他的身手間頗多中原路數,卻又是個遼人。以他現在的修為,早就已堪破外物,看見兩人因為強練武功傷了自身,卻是數次留書提醒也沒有讓他們警覺,還經常弄得藏經閣大亂。

所以他這次看見藏經閣中又有外人,只以為又是這兩人,卻不想剛剛走進就察覺到其中不只兩人,而且這中間一個氣息又是如此的熟悉,是多少次的午夜夢回都會想起的那人。長嘆一聲,卻正好听見蕭峰的說話,隨即便開口稱贊。他在少林這麼多年來,早已經想通了,自己慕容家的這復國之願真的不是什麼好值得稱贊的願望,既然故友都來了,那便所幸借此點醒他們吧。

丁一認出了慕容龍城,但是其他人可不認識,如慕容博和慕容復雖然是他的子孫輩,但畢竟慕容龍城離開之時,慕容博才多大?所以哪里可能認識,那慕容復打量了一番對方,知道這人能在自己這些人的眼皮底下沒有被發現必定不可能如他外表一般的無害,所以抱拳問道︰「敢問大師到底是誰?又躲在此處多久了?」

他們所商量的全是機密要事,只因這樓中那些沙彌全被鳩摩智點倒了,而蕭遠山父子和鳩摩智又是他們要拉攏的對象,場中只有一個丁一算是外人,卻比他們更加了解慕容家的圖謀,所以說出來倒也不怕事情敗露,卻哪里知道這里居然還另有他人,如果這等事情被傳揚了出去,那必定是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到那時怕是比之群雄對蕭峰還要更加的麻煩。

老僧看了看幾人,心中道︰還真是都到齊了,都是強練武功導致自身出了問題,卻也可以借此機會給他們治療一番,還能化解了那如詛咒一般的遺願。當下便回道︰「這個小施主問我在這里多久了,我,我都記不清了,不過我來了這里十來年後,這位蕭施主便來了,沒過多久慕容施主也來了。哈,那時藏經閣中真是好不熱鬧,你方去罷,我便進來,每每相遇又是大打出手,只勞的我在你等走後還要辛苦的整理你們弄的亂七八糟的經書……」

話中一一指出了蕭遠山到來時看的第一本武功秘籍是無相劫指,還有後來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卻是仿佛就在身邊看著蕭遠山一般的,卻偏偏蕭遠山根本沒有半點的察覺,心中對這老和尚不僅驚駭莫名。這等的修為似乎只有他才有了吧,心中想著卻是看向了一旁的丁一,卻見丁一的臉上全然沒有一點的吃驚,難道這老僧和丁一是認識的?忽然想到他師傅金台多次提到的少林寺中和丁一的大戰,而他正是因為師傅的說話間和雁門關外群雄的污蔑讓他就真的來少林偷學武功了,而現在這老和尚所說的話卻句句屬實,心想這少林果然是武林泰斗。一個掃地老僧都有這樣的修為,那那些閉關不出的大師又是何等的厲害?

不過隨著慕容龍城說出了他們強行練功所導致的後果,即使是真的如此,但驕傲如蕭遠山、慕容博和鳩摩智卻哪里會听信他的話,不去練武反而去參悟佛學。

很顯然慕容龍城也知道自己如此說不可能收到什麼效果,正要再次勸服他們,忽听衣襟振振之聲傳來,只看見十來個和尚展開了輕功趕了進來,看見了這里幾人先是一愣,然後找到了丁一道︰「前輩,還請救救玄慈師兄。」

丁一是萬萬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是來找自己的,不過听見這話卻是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玄難因為和丁一比較熟了,也知道丁一的性格,所以直言便道︰「阿彌陀佛,前輩和幾位施主離去後,群雄因為前輩的當頭棒喝已經知道不對漸漸的散去了,但偏偏這時候那丁春秋魔頭和虛竹打了起來……」

听到這丁一插口道︰「等等,這丁春秋怎麼和虛竹打起來了?我的師弟師妹呢?」

玄難道︰「三位施主,似乎是有意考校虛竹的修為,將那丁春秋逼到了虛竹身邊,便靜立一旁觀戰了,便如此虛竹和丁春秋動上了手。」看見丁一點頭,又說道︰「不過事情也是因此而起……」正要說下去,卻看見這里還有蕭峰等人在,一時間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當說,畢竟這可是關乎少林的名譽啊。

丁一看見玄難有口難言的模樣,皺眉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你盡管說,還有什麼事情是見不得人的嗎?」

玄難一愣說道︰「阿彌陀佛,是的,小僧著相了。事情是這樣的……虛竹和丁春秋動上了手後,我等便在一旁掠陣,看見虛竹身手高超,動作瀟灑絕倫,真不愧是逍遙派的傳人……」

「停,說重點!」看了看玄難心道,這老和尚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

玄難愣了愣,尷尬一笑仿佛是听見了丁一的心聲一般很是不好意思,實際上卻是因為虛竹和丁春秋大戰起來,雖然是殺招連連、招招狠毒,卻偏偏姿勢又是如此的優美,一騰轉挪移,一舉手相搏,具是仿佛出塵神仙一般,冷若御風、翩若驚鴻,所以現在回想起來卻是不自禁的就贊了兩聲,卻看見丁一那疑惑的眼神望來,立刻就說︰「虛竹雖然武功大進,但小僧看得出來他缺乏信心,亦或是缺少實戰,本來以他的內力、修為完全可以擒下丁春秋,卻偏偏每逢殺招出手卻心有忌憚,白白喪失了許多良機。而且還險些被丁春秋的柔絲索擊傷,所幸凌波微步果然是天下的絕頂輕功身法,即使是無聲無影的柔絲索也被虛竹堪堪避了過去,只是背後的衣衫被劃破了而已。」說到這忽然神色一變道︰「卻偏偏就是這背後的衣衫劃破了,露出了背後的幾個胎記一般的戒點香疤,因此引出了虛竹的身世。」

丁一驚疑一聲道︰「哦?虛竹的身世?」說到這忽听背後響動,回頭看去卻見蕭峰跪在了慕容龍城身前,原來就在丁一和玄難說話的時候,慕容龍城也在找機會想要點醒幾人。

而慕容龍城隨口說出的話,正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幾人的心頭,那蕭遠山雖年紀老邁卻依然是豪邁不減,笑著便說︰「即使有傷在身又有何妨?我兒子都是長大成人,一身本事,我也年過六旬,雖死卻也無憾了。」

他這話說得瀟灑,卻是將蕭峰震懾住了,蕭峰師出少林听的慕容龍城說出幾處穴位知道這是他父親強練少林武學落下的病根,現在連他自己都是如此說了哪里還有假?當即就對著慕容龍城跪下道︰「大師既然可以出言指點,那必然能夠解救我父,還請大師出手相助,晚輩感激不已。」

看見蕭峰毫不做作的神情,慕容龍城心中暗自佩服,能有蕭峰這樣的身份地位,還肯為了求自己出手甘願下跪卻是何等的孝順和義氣,又想到剛才蕭峰大義凜然的發話,心中對他不禁心生敬佩,如此之人方能稱得上為英雄好漢,如自己這般的又哪里能當得上一聲大俠之稱,看了看正在和玄難說話的丁一,這江湖如此的英雄好漢卻是如果能再多幾個便好了,心中所思卻已經去扶蕭峰道︰「施主請起。施主宅心仁善,以天下蒼生為念,不肯以私仇而傷害宋遼軍民,如此大仁大義,不論有何吩咐,老衲無有不從。不必多禮。」

而一旁的慕容博他比之蕭遠山更是貪圖武藝少林的七十二般絕技都有所涉獵,身上的傷患實際上比之蕭遠山還要嚴重,他能夠坦言生死,只要求蕭遠山父子出兵攻宋,卻也有一小半的原因正是這病痛發作之時的痛苦,讓其不堪忍受所以才會有著尋死之心。但此時經由慕容龍城說出了傷患之處和發作之時的痛苦,心中不自禁的就想起了自己備受這等苦楚煎熬的時刻。心中所思,即使明明現在還不是他病痛發作的時候,卻隱隱的只覺的穴道中痛楚漸生,慢慢的便是渾身直冒冷汗,全身發抖,想要咬緊牙關不出聲,卻哪里還能如意,上下牙齒不住的踫撞,發出「」之聲,正是疑心所致使得他體能本能的就相應而生出如此的劇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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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閱了很多資料,只覺得慕容家的前輩或者那個李滄海才是最適合掃地僧的人,李滄海因為找到了金台的資料,便讓他們歸隱了。那麼這掃地僧便給了這網上猜疑也蠻多的慕容龍城吧。

如有巧合,純屬虛構!

話說這故事本來就是虛構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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